民俗:婴儿开局,娘亲脱下画皮 第24节
“认识你这样的人,小草都觉得丢脸。”小草说着还用手指刮了刮自己的脸。
马老爷一听,气急,但也不敢乱说。
这玩意可比不得柳白,指不定它就在柳娘子面前说些阴损话,到时吃亏的还是自己。
两人一鬼说话间,已是来到了地窖里头。
依旧是柳白先前点火时的模样,地面放着蠕动的蒲团,墙上挂着各式的老物件。
“看不出来啊马老三,你竟然还有点好东西。”
小草说着从柳白身上蹦跳下来,来到对面墙壁前,看着那些老物件啧啧称奇。
忽然间,它伸手指着墙壁上的那把生锈的锯子,道:“那个拿下来送给我公子吧!”
马老爷脸色一垮,他总共就这么点家底,那还是最好的一个。
早知道就不喊这役鬼过来,早早地带着柳家小子跑了。
“马老三你这给我公子点了火,他也算是你半个徒弟了,竟然连个见面礼都不舍得给,真是太小气了,不行,小草得告诉娘娘去。”
小草伸着两只短手抱在自己胸前,身子微微后仰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右脚上,然后轻轻跺着左脚,模样很是傲娇。
马老爷见状,连忙伸手压了压,“给给给,我现在就给。”
他从墙上拿下了那把单手锯,一脸肉疼的摸了摸,最后还是很不情愿地递给了柳白,“小子,这可是我老马家祖传的老物件,好几百年了,你可得好好爱惜,知道不?!”
柳白不太懂,伸手接过,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晓得晓得了。”
替自家公子拿到了好东西,小草也是极为开心的蹦跳着回来,坐在柳白肩头指点道:“公子,这老物件的品质老好了,够你使好久呢。”
“这老物件……怎么用?”柳白还不太明白。
马老爷瓮声瓮气地抽着旱烟,道:“老物件就是上了年头的东西,时间越久,品质就会越好,然后相应的,能承载命火的次数也就会越多。”
所以说,这东西是能承载自己的命火……柳白下意识就点燃了自己肩头的命火。
而后在马老爷的目光中,他也没将这锯子放上肩头去点火,而是直接催动命火,凭空点燃了锯子。
‘他娘的,只点燃了一盏命火就这么会玩?’
‘用的这么好?!’
看着四周燃烧着火焰的锯子,柳白也是瞪大了眼,极为满意。
有这东西,要是再遇见劳什子鬼东西,自己也不用伸手去抱了啊。
直接给它来上一锯子,把脑袋都给锯下来。
这也太残暴了,但是……我好像很喜欢?!
柳白越想越觉得,身上的血液都好像在沸腾。
“你这小子还不灭了,这东西搭火是有次数的,你这用一次少一次,竟然就这么浪费了!”
马老爷看着自己都舍不得用的宝贝,竟然被别人这么折腾,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知道了知道了。”
柳白灭了火,将其收好,嘿嘿笑道。
就在这时,坐在他肩头的小草忽然出声,“有东西进来了。”
坐在地面蒲团,享受着那双小手按摩大腿的马老爷浑不在意地说道:“后山的那条断尾蛇过来窜门罢了,不用担心。”
直到这时,柳白才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正在逼近。
所以说,马老爷是早就感觉到了?还有小草也是,竟然也比自己早知道。
很快,这地窖上边就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马老爷怎么都躲地里当老鼠了?啧啧啧。”
马老爷浑不在意,吐出一口烟气,“老乌梢,你要知道,邪祟暴动是邪祟暴动,归根到底你还是这熊样,杀你,老爷子我踩一脚就够了。”
头上没声音了,柳白只听得“嘶嘶”地声响,很快那股阴冷的感觉也就退去。
乌梢蛇走了。
小草朝马老爷竖起根大拇指,他咧嘴一笑……笑容很快消失。
这下连柳白都感觉到了,成群的阴物正从四面八方过来,一道道阴气汇聚在这马家庄子里边。
邪祟……来了很多。
都在这院子里边四处游曳搜寻。
马老爷也是阴沉着脸说道:“打上门去的时候,一个个求爷爷告奶奶,现在倒好,成了团,就以为爷爷怕它们了!”
小草则是抓着柳白的耳朵,连忙说道:“公子别怕公子别怕,有小草呢。”
柳白无奈地将它扯了下来。
“马老爷,这么多邪祟,连咱们都得避其锋芒,那那些村镇里边的百姓……不是没得跑?”
马老爷摇摇头,沉声道:“那些地方祠堂多,死去的老鬼们凑在一起还是挺有威力的。”
“山精邪祟这些东西又鬼精,谁都不敢冲上去送死,所以面对村镇,它们都只会围。”
说话间,这上边院子里头的脚步声已是越来越多了。
马老爷终于从那蒲团上起来,走到那楼梯口,解开裤腰带,淅淅沥沥水声传来的同时,他嘿嘿笑道:“来来来,让你们尝尝这六十年童子尿的滋味。”
柳白:“???”
头顶阴冷的气息疯狂散去,但这地窖里边,也多了股恶心的骚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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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9章 马叉虫,第二盏命火【求追读】
“你们这些走阴人恶心心,熏死小草了!”
稻草人没有鼻子,只能捂着嘴巴缩在柳白脑后,但是说完它又意识到了不对劲,急忙说道:
“公子除外,小草的公子最香了!”
柳白闻着这恶心人的味道,终于知道马老爷的那房间是怎么回事了。
这马老三……是个狠人。
亏自己还在他房间里边睡了这么几天。
现在想想都觉得反胃,想呕。
“小子,见识到了吧,童子之身用处还是很大的。”马老爷很是嘚瑟。
柳白实在是不想说话,如此过了好一会,头顶四周那些散去的脚步声,又逐渐回来了。
但这次却是明显少了许多。
而且这脚步声听起来也谨慎了许多。
两人都没说话,生怕被听见,可就在这时,临着柳白的墙壁忽然被一双大钳捅开,紧接着一只硕大的甲壳虫就从里头钻了出来。
“尿骚的味道……可真不错!”
这东西口吐人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柳白立马抽出了自己刚拿到的锯子,命火灌注,然后就对着这玩意的脑袋一阵划拉。
只一下,就将这东西的脑袋都给锯下来了。
白的红的流了一地。
但是很快,这些东西就都汇聚收拢,变成了一颗白色阴珠。
“这是什么鬼东西,竟然这么变态?”柳白向马老爷询问道。
他可是听清了这东西说的话。
“马叉虫。”
蹲在他肩膀上的小草说道:“这东西叫马叉虫,最恶心了。”
“所以在老树林子里边,能不解手就尽量别解手,不然被这东西夹一下,你的那话儿就没了。”马老爷挤眉弄眼,笑容也有些贱嗖嗖的。
柳白是怀疑马老爷是还有别的手段的,因为自从那马叉虫过了之后,就再也没别的邪祟找到这地窖。
想来也是,若真没点防备手段,他敢守在这庄子里边?
所以等到后半夜,基本上就没什么邪祟了,柳白也守着不敢加点,生怕异样引来窥伺。
闲着无聊,他便问出了自己好奇的问题,“马老爷,在你这打拳……应该是点不着火的吧?”
“点个屁,哪有这么简单,顶多让他们锻炼锻炼身体,将来面对邪祟也好跑着快些。”
面对柳白,马老爷也没藏着。
“那六子呢?他是怎么点火的?”
六子家庭也就普通家庭,按理来说不可能有阴珠给他吃的。
马老爷听到这话,嘿嘿一笑。
“若是没个打拳点火成功的,别的人家敢把自己的孩子往我这送?”
“六子……六子那是因为吃了我给他的阴珠才点火的。”
马老爷说出了实情,柳白有些惊讶,但并不多,同时也知道六子为什么要这般行事了。
难啊,都难……柳白心中感叹了句,又问道:“那接下来呢?我们怎么办?难道就在这等着?”
小草插话道:“公子,没必要在这等,我们可以回家去等。”
马老爷眯着双眼,道:“那也不必,血食城那边肯定是会有动静的……等天亮了,咱去老村夫那里坐坐去。”
“老村夫?”
“就是黄粱镇的镇长。”
……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了,其间柳白还小憩了会。
爷俩走出门,马老爷都不知道从哪把那匹老马牵了出来,柳白忽然说道:“等会。”
“还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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