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诡大明,我是人类之主帝皇 第10节
自然是为了到需要的时候要他们用命去应对那些不受刀剑之刑的“恶鬼”“邪神”。
“具体些呢?这些僧侣玄修是如何应对那些东西的?”
好不容易碰见一个懂行的,朱厚璁当然要问的详细一些。
“以血以命,夺其寿数。”
王猛犹豫了一下。
“殿下可知当年西南思伦发之乱,朝廷最终是如何平定的。”
朱厚熜隐约感觉自己已经接触到了这个世界更本质的东西。
隐藏在这个世界那看似正常的历史之中,人们遗忘的,却又习以为常的东西。
洪武二十一年,此前接受明廷册封的麓川平缅军民宣慰使思伦法趁明廷西南军备空虚之际,举兵三十万,战象五百头悍然反叛。
沐英闻讯当即从昆明出发,率轻骑三万,在定远大破叛军。
此战斩首四万余人,生获三十七头象,其余战象全被明军用长矛火器杀死,思伦发单骑仓皇西逃,沐英凭此大胜之威,会合傅友德的军队,继续东进讨平东川,越州及广西阿赤部。
“洪武二十五年,思伦发战败之后,仅余东川叛逆固守祖庙,不肯归降,斩杀牲畜万余祭祀宗庙,同年云南瘴气突起,大军中又生了瘟疫,军士死伤泰半,甚至就连沐大帅也患病倒下。”
王猛说着他的祖辈世世代代给他讲的故事,语气中不禁夹杂着一丝不知是激动还是恐惧的颤抖。
“瘟疫甚至波及到了京城,汉民将士死伤无算,朝廷不得已从刚刚平定的藏地抽调高僧活佛二百人,又从汉地抽调高功道士僧侣三百人,大军斩杀牲畜,收集土石,于东川上铸造定南台。”
“上万将士顶着病痛瘟疫,齐心协力,原本一月之功竟然三日便完全落成,而即日大军便收到朝廷密令,护送五百番汉高僧大德们在定南台上圆寂,以英魂永镇东南。”
说到这里,他停下了。
他实在无法向面前的这位年轻的天家贵胄描述当时的情形。
自然,高僧大德们慈悲心肠,自然多数是愿意主动坐化,为万民开以生路,使黎民不再受恶鬼邪神残害之苦。
可终究还是有人在死亡面前失去了理智。
而为了警示天下道门,以绝其不该有的求生之念,他们的下场无疑是可怕的。
试图逃跑的人全部被在四处游猎巡逻的骑兵们抓回,无视他们的哀求,明军用一寸长的大钉将他们全部钉死在了石台的天柱上,同那些主动坐化的僧侣一起迎接最后的时刻。
据说当时哀嚎不断,明军的看守沉默的看着他们,任由其血流三日方才彻底死去。
而之后,疫病终结,明军随即屠灭东川,将一切埋葬在烈火和废墟之下,西南战事至此终于算彻底结束。
从对方的表情中,朱厚熜像是猜到了什么。
恐怕西南之事,并不像他说的那样铸一座台就能平定。
洪武二十五年发生了很多事,同年四月,太祖朱元璋的太子朱标病逝,随后,征讨西南的黔国公沐英也同样病逝,九月,朱允炆被立为皇太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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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刘源清
朱厚熜第一次为自己的傲慢而感到抱歉。
纵然没有超凡力量,这个世界的人类依然在用自己的勇气和鲜血为自己的族群争夺着生存之机。
哪怕对方是那些传说中的仙人都无法理解,怪诞可憎的诡异鬼神。
门外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显然是刚刚的那声火铳的声音惊动了王府的侍卫。
“此次我下乡,王府缺少些得力的护卫,你可愿随我一同前往。”
“敢不从命!”
王猛脸色激动的说道。
朱厚熜缓缓的点了点头。
他需要专业的人才来协助自己。
可以想见,等他按照历史入住紫禁城后,面对天下此起彼伏的动乱和灾难,没有一支忠诚的力量来帮助自己是完全不可想象的。
不过……
自己似乎无形中又化劫了一次王府内部劫难。
若是今日这帮道士的异状没有被自己发现的话,恐怕到时整个王府都难以幸免。
感受着体内化劫法的欢腾。
体内真气涌动。
练气二层如水到渠成一般,并且一直突破到练气三层才罢休。
法力增强了三成,体力也略有增加。
而这只不过是安陆的灾难的些微一角罢了。
可以想见,若是能彻底解决这场安陆的灾劫,朱厚熜将得到多少好处。
怕是筑基之日就已然不远了。
“解长史……”
看见来人,朱厚熜让众人收好尸体,起身迎接。
“听闻几位道长不幸遇难,世子可有受伤?”
面前面容儒雅中带着一丝狠厉的中年男子看着朱厚熜,又扫过了身旁的甲士和地上的尸体,眼中闪过了两分不满,问道。
“万幸,全赖军士用命,并无什么伤势……”
朱厚熜见解昌杰有趁机向众人问罪的架势,回答道。
“世子可千万别为他们开脱。”
陆炳王猛等众多侍卫听到感激的看了朱厚熜一眼,连忙低下了头去。
解昌杰轻笑了一下,像是看穿了朱厚璁的想法。
“保护世子本就是他们职责所在,让主人身临险境怎么能不算失职呢?”
“是我下的命令,他们奉命行事罢了,长史又何必怪罪他们。”
朱厚熜闻言皱了皱眉头。
“若是世子真不愿处罚下人,臣心忧世子安危,特意挑选了几名忠贞果敢的壮士与世子同行。”
对于赵家被灭门一事,官府对外的说法是城内的白莲教和流窜的倭人流民谋财害命。
看着面前解昌杰一副你要是不收下就要把陆松等人拿去问罪的态度。
朱厚熜眯了眯眼睛。
“那便有劳长史了。”
王府左长史作为王府王府的领袖,虽然名义上是王府的臣属,但实际上直属于中央朝廷,受礼部管辖,职责便是监视宗室动向,并随时向朝廷汇报。
在王府内,权力可谓无限。
明朝,被王府长史整死整残的宗室藩王可不在少数。
而往往明廷对此大多只采用大事化小息事宁人的态度。
王府长史基本上受不到实质性的惩罚。
说不定,在中央明廷的眼中,这亦是忠诚的一种表现,甚至理应受到嘉奖才对。
“臣无他意,只希望世子能明白祖宗之法乃至朝廷的规矩,都是为了我大明社稷永昌……昔年太祖以布衣而得天命,百战方取天下,历经艰险,我等身为臣子,便更应督促君长遵守法度,不可擅意妄为,还望世子明白。”
解昌杰淡淡说道。
对于今日这个行事有些异状的世子,他感觉有些东西超出了自己的控制之外。
毕竟,此时转移王府财产正到了关键时刻。
绝对不能有失。
如此,这王府世子现在倒是要看住了,毕竟少年人容易意气用事,万一要是哪天一纸诉状捅到朝廷中去,到时怕是所有人都讨不到好果子吃。
“王府近日加强戒备,无事臣便告退……”
等解昌杰走后,旁边的王府属臣陆松等皆是愤愤不平。
而朱厚熜的眼神冰冷,看解昌杰的背影,如同看一个死人。
“实在是欺人太甚,此事要不要告知主母……”
看着身旁的黄锦,朱厚熜摇了摇头。
如今袭爵的诏书迟迟不下,就算蒋母是先王妃也没有什么用处。
更何况,蒋母经营王府数十年,兴献王虽然妻妾众多,但仅有的两女一子却皆是蒋母所生,手段之厉害,难道真的不知道解昌杰的嚣张跋扈,侵吞王府资产一事吗。
“骆安还没回来吗?”
朱厚熜望着门外。
目光幽深。
虽然今日捣灭了一处妖鬼的巢穴,但朱厚熜却发现劫力却并没有消散的意思。
反而有一部分隐隐往自己身上汇聚。
看来,通过今日之事,有东西盯上自己了……
或许就在今夜……
朱厚熜抬头,见天空高悬的烈日,心中想道。
“世子……”
门外,骆安脸色惨白,面无血色,脚步匆匆的走到朱厚熜面前,回禀着刚刚探明的消息,神情有些恍惚。
“胡疤子死了,连同同行的五人一起,被发现溺死在安陆城外的官道上……”
想到刚刚看见的那几人可怕的死状,骆安不由得打了个寒蝉。
只有半指深的小水沟,却淹死了六个走南闯北,身配刀剑的大汉。
这又如何不让人胆寒。
但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甚至隐隐带着几分畏惧的是,面前的兴献王世子听到这个消息脸上的表情似乎并不显得吃惊,甚至就连世子身旁的王府众臣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多少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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