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破案,怎么成仙了? 第33节
“曹公子,您还在为南山学院的命案犯难吗?”
“哦,是的,那案子目前情报有限,我还需要继续调查。”
在花魁春闺里聊命案,曹安都感觉自己是在浪费时间,想努力的掰回话题,没想这位木白花魁似乎上瘾了。
“要不曹公子您说说案子?或许我们可以帮您呢?”
“帮我?”
“对啊!我们教坊司的姑娘,可是经常能听到消息的,或许有线索也不一定呢?”
也是,青楼情报也算是久闻大名了,或许试试也不错。
“我正在追查一年前,一位六扇门蓝衣捕快之死,你们这可有他的情报?”
“有。”
“嗯?这么肯定?”
“自然,因为小翠当时还唠叨过好一阵,那位一死,她就少了一位常客了。”
木白说完,叫来门口的丫鬟,让她们去请来小翠。
没一会,一位身穿绿裙的姑娘,扭着腰肢就走进来了。
看了眼端坐软榻的木白,又看了看满脸感动的华芝,小翠心领神会,忍不住白了曹安一眼。
“曹相公真是的,原来您喜欢半夜三耕啊!”说着,小翠熟练地拉开了自己的丝带。
“不是你等会,什么半夜三耕的?你去哪学来的成语?”
“哦,那晚调查窃贼时,听一位青衣署的胖捕快说的。”
“……”
那朱献,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学问都往外蹦。
曹安摆摆手,示意她坐下聊:“我找你来,是想询问一年前,关于一位身故的蓝衣捕快之事。”
“哦~~他呀!有印象。”
对于常客,姑娘们还是记忆犹新的。
“他身故前的一个月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呢?”
“自然是有的。”
“何种变化?”
“以前他的姿势平平,渐渐地,他也开始玩花的了。那段时间,他都喜欢绑着我的双手,然后……”
“停!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捆绑之事咱们日后细聊,我现在是在调查他的死因!”
不愧是教坊司的姑娘,一个两个都这么开放。
我跟你聊命案呢,你跟我聊姿势?能不能正经一些。
“例如:他有没有告诉你一些烦恼、忧虑之类的?”
小翠委屈的白了曹安一眼:“客人们的确喜欢来我们这发牢骚,可那些事我们本就不感兴趣,这时隔一年多,谁还记得那么清楚。”
的确,教坊司的姑娘本就命苦,区区一位蓝衣捕快,只能算是枕边匆匆的过客,记不起来,也是正常的。
“但若是曹相公要问一些开心的事儿,我倒是有印象。”
“哦?开心的事?何事?”
“他出事前的一个月,曾信誓旦旦的告诉我,他马上要发财了。等他有了钱,就再来教坊司。”
“来帮你赎身?”
“来找木白姐姐……”
小翠委屈的一撇嘴,嘀咕了一句‘臭男人’。
果然,公车不私用,这是大家的共识。
只是想邀约教坊司花魁,花费可不小啊,仅凭一个蓝衣捕快想要发财,其中必有文章。
“他有说,是如何发财的吗?”
“这倒是没有,只是几杯酒水下肚,曾经笑骂过一句,说是‘他竟然去外面接私活,被我抓到把柄了吧’。”
接私活?抓把柄?
所以他威胁的是一位手艺人?可这手艺人也没能耐让他赚大钱啊?
暂时想不明白,只能等刑部的卷宗,希望能有所发现吧。
曹安抬起头,发现屋里从两女变成了三女,这微妙的气氛更尴尬了。
感受着背后还有些火辣辣的伤势,这半夜三耕肯定是有心无力了,还是回到青衣署,早些把这案子了结吧。
第45章 应火绒的身世
回到青衣署,天色已经是蒙蒙亮了,他又再次经历了一晚的通宵查案。
这水旗果然不是人待的地方,也不知道他的旗主何时回来,早日给自己分摊一些工作。
走入署内,人员已经到齐。
朱献、应火绒、庞士,甚至连刑部那位尖嘴猴腮的高典也在,众人围在案台前,对卷宗一一检查,似乎已经开始讨论起了案情。
朱献看到满脸憔悴的曹安回来,立即换上了一副猥琐的笑容。
“小伙子,看你双腿发软的架势,不太行啊!要不要我开一副药给你补补身子?”朱献这胖子,肯定是听说了他夜宿教坊司,才有此刻的调侃。
曹安没好气的回了句:“补身子就不必了,你还是先给我看看伤势吧,我昨晚在街上被袭击了,小命都差点没了。”
一句话,让房间里的众人瞬间紧张起来。
朱献连忙帮助曹安查看背后的伤势,入眼的便是一道淤青的血痕。
“伱怎么伤的这么重,我带你去房间治疗。”朱献说完,径直将曹安扶进药房
这前脚一走,后脚议会厅就被点燃了,应火绒眼中带着危险的意味,瞪向庞士。
“昨日你说带曹安去查案,为什么他被袭击了,你却好好地?”
“我……我们分开的时候,他的确好好的啊!”庞士也是满头大汗,他奉皇命协助青衣署查案,不会案子没查完,主审先被暗杀了吧。
这不止青衣署要找他麻烦,皇上那他也没法交代。
如此想着,庞士目光一瞪,怪向了一旁的高典:“昨夜我与曹安是秘密回来的,外人不会知道他的行踪。这刺杀,不会是你安排的吧。”
“不是我,这与我无关啊!”高典也慌了,被吓得连退两步。
说实话,眼前这局面,看着还真有刑部杀人灭口的嫌疑,可他真的没有啊!曹安不追查官印之事,他杀人干什么呢?
一时间,这两位直接凌乱起来,加上应火绒的威胁,议会厅里乱做了一团。
离开的曹安自然不知道他们乱七八糟的猜测,不过就算知道了,也懒得去解释。
不管是被妖物当做香窝窝,还是去继承龚侍郎的遗产,这些都是不能外传的,你们乱猜便乱猜吧。
至于曹安的伤势,其实并不重,只是看着有些狰狞而已。
毕竟只是被树干砸中,曹安没有护体罡气,淤青流血是肯定的,一番检查到也并没有发现内伤。
朱献的木书光华,一点点的渗入曹安的肌肤中,抹上一层祖传的跌打药,清凉的感觉,已经让曹安苍白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还好没伤到内脏。现在敷了药,趟上半天应该就差不多了。庞士说你昨晚去教坊司逍遥了,居然闹得一身伤回来?”
“去了,赚了3000两,还算收获不错。”
“???”
“去教坊司能赚钱?”朱献震惊了,曾几何时,教坊司也有适合男性的工作?
看曹安细皮嫩肉、模样俊俏,还带着伤,莫非……
“解释不明白。”
曹安躺在床上,半梦半醒的说道:“被袭击这事你就别管了,我休息半天,你们先把案子查了吧,事情拖得越久,敌人越容易警觉。”
“可你不在,我们也不知道如何着手啊!”
青衣署目前的分工大致为两种:一种是曹安,一种是其他所有人。
愿意动脑子的只有他,他不在,这案子怕是要陷入停滞。
“没关系,你们先找找一年前的卷宗,把关于工部、手艺人一类的案子全部找出来,我醒了再去看。够简单了吧,应火绒都能办到。”
听到曹安的安排,朱献总算松了口气,这整理卷宗他还是擅长的,只是不擅长分析情报而已。
“不过你小子,才来没几天,居然敢调侃应火绒了?”
“不是调侃,是说事实,她不就是被体内的妖影响了嘛,闹腾点很正常。”
曹安的话,很像是入梦前的低语,但在朱献听来,却如若惊雷!
“你!你竟然知道火绒的情况!你到底是谁?”
曹安摆摆手,迷迷糊糊的回道:“多大点事儿啊!傻子都能看出来。别说了,我好累,让我睡一会。”
曹安是真的累了,连续通宵两晚,还与妖物打了一架,现在敷了药,身子暖洋洋的,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
他梦到了自己成为了举世闻名的神探,受到无数人的敬仰。
只是这敬佩之中,也少不了小人的嫉妒目光,那些目光不断在他背后扫视,真实的……有些过分!
曹安感觉不太对,睁开眼睛,微微转过身看去。
“!!!”
好家伙,他的床边,已经站了一圈人。
提司梁奇峰、木书朱献、金鳞潘大西、土屐三阳,青衣署的大人物全来了,个个都用审视的目光看向他。
“怎么了?我睡个觉也要围观?”曹安活动了两下身子,明显感觉伤势好转了不少,精神也得到了补充。
除了被四个猛男围观睡姿外,也没什么问题。
梁奇峰看向三阳,三阳道了声佛法:“曹施主的确是在沉睡,心正气和,想来并无亏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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