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姓张,祖宗长生仙 第219节
又见大雍云端之上,一条剑气天河之间。
一剑客开阖,剑光缭绕,御剑乘风去。
还有皇都之内,天都帝京。
有金龙之气升腾,浮于九霄之外,俯瞰人间。
更有海外天地,山海之外、诸福地洞天内的生灵,皆有不同反应。
或惊讶,或困惑,或愤怒、或敬佩…
待星辉月华的金色涟漪之雨散去。
小和尚伽衡睁开眼,微微笑道,
“张施主,以小僧的浅薄本事只能镇天下神道洞天二十载。”
“二十年后?”张玉清抬眸,沉重问。
“不知!”
“那你呢?”
“小僧应该还活着吧!”
小和尚脸上依旧那副平静祥和的面容,俯视眼其他人,“明亭施主、明镜施主、妙华施主、上官施主、棍施主、张施主…小僧去也,诸位保重!”
说完!
他闭上眼,原本金身佛陀般的肉身颜色骤变。
一层石质化蔓延,将他的金身转变为灰质的石人。
“小师傅保重!”明亭三人郑重肃然作揖。
“二十年后见!”上官红袖轻吟一声。
“这小秃驴…唉!”齐天棍也幽幽叹了声。
张玉清将小和尚的石像金身收起,摇摇头,“这大乘佛法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害了你!”
小和尚以自身道果,镇压神道洞天。
让万神劫拖延了二十年到来。
二十年啊!
……
西域,一片佛土之间。
有一座地处偏僻的寺庙。
它建于山壁上,底下浮空,得名悬空法寺。
因为山壁有天堑,道路不通,香客信徒往来不方便,故而香火极少。
莫说香火炉灰,连寺庙内的佛像都开裂,没有金漆相镀。
寺里的和尚也就七八个,都在打坐诵经。
方丈则是一个白须老僧,须发有十余寸。
被佛门信徒称为白须神僧。
但老僧性格古怪,并不喜欢打坐诵经,反而极为慵懒。
今日,白须老僧在菩提树下偷闲酣睡,许久后悠悠醒来,伸了个懒腰,眯着眼望大日。
“又是日上三竿时。”
“咦!小伽衡今日怎没来问经?”
白须老僧刚说完,猛拍脑袋,才迟缓反应过来,“忘记了,小伽衡被贫僧忽悠去大雍了。”
“不过以他菩萨现世身应不会有事。”
“贫僧可得享受这段悠闲的日子。”
白须老僧最怕的便是小僧伽衡问经,打搅他的睡眠,遂忽悠对方去了大雍,说那有他缘法。
没有小和尚的问经,清净倒是清净!
只是老僧也时而惆怅,只觉得悬空寺少了些什么。
心里空空的。
第154章 刀法四境!皆由心而起
永康元年记事!
西域小僧化作石佛,以自身道果献祭。
为瀚岳府降下一场菩提金雨,荡尽诸劫,镇压诸厄。
天地清明,万物复苏,生机勃勃。
万民遥拜,口呼,“阿弥陀佛!”
更有香火寺庙建立,供奉小和尚。
此事在瀚岳府境内自是影响深远,也让无数武者为之动容。
“小师傅大义,我辈武者自愧不如。”
“所以,当日那篇讨神檄文并非虚假编造的谎言,那西域小僧伽衡,与云台无名义士张玉清,竟当真做到上九重天斩杀瘟神一事。”
“那可是斩神呐!古今罕见,闻所未闻。”
“惭愧!我等还在质疑时,人家已然付诸于行动。”
“唉…此事有新府君之责,若是老府君尚在人间…”
“嘘…禁忌,勿言!”
因为讨神檄文出现,许多武者还曾鄙夷嘲讽。
当事实摆在眼前时,他们自是心生内疚。
可同时也对新府君有多不满。
若非新府君那番话,一言将讨神檄文打入深渊,也许情况又有所不同。
另外!
云台义士张玉清之名,也首次出现在瀚岳府诸武者眼中,被人称为斩神义士。
至于明亭、明镜、妙华,还有上官红袖。
依旧为人所不知。
哪有岁月静好,只有无名者负重前行。
….
府君府邸所在。
新任府君陆牧之身披锦绣山河的官袍,脸色阴沉,低声骂道,“一群愚民,武夫,尔等也敢质疑本府。”
“去查查,除了那和尚,张玉清,还有谁参与了斩神一事?”
“另外,尤其是那张玉清身份来历,本府要知道关于此人的一切。”
“诺!”
他身后的影子中,传来一声低沉回应,忽而离去。
陆牧之负手,仰望苍穹,幽幽道,
“愚民,安敢坏本府大事。”
云端之上,一只飞雀恰好掠过他的视线。
飞雀自白云中穿行,几个呼吸间便来到真人世家赵家。
俯瞰下!
赵家府邸内,一群族老正聚于一堂相商此事。
阁楼正中央,高挂着一幅画像。
画中人为一尊中年威严的战将,手握大戟,睥睨山河,纵横战场无双。
此画左侧,一道三寸宽,十余寸长的金色符箓悬挂。
符箓上写:
“苍天授箓!”
“敕镇北神威武真人!”
底下则是诸多赵家核心人物。
“情报属实,身居五厄洞天的瘟神确实陨落了。”
“当日九重天震颤,不仅是一尊神灵化身出手,至少有五尊神灵复苏。”
“仅凭那小和尚一人之力,绝不能斩杀瘟神,此事还有其他未知势力出手!”
“怕又是哪个不怕死的上古道统生事,自讨没趣。”
“那云台张玉清到底是何来历?”
“我已派人去调查了,此人看似普通武者出身,可来历绝不寻常,与神秘道统有联系。”
“云台?上次慎儿便是因夺取赤帝旗而折戟云台,与此人是否有关联?”
稍稍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便会发现并没有那么简单。
让赵家族老们也不由得细思,相视一眼。
这时!
端坐于主位的一名长袍老人双眸开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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