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从龙三太子开始 第472节
“道长,这……人命关天呐!”张奎结结巴巴,看着其手里的金丹直眨眼。
“我当然知道人命关天,但我的金丹也不是白来的,我不占你便宜,你也别占我便宜。”
敖丙坚定不移,把话说在明处。
那毕竟是张奎的老娘,又不是他的老娘。
八宝金丹对敖丙不算多珍贵,但就像女娲娘娘赠送补天石一样,想要救他老母,这份情张奎就得承。
而且他本身属于强势一方,若是遇见不讲道理的,直接捉了张奎,要挟高兰英也能达成目的。
但敖丙不想把吃相弄得难看,因而提出交易。
对方要是换,他就换;对方要是不换,无非就不学了呗。
反正《潜龙经》中神通法术颇多,少一个地行术未必就有多么遗憾。
见他如此坚持,张奎咽了口唾沫,忍不住望向自家夫人。
他却是个怕老婆的,时时让老婆拿主意。
高兰英叹了口气,暗道“世间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
脸上微笑,亲自为敖丙泡茶道:
“那不知道长想要什么?”
敖丙先是看了看高兰英,“你身上道气散乱,该是没有上乘法脉,想必也没有什么好东西。”
说完不顾对方尴尬的脸色,又盯着张奎:
“你倒是有些清气,不像旁门左道,想必是身有异术,我就要你的异术。”
张奎愣了愣,与高兰英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骇然。
这人眼睛真是毒,单纯两眼,差点把自己底裤看穿,对他高人的身份愈发深信不疑。
二人却是不知,“地行术”好歹也是俱留孙拿出来传授弟子的,若是没有独到之处,岂敢传出来现眼。
而且阐教是正教,规矩森严,当然不会传授旁门左道。
敖丙有此前知,便装的像模像样。
“道长,我是有一门地行术,但早年下山时,奉师命不得外传。”
“哦……那算了。”敖丙收起金丹,起身就走。
“别别别,再商量商量,咱们再商量商量。”
敖丙重新坐下,见其一脸踌躇为难,直白的道:
“二位也别慌,贫道走南闯北,从不欺人。
我把金丹放在桌上,二位可先救老母,但人活过来之后便表示交易达成。
你们要是反悔,我也自有手段处置。”
他把金丹重新掏出,放到了桌上。
那丹药光芒四射,像一颗明珠一样,吸引着夫妇俩的目光。
思来想去,张奎始终拿不定主意,还是高兰英一狠心,抢了金丹:
“不必想了,事急从权,先救母亲再说。”
随即叫人端来一碗水,化开丹药,掀开棺材板,洒在老太太身上。
那丹药真有起死回生的妙用。
老太太身首分离,被缝尸针缝在一起,经丹水一洒,立时恢复。
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润,僵硬的身子也慢慢有了血色。
呼——
一口浊气吐出,竟然当场坐了起来。
全府上下见状,无不惊呼“神仙手段”。
阖家高兴了一阵,这才想起大厅里还坐着一位债主。
张奎与夫人商量:“我师门秘授道术,岂能外传,要不咱们一不做二不休……”
他做了个切西瓜的手势,脸上露出狠色。
敖丙耳朵动了动,心道“好一个七杀星,杀性比我还重。”
高兰英左思右想,排了香案,取金钱排下一卦。
她道行浅,自是没有人家掐指一算的手段。
可不算不知道,一算一个大凶。
心惊胆战下,忙劝丈夫道:
“不可造次,这是真正的高人,今日若妄自行事,恐满门上下无一活路。”
张奎无奈,急得在屋里团团转。
敖丙便老神在在的等着,隐见天色都快亮的时候,张奎夫妇才捧着一根竹简过来。
“道长救母之恩,我二人无以为报,愿将秘术相赠。”
敖丙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当面打开来检查。
他如今也是金仙功果,过往又修习秘法颇多,眼界卓著。
让他创造神功不可能,真假却也分辨的出来。
确认无疑,不由笑了笑,最后警告道:
“恕贫道直言,二位印堂发黑,隐见殷红,不日当有血光之灾。
我得你秘术,虽说是公平交易,但难免有乘人之危的嫌疑。
便多说一句,奉劝二位早早离开,免得生出大祸。”
这算是他最后的警告,听不听全看二人。
张奎早信了他是仙家高人,而且敖丙说话步步都在明处,更让他敬服,忍不住看向高兰英。
“夫人,你看……”
“我看什么我看,”高兰英瞪了他一眼:“为国尽忠,死得其所。我等受王上天恩,岂能遇敌而退?”
敖丙诧异地多瞧了瞧她,未想其一介女流,竟也有这份忠心。
“既如此,贫道去也!!”
说罢瞬间化一道光飞走。
他前脚刚走,后脚高兰英就追至门前,无奈敖丙遁速太快,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高兰英失望一叹:“可惜可惜,我本想体现风骨,激他赏识相助,未料这道人走的这般洒脱。
也罢,我们也走吧。”
“啊?你不是说为国尽忠,死得其所吗?”张奎瞪大牛眼,痴痴的问。
高兰英翻了个白眼,“说说你也信,老母不要了?我不要了?家也不要了?一把年纪还这么死脑筋。”
张奎:……
第347章 打进朝歌
晨光微熹,天际泛起一丝鱼肚白。
西岐大营,雾霭朦胧,军士们持戈立戟,已然开始忙碌。
敖丙带着笑意,掀开军帐帘门,入眼就见一张绝美俏脸。
龙吉面莹如玉,眼澄似水,笑意盈盈,黑白分明的眸子闪过一丝灵亮慧黠:
“看太子这般高兴,想必是已经达成所愿了。”
敖丙颔首微笑,一把将其揽入怀中。
少女莹白如玉的俏脸袭上一丝红晕,挣了挣,见挣扎不动,只能无奈由他。
“公主果然神机妙算。”
他亲昵的嗅了嗅,强压住幽香带来的心猿意马,嘴上开着玩笑道:
“我只以为公主十算九不准,未想只是略加点拨,竟就叫我拨云见日,该称公主一声‘女神算’才是。”
他一直觉得获取“地行术”应该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强取显得贪婪,暗骗又像小人。
无论哪种方式都对名声有损。
没想到龙吉只是略微指了条路,就叫他顺理成章的达成所愿。
真是太妙了。
被如此夸赞,龙吉心里甜蜜蜜的,雪白的后颈因为鼻息扫过而微微发痒,见敖丙抱的紧,索性靠在他怀里,道:
“谁说我是十算九不准,这些年我一直精研先后天八卦,若说术数一道,太子拍马也不及我。”
她说的倒也并非瞎话。
早些年敖丙撩完就跑,忙的脚不沾地,龙吉独坐青鸾斗阙,挂念时就忍不住算一卦。
久而久之,倒是对易理变得愈发精通。
这时候敖丙当然不会跟她唱反调,毕竟术数本就并非其所长,便挑着好听的说了一箩筐。
有些话夸大其词,虽然明知是假,但少女就是听的眉开眼笑。
温存一阵,外面响起军号声。
敖丙先去中军大帐点了卯,姜子牙发了令箭,叫他调七千人到渑池县叫阵。
虽说清早就开始整军,可等抵达县城外,已经是早上十一点多,接近中午。
张奎夫妇因为昨夜“高人”的一番劝告,趁清晨收拾家当,轻装简行,直接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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