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从龙三太子开始 第214节
训完少女,敖丙又开始教育徒弟:
“我说了多少遍,让你先下手为强,你怎么回事?
当师父说话是耳旁风吗?”
黄天祥孩子气的挠挠头,“我爹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欺负女子。
徒儿见她是女将,便想凭武艺让她认输。谁知道她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就扔石头。
早知道这样,我就用乾坤圈砸死她了。”
敖丙无语,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黄飞虎教他的是为人之道,自己教的则是生存之道,两者很难界定谁对谁错。
只能靠黄天祥自己斟酌判断,别人干涉不得。
但作为师父,他还是想把自己的经验多传授一些。
“你记住,人间有四类人最不能惹,连为师遇到都要顾忌三分。”
他说的严肃,邓婵玉竟也顾不得疼,悄悄竖起耳朵。
心中好奇,连龙三太子都要顾忌的,到底是哪四类人?
便听太子解释道:
“人间有‘头陀、道士、女人、小孩’四类人最不能惹。
战场凶险,人世险恶,他们能够出门行走,必有几分秘术傍身。
若不留心,难免阴沟翻船。”
黄天祥似懂非懂,把话记在心里。
邓婵玉却没想到,他堂堂太子,竟也这么看的起女人。
想自己刚出道时,随父征战,确实有很多敌方将领见她是女流而疏忽大意。
最后被五光石打的落花流水,丧失性命。
显然,敖丙的话是经验之谈,并非无的放肆。
心里面有些认同,她面上却嘲笑道:
“哼,你这么忌讳,以前肯定是没少吃女人的亏吧。”
“呵呵,你再多嘴,我拿袜子把你嘴塞住!!”
“你……”
邓婵玉咬住银牙,杏眼嗔怒,到底是不敢再说话了。
黄天祥解气的笑了笑,又缠着师父问了好多问题,直到黄飞虎叫他巡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敖丙则骑上狰狞,慢悠悠往府邸方向走。
邓婵玉没地方去,再加上被二龙索捆着,只能跟在狰狞后面。
路上,
敖丙一直寻思该怎么抓土行孙。
别看他跟姜子牙斗的凶,但该出力的时候万不能手软。
毕竟昊天上帝有命,让他十年内打进朝歌城。
时间紧迫,由不得人耽误。
而要克制“地行术”,目前他能想到的只有两大神通。
一曰“指地成钢”;二曰“隔垣洞见”。
前者能使地面山土硬如钢铁,后者能开慧眼,隔墙、隔土而望。
之前他炼“第二元神”时,便被杨戬用“隔垣洞见”盯过梢,因而深有体会。
这两门神通并不难找。
瑶池金母所传《潜龙经》中即有。
但想要炼成,实属不易。
除非能先把上卷总纲炼成,这时再修下卷,种种神通即能俯拾可用。
然而战场之上,哪有那个闲工夫?
等你修成太乙金仙,黄花菜都凉了。
所以必须单独练。
当初黄天化、雷震子下山时,一日练成诸般武艺。
授法黄天祥之时,对方也是“五行遁法”传而即用。
我还就不信了,咱堂堂苍龙之身,天仙道果,资质难道比徒弟还差?
他下定决心,准备好生练一练“指地成钢”。
“以前都是吃果子,这次我要靠自己!!”
邓婵玉跟在旁边,见他时而蹙眉,时而信心满满,心里不知憋着什么坏。
忍不住搭话道:“喂,能不能帮我解开?好歹我刚刚还帮你说过话。”
敖丙笑了笑,“解开你跑了怎么办?”
“这里是西岐城,我能跑到哪里去?”
敖丙不吭声,继续往前走。
邓婵玉见状,干脆赖在原地,“我走不动了,你有坐骑,我没有坐骑,走的我脚都疼了。”
“那你想怎么样?”敖丙停住狰狞,表情戏谑,接住她的话茬:
“接下来我是不是要给你松开,让你好好休息,然后你再借机逃跑?”
“怎么可能。”
邓婵玉当然不会承认,虽然她确实想找机会逃跑。
“脚疼揉一揉也有错?你要是信不过我,那你帮我揉!”
她笃定敖丙顾忌身份,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但太子何许人也?
专治泼皮无赖。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都能不顾忌名节,我TM还要什么身份?
他抬腿跳下坐骑,表情不屑,一步步逼近邓婵玉。
少女见他架势,吓了一跳,但想到之前对方说要把自己摔成七零八落,最后却是骗人的鬼话。
心里便又放松下来。
“一定是在虚张声势,对,他又想骗我!!”
自以为看穿了敖丙内心,她一下子变的胆大起来,找了个台阶坐下,挑衅地抬起脚。
敖丙愣了一愣,没想到她真敢蹬鼻子上脸,“好好好,你这么玩是吧!”
他脸色变幻,狠了狠心,蹲下身,抓住对方小腿。
邓婵玉瞬间浑身僵硬了一下,不敢置信。
敖丙却已揪着鞋底,扯下靴子,露出一只穿着白袜的小脚。
“喂……你……喂!”
两声喂,白袜应声而落,邓婵玉身子像过电一样,僵坐不知所措。
双颊亦布满红霞。
171.第171章 接连震慑
171.
敖丙打量片刻,少女脚掌纤美,踝骨浑圆,白嫩如同美玉。
左手拿住她足踝,只觉入手纤细,不盈一握。
再看邓婵玉,贝齿轻咬,两眼似睁非睁,似闭非闭,半仰着身姿。
表情害怕中又带着些不知名的情绪。
颤抖道:
“喂……你快放开我,再这样,我……我踹你了!”
羞恼的轻斥如嗔似怨,颤动的声线难掩娇羞,玉足动了动,却挣不脱敖丙手指。
邓婵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一时说笑,敖丙竟然跟她来真的。
他们这些大人物,难道就丝毫不顾忌身份的吗?
敖丙摇头失笑。
感觉她就像是前世网络上的恋爱军师,网上说的头头是道,侃侃而谈。
等到来真格的时候,瞬间吓的像只鹌鹑。
“你不是脚疼吗?本太子替伱揉揉?”他戏谑地抬起纤细玉足,语气揶揄。
呼气声吹动足趾,肢体立即传来丝丝异样,邓婵玉脸红似血,心里从未有过如此窘迫与害怕。
早知道……就不该招惹他了……
她暗暗后悔,哪还有殷商女将的桀骜风骨,只想对方不要作怪才好。
求饶道:“我……不疼了,一点……一点也不疼了。”
“呵呵,那现在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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