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研发易筋经开始登临彼岸 第64节
程风笑雷厉风行。
他九月十八归来,九月十九决定将铁线武馆传给阎闯,又经四天时间广发请帖,邀请亲朋好友、江湖上的英雄好汉各路同道前来观礼。
九月二十四,良辰吉日。
吹拉弹唱、热热闹闹中,阎闯正式接过铁线武馆的旗帜,成为‘铁线武馆’第十代馆主,也是迄今为止,‘铁线武馆’唯一一个外姓、无血缘的馆主。
同日。
阎闯收徒俞锦鹏、金玉堂、魏全三人。
一代宗师,气象初显。
……
成为馆主之后,阎闯的生活其实并没有多大改变,每日仍是习武练拳,再去指点一众弟子以及进修馆中的武人。
十分规律。
每晚也还是带着红缨枪四处巡街。
歹人难寻。
但阎闯有‘心得’,龙行虎步,进入绝对专注状态后,能对周边环境观察入微,一丝一毫的动静、星星点点的蛛丝马迹,都能被阎闯捕捉到,比那些个经年老吏都要厉害得多。至少,仅在寻踪探迹这方面,韦武德父子肯定比不上他。
如此僵持。
也有收获。
继燕子门范德芳之后,半月时间,阎闯先后又发现两名歹人——
一个是广陵学府三期弟子,名唤‘秦奋’,修的是广陵学府十八家拳法之一的‘巫拳’。
三年前,因‘研习生’名额被挤占,秦奋怒从心中起,毒杀了巫拳教谕‘戴明’,以及戴明门下的七名研习生,轰动整个广陵学府。
随后,秦奋逃亡,不知踪迹。
如今时隔三年却又归来,接连杀死六名学府弟子、三名旧派武人,从中挑拨,栽赃嫁祸,妄图挑起新派旧派的矛盾。
但行事不密,底细被挖,朝廷大力追捕,学府也在追杀,却被阎闯先一步察见,三枪刺死,不堪一击。
另一个是横行数州的大盗,名唤‘王肥’。
王肥也曾是武道学府的弟子,也没能考上研习生,几经辗转,落草为寇。前些日,王肥所在的‘黑风盗’驻地被捣毁,王肥外逃,逃至广陵城。为了藏身,残忍杀害了两户不相干的普通人家,连尚在襁褓中的婴儿都没放过。
阎闯着重却寻,王肥行踪被他找见,一枪出,王肥死。
这两人,恶行不少,实力也不弱。但相较于杜寒风、相较于范德芳,却又弱了一头,阎闯能轻松格杀。
就这样——
白日修行。
晚上追凶。
很快,时间来到十月份,距离广陵城第七届比武大会,还有二十四天。
……
十月初一。
广陵学府,星门闪耀,一行人大步走出,身上染血,却人人振奋。
“‘六合拳’田虎!”
“‘六合拳社’鲁青!”
“是田虎跟他门下的四名研习生!”
“看样子,他们这次在‘山海界’收获不小。”
“这血,嗅嗅,我想起来了,是‘猛犸兽血’,内服外浸,能极大提升气血、筋骨强度,是‘广陵域’排在顶尖的珍宝之一!”
“居然是‘猛犸兽血’!他们这回,可算发达!”
“‘猛犸兽血’狂暴燥热,刚服食的几日能影响人形态,变得好战,这伙人服饮‘猛犸兽血’归来,不知会去挑谁的场子!”
“你们再看,田虎手上拿着的那口长刀,刀锋凌厉,难道是——”
“奇兵?!”
……
田虎一行五人归来,引发不少议论。
田虎面目冷峻,心中却欢喜非常——
猛犸兽血!
奇兵长刀!
这一趟山海界之行,虽然凶险,但收获着实巨大。且不提‘猛犸兽血’带来的身体素质的提升,单是这一口奇兵长刀,就能让田虎的实力翻一个跟头。
田虎心情好,他看向门下四个研习生:“‘猛犸兽血’的精华藏在体内,接下来,你们要努力炼化,最好能以实战激发,加速吸收。再有二十四天就是比武大会,都给我狠狠练,要是到时候表现不好,给我丢脸,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是!”
鲁青四人应声。
但在田虎走后,却有人翻了个白眼:“‘六合拳’四大教谕中,就属他最次,充什么大尾巴狼?”
“现在可不一定,有了那口奇兵宝刀,配合田虎在‘六合刀法’上的造诣,四大教谕,怕只有沈峰能压他一头。”
“奇兵!”
“宝刀!”
“哼!”
“那刀是我们四个一同搏命得来,凭什么到头来就是他一人独占,我们几个只能喝点‘猛犸兽血’?”
三人议论。
鲁青听着,不愿参与,大步离去。
那三人瞧见,又从田虎转向鲁青,看着鲁青的背影——
“六散人,就是拽!”
“呵呵!他跟社首的关系可好得很,即使田虎不教他,去请教社首,可强太多,没看田虎对他的态度比对我们可好太多嘛!”
“嘁!也就在我们面前横一横,我可听说,他七月份的时候去他出身的铁线武馆踢馆,想要挑战当初的师父、昔日‘广陵十虎’之一的‘铁桥程’,结果‘铁桥程’没出手,他那位大师兄就把他吊打,笑死人了!”
“还有这事?”
“那接下来又有好戏瞧了,以鲁青的性子,这一趟实力大进,怕是等不到比武大会,就要再去铁线武馆找回颜面。我们这几日多关注些,到时候一起去瞧瞧,说不定能再看到鲁青吃瘪。”
……
广陵学府的实时动向,阎闯难知。
这晚。
夜深人静。
他照常提枪外出,‘心得’一开,绝对专注,身轻如燕翻出院墙。
但是,很快,他又折返回来,气血喷薄,‘神行百变’第一层‘脚底抹油’当时催动,整个人如一阵青烟,持枪突进——
轰!
枪指假山,枪如蛇行。
“砰!”
但见假山后,一杆镔铁棍探出,将枪正面架住,一格一档,轻松弹开。随后显出一人,黑衣蔽身,黑巾遮面,身量约与阎闯相当。
这人持棍,目光如电。
“棍法不俗!”
“何方宵小?”
阎闯大喝一声,持枪进步,逼迫上前。
提壶!
戳抢!
腾蛇!
十八扎法,运用如飞。一时间,只见枪,不见人。
对面那人却也不俗,一杆镔铁棍在他手中轻若无物,落在阎闯枪上,却重如泰山,举重若轻。
枪来棍往。
“嘶!”
阎闯手臂发麻,全身颤栗。
气力不如人!
竟一时落入下风!
被来人长棍迫的节节败退,阎闯不敢力拼,只能以‘神行百变’不断游走缠斗,再寻时机,欲要以奇兵长枪的犀利,先废了来人兵器,再以长枪斗空手,进而反败为胜。
但是——
扎、搕、挑、崩、滚、砸、抖、缠、架、挫、挡!
一枪!
两枪!
数十枪!
却始终不见这人长棍破碎,反倒是阎闯虎口、双臂愈发酸痛。对方那棍就在眼前晃悠,时而攻伐心门,时而指向喉咙。
凶险至极!
非同一般!
阎闯一惊:“这是奇兵?”
当初荀桂兰跟他交手时,阎闯没有刻意去坏她兵器,但一战下来,荀桂兰的‘紫金盘龙棍’还是碎裂。
而这一次,阎闯刻意破坏,可那长棍反而不伤不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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