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神重生:从当好纨绔开始 第38节
金延钊的属下连忙上前,怒斥道:“大胆!敢拦五军都督府中军左都督!”
景田上下打量了一番金延钊,冷声道:“金将军?可有将军令?”
金延钊却是被一句话问懵了,此时他身上确实没有将军令,但他是金延钊却是无疑。
属下还要与景田争辩,被金延钊拦住,他知道,如果没有将军令,今日说什么对方都不会相信自己。
金延钊过来的目的,实际上并不是要进入诏狱大牢,而是要问一件事。
“南獠国胡王可还在诏狱大牢中?”金延钊冷声问道。
那景田却是冷笑:“在,与不在,都是机密,我岂能告诉你!”
这一次,却是真把金延钊惹怒了,他周身气势骤然爆发,怒视景田道:“此事非同小可,你若不说,我现在就宰了你!”
景田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势,在看对方年轻的面容和强悍的实力,他终于有些相信此人确实有可能是金延钊。
“南獠国胡王方才被刑部的人提走了!”景田如实道。
“什么!”金延钊浑身一凛,感觉瞬间天都要塌了!
第70章 家暴的闹剧
接下来的时间。
整个天都城便变得人心惶惶起来,城门很快封闭,诸多暗卫、禁军出城搜寻胡王,而城内也是被戒严,到处在搜寻胡王踪迹。
幕尘和宋杰刚好赶在城门禁闭前回城,然后一路直奔燕北王府。
金延钊回返五军都督府的路上,他越想此事越觉得蹊跷,他的将军令从来不曾离身,更不可能随意丢弃,定然是有人在自己无意间,偷走了将军令!
可是,究竟是什么时候、什么人动的手呢?
金延钊百思不得其解,忽然,马背上,金延钊猛然勒住缰绳,他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在曹国公府的时候,幕尘曾经近过他的身!
可是,当时的幕尘明显已经烂醉如泥!难道,他是在装醉?
金延钊的属下们均是停在身后,都不明白金延钊在思索什么,却是不敢上前打扰。
金延钊眼中凌厉之色越来越重,他忽地又联想起在荣亲王府的时候,身为皇城第一纨绔的幕尘所露的那一手射术,即便是自己都做不到!
难道,这个人一直都是在装?金延钊忽然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扼住了他的全身,让他越往下想,就越是毛骨悚然!
想要知道真相,唯有现在就去一趟燕北王府!
但是,堂堂燕北王府,凭借他金延钊的身份,想要硬闯是根本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金延钊立刻兜转战马,直奔大将军府而去。
仅仅不到半个时辰之后,建威大将军金雷琥一马当先,带着金延钊和人数约百人的军队,直奔燕北王府而去。
燕北王府,数名站岗的王府护卫眼见金雷琥声势浩大的赶来,连忙进去通报。
片刻之后,燕北王府百余名身着军铠的军士鱼贯而出,挡在燕北王府门前,正好与赶到此处的金雷琥等人形成对峙之势!
“金大将军,不知今日怎么有雅兴来我燕北王府啊!”
王府之内忽然传出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随后,一身武袍的幕青山缓缓出现在众人视野。
眼见幕青山出现,金雷琥瞳孔一缩,他发现,这幕青山竟然精神饱满,难道,那蛊毒对他不起作用?
金雷琥咬了咬牙,道:“幕王爷!本将军怀疑王府内有通敌南獠的叛国之人,所以,要搜查燕北王府!”
然而,幕青山闻言却是冷笑:“搜查燕北王府?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干什么吃的!本王的府邸,也是你区区一个将军想搜就能搜的?”
幕青山越说语气越冷厉,澎湃的怒气仿佛正在酝酿!
金雷琥咬了咬牙,却是怒哼道:“本将军掌管五军都督府,总管前、后、左、右、中五军,自然有权力调查与南獠勾连的叛国之人,燕北王府,自当也不能例外!难道,幕王爷想要与我五军都督府数十万军将为敌不成?”
慕青山闻言却是面露讥笑:“一个只有统兵权而无调兵权的大将军,你充其量就算是个人数多点的总兵教头,还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啊!”
这一句话,虽然难听,却说得金雷琥哑口无言。
幕青山所言不假,大胤朝的统兵权和调兵权是分开的。
五军都督府只有军队的统兵权,也就是统领军队训练,而无自主调用军队的权力。
战事调兵权则是直接掌握在文昌皇帝手中,遇战事由皇帝下旨于兵部调兵,给某位钦点将领统兵,给予印信。而战事结束,则缴印于朝,军队回驻地。
如果说,大胤朝的军制例外,只有两个!一个便是固守北州的燕北军!而另外一个便是雄踞西疆的廊军。
燕北王府对于燕北军既有统兵权又有调兵权,说白了,就是燕北军实际只听燕北王府的,这也是为什么五军都督府统领五军却不遭文昌皇帝忌惮,反而燕北军兵力不足五军总数的三分之一,却处在风口浪尖。
幕青山此话一出,金雷琥气得牙根直咬,怒哼一声,道:“那,本将军就直言了!经人举报,燕北王府幕尘,私自盗用将军令,与南獠国勾结,劫走了南獠国胡王,涉及叛国通敌,幕王爷不会是心虚了吧!”
幕青山闻言却是目光更加阴寒地盯着金雷琥,怒道:“你说我燕北王府通敌南獠就通敌南獠了?那如果,本将军还说你通敌比瀚呢!”
金雷琥气得面色铁青,握住腰间佩剑的手,握紧又松开,眼神里的怒火越来越盛:“幕王爷,今日,本将军是一定要见到幕尘,本将军敢断言,他此时一定不在燕北王府中,如果,你敢现在就让他出来见我!只要见到他,本大将军即刻就走!如果,他现在不能出来,那本将军就必须要硬闯了!”
幕青山闻言眼角轻微抖动了一下,因为他知道,幕尘确实不在燕北王府中,至于是不是如金雷琥所言,幕青山心中也没底。
怎么办?难道硬抗到底?
“怎么?幕王爷,幕尘不会真不在府中吧?”金雷琥脸上泛起冷笑,竖起三个手指,说道:“我数到三,如果,幕尘还不出现,那本将军只能硬闯了!”
“一!”
“二!”
此时,幕青山已经下定决心,就算是火拼,也绝不能让金雷琥进去。
“三……”
金雷琥拔出腰间佩剑,就要下令强入燕北王府,然而,这个时候,王府内却忽然传出来一个年轻的声音!
“是谁,谁要找老子!是要陪老子喝酒吗……”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满脸醉意的幕尘,被宋杰和蒋英架着,朝着大门前走来,醉的连走路都不走直线了,手中却还拎着一小坛子酒。
“别,别拉老子,老子没喝多!”口齿不清的幕尘一把甩开宋杰和蒋英,向前走几步,却好像醉的太厉害,歪倒了下去,直接摔在了地上,酒坛子也滚了出去,酒也洒了不少。
一看酒坛子洒了,幕尘连忙起身踉跄着跟了过去,捡起酒坛子朝里看了看,见还有酒,则是又灌了口酒下肚!ju
幕青山眼见这一幕,却是真的怒气滔天!
要知道,关于救出南獠胡王的事情,幕青山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他身中蛊毒今天才刚刚恢复,第一眼见到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竟然醉成这般熊样,而且,还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尤其是在金雷琥面前,这让幕青山感觉颜面尽失!
“畜生!没用的东西!就知道丢人现眼!”
幕青山怒火中烧,正好院中有个木棒子,也不知是不是有人有意准备的,幕青山拎着棒子就朝幕尘冲了过去,二话不说,抡棒子就揍……
“啊呀呀!啊!啊呀呀……”
顿时,燕北王府中哀嚎声四起,幕尘在前面踉跄着跑,幕青山在后面追,幕尘被揍的那叫一个惨……
一场一触即发的大战,最终也演变成家暴的闹剧……
第71章 从天而降的屎盆子
燕北王府门前,金雷琥佩剑都已经拔出来了,命令却终究下达不下去了,他的属下不确定地问道:“大将军,咱们,还进入吗?”
“还进去个屁!”金雷琥怒骂一声,愤怒地看了一眼金延钊,道:“你不是说此子是装醉的吗?不是此时他也定然不在燕北王府中吗?现在我看到的是鬼吗?”
“这……”金延钊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你回去给老子解释清楚将军令的事!”
“撤!”金雷琥一扯缰绳,兜转战马,带领众人终于撤离了燕北王府。
王府中,眼见这一幕的宋杰和蒋英均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要知道,实际上,幕尘是刚刚从后门回燕北王府,若是再晚一会,待金雷琥真的发现幕尘并不在王府中,就难解释了。
毕竟幕尘在曹国公宴会上烂醉如泥的事情,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而一个烂醉之人竟然没有在房中休息,即便是不能就此定了幕尘通敌的罪,也难免会给燕北王府招致更多猜忌。
皇宫之中,文昌皇帝正在湖边钓鱼。
一名太监步履匆匆,疾步赶来,到湖边还险些摔倒。
老太监安德海横了他一眼,薄怒道:“什么事这么匆忙,惊扰了圣驾!”
那太监连忙跪地,道:“陛下!大将军金雷琥和暗卫指挥使魏启林求见陛下,说是有十万火急的要事要商议!”
文昌皇帝眉头皱起,目光扫了一眼那气喘吁吁的太监,能够让建威大将军和暗卫指挥使同时这么着急的事情,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让他们去崇政殿议事!”文昌皇帝沉声道。
那太监连忙应下,立即下去通知金雷琥和魏启林。
崇政殿。
“什么!南獠胡王被劫走了!”文昌皇帝满眼愤怒地望着下方二人。
人,是从镇抚司的诏狱大牢里被劫走的,身为暗卫指挥使的魏启林,自然是主要责任人。
魏启林连忙跪拜道:“陛下,微臣知罪!是有人伪造了刑部的调令,同时还偷走了五军都督府金延钊的将军令,才得以偷偷劫走南獠胡王!臣已经派暗卫在城内、城外搜索南獠胡王的踪迹,目前还有消息!是臣看守不力,请陛下降罪!”
文昌皇帝眼神里满是威怒,怒视下方魏启林,冷哼一声,道:“降罪,降罪!你以为朕真不敢治你的罪?”
一时间,大殿上,噤若寒蝉!
大将军金雷琥沉吟半晌,跪拜道:“陛下,臣也有罪!金延钊是臣之三子,其将军令被偷,也是臣之过!臣仔细询问过他,唯一可能偷走将军令的人,应该是在曹国公寿宴上,燕北王府的幕尘!臣怀疑,是燕北王府与南獠国勾连,劫走了南獠胡王!”
金雷琥这一句话,实际上是在帮魏启林开脱,将矛盾点转移到燕北王府身上,泼到对方身上的脏水,即便空口白牙无法定罪,但也至少可以将这滩水,搅浑……
皇帝直接下令道:“来人,即刻通知燕北王幕青山、曹国公和刑部尚书耿忠,进崇政殿议事!”
幕青山和曹国公两人都有些迷迷糊糊,不知道为何文昌皇帝忽然召见。
但是,进入崇政殿后,幕青山、曹国公和刑部尚书耿忠三人都感觉气氛有些诡异。
大殿上,文昌皇帝一脸威怒,不过还是吩咐老太监给幕青山赐座。
幕青山坐下之后,文昌皇帝才出声说道:“幕王爷,金大将军方才与朕说,是你的小儿子在曹国公的寿宴上偷走了金延钊的将军令,又与南獠人勾连,从镇抚司的诏狱大牢中劫走了南獠胡王!朕相信此事与你无关,你与他二人解释一下吧!”
幕青山一脸懵圈,是真的懵圈!
他连忙拱手道:“此事绝不可能发生,臣之子幕尘,代臣去给曹国公祝寿,喝多了酒,回府便睡死过去!至于金大将军所言,纯属放屁!”
文昌皇帝目光转向曹国公,问道:“曹国公,幕王爷所说可否属实?”
曹国公连忙拱手拜道:“回陛下,燕北王府的幕尘,确实在臣的寿宴上喝的烂醉,当时在场的亲朋好友都可以作证,是他的护卫将他背出曹国公府,此事千真万确!”
文昌皇帝点了下头,心中似有定论,目光又转向刑部尚书耿忠,问道:“耿卿,魏指挥使说,劫走南獠胡王的人是手持你刑部的调令,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耿忠一听面露震惊,是真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