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里的无限剑制 第41节
“哎,又是打白工的一天。”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平源盛的眼睛眼巴巴的看着七海。
“好了,这次旅行的费用我报销好了,总之还是先把【帐】张开,交给别人处理吧。尸体没办法处理啊。”
七海心情还是挺不错的,总是被五条悟白嫖劳动力的他,终于也白嫖了一次别人。
看着那些狮子摆件、疑似仿制品的木乃伊和蝮蛇标本,都一成不变地在失去主人的房间里占据着一席之地。
房间的主人,生前究竟是人类,还是人偶呢?
就咒术师们造访的这个节点来说,真相模棱两可。
只是,地上蔓延的血迹,仿佛他人类身份的铮鸣一般鲜红夺目。
不就就连这个残痕,也会如同无事发生一般,被不留行踪地抹去。
最终唯有一片死寂,在地下深处沉淀。
“欧尼酱!”
是狗卷的消息,被五条悟打发出去驱散人群的他,看见了帐的展开,铃声就不要问了,问就是平源盛个人爱好。
“叮叮叮!”
平源盛刚看完消息的手机,电话又响了起来,万幸这次不是社死的铃声。
“莫西莫西,是真希啊,嗯嗯,和五条CC在一起执行任务,什么任务,好像是一级吧,纳尼见面要打我一巴掌,歪、歪、歪,地下室信号不好,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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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不自医,有这种说法吧。”
五条悟在吧台前边摇晃着酒杯边不经意嘀咕道。至于超级战队吗,小孩子早会酒店睡了,当然是七海付钱,五条悟从来没有带钱的习惯。
因为对方毫无预兆的切入话题,七海一瞬间没意识到自己被搭话了。
“······你是再说人偶师?”
“是说整个咒术师群体。对付诅咒,归根结底是对人类负面感情的处理。致郁的工作也会越来越多。”
“你是说,自身会有积蓄诅咒的危险性吗?”
“即使能习惯,心情也好不起来。还会变得想要卖醉。”
啧,看五条悟说话的语气,七海简直就要信了。
“你点的不是【弗洛里达】吗,不含酒精的。”
“我今天就是单纯的观光,什么都没干,不醉也没事。”
五条悟又发动了技能二,胡搅蛮缠,无理辩三分。
“你呗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啊!”
看着把【Gimlet】一饮而尽的七海,五条悟笑了。
“七海你啊,意外地很重情呢。”
“突然说这个干什么,waiter,再来一杯。”
五条悟突然说这个,让七海挺尴尬的。
“就算道理想通了,你也不能完全释怀吧。针对这两者之间产生的矛盾,大人多少都有些应付的手段呢。所以才说酒精是医治心灵的特效药。”
一个浪子突然和你讲大道理,并不会让人感动,七海只觉得尴尬到脚指头都快要抠出三室一厅了。
“这个话题并不有趣,你要继续吗?“
“我并不是在戏弄你。”
透过墨镜,七海投以怀疑的眼神,在确认了五条悟的脸上并未浮现出往常那种轻浮的笑容之后,他便恢复了原先安静倾听的架势。
觉察到这点,五条悟继续往下说。
“既然催生诅咒的是人类,那么我接管的学生们,总有一天也要面对渣滓不如的人类恶意。”
“······毕竟是咒术师啊,今天不就是你的学生出手的吗。”
“·······比起那些杀人为乐的家伙来说今天并不算什么。”
世界上充斥着各种不合理。
由人类的恶意,诞生的诅咒。不仅咒术师。人类都是通过咀嚼这些苦难,学会放弃,并在不断积累的绝望中长大成人。
七海明白这一点。
五条悟也明白,七海就是经历了这些一路走来的大人。
所以他才来找七海谈心。
“像我们这样的人。知道用什么方法能把内心盘踞的毒吐出来。但是,处于多愁善感的年轻人不同。一时的猛毒就可能使他们内心崩溃。”
七海永远都是靠谱的大人。
“处理孩提时代残留的毒是大人的职责所在。作为教职人员的你应该明白吧。”
“我知道的,所以才来找你谈。”
被大家所依赖的人,往往在受伤时独自面对痛苦。
第七十章:落幕
将杯中一饮而尽,五条悟向酒保点单。
“Cinderella两人份。”【柑橘、柠檬、菠萝汁以特定比例混合的无酒精饮料,微酸】
“你是在开玩笑吧。”
比刚才那杯还甜的鸡尾酒居然还有自己的份,七海对此眯起了眼睛,说实话很丢人,来酒吧喝饮料~
当然是属于无酒精的混合果汁。
无视了发牢骚的七海,五条悟一边把视线转向就把后面的置物架,一边继续说道。
“阿诺撒,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或者出了什么意外,想请你照看一个孩子。”
“········你觉得你都出了意外,我还能平安无事吗。”
“我说如果啦。”
“不是伏黑君吧?”
“是今天的平源盛君。”
“········他的实力已经不再我之下了。”
“实力不代表着一切。”
酒保轻轻地在吧台上放下两人的饮料。
那液体宛如西沉的落日一般,泛着金黄的色泽。
从命名来看,大约是满月的颜色。
这杯酒正如同最终迎来完美结局、充满浪漫色彩的童话故事一样甘醇。
五条悟一边提着自己的玻璃杯在手中摇晃,一边继续道。
“我平时很忙,觉得像这样不受干扰地和你谈话的机会很珍贵。”
“我知道你看不惯如今的咒术界,但我是属于守规矩的一方。他迟早有一天会和那些人起冲突的·······”
“不关他的姓氏,这仅仅是有关平源盛个人的话题哦。”
“他的身份并没有乐观到能允许你抛开那层关系单独谈吧。”
“源盛他,是个好孩子啊!”
五条悟的指尖抚着玻璃杯的边缘,疑似管弦乐高音的微鸣声响起。
轻浮、随意,说话总像是开玩笑,这才是五条悟的常态。正因如此,他认真的发言一听就能明白。
“我想把他托付给一个能理解人生疾苦的大人啊。就像你这样的。”
“·······你就为了说这种甜到发齁的奉承话,才特地跑来的这里?”
“我是甜党,你知道的吧。”
五条悟笑着把一边的玻璃杯推向七海的方向。
甜中带酸,色泽金黄的鸡尾酒。
仿佛充满着青春全部的青涩,七海一时间盯着它陷入了沉默。
“但我很不擅长。”
没有什么特别的暗示,两人同时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好甜!”
果然很不符合七海酒豪的品味。
“很好喝吧。”
安静的酒吧里,响起了截然不同的话音。
怀揣着诸多人事际遇的辛酸,以及舌尖残留的一丝甘甜。
咒术师们的夜晚已参回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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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斜斜的照在酒店的拼花地毯上,五条悟安详的躺在总统套房的沙发上。
至于为什么五条悟这么老实,那就要问问亲爱的酒豪七海了。
五条悟知道他的酒量是仅次于硝子,可没想到这么能喝。
昨天晚上,七海领着五条悟喝完了酒吧一条街,凌晨他兴高采烈的坐上车走了,像是偷到鸡的黄鼠狼,他终于赢了一次。
五条悟喝无酒精饮料差点喝吐了。
“偶哈有,五条CC。”
五条悟艰难地睁开了眼,原来是平源盛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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