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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难过美人关 第67节


解明道感觉背后的伤口钻心似的痛,知道自己的伤势着实不轻,如果真要骑马快跑的话,多半会伤口迸裂,痛晕过去,苦笑一下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李大哥能平安出来还好,万一……唉,总有的苦吃了。”

闵总管的未婚夫在大同兵变时被当作替罪羊斩首示众,自己也差点成了万人骑的军营妓女,伤心恐惧之余,二十年来不论婚嫁,至今孑然一身,出于女子的天性,她对小孩有一种莫名的喜爱,以前的龙红灵,现在的李素素,恨不得把她们当自己的女儿来疼爱。

方学渐旁观之下多少看出些苗头,心想这可是个笼络人心的好机会,当下微微一笑,道:“解大哥,你要上京救人,带着个孩子多少有些不便,不如暂时寄存在小弟这里,也免得她跟着你受那四处奔波之苦。神龙山庄虽然家资菲薄,但是养一个忠臣之后那是一定会尽心竭力的,闵总管,你说是么?”

闵总管连连点头,笑道:“那是自然,忠臣之后人人都要尊敬三分。山庄什么都好,就是少些孩子不够热闹,童管家有个女儿叫童铃铃,今年才十一岁,小素过去,正好可以凑成一对伙伴。”

方学渐见解明道有些犹豫,便笑道:“解大哥,这位闵总管是山庄的内务主管,也是山西六合门的唯一传人,一对鸳鸯‘六合刀’打遍…嘿嘿…玉山少有敌手,医术又十分高明,她至今无女无儿,小素如果能拜她为义母的话,以后的好处那是绝对不会少的。”

闵总管心中大喜,脸上却摆出一副万万不可的模样,急忙摇手道:“那怎么敢当?她是朝廷大员的千金小姐,我这样一个粗陋的老婆子,字都不认识几个,怎么能做她的干娘?”目光中流出来的全是喜气,斜眼望着李素素,又怜又爱。

闵总管对小素的喜爱,他如何瞧不出来?形势所逼,这也是目前最好的一条路,解明道低下头,沉思了片刻,突然抬起头来,望向横梁黑瓦的屋顶,慢慢说道:“小素,你喜不喜欢这个婶婶做你的干娘?”

小素裹紧身上的衣服,缩在那里,望了闵总管一眼,转过去看她的解叔叔,慢慢抬起头,目光一点点扫过他的腰身,他的肩膀,他的面孔,她幼小的心脏猛地一颤,她突然发现这个平时比石头还硬的解叔叔,他现在的眸子里居然有一种亮晶晶的东西在闪动,柔软得好像两汪水波。

她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哭道:“解叔叔,解叔叔,你是不是不要小素了?

我不想离开你,哪怕吃再多的苦,我也要和你一起走。“

解明道眼中的泪水终于淌落了下来,一发不可收拾,沿着粗糙的脸颊滚滚而下,他伸手轻轻抚摩她的头皮,喉头有些哽咽,勉强笑道:“傻孩子,解叔叔只是暂时离开你几天,等救了你爹爹出来,就来接你回去,乖,乖孩子是不哭的,打死了也不哭。”

小素抽噎着,不住用力点头,口中说道:“是,解叔叔,乖孩子是不哭的,打死了也不哭,小素是乖孩子,小素不哭,打死了也不哭。”眼中的泪水还是忍不住汹涌而出,把他的一只裤管打得透湿。

闵总管把她抱起来,用手绢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温言道:“小素,解叔叔现在要去救你爹爹,你跟在他的身边要分心照顾你,很吃力的。你想不想爹爹回来?如果想的话,就要给解叔叔减轻负担,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倾尽全力去救你的爹爹,你懂吗?”

小素两眼通红,张开泪水迷离的眼睛看着她,轻轻地点了点头。闵总管拍拍她的后背,笑道:“这才是一个听话的乖孩子,小素,夜很深了,婶婶抱你到那边去睡。”说着,转身走到门边,开门出去。小素卧在她的怀里,这一次倒没有反对。

夜真的很深了,方学渐起来吹灭油灯,他这些天睡惯了软床,而且每天有佳人怀抱在胸,享尽人间温柔,如今躺在坚硬的竹藤椅上,好久不能入眠,闭着眼睛想了许多,初荷的纯真娇媚,小昭的善解人意,红灵的美艳泼辣,三人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一幅幅生动香艳的画面浮上他的脑海。

黑暗之中,他的脸上绽开一丝浅浅的笑容,嘴角慢慢垂下一根晶莹发亮的口水,歪着脑袋睡了过去。

南昌之名始于西汉,寓“昌大南疆”之意,地处于长江中下游,鄱阳湖西南岸,自古以来就有“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的美誉。南昌城的自然环境十分的优美,山环水绕,风光绮丽,西挽西山,北望梅岭,赣江穿城而过,“城在湖中,湖在城中”。

神龙山庄一行人及早动身,一上午跑了一百六十多里,终于在日头升到头顶的时候赶到了南昌。省城的气派就是不同,连种在路边空地上的松柏、香樟和梧桐,都好像比其它地方精神几分。

车马从南门入,一条宽阔笔直的“子羽大街”横贯南北,这是为了纪念春秋战国时期,孔圣人的弟子澹台灭明(字子羽)“南游至江”,把中原文化传入南昌而命名的。街道两旁高楼林立,茶馆酒肆骡马行,珠宝脂粉勾栏院,看不尽的红男绿女,说不完的风流韵事。

虽然已经是中午,街上的行人依旧熙熙攘攘,马嘶驴叫,小贩走街串巷的吆喝声不绝于耳,倒是和安庆城有五、六分相似。神龙山庄的车马随着人流缓缓前进,不时有一股股的食物香味飘进车厢,诱人肠胃。

方学渐抽了抽鼻子,道:“好香,老麻说的那个杏花酒楼怎么还没到啊?我饿得都要发疯了。”

小昭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双手勾着方学渐的脖颈,跨坐在他的腿上,胸前月白色的中衣敞开着,一对挺拔的山峰将淡青色的湖丝肚兜高高撑起,颤巍巍的,随着车子的前进轻轻摇晃不已。

山峰的顶部明显有湿润的痕迹,紧贴在薄薄的丝绸上,膨大发硬的蓓蕾轮廓明显,乳波荡漾,无比娇媚诱惑。小昭扭扭嫩滑的圆臀,腻声道:“我早知道小昭的小乳鸽喂不饱相公,只有初荷姐姐的大白兔才能让你满意,你想换人,也用不着拿饿疯了来损我。”

方学渐从上车开始就和两个老婆玩起香艳的爬山运动,隔着肚兜吞吐她们胸前饱满的雪岭。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性的欲望很容易被撩拨,美女光洁的肌肤一露,眼睛就发亮;美女芬芳的体香一熏,脑子就开始发晕;美女绵软的小手一摸,下身就雄伟地昂扬起来。

最强壮的男子,下身又长又粗地硬挺两个时辰,没有强有力的刺激,又得不到发泄的机会,多少会有些吃不消。方学渐心火越烧越旺,额头上的青筋也“别别”乱跳,几次提出要和她们真刀实弹地搏杀一番,却总是遭到严词拒绝,自然是“饿”得疯了。

女人天性多疑,尤其是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那是“鸡蛋里找骨头”般近乎残酷的挑剔,尤其当两个姿色相近的美女站在一起,那是比两个绝顶剑客对决更加危险,无论如何都要比出个高下,丝毫不留余地,尽管很多时候都只是在心里较量。

小昭温柔贤淑,善解人意,内心的嫉妒却一点不比正常的女子少,发觉自己的胸部不如初荷的丰满,暗中早就有些自卑,再加方学渐口无遮拦,新婚那一夜把这事当面说出来,从此心里压了一块石头,累赘不堪,整日疑神疑鬼,担心情郎对自己有什么不满意。

方学渐一手托着她的圆臀,另一只手掌探到她的双股间,隔着裤子轻轻抚摩饱满的花房,他生性细致,听出她话语中隐含的醋意,察言观色之下,隐约猜到一些原由,手指寻到花房入口,用力地戳了一下,笑道:“相公对你又香又软的小乳鸽很满意啊,只是相公现在饿的不是嘴巴,而是下面的宝贝啊。”

小昭要害受到攻击,身躯一阵轻颤,“哎哟”一声,一张清秀的脸蛋登时涨得血红,胸口一对柔软的玉峰随着呼吸荡漾起伏,呼之欲出,扭头对身后的初荷道:“初荷姐姐,该换你来伺候相公了。”

初荷掀开一角车帘,正在偷偷朝外张望,此时马车已然入城,她一生中从没看过如此热闹的街景,目光应接不暇,好半晌才收回来,扭头笑了笑,道:“学渐哥哥,街上好多奇怪的人,我想看看,让小昭多陪你玩一会儿呗?”不等他回答,回头又去瞧街上的行人。

方学渐爱怜地看了初荷一眼,抱紧怀中的小昭,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亲亲宝贝儿,过几天我们就要分开,远隔千山万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相公现在憋得这么难受你都不好好服侍,是不是不要相公了?”

小昭握紧小拳头,在他肩上擂了两拳,嗔怒道:“相公再说这样糊涂的话,我可要真要生气了。小昭活着是相公的人,死了也是相公的鬼,哪里还用多嘴一言,相公对我好,那是小昭的福气,相公对我恶,那是小昭生来命薄,冤不得谁来。”

方学渐见她脸上有些薄怒,知道自己刚才说话有些重了,在她光洁如玉的面颊上亲了一口,赔笑道:“宝贝儿千万不要生气,是相公说错话了,给你赔个不是,小昭一辈子都是相公的亲亲好老婆,来,用你的樱桃小嘴咬相公一口,算是惩罚。”

小昭的怒容原就是装出来吓他的,见方学渐如此委曲求全,立时转怒为笑,柔声道:“小昭一辈子是相公的乖丫头,怎么会生主子的气?只是相公的金口难违,这一口却是无论如何都是要咬的。”

她粉嫩的脸蛋突然就飞起两朵红云,眼波绵软似水,露出既娇媚又羞涩的神情,柔软的细腰蛇一般扭动,身子慢慢滑下他的膝盖,掀起长袍的下摆,双腿中间顿时露出一座高耸的山峰来。

小昭眸子里仿佛蒙了一层雾气,变得飘渺不定,伸手小心捉住,小口一张,两片鲜艳的红唇包住了峰峦的顶部,湿热的舌尖轻轻扫过,激起方学渐一阵不自主的颤栗。

方学渐舒服地昂起头,长长地吸一口气,捧着她的脑袋,让自己粗大的分身一点点深入一个湿润温暖的所在。口腔深处喷薄而出的灼热呼吸,让他几乎难以自恃,舌头的柔软和牙齿的坚硬,两者交替进攻,更是让他体会到了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小昭的口技真是越来越纯熟了,每次都让他如登极乐,欲罢不能。

“哎哟,太岳,快来看,这个妞好漂亮,是不是?南昌的姑娘就是比我们江陵的好看,不虚此行吧?咦,怎么缩回去了?”马车外面突然传来一个男子惊喜的叫声。

方学渐见初荷缩回了头,脸色颇为不悦,知道一定是什么登徒子瞧见了她的容貌,大惊小怪,一脸丑态,向她招招手,道:“亲亲荷儿,外面苍蝇多,不要让它们污了你的眼睛。要看风景,我下午带你们去滕王阁,那楼有九层高,站在上面,半个南昌城都望得一清二楚。”

初荷依偎到他身边,脸上绽出笑容,拍手道:“好啊,可不许你赖皮,这个地方真大,人也真多,以前觉得玉山城里蛮热闹,比起这里大不如了。”

方学渐突然想起一个南昌城的典故,正要开口说出来,逗两个美人一笑,突然听见赶车的牛福大喝一声,说道:“你要干什么?想死啊!”鞭子“啪”的一响,不知抽中了人没有?

初荷脸色一变,腾地起来,拉开一角车帘,只见马车旁边靠着一匹神骏非凡的高头白马,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正弯腰朝自己看来,相距不过四尺,脸上全是淫亵之色,正是那只出言无状的苍蝇,心下恼怒,“呸”地吐出一口唾沫,斜斜飞去,刚好粘在那人嘴唇上的一撮胡须上面。

那人怔了一怔,突然咧开大嘴,三十六只大黄牙中居然有八、九个是金光闪闪的,家中的黄金一定堆得放不下了,那汉子伸出舌头舔干净胡须上的唾沫,嘻嘻一笑,赞道:“好香,好香,多谢小娘子赐予在下玉液琼浆。”

初荷急忙放下帘子,嘟起小嘴,道:“学渐哥哥,有人欺负我。”

方学渐心中也恨那人轻薄,此时下身积聚的快感越来越强,箭在弦上,却也不便去教训那个小子,挺动腰杆,火烫的玉茎在温暖的口腔中膨胀欲裂,口中呼呼喘气,道:“宝贝荷儿,这样的苍蝇理它作什么?来,帮相公揉揉。”

初荷出嫁没有几天,性事经历的还少,几乎全是在被动的情况下完成,但在方学渐和小昭的亲身实践辅导之下,男女之间微妙的情爱乐趣已有了初步体会,当下跪在小昭身边,抱住男子的一只大腿,用一双白嫩细腻的小手轻轻抚摩他的大腿内侧和底端。

方学渐忍耐得太久,此时在两大美人的共同刺激之下,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又奋力抽动了二十余下,身子突然一阵筛糠般的剧烈颤抖,一股灼热的熔岩从山巅喷薄而出,如火山爆发,呼啸着瞬间席卷了整座山峦。

只听外面老麻的声音道:“庄主,杏花酒楼已到了,这里的‘三杯狗肉’和‘豫章酥鸡’在整个南昌城中是最正宗的,吃了让你绝对忘不了。”

汹涌的激情随着下身的喷射很快消退下去,小昭抬头望了他一眼,伸出舌头把裤子上的淋漓乳汁舔吸干净。方学渐长长地呼出口气,心中既快活又感激,伸手抚摩她乌黑柔顺的发丝,笑道:“小昭真是相公的好宝贝。”

小昭红着脸蛋,冲他妩媚一笑,掏出手绢又擦了擦,这才整理自己身上凌乱的衣裙。三人携手下车,闵总管已跑进酒楼去联系饭桌,童管家、解明道和小素等在门口,老麻带着四个仆人去后面安置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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