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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诸天从陆小凤开始的加钱剑客 第17节

  云鹤前扑的势子戛然而止,身体剧烈地抽搐、摇晃,如同狂风中的残烛。

  那种无法掌控自身的感觉,等他明知道不是很痛的时候,但依然无法控制,“鹰击”的凌厉爪劲瞬间溃散!

  陆九渊的目光,死死锁定了因云鹤受创而心神剧震、合击之势出现致命罅隙的天松。

  他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惊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凤双飞因心神失守而微微一滞!

  陆九渊的剑,就在这一瞬间的破绽中递了出去!

  没有声音,没有光芒的爆发。

  只有快!如同鬼魅的快!无与伦比的快!

  剑锋穿透坚韧皮肉、刺破喉骨、切断气管的沉闷声响,在云鹤凄厉的惨嚎余音中,

  显得异常清晰,异常刺耳,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每一个目睹者的心脏之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天松枯瘦的身体猛地一僵,前推的掌力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消散无踪。

  他那双浑浊的、写满了惊愕与难以置信的眼睛,死死地、死死地瞪着近在咫尺的陆九渊,

  他踉跄着,如同喝醉了酒般向后倒退了一步。

  枯瘦如鸟爪的双手,死死地、痉挛般地捂住了自己的脖颈。

  然而指缝根本无法阻挡那汹涌而出的温热液体。

  殷红的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流,瞬间染红了他灰白的胡须,浸透了他胸前的灰布长衫。

  滴滴答答,砸落在官道暗红色的尘土上,溅开一朵朵触目惊心的小花。

  “师伯!师父!!!”

  山西雁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悲吼,双目瞬间赤红如血,连秃顶都变成红色,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简二先生浑身剧震,面无人色,脑门上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匆匆过去扶住云鹤,却能感觉到他的气息正在慢慢消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手指头长的绣花针穿进了脑子,死定了。

第19章:理念之争,针尖对麦芒!

  西门吹雪眉头紧皱,一个剑客居然用暗器,真丢人。

  刚开始看陆九渊的眼神带着欣喜,同样的快剑,同样的狠辣,如鬼魅一般的风格。

  让他以为遇到了同道中人。

  但是此刻却又有种找到一柄削铁如泥的神剑,却插在了粪坑的感觉,欣喜又恶心。

  嗯,对于有洁癖的他而言,恶心甚至更多一些。

  山西雁跪在地上,整个人仿佛瞬间缩了一圈,然后直接贴着地面窜了过去。

  “陆——九——渊!拿命来——!”

  他如同疯魔,双爪箕张,根根手指如钩,体内真气疯狂运转,不求持久,只求刹那间最强的爆发。

  与此同时,扶着云鹤、目眦尽裂的简二先生也动了!

  他脸上的悲愤瞬间转化为刻骨的杀意,右手拇指与中指闪电般扣向腰间!

  作为“弹指神通”的唯一传人,这一击含怒而发,其威力足以洞穿金石!

  然而,就在他指尖即将触碰到那特制弹丸的刹那,

  一只冰凉、沾满粘稠热血的手,死死地攥住了他的手腕!

  这位垂死的老人,仅存的右眼艰难地睁开一条缝隙,瞳孔已经涣散,却死死盯着简二先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极其缓慢地摇了摇头。

  那眼神里,是命令,是恳求,也是诀别前的托付。

  “天禽门……师父的心血……不能绝传……”

  简二先生浑身一僵,如遭雷击!看着师父那只死死攥住自己手腕、力量却在飞速流逝的血手。

  看着那只涣散却执拗的眼睛,一股巨大的悲怆和无力感瞬间将他淹没。

  他抬起的右手剧烈地颤抖,指尖捏着那枚石子,却再也无法弹出。

  另一边,山西雁那搏命的一爪已裹挟着腥风血雨扑到陆九渊面前!

  剑锋穿透喉骨的闷响,在山西雁野兽般的咆哮声中,显得格外清晰,又格外刺耳。

  山西雁的眼中只有陆九渊的咽喉,那双饱含血泪与杀意的利爪距离目标仅有三寸!

  然而,一道更冷、更快的寒芒,却如同早已等候多时,精准无比地刺入了他因狂怒而完全洞开的咽喉!

  “呃…咕……”

  山西雁前扑的势子骤然凝固,喉咙里发出古怪的、被血沫堵塞的嗬嗬声。

  眼中的疯狂、恨意、不甘,如同被瞬间冻结的火焰,迅速被死灰般的空洞取代。

  空气死寂,唯有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在无声地弥漫。

  “还有谁?”陆九渊的目光放在了仅存的简二先生身上。

  简二先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他低头,看着师父云鹤那只死死攥着自己手腕、力量正飞速流逝的冰冷血手。

  他捏着那枚足以洞穿金石的弹丸,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颤抖,却终究无法弹出。

  目光缓缓抬起,扫过满地狼藉。

  师伯天松捂着喷血的咽喉倒毙在地,怒目圆睁。

  师父云鹤靠在自己臂弯,气息已绝,一颗眼睛如空洞,向外流着脑浆。

  大师兄山西雁咽喉洞穿,倒在血泊里,死不瞑目。

  市井七侠的尸身散落四周……

  天禽门此行所有精锐,连同两位定海神针般的师门长辈,武林泰斗,尽数折损于此!

  巨大的悲怆和难以言喻的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几乎窒息。

  他脸上的肌肉痛苦地扭曲着,牙关紧咬,发出咯咯的声响。

  终于,他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在陆九渊身上。

  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刻骨的恨,有滔天的怒,有噬骨的痛,但最终,却都被一种更深沉、更绝望的灰败所覆盖。

  那是一种传承断绝、师门倾覆、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的巨大悲哀。

  “陆…九…渊!”简二先生的声音嘶哑干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抠出来,带着血沫和铁锈味:

  “好……好得很!你够狠!够快!够绝!”

  他惨然一笑,笑容比哭更难看:“今日……天禽门……认栽!你赢了!

  从此恩怨两清,天禽门再不言报仇之事!”

  话音落下,他不再看陆九渊一眼,仿佛多看一秒都会耗尽他最后的力气。

  他拿开云鹤那只早已失去力量的手,俯身,艰难地将云鹤冰冷的尸体背起,又踉跄着走到天松的尸体旁。

  “你说清就清么?”陆九渊冷冷的说道:“你们来杀我的时候没经过我的同意。现在想结束了,还是不需要我同意么?”

  “你还想怎么样?我天禽门的高手已经被你这个魔头杀尽,你还想怎么样?斩尽杀绝么?”简二先生怒视陆九渊。

  “你们一起来杀我,被我杀了是技不如人,这有什么好说的?

  这场战斗,什么时候开始是你们定的,可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

  陆九渊说完,手中剑已经刺穿简二先生的咽喉:“不去追杀天禽门剩下的余孽,是我的慈悲。

  把来杀我的人杀净,是我做事的准则!”

  “现在,才算结束!”陆九渊淡淡的说道:

  简二先生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那未及出口的、饱含师门传承断绝之痛悲鸣,被彻底扼断。

  他死死盯着陆九渊,身体晃了晃,背着云鹤尸体的沉重负担再也无法支撑,

  带着满心不甘与师父冰冷的尸骸,轰然扑倒在满是血污的黄土之上。

  天松云鹤,商山二老,一代武林泰斗,山西雁,中州大侠,市井七侠,天禽精锐;

  连同简二先生这位弹指神通传人……尽数伏尸于此!

  天禽门此来截杀的精锐,被陆九渊一人一剑,彻底屠戮殆尽!

  陆九渊从怀里掏出来一块粗布手绢,把剑上的血迹擦干净。

  西门吹雪的目光扫过满地狼藉的尸体,扫过那些被毒针射穿眼珠、被利刃洞穿咽喉,最终落在陆九渊的剑上。

  他的眼神是纯粹的、不加掩饰的厌恶。

  如同一个有着严重洁癖的人,看到自己珍爱的宝贝插着屎,那厌恶,深入骨髓。

  “剑,是凶器。”西门吹雪开口了,声音比他的剑更冷,每一个字都像是冰锥,凿在凝固的空气里吗:“剑道,是杀人术。”

  他顿了顿,那冰锥般的目光终于转向陆九渊,带着一种审视垃圾般的疏离与鄙夷:

  “但你,不配用剑。”

  “配与不配,不是靠嘴说的。”陆九渊的声音带着一种杀戮后的沙哑,却异常清晰:

  “剑是凶器,本就为杀戮而生。用它杀人,天经地义。用它杀该杀之人,更是理所应当。

  何来配与不配之说?”

  “唯有诚于心,方能诚于剑!唯有诚于剑,方能诚于道。

  你对剑不诚,剑道,终将止步于此,配不上你的剑!”

  西门吹雪不再看他,而是看向青衣小楼方向。

  “你的剑,是你的朋友,是你的手足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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