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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收服狐仙开始万仙来朝 第35节

  “我是被人下术害死的,魂魄飘荡,到了地府,见着阎王,这阎王,黑脸如炭,眉心有一个月牙,他问我,如何下地府来了。”

  “我便哭诉,讲起自己死状离奇。阎王遂叫人将生死簿子拿来,点开,发现我阳寿未尽,是枉死的,本要打发到枉死城去。”

  “我不肯,跟着阎王诉苦求情,上有父母恩情未报,况且奸人害我命矣,若又害我父母命如何?岂非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又问将来如何是个报应?”

  “阎王见我孝心深重,便放我回去,说道: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如此我便又活了过来。

  “啊?是有人害了小相公么?我怎么听人说是个黄鼠狼,钻进小相公的肚子里,冒充了小相公,非得破开肚子,看看有没有黄鼠狼呢?”一个村妇狐疑的看着许甲的肚子。

  许甲听着此话,已经发冷。

  只道:“阎王又告我说,害我之人,乃是一修炼邪法之人,见我家尚有些家资,又人丁单薄,便要侵吞了去,怕我还阳之后,斗不过那邪师,乃传了我一些阴间大法,可以叫我上刀山不伤,下火海无恙,刚刚正是在试炼此法,好叫乡亲们知道,这不是什么杂技杂耍,而是地府秘传。”

  诸百姓都没有听闻过阴司究竟是如何模样,只如当初小胖墩一般,都对其敬畏十分,又暗暗心想:“阎王都能将其放回来,想必阎王也是讲理的,许相公孝道感动神灵,看来我们也该好好孝顺父母,将来到了阎王那去,却也不怕理亏……”

  许甲见百姓们已经信了大半,正是民心可用,又道:“只是那邪道人,不敢明面上来,暗暗放刀子,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种小人,表面和和气气,待你放下戒备,就捅你一刀,实在可恶!”

  “他见我还阳,便一直躲着,上次驱鬼来我家害人,如今又放出谣言说我是黄鼠狼变的……将来我定饶不了他!”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只见着一个道人带着两个衙役捕快来:“听闻这里有淫祀野祭,有人蛊惑乡民?”

  胡金花慌张道:“许师,不好,那人是玉山县的道司衙门的道官,专管本县僧道之事!”

  许甲却镇定自若,对他嘱咐道:“那邪道人果然有手下在这里面,只怕也是信长生教的,在监视着我们,你别怕,只管到后山中去。”

  胡金花溜到后院,带着一窝狐狸一并跑到后山去了。

  那两个衙役倒不是凶神恶煞,可惹上了也是狗皮膏药一般。

  说穿了要捉拿盗贼,他们没啥本事,可要是吃拿卡要,那是手段诸多。

  村民害怕衙役,纷纷散去。只有几个站着远处看热闹。

第55章 道司衙门

  双目望炁,看起这三人底气。

  这道官有清炁,薄有功德,但看不出修为。

  事实上学道之人很少有能直接看出对方境界的。

  毕竟修炼是很私密的事情,除非在法界显化,才能分辨这个人修成了阴神,还是阳神。

  又或者开坛斗法,互相交锋,知晓对方是什么来路,实力如何……

  不过许甲对这道官还是很感兴趣的,能成为道官,必然是朝廷所封,从某种意义上,就是“正道修士”,不是旁门。

  许甲要接触到此界正宗道门修炼之法,此人或许是一个突破口,可以接触一二。

  当然,真正的隐世仙宗,不领俗物,一般下山领道官职位的,也很可能是“会钻营”的。

  不过这也不能以偏概全,前世是前世,今世是今世,许甲要越修越赤子婴儿,不能越修越精明世故,也不能先入为主,以貌取人,不能一棒子全都打死。

  至于那两个衙役,身带晦涩,阳火虚浮,身体状况很是一般。

  这身衣服上带着“官煞”,并不是他们自己的,是借势借威。

  身边环绕的怨气有些,大业孽倒是没多少。

  毕竟天塌着有高个子担着,他们犯了错,也是他们的长官担任大部分,还能克住。

  “你便是在此主持淫祭的?”那衙役上下打量,见着许甲穿着读书人的长衫,语气并没有很大声,带着疑惑,好像是:你不好好读书,搞这些邪门歪道做什么?

  许甲不卑不亢:“我并没有主持淫祀,我是读书人,要参加县试的读书人。”

  牛聪聪似乎认识这两个衙役,却道:“我舅姥爷管刑房!你们不认得我?我们吃过饭的!”

  衙役定睛一看,笑道:“这不大水冲了龙王庙吗?”

  随即找了个台阶下:“这群刁民,胡乱告状,害得我们白跑一趟!”

  不过却也看到了这叠了九层的四方桌,惊讶道:“伱们叠的?怎么叠的?”

  另外一个衙役则看到了柴刀做的梯子:“这又是什么?”

  许甲解释道:“这是一件刀梯,登天用的!。”

  “倒是一门好刑具!这踩着上去,还真是登天了!”这衙役摸了摸,好生锋锐。

  “你小子,要是当了官,将来入了刑部,指定是个活阎王。”

  他们也没看出这里是什么宗教活动祀所的样子。

  不过既然出动了,还是要好好看一看,起码混个交差,又进了内屋,只见到了一张堂谱。

  但这也正常,村民家家户户正堂都供奉了神灵,有的是祖宗牌位,有的是观音菩萨。

  至于这个上面写的几个字,他们也看不清看不懂。

  他们虽然想要捞一笔,但有好些人不大敢得罪,一种是大宗族地头蛇,一种是读书人,还有就是会装神弄鬼的人,生怕中了什么术。

  奈何上面收了好处,只得苦了他们两个,本来还想讹诈两个钱,可眼力还是有的,小胖墩和许甲,都是本乡乡绅的子嗣,他们刚刚本就眼熟,又得了小胖开口提醒,反应过来,已经是想起来了是哪一家哪一户的。

  毕竟许父之前就说过,乡绅们每年都会给衙门捐一笔钱,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将来若有什么事,县令也会召集乡绅们一起商议,如何解决。

  要知道,衙门的这些衙役捕快,是没有工资的,整套运行费用,都要靠县令筹措。

  县令一个月也不过二十两银子不到的俸禄,如何能维持体系运转,唯有想办法捞钱……便是清官,也不可能将手下饿着。

  只能说可能贪官一年贪十万两银子,两万两用做衙门开销,五万两向上打点关系,好钻营升官。

  一万两和本地乡绅打好关系,分分红,你来我往的,豪绅的钱如数奉还……自己能捞到两万两,呆个五年,手头也能攒到十万两,换个地方继续上任。

  而清官,就是不向上打点关系,也不给自己留,还不给本地乡绅打好关系,只想办法将班底的钱看着给,保证不饿死……于是没人愿意跟着他干事……最终被排挤,打压,难以出头。

  许父虽然每年交的银子不多,虽不是大乡绅,祖上却也捐了散官,又是打点了衙门的,他们就不能开这个头去刁难。

  不然将来,谁还交钱到衙门,谁还配合交税……苦的还是他们自己。

  这也是衙役的必备技能:看人下菜,亦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遇弱张爪牙,遇强夹尾巴,惹不起的暂避锋芒,等落魄就是你虎落平阳,再给你还回来。

  于是这两个衙役相视一眼,便对上心思,到了外面跟着那道官说明情况。

  这道官听了这两个衙役说,里面就一张写了字的堂谱,已经有了定计。

  他其实进来就已经发现了不一样,因为这个院子“干净”,不是说没有灰尘的干净,而是施展了“净坛仪式”,在念头上的“干净”。

  加上许甲弄的刀山,和叠桌法坛,他虽不懂什么是闾山大法,但也看出这是“修炼仪式”。

  基本可以定断——是个得了旁门杂家传承的。

  他打量许甲,观摩面相,发现确实命理已断,但大劫度过,给续上了。

  这道官乃亲自开口向许甲问道:“贫道其实已经看了有一阵了,道友必是修行中人吧,刚刚见道友翻高叠桌,一层一擂,凶险之极,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什么说法?”

  他在打量许甲,许甲也在打量他,刚刚望了炁,知晓他有些功行在身。

  如今观面,见他眼神清澈宁静,乃是有养气功夫在身,涵养深重。额头圆润饱满,乃是“智慧悟性”的象征。鼻头挺直,准头有肉,代表心怀正气,亦代表权柄在身。嘴角向上,常含笑意,是宽宏大度慈悲之相。

  又观其皮肤,几近于妇女小儿,白里透红。只是小拇指留有指甲,却也是“富贵出身”的象征,代表不必干什么粗活。

  总不可能是因为挖鼻屎方便。

  “这确实是道门正宗。”许甲也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第56章 至人,真人,仙人

  “那可真是凶险法门,观道友似乎没有武功在身,完成此法,真是拿生命做赌注,可万万做不得。”

  “道友刚刚渡过死劫,应该知晓性命不易,何必如此?”

  许甲拱拱手:“自是有苦衷的!”随即问道:“还不知道道友名号,在何处仙山修持?”

  “贫道乃玉山山居观道人张真玑,修为浅薄,无有道号,愧领本县道正一职,辖本境修道之人,平日在城隍庙挂单修行。”

  许甲好奇:“那本县修道之人有多少?”

  “没多少,杂家旁门约莫十几人,其余便都在玉山了。”

  许甲听着他说玉山,便已经警觉了,因为那个邪道人也是玉山,且是山居观中的道人,不知道和面前这个什么关系。

  但这道人明显不像是邪道人,修炼邪法,必有恶炁,面相,性情也会改变,不会有这么好说话。

  “竟然有十几人?”许甲惊讶:“这么多?”

  “多么?杂家旁门,不得正法,修成一两样法术,便已经算在里面了。”

  张真玑道:“之前有人说道友举办淫祀,是或为邪教,这才将我惊动,前来查看,如今观来,乃是误会一场。”

  许甲灵机一动:“这邪教是个什么教?”

  张真玑叹息道:“是个蛊惑人,许以长生的邪教,近二三十年在南省兴起,供奉有长生老母,这长生老母掌握不死药,吃了长生药,就可以包治百病,可以长生不老……”

  “此教藏污纳垢,先后吸纳了许多尊邪神,因将前朝散落民间的太子纳为主神之一,被朝廷打为造反教团,已经清剿了好几次,但总是死灰复燃,本来这是南省的事情,但近来江南道也有闻发……”

  许甲都无语了,已经在你眼皮子底下发展教团了,你还觉得离着很远,只需要防范?

  “道友,此教旁门左道极多,法术皆邪法,威力大,反噬强,如若有发现,万万不可接触,第一时间来报我,不然便是听了他们一段咒,看了他们一卷经,都容易被邪神蛊惑。”

  “此教邪师,擅长血祭法,精通炼鬼秘术,最喜炼五行煞,鬼子母煞,饿鬼煞,姹女桃花煞,童子煞……”

  许甲再三看其表情,真真切切,不似作假,又将手藏着袖子里掐算,算得此人“居中守正”,是君子卦象。

  两重验证下,许甲道:“不巧,我们已经交过手了,听闻王道长所言,已经有所印证,只怕遇到的就是一个长生教的邪师了。”

  许甲道:“而且,据我所知,他就是玉山山居观的道人。”

  “不可能!”张真玑笃定道:“我山居观,乃正道法脉,绝不可能和这什么长生教有瓜葛的。”

  许甲见他不信,也不多言,只道:“揭举我的,只怕就是此人派出,他两只煞鬼已经被我捉住了,关押了起来,他必是有顾虑,才不敢出面,想要借刀杀人。”

  许甲又讲了小道童上门送信之事。

  张真玑听了,沉思一会儿道:“听你所闻,当为我师兄,他乃山居观知客,我亦听闻,有位秀才公家的独子受了邪病,在求问佛道,不想竟是道友。”

  “这本来是我的活计,但那时有邪师线索,我受邀到了镜湖书院,守着那帮读书人,便写信拜托了我那位师兄。”

  许甲知晓原身离魂之后,许父许母是求过僧道来看的,但都束手无策。倒是和他的话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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