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君子也防 第939节
虽然等下拂晓时去东林寺,可能需要用到,得事先保留一些,但是八千功德,已经够他小小奢侈一把了。
毕竟是自家女子,小气个啥?
欧阳戎暗暗颔首。
开始了他的回合。
出牌!
黑暗中,本来浑身彻底无力的赵清秀突然发现自己到了下方。
“呀……”
不等她反应,发现檀郎已经欺身而来。
她满脸红霞,“啊啊……”
赵清秀想要劝他节制。
可涌上来的滋味,令她无力用手指去写字规劝,檀口只能被动的发声。
大半个时辰过去了。
屡战屡败、屡次三番、屡试不爽、屡教不改、屡见迭出……
赵清秀逐渐瞪大了失明漆眸,檀郎怎么这么生龙活虎的,不见累的?
这哪里还有一点文弱书生的模样……难道男子做这事时都是这样的?
而且有些怪的是,似乎有一股暖流游走四骸,归于丹田,唔这难道是这种夫妻之事的正常反应?
黑暗中如龙般的檀郎宛若自带一种魔力,令其浑身暖暖的,难以脱离他,隐隐沉浸其中,神游万里……
赵清秀很害羞,真想打一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见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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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0章 绣娘的美梦与噩梦【求月票!】
第640章 绣娘的美梦与…噩梦【求月票!】
静谧的夜给了人无限的想像。
可无限的想像,也想像不到这漆黑的夜幕下,隐藏著多么丰富精彩的事情。
蕴含著多么婉转千回的浓情深意。
一夜时间,又能发生多少辗转反侧的缠绵故事。
对云梦剑泽本代越处子赵清秀而言,今夜是她这些年来最难忘的一晚。
甚至比上一次在龙城县东林寺破去处子之身的那一晚还要难忘。
因为檀郎是醒的。
同样是漆黑的夜,柔软的榻,洁白的墙,粉了的她。
但赵清秀无时无刻无不察觉到他的强烈存在。
檀郎他在!
哪怕是在无比羞人的折腾著她。
丝毫不见疲倦停歇的迹象。
但就是有一种强烈的生命力,就是从中迸发出来。
就像是一座爆发的火山,沸腾的岩浆静静淹没躯体的每一寸角落。
二人炙热的和火一样。
像是要把夜给燃烧了。
其中酝酿出的强烈生命力,与多年以来赵清秀清心寡欲、淡然如水的修行生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男子与女子。
本就是干柴与烈火。
上天在创造他们时,
似乎就是为了这一刻的燃烧。
家,国,天下,周礼,伦德,女纲……一切的人伦秩序,都是在这一团男女之火中酝酿出来的!
圣人也压不住这团火。
他们本就该炙热的燃烧。
哪怕只有那么一刻,可对于痴人赤子的赵清秀而言,也能牢记很多很多年。
赵清秀甚至觉得,哪怕此刻脱离,在不可抗拒力之下,不得不走,这一夜,也都够她往后一辈子细细回味的了,能欢喜开心很久很久。
赵清秀也更加忘不了欧阳戎了。
这世上,也唯独只有他,才能令她如此,心神全部的挂念,毫无保留。
某刻,浑身泛红、身子骨酸痛的她,咬住了檀郎的肩头。
她突然想起某位师姐说过的话。
“小师妹,与其在悬崖上屹立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
赵清秀哭了。
也咬的更重了。
欧阳戎极尽轻柔的拍了拍她的背。
“怎么了……”低声。
她只是小声啜泣的哭,不回应。
欧阳戎不敢动了。
直到埋著小脸啃咬他肩头的赵清秀,“呜呜”了一会儿,似是嗔怪与恨铁不成钢的扭了一下,再然后,似是调整姿势的不小心主动拱了一下。
收到指示,火焰才继续燃烧。
赵清秀不敢咬他太重,只是把贝齿放在上面,尝到了他有些咸的汗。
她再度神游,微微张著檀口,将嗓音藏在他的肩上。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
“呜呜……咿呀呀……”
赵清秀的嗓子都有点哑了。
她的声音其实是在尽量压低的。
可是一些“呜呜”声却从皓齿粉唇的缝隙中,漏了出来,如同沙袋露出的米,成了涓涓细流,也鼓励著他。
赵清秀还有些渴了,但是檀郎却渡水给她喝。
她从来不知道,此物也能解渴,原来书上说的口齿生津一词是真的。
赵清秀痴痴迷迷。
又狠狠咬了他一口。
……
接近拂晓,天色将明。
院子里的虫鸣声渐起。
里屋内闹腾了一夜,已经安静下来。
也不知何时起,才消停的。
欧阳戎翻了下身,看了一眼身旁枕头上绣娘那一张安详熟睡的小脸。
这张小脸蛋泪痕憔悴,却又肤色别样的容光焕发,似是又疲惫又幸福满足。
可能是在做一个美梦吧。
或者说,结束了旧的美梦,正在开始新的美梦。
赵清秀睡的很香,很沉。
欧阳戎抿了下嘴。
不久前结束他的回合后,他贴心的起身,主动收拾了下,让前后经历了两回合的绣娘在榻上好好休息,帮绣娘温柔擦拭、简单穿戴后,欧阳戎特意自己穿戴整齐,在她旁边和衣躺下,一齐闭目,小歇了会儿。
欧阳戎不敢和绣娘一样,就这么直接沉沉睡去,他今夜的事情还没结束呢……
凌乱榻上,欧阳戎小心翼翼挪走了肚子上的佳人藕臂,翻身下床。
他余光瞥见地上一条皱巴巴的天青色缎带,弯腰捡起,收入怀中。
又走去,把冰白玉簪子放在了枕头下面,等绣娘醒来就能摸到。
欧阳戎轻手轻脚离开了主厢房。
经过长廊时,转头看了一眼西厢房。
西厢房内悄无声息。
应该没被闹醒,绣娘脸皮薄,声音还是挺小的。
而且现在才刚拂晓,根据绣娘所言,方家姐妹一般都起的很晚,得上午才陆续起床出门……什么大小姐作息。
欧阳戎长吐一口气。
转身离开了幽静小院。
院子不远处树荫下,一辆马车静静停靠。
欧阳戎靠近时,瞧了眼。
阿力头戴毡帽,靠在车厢门框上,低头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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