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我是江湖乐子人 第13节
司空摘星讶然道:“怎么搞定?”
陆景麟向着他偷窥的那屋走去:“就这么搞定!”
轰!
司空小偷一脸懵逼的看着陆景麟将墙壁一脚踹塌——门就在旁边,也不知他为何要踹墙——随即扇子一挥飘飞的灰尘就被卷到了角落里,最后进屋在霞儿惊悚的目光中一把捞起那个假女人:“岳青,关于制造假银票的事儿,你有啥要说的么?”
岳青瞪大了眼睛,可没等他说话外面的司空摘星先抓狂了:“陆景麟你大爷的!有好多人围过来了!”
“啊?”陆景麟转头就见院子里落下了一大群和尚,各个手执兵器,那恶意刺得他后脑勺都有点生疼——完美体的效果很给力。
拎着依然处在茫然中的岳青走到被踹开的墙壁跟前后,陆景麟扫了一眼外面的人道:“咱们是走个流程呢,还是你们放下武器直接投降呢?姑且先说一句,我打人很疼的。”
倘若没有司空摘星喊的那一嗓子的话估摸着这群和尚早就直接杀上来了,可偏生这些人明明白白的听到了面前这人是陆景麟,其形象也能和最近江湖上的传言对上号,于是这群人都有点惊疑不定。
所谓人的名树的影,这些天有关陆景麟一个人压服嵩山派,灭了青城派的事儿几乎都快神话了,七侠镇附近更是无人不知陆公子,所以眼下瞧见这位大爷当面时,这群假和尚哪敢造次?
而瞧见没人说话,陆景麟纳闷道:“不是,钱掌柜和洛马难不成是养了一群聋子哑巴?”
说着他就将岳青放下,顺便把司空摘星拽进了屋里,然后挽着袖子就往外走:“那还是走个流程吧。”
接下来司空摘星见到了他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一幕,以至于他在以后和陆景麟打交道的时候哪怕是被捉弄到抓狂都只敢碎碎念,不敢高声语:出了房间后陆景麟身形一闪就随手抓了俩人封了穴道,紧接着拽起这俩倒霉蛋就当成了兵器,随即院外就是一阵阵的哀嚎声传来,间或伴随着骨裂骨折的声音和身体砸在硬物上的声音,相当之狂暴……
不到十息后,外面站着的人就只剩下陆景麟了,但见这货抹了把脑门上不存在的汗:“早投降不就没有皮肉之苦了么?累死爹了。”
司空摘星:人言否?
“来,继续刚刚的对话。”陆景麟身形一闪就又进屋了,然后再次揪住了岳青的脖领:“于制造假银票这事儿,你有什么想说的?”
岳青看了看外面满到处都在呻吟的人,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陆景麟,最后才结结巴巴道:“我……我是被逼的,是洛马逼我干的,印版现在在极乐楼……”
第24章 没准是华山陆大有?
陆小凤从来都没这么无语过。
花满楼也从来都没有这么无语过。
两人分别混进了极乐楼里,遇上了后便结伴一起查案,随后又混到了无艳姑娘屋里数花瓣确定谁今晚抱得美人归。
而就在陆小凤抱着无艳姑娘看到了她胸口的斧头,花满楼从水滴推断极乐楼就在山体里时,忽然就听得有人在楼下吼道:“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我包围了,放下武器,立即投降!”
这一嗓子混着极为强横的内力,震得整个极乐楼都仿佛哆嗦了一下,而且这声音听着还挺耳熟……
二人连忙下了楼,但只见一楼的赌场已经被震晕了一大片赌徒,赌场的马仔和打手倒下了一大片,剩下的几人就跪在地上,而最重要的是,赌场中央还站着个很面熟的人,一脸促狭的笑容……
而这个满脸笑容的人瞧见陆花二人后,立刻油腻无比的打招呼道:“小凤,花花,洛马和钱掌柜已经被缉拿归案,岳青也找到了,结案了哟。”
不等二人说话,陆景麟就往二楼窜去,还伴随着一句话:“哦,还有个事儿,等我一下哈。”
两人面面相觑,正打算问问司空摘星到底是什么情况时,但听二楼忽然传来一声巨响,仿佛是有人踹碎了墙壁一般,而后不多时就见陆景麟又下来了,一手抓着印版,一手拎着无艳……
然后就听这个混蛋道:“好了,回家睡觉,明天洛阳走起!”
……
某个混账暴力破案后人就跑了,只留下了一地烂摊子,而负责查案的蒋龙又不敢去找他问,最后他只能强打精神,一边处理这些破事儿一边给陆花二人讲述这半晚上的惊悚:比如刚刚睡着屋里就被丢进来一只钱掌柜和大半只洛马啊,比如云间寺那骨断筋折的一大群假和尚啊,还比如事情还没问清楚时,某人就又把极乐楼搞了个稀巴烂啊……
待得花满楼和陆小凤彻底搞清楚事情的始末后已经天都亮了,二人刚到陆府门口就被某人塞进了马车,然后就一脸蛋疼的上路了。
“我真的是头次见这么查案的,这混蛋……”陆小凤苦笑不已。
花满楼则相对淡定些,笑道:“我也是头次见到这么乱来的人,但他是个不错的人对不对?”
外间忽然传来了陆景麟的声音:“陆小鸡,别因为我坏了你和那无艳的事儿就背后说人坏话,你这样的容易挨揍知道不?多学学人家花花,要记得别人的好!”
陆小凤继续苦笑,朝着前车吼道:“多谢你的忠言逆耳,我记得了!话说有酒没?”
这等情况下不喝点酒属实压不下去心里的这股子无语啊!
陆景麟那边闻言就从前车以内力控着一个小坛子丢进了他和花满楼的车里:“喝这个吧!”
陆小凤接到那坛子打开一瞧脸都黑了,而花满楼耸了耸鼻子后笑出了声:“沙苑子、枸杞、巴戟天、菟丝子……陆小凤,你有口福了。”
外面赶车的司空摘星闻声就笑喷了。
和有意思的人呆在一起,生活自然会变得更有意思,哪怕是幼稚无聊的事情都会变得很有意思。
顺说,男人的内心多半都是长不大的孩子,聚在一起时多半就会更加幼稚,比如说:“司空,你要是能在一炷香内去之前的镇子里买坛酒回来,就算你厉害。”
“开什么玩笑,当我是谁?”司空摘星应声而出:“等着!”
瞧着他的背影,陆小凤向陆景麟伸手:“诚惠,五两银子。”
陆景麟狐疑的看着他:“你俩别是早就串通好了,然后找我打赌骗银子吧?”
陆小凤笑道:“玩不起?”
“呸,银子给你,可是你俩绝对串通好了,不然司空怎么可能中这么简单的激将法!”陆景麟一脸嫌弃的把银子丢给陆小凤:“话说你这穷光蛋连赌资都没有吧?”
陆小凤也不反驳,抛了抛手里的银子笑道:“现在有了,要不要再来一次?”
“你当我傻吗?”陆景麟啐了一口,回头冲赶车的林平之道:“小林子,回家后记得给家门上定个牌子,写上陆小凤与猴儿不得入内,记住啊。”
林平之疑惑道:“少爷,猴儿……是谁?”
“没准是华山陆大有?”陆景麟一摆手:“那都不重要,反正写上就对了!”
林平之早就习惯了陆景麟的脱线,随口答应了。
坐在另一辆车里的曲非烟问和她同乘的花满楼:“花公子,你觉得我家少爷还有救吗?”
花满楼笑吟吟的摇头:“断无可能。”
曲非烟幽幽然一叹:“我觉得也是呢。”
二人在这边聊天,那头的陆景麟和陆小凤又吵吵起来了,隔了一会儿又引吭高歌,十足的神经病。
曲非烟最后做出了诊断:“以后还是少让陆公子和我家少爷接触吧,这病瞧着还能传染……”
花满楼笑吟吟的点了点头,无比的赞同——若非如此,他又何必跑来和曲非烟同乘?
……
一路无话,数日后一行人抵达了洛阳。
林夫人他爹是洛阳金刀王元霸,王家在这片地界可谓是豪门,收到女儿的消息后,王元霸亲自将陆景麟一行人接入了家中,设宴款待。
实话说陆景麟其实挺烦这一套,但推不掉就只能不咸不淡的应付着,一边腹诽陆小鸡他们——这仨进城后就跑了,压根没来,理由是他们又没搭救林震南夫妇……
更让他觉得无语的是,王元霸刻意奉承了一会儿后,居然有意无意的说起辟邪剑谱的事儿,想问问是不是真的毁掉了,听那意思好像搞得陆景麟是为了剑谱救了人一样,八成是想着要回去。
对此林家一家三口尴尬无比,旁人不知道,他们可太清楚了,陆景麟哪儿看得上辟邪剑谱?
而若非林震南将话接了过去,陆景麟说不定直接就拂袖走人了——他又不欠着王家的,也懒得和王家结交,且他没涵养,翻脸了就翻脸了,王家还能咬他不成?
一顿酒席吃的一言难尽,完了就以拜访友人的理由带着曲非烟离开了。
有一说一,这事儿有点打王家的脸,毕竟再怎么说人都是你女儿女婿和外孙的救命恩人,结果都没留在府上盘桓几日,说出去不定让人以为王家没格调呢!
第25章 我拿你当朋友,你拿我当信球
陆景麟带着曲非烟找到陆小凤三人下榻的客栈时,天都黑了。
而瞧见他黑着脸找了过来,陆小凤丝毫不意外他的出现,甚至都没问王家的事儿,只是笑着问道:“你是打算抢了人就回呢,还是打算玩几日才回去?”
“你有啥建议?”陆景麟随手抄起桌上的茶壶就灌了一气儿,然后招呼店小二:“重新来壶茶,然后上七八个你们拿手的菜!”
王家的宴席不爽利,菜都没吃两口,膈应的很,还不如自己鼓捣呢。
陆小凤无所谓道:“眼下我是没什么事儿,随便咯。”
陆景麟想了想道:“那明日一早我把人抓来,让她当导游,咱们在洛阳玩几天?”
陆小凤笑嘻嘻道:“玩不玩且不说,前些日子你可算是把嵩山派得罪死了,而今又来到了洛阳,这儿离嵩山可是不太远,你就不怕左冷禅来找你麻烦?”
陆景麟漫不经心道:“我都要找日月神教圣姑的麻烦了,还怕个左冷禅?他们要是真打上来你帮我看着点非非就是,我给你表演个手撕嵩山十三太保?”
陆小凤若有所指道:“没问题,这热闹我看定了!”
陆景麟没在意这茬,只等着上菜,而陆小凤却是也不说嵩山派了,甚至还偷偷拉了想要说点什么的花满楼一把。
花满楼:“……”
这种热闹有什么可看的?话说你现在不提醒他,回头他知道了那不得揍你么!
而想到这茬,花满楼也真就不吭声了:陆小凤挨揍的热闹我也得看看!
……
一夜无话,翌日一早陆景麟填饱肚子前去捕捉圣姑了,还愣是没让其他人陪着。而出门打听到绿竹林在哪儿后,一路大轻功不多时就落在了任盈盈隐居的那木屋外。
堪堪落地就见一个干瘦老头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这人瞧了陆景麟一眼后,犹豫着问道:“这位少侠……”
“鄙人七侠镇普通百姓陆景麟,来找日月神教圣姑任盈盈。”陆大少爷直接打断了磨牙程序,指了指木屋道:“她在里面吧?”
这干瘦老头自然就是绿竹翁了。
听得陆景麟的话后,绿竹翁有点麻爪,一时不知该撒谎说对方找错了地儿还是该说大小姐不方便见客——江湖上最近到处是陆景麟的传言,他哪儿还能不知道这人很麻烦?
所以心思急转间,绿竹翁索性先问缘由了:“不知陆公子找我家大小姐所为何事?”
陆景麟一脸老实巴交道:“哦,也没啥,就是想交个朋友,带她回去一起玩,弹弹琴,游览一下洛阳啥的。”
绿竹翁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阁下还请不要乱开玩笑。”
他这话说完,木屋的门同时也开了,里面的任盈盈手执一长一短两把剑走了出来,戒备的看着陆景麟。
“没开玩笑,你们日月神教长老曲洋的孙女就是被我抢回去的,”陆景麟继续老老实实道:“小丫头最近和我玩的挺开心……”
任盈盈闻声就举起了手里的剑:“阁下这是一定要与我圣教为敌了?”
陆景麟挠挠头:“这是怎么话说的?都说了小丫头在我那过得非常欢乐,又怎是为敌了?虽然我当初确实是揍了曲洋来着,不过后来还给他瞧了病治了伤解了毒……哦,我就说流程上好像有哪儿不太对,应该先揍人啊!”
说着他就将目光投向了绿竹翁。
老头当即就凝神戒备,却不曾想陆景麟又摇摇头:“你不抗揍,估计一巴掌都挨不住,而且你又不是任大小姐的谁,她未必管你。得了,我干脆还是先去西湖梅庄揍任我行吧,也不知老头被关了这么些年还抗不抗揍……”
说着他就要转身离开,登时就把任盈盈和绿竹翁折腾茫然了:这人到底是来干啥的?
但下一刻任盈盈就反应过来了,她立刻叫住了陆景麟:“且慢!你说我爹在西湖梅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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