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开局一支笔,执尺走天涯 第155节
这一看,差点没把他吓昏。
里屋门帘边,怎么有个东西坐在那里?
之所以说是个东西。
因为他分辨不出来是人是鬼。
那黑影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中,依稀能看见脸上蒙着布。
“你...你你你你你你...”孟知言吓得都结巴了。
嗖——!
正准备点蜡烛的老杜也反应了过来。
转眼便护在了孟知言的身前。
“阁下有事?”老杜双手交叉,手上已多了两根短棍。
只不过他声音也在抖,一样被吓得不轻。
黑影站了起来,声音嘶哑:“我来看看,多大的镖,需要找一天一两银子的趟子手。”
说话间,黑影已飞扑而来。
他穿着黑色披风,看上去就像一只大蝙蝠。
孟知言脚下一滑,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落地后一个利落的滚身便钻到了桌子底下。
“老杜,掏他!”孟知言颤声道。
老杜脸皱得跟褶子一样,掕着两截短棍就迎了上去。
“阁下既然为了谋财,何必遮遮掩掩?”老杜喝到。
黑影在空中抖了抖披风,落地瞬间便卷走老杜手上的一根短棍。
当啷一声,短棍落地。
黑影笑得如同恶鬼:“雇主好说话呢,我就谋财,要是不好说话,我就谋命。”
黑影一抬手,便将桌子掀翻。
孟知言双手捂头躬背覆在地上,乍一看就像条蛆。
眼见保护自己的桌子没了,孟知言惊声尖叫,接着便蠕动身体,果真像条蛆一样往门口耸了两下。
黑影出手无比迅速。
仅一眨眼的功夫,便矮身准确抓钳住了孟知言的后颈。
老杜怒喝一声,操着手里仅剩的短棍,从黑影背后呼啸而来。
奈何那黑影后背仿佛长了眼睛,抬脚一个蝎子摆尾,便将最后一根短棍踢飞。
披风一晃而过,老杜也被他拎在了手里。
一个干净利落的转身,主仆二人都被摁在了椅子上。
“大侠饶命,您要多少钱,尽管开口...”孟知言的喉咙抖得像在弹琵琶。
老杜则满脸土色,闷声闷气道:“阁下谋财可以,但请放过我家少爷,要杀要剐,冲我来。”
啪一声。
那黑影拿出火折子将蜡烛点燃。
坐到两人对面后弯着眼睛看向主仆二人:“你这镖太废,不好护,与其劳神费心挣那一两银子,不如杀鸡取卵来的快。”
见到烛火下那长长的影子后,孟知言舒了好大一口气。
但听到黑影说的话,又吓得筛糠一般抖起来。
老杜则要从容些,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主仆二人不敢回话,屋内顿时安静下来。
“不过。”黑影话锋一转,“我这人,就是喜欢挑战自己,这镖,我接了。”
主仆二人齐齐抬头,不可思议看着黑影。
却见那黑影唰一下将面罩取下。
满口白牙,在烛光下异常亮眼。
“天明?”老杜惊上加惊。
“秀才?”孟知言下巴差点掉地。
“怎么样,我这身武艺,值不值二两银子?”陆天明笑道。
老杜心有余悸摇头苦笑道:“你小子,差点把我吓死。”
“不给孟少爷吃记杀威棒,我怕他舍不得银子啊。”陆天明解释道。
如此结局,趟子手的人选老杜自然是没有异议。
哪知刚才像蛆一样爬行的孟知言却一拍椅子,正色道:“值不值,还有一道考验!”
老杜侧头,傻傻看着自家的傻少爷。
就陆天明这身手,二两银子都是委屈人家了。
真要到出事的时候,你就是拿出二千两都不见得能把事情摆平。
“什么考验?”陆天明却不以为意。
孟知言清了清嗓子。
“喜欢听曲不?”
第118章 洢船
曲自然要听。
无论是一天二两银子的买卖,还是为了吹雪楼,陆天明都决定做这个趟子手。
临行前,陆天明把陆轻柔叫到跟前。
“轻柔,哥哥要出去行走一段时间,你在家里好生修炼,这里有五十两银子,你拿着,不要省,该吃就吃。”
递过去一个钱袋子后,陆天明一抹桃花簪,摸出三百斤的大棒。
“这根铁棍是哥哥在大漠里捡到的,你留着防身,以你的力气,用不着什么棍法便能使出不错的威力,等有机会,哥哥再给你弄套好棍法。”
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两人与亲兄妹无异。
陆轻柔接过钱和棍子,忧心道:“哥,我知道你轻易不出门,出门肯定有事,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外人不可全信。”
陆天明拍了拍妹妹的肩膀,笑道:“有你在家看着,我在外面心安,心安了,就不容易出事。”
这主仆俩开镖局的位置太巧合。
陆天明当然不可能完全信任对方。
只不过事关吹雪楼,不去瞧个真假,枉费了一身修为。
无论是真巧合,还是有人引蛇出洞,亦或者其他什么有的没的,陆天明都不怕。
因为害怕也没有什么卵用,索性不如洒脱点,开始抡锄头。
交代陆轻柔几句后,陆天明骑着小白龙到了古井边。
孟少爷在马背上打哈欠。
说是镖局,可没见镖车。
就做了面印有“扫雪镖局”四个字的旗帜挂在马屁股上,估摸着是以后用来应付他爹的。
“孟少爷,老杜呢?”陆天明勒马停在孟知言身边。
昨夜那一番遭遇,让孟知言不敢在陆天明面前造次,所以说话比较客气。
“买酒去了,说是这几天疲乏得很,得解解乏。”孟知言回道。
不多会,老杜从顺风客栈出来,手里拎着两个皮囊。
里面装着酒,老杜满脸陶醉闻着囊口处的酒香。
上马后,老杜将其中一个扔给陆天明:“这世界上除了妻儿,唯有酒不可辜负,天明,你不会让老头我一个人独饮吧?”
说话间,老杜已经打开塞子,小口抿了起来。看書菈
陆天明回道:“妻子有可能出轨,儿子也可能不孝,只有酒不会辜负人,快乐或者不快乐,都可以喝。”
言罢,陆天明也抿了一口。
如今肺疾没有以前那么严重,适当喝点,也不会引起咳嗽。
酒是顺风客栈最贵的黄酒。
陆天明认为这样的酒应该和人分享,于是又把酒递给孟知言。
孟知言没有接,摆手道:“没有曲儿,佳酿和白水有什么区别,不喝!”
“嚯,果真是个讲究人。”陆天明呵呵一笑,把酒挂回腰上,“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瓦子哪里都有,为什么非要来西边?”
孟知言老神在在道:“每一个女人都是一个故事,西边的故事要狂野些,而且没有爹娘管着,我可以随便感受。”
陆天明哈哈一笑,能把风流说得这么文艺,这小子也算是个不要脸的奇人了。
他轻拍孟知言的肩膀提醒道:“天热,注意避暑,看你这满头汗。”
递给孟大少爷一块陆轻柔新织的手绢后,陆天明纵马率先冲了出去。
孟知言用手绢擦着汗,然后侧头看向一旁的老杜,眼中似有询问。
老杜没说话,手捏缰绳摆了两下,示意赶紧跟上。
......
行了两天,三人在十里镇西北方向的洢阳县停下。
洢阳县有一湖,名曰洢湖。
湖中有一大船,名曰洢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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