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锦衣卫明明超强却过分划水 第210节
哀婉的哭泣声持续了一会,霍夫人红着眼眶问道:“你说,此事该怎么办!”
霍天星握紧了拳头,但很快却又松开,颓然道:“他是庄主,那群老家伙现在也不会违抗他,我又能怎么办。”
经过阿南一事,羿大师为首的老铸剑师们,似乎也倒向了霍天涯,双方若是联合,那霍天星则更是无力做些什么。
看着他这副窝囊的样子,霍夫人气不打一处来,立刻一挑眉头怫然道:“不行,这少主之位,一定是我儿的!谁也夺不走!”
闻言,霍天星只是摇头道:“今日你也看到了,在这铸剑山庄,他便是一言堂,江湖各派如今都忙着和他联手重铸星玄,威势如日中天,纵然你再恼怒,又能如何?”
霍夫人擦掉了眼角的泪水,冷笑一声,心底已经有了决断。
天色暗了,饭后的陆寒江在房间里看话本,屋顶上传来一阵声响,然后阿岚的身子泥鳅似的从窗子外滑了进来。
陆寒江还在低头看书,眉宇间却显得有几分无奈,他道:“如果可以的话,下次麻烦走门,谢谢。”
“诶,我还以为你喜欢让姑娘从窗户走。”说话间,阿岚轻车熟路地拿过桌上的茶壶给自己满上。
“.”
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陆寒江放下了手中话本,问道:“这么晚了,阿岚姑娘来寻我,是有什么要紧事?”
“确实有点事,”阿岚说着,突然坏笑道:“对了,我刚刚走来,瞧见有个神秘兮兮的家伙进了你们齐长老的院子,我鼻子灵些,闻到了脂粉味,定是个女人家。”
陆寒江心中了然,面上却显得不甚在意,他道:“齐长老是有家室的人,这事要传出去,只怕他家宅不宁,还请阿岚姑娘当没看见好了。”
“好啦,你安心,我不会出去乱说的。”
阿岚随意地摆摆手,然后换上了一副正经的表情,认真地说道:“说正事,陆公子,我在古大师的遗物里找到了奇怪的东西,你最好看一下。”
古大师的遗物?陆寒江恍然,难怪最近阿岚经常不见踪影,原来是去做梁上君子了。
不过铸剑山庄把三把兵刃的秘密公开,不着痕迹摆了她一道,阿岚如此做法,大概也算是礼尚往来。
阿岚把自己找到的东西拿了出来,是一尊小小的玉像,陆寒江一眼看去便愣住了。
“陆公子,如果我没有看错,这玉像,似乎与令妹颇有几分相似。”阿岚说道。
陆寒江仔细看着那玉像,这正是他曾经在灵月族岁引间见过的那双子玉像中,手里托着灯的那一位。
感谢各位看官的推荐订阅月票支持,感谢,恬茵,风在天空中的怨言,的打赏
(本章完)
第三百九十九章 残缺手稿
“确实很像。”
陆寒江拿起那玉像打量,与其说是像,不如说这就是以商萝为原型雕刻出来的东西,在“像”的基础上,似乎还引申了成长的概念。
玉像女子的看起来要比商萝更加成熟一些,或许那丫头再长上四五年就会变成这副模样.不对,有点相岔了。
“陆公子,你觉得古大师的房间里为何会留有这玉像?”阿岚的问题恰到好处地打断陆寒江的思绪。
“我也想知道,不过古大师已经死了,他的弟子阿南也下落不明,若想查出其中的缘由,恐怕很难。”
说着,陆寒江摇了摇头,将那玉像放下后问道:“阿岚姑娘,你在那房间里可还发现了什么?”
“其他的东西倒也都一般,只是有一点让我觉得十分奇怪,”阿岚略微沉吟后,说道:“古大师去世这么久了,但是他的剑炉依然没有熄灭,那日我进去时,炉子还被烧得发亮。”
“有此事?”
听闻此事,陆寒江同样感到了十分诧异,铸剑山庄如今窘迫到这个地步,居然还有钱常年维持一个根本用不上的剑炉,这实在有些说不通。
“嗯,因星玄刀一事,古大师的居所如今被列为禁地,铸剑山庄的弟子不得进入,所以此事外人都不知晓。”
阿岚说的是外人都不知晓,但铸剑山庄自己人就说不定了,没有什么柴火能不眠不休烧上一整年,所以这剑炉必然是人为重启并维持的。
陆寒江的兴致被提起来了,他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了阿岚同样泛光的双眼,两人会心一笑。
“路线你已经选好了吧?”陆寒江起身,披上了厚重的大袄。
阿岚拍着胸脯保证:“放心,绝对不会有人发现。”
两人相视点头,说走就走,阿岚原路从窗台滑了出去,陆寒江见状嘴角微微一抽,下意识跟上的脚步慢慢收回,他还是选择走门。
趁着夜色,二人避开了巡夜的弟子,一路来到了古溟的居所,这是一处巨大的院落,包括剑炉在内占地几乎达到了整个铸剑山庄的七分之一,由此也可见古溟生前在铸剑山庄的地位。
院子只有前后两个出入口,分别由两名铸剑山庄弟子负责看守,实质上的守卫力量和整个院落的重要性相比,显得十分草率。
阿岚和陆寒江十分轻松地就从墙头翻过,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溜进了院子里。
陆寒江左右环顾,轻声说道:“简直就像是故意的一样。”
“陆公子?”阿岚停下脚步,奇怪地看向身后的陆寒江。
在静悄悄的院子里,两人停留在院落的中心,四周寂静一片,杂草丛生,连一声虫鸣都没有,阴森可怖,仿佛鬼域。
“没事,走吧。”
陆寒江只是稍作打量,然后便向阿岚点头示意,两人继续往前,剑炉所在屋子都没有上锁,门一推就开。
两人走进其中,明晃晃的火光迎面照来,巨大的剑炉如同大日火球,屋内炙热干燥的气息与外边的阴凉死寂仿佛两个世界。
上前两步,走上剑炉前的站台,低头看去,炉内热流滚滚,还有一些兵刃残骸,墓碑一般地伫立其中,同时还泛着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
陆寒江眉头一皱,立刻挽起衣袍捂住口鼻:“这是什么味道?”
陆寒江从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铸造兵器的匠炉他只在书上看过,实物这还是头一次。
阿岚看着倒是习以为常了,她只是蹙眉,道:“我以前也见过别人铸剑,但的确没有这样难闻的味道。”
“.算了。”
陆寒江只当自己是孤陋寡闻了,剑炉没有什么可看的,他转身在屋子里找起了其他可能有用的东西。
阿岚同样没有在炉子前蒸桑拿的想法,远离了剑炉前的站台,再回头远远看去,整个剑炉如同一口巨大的锅子,铜铁浇筑的外形透着一种诡异的暗金色。
心中实在纳罕,阿岚去而复返,这一回却在炉前的站台上,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痕迹,在她的脚下,一抹暗沉的红色隐蔽地落在这里。
阿岚俯下身用指尖轻轻一抹,放在鼻尖细细一闻,心头微微一跳。
是血。
阿岚保持冷静,不动声色地退开,然后去寻陆寒江,见到对方正在翻看桌上古溟留下的一些手稿。
这些东西铸剑山庄都没有派人来收拾过,但也可能是他们早就翻看过一遍,只不过确实是毫无收获,所以就丢在这里任由它们发霉。
陆寒江反复翻找,其中也多是废话连篇的自我陶醉,没想到这古溟大师不仅是铸剑的技艺不走寻常路,连这性格脾气居然也十分古怪。
在这些留下的手稿里,关于铸剑的实质内容寥寥,大多都是这老头的自吹自擂,譬如自命为古今天下第一铸剑师,又譬如不屑三大神兵,称其为无耻之作。
也难怪铸剑山庄的人对这些东西没兴趣,这就是一堆牢骚和废话,根本毫无价值。
不过,倒也不至于全无收获,在这大篇幅的废话当中,除了一半的自我吹捧,剩下一半则是满嘴喷粪,铸剑山庄自上到下,几乎都被古溟狠狠贬低了一顿。
骂羿大师是伪君子,讽刺其他人是守户之犬,不过要说这里边被骂得最狠的,那还得是霍家。
古溟从霍天涯的爹,霍老庄主开始骂起,骂了整整十几页,骂他刚愎自用,骂他狂妄无知,骂他暴殄天物,还骂他是个败家子,家族传承的宝贝,转眼就被他给送人了。
嘿,看到这可把陆寒江给乐的,感情这败家还是祖传的。
只可惜,好不容易陆寒江兴致勃勃想要看看后续,结果中间竟缺失了几页,估计是霍家哪个输不起的家伙做的,人家都已经死了,在纸上骂你两句还不行啊,啧,真是心胸狭隘。
思虑间,阿岚正要过来和他说些什么,刚打算开口,院外忽然传来动静,两人脸色对视一眼,各自施展轻功飞上了房梁。
很快,有人推开了房门,陆寒江定睛一看,来的人居然是霍天涯请来的高手樊胜。
只见这老粗今日来此连刀也没带,看来是担心他的九环刀动静太大,容易惊扰外边看守的弟子,如果这么想的话,这樊胜应该也是翻墙而来。
只不过,这家伙的来意似乎和他们两人不同,樊胜来了之后,就关好了门,然后找了椅子坐下,看样子是在等人。
不多时,院外再度传来脚步声,大门再次打开时,这一回站在门外的人,是霍天涯。
(本章完)
第四百章 梁上君子
“霍兄,这大晚上的,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樊胜终于把霍天涯等来了,还不忘抱怨了一句:“为何要在这见面,此地草木枯败,阴冷无风,看着实在不吉利。”
霍天涯听罢却是觉得颇为新奇:“樊兄竟还对风水有研究,倒是让我意外。”
樊胜哈哈一笑:“不过是闲来无事,偶然翻看庄上的藏书,有那么几本谈论风水的,读起来也挺有意思。”
霍天涯微笑颔首:“如此甚好,樊兄能够在庄子上住得舒心,我也就放心了。”
“若要寒暄,还是换个地方吧,”樊胜笑过之后,正色问道:“霍兄今夜邀我来此,可是有事吩咐?”
霍天涯却不着急说事,而是谨慎地多了一句:“樊兄此来,可有被其他人发觉?”
“霍兄安心,我的武功你是了解的,绝对没有旁人察觉。”
樊胜大大咧咧地说完,面色逐渐变得有些凝重:“霍兄,你我相交于诚,这些日子我平白受了你许多恩惠,自觉有愧,若有什么需要我帮手的地方,兄台尽管开口,我绝不推辞。”
樊胜虽然生得五大三粗,看上去一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武夫形象,可实则心细如丝。
霍天涯作为庄主,哪里不能够谈话,非要跑到这种阴暗的角落,能够猜到的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今日谈论的话题,不洁。
樊胜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既然选择受了霍天涯的恩,他就会尽力回报,哪怕会沾染一些无辜的血。
霍天涯叹过一声之后,缓缓说道:“不敢想瞒,的确有件事想要拜托樊兄。”
见霍天涯欲言又止,樊胜心头一沉,犹豫片刻,下定了决心:“霍兄,若有些事你不便亲自出手,我可以代劳。”
霍家兄弟今日的表现大家都看在眼里,霍云起少主之位被废,霍天星和霍天涯之间反目成仇想必也只是时间问题。
樊胜这话相当于是直白说,他愿意出手替霍天涯对付霍天星,以免其背上残害手足之名。
“樊兄高义,在下感佩于心。”
霍天涯的脸上慢慢露出笑容:“樊兄可知道,那是什么?”
说着,他拍了拍樊胜的肩膀,示意他往后看。
樊胜不明所以,转身看去,眼前除了一个巨大的剑炉之外,什么都没有,正疑惑间,忽然一道刚猛的掌力打在他的背上。
毫无防备之下,樊胜猛地喷出一口血来,身子向前飞出数丈,摔在剑炉前的站台上,勉强支撑着爬起,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似的,胸腹中又一口血又不可抑制地涌上喉间。
“咳!咳咳!”
一边咳血,樊胜一边惊怒不已地回头,看着面无表情的霍天涯,怒声喝问道:“你!你到底是谁!假扮霍兄谋害我,究竟有何目的!”
“樊兄,没想到我在你心中竟有如此地位,实在叫人感动。”
上一篇:综武:开局南宫仆射上门典当自己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