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松，开局降服潘金莲 第251节
“决不能死撑着，真的让他们查，我们必然会被那石宏宇所牵连拖累！”
“王兄说的是。”完颜吴乞买也赞同，石宏宇不过是他们走私的通路，没有了他，还会有别人愿意来做这生意。
“我在考虑的是，大宋所给的第二条路。”
在信中，名为武松之人，给了他们退路。
“按信中所说，如果我们现在就承认走私一事，并将其中种种都供说出来，大宋不但会继续卖粮食给我们，还会照数再将原本我们需要走私的部分，也卖给我们。”
“也就是说，以官代私？”
完颜阿骨打煞有介事的点头：“不得不说，他所提的条件让我十分心动。”
“要是真能以官代似，我们也不用偷偷摸摸的，还要和那石宏宇打交道，实在憋屈！这是好事，王兄为何不悦？”
完颜阿骨打道：“我最担心的，莫过于信中所说是假，目的就是为了断了我们走私的路子，等把石宏宇供述出来，恐怕大宋就再也没有人敢向我女贞卖粮食，到时候……”
“到时候大宋出尔反尔！不把约好的那些粮食卖给我们，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一边是官道，一边是走私。
孰好孰坏，谁人都会分辨。
“唉！”完颜阿骨打重重的叹息：“真的能不走私，就买到粮食，我们自然乐意。况且对我们来说，正大光明的买，比走私的好处不知道多到哪里去！”
“走私粮食的价钱，从来都比从大宋买粮不知道贵了多少，而且每每还会少上许多，总是推辞在路上损失，我看就是那石宏宇故意为之！”
“走私来的粮食，本就是见不得光的，即使有什么问题，也是无可奈何。”
“但从大宋手中买，就不用再担心那些。”
话已至此，完颜阿骨打在心中一盘算，好处实在数不胜数。
唯一的忧虑，就是那送信之人，武松。
究竟值不值得相信，他一人之言，真能代大宋而承诺？
兵行险着，须放手一搏。
完颜阿骨打无奈道：“大宋这一招，真是缜密无缝，明面上给了我两条路，实则就是威胁。逼得我即便有所顾虑，也只能选唯一的那条。”
“王兄是说……”
“去将我们走私粮食的那些东西拿出来，还有和石宏宇的往来书信，一并交予使臣，让他带回大宋。”完颜阿骨打还是不放心，再让他替我给这送信之人带一句话，嘱咐定要信守承诺！
完颜吴乞买立即去办，他们已经彻底和石宏宇划清界限，再无干系.
【第三百二十六章、武杀神，那是出了名的！］
使臣的快马在穿山越岭，在蛮荒之地疾驰。
可任他在快，也快不过消息的不胫而走。
蔡京听闻武松已经将卫国公抓去的消息，不禁感慨道：“官场上从来都是一环扣一环，想要做什么事，都得慢慢来，急不得。偏偏他武松和别人不一样，在这泥潭之中，别人寸步难行，举步维艰。他却说抓就抓，这才多大点儿功夫？”
蔡攸也在旁边，听到这些话，百思不得其解。
“这武松抓了卫国公，对我们来说到底是好是坏？”
蔡京摆摆手道：“我与武松有言在先，不会插手燕云十六州之事，所以这场戏要怎么唱，我们就静观其变，全看明日早朝。”
开封府内。
石守信还正听琴品茶，赏舞姬水袖，优哉游哉。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打扰了?他的好兴致。
来人附耳报，方洪涛和石宏宇都被武松抓去，连家底也给抄了个干净-!
“什么！”石守信手中的杯子被怒摔在地上，清脆的一声后，茶水将舞女的裙摆-浸湿。
她们纷纷停下，跪倒在地，低着头齐呼恕罪。
舞乐登时停下，堂内一片寂静无声。
唯有石守信气恼的重呼声可闻。
“两个废物！这么快就被人查到头上来！”
通报之人道：“听说他们两人，都是毫无防备的就被抓走，什么都没处理干净。”
“这两个废物必然会拖累于我！”
石守信怒极，转着眼睛竭力想如何应对。
而那通报之人继续说道：“还听说武松扬言就要杀了他们两人！”
石守信更加惊慌无措：“还没审问，就要处斩？”
人都是惜命的，方洪涛和石宏宇也不例外。
等真的死到临头，他们两人必然为了保命而去攀扯其他人，只要是牵涉其中的，一个都跑不掉。
石守信拍案道：“一定要将他们两人保下来！”
这时，高怀德也闻讯赶来，想问问石守信的意思。
“我们何不以武松办事太过草率为由，强行让他将此事交由我们来审理，再顺便治武松的罪过，岂不是一举两得？”
石守信本就烦扰不已，听了这蠢钝的提议，更加心烦意乱。
“你以为被武松抓去的人，他会随随便便就给放了？且不说我们，就连蔡京也管不着，更何况皇上早就有言在先，此事全权交给武松，其他人不得插手。”
高怀德慌张道：“难道此事就已经山穷水尽？我们就只能坐等他审完？
石守信来回踱步道：“不，到那时候，一切都晚了。”
“可现在还有什么办法？”
“动不得武松，得让皇上亲自下旨。”石守信一拂大袖：“来人！速去通络几位大臣，明日早朝上，我等要向皇上上奏，务必要将二人押回开封府，决不能让武松来审！”
高怀德也重重的点头，认为此举可行。
次日，朝堂之上。
大臣们手持玉牒，肃穆的严阵以待。
他们有大事要奏。
“皇上，听闻武松不管不顾，直接闯入卫国公的府邸中，无凭无据的就将人抓了去，实在是蛮不讲理，我大宋例律，不该如此办事。”
“应查清之后，再向朝廷上奏。卫国公乃国之重臣，必要等到皇上的首肯才能抓人，万不可如此草率啊！”
宋徽宗的目光往朝下一扫，出来奏请的人正是张令铎和高怀德。
这两人都是大宋的开国功勋，肱骨重臣。
他们共同奏请的事情，必然非同小可。
可是，宋徽宗心中也有所忖度，无论是燕云十六州，还是灾荒之事。乃至于与女真走私一事，都是国之大患，不得不除。
要真是卫国公所为，先下手为强的抓人也未尝不可。
“武松的脾性一向雷厉风行，待审过卫国公之后，此事有不妥之处，再行治罪也不迟。”
朝堂上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任他们如何述说武松的蛮横，又提及卫国公的种种功勋。
可皇帝治理燕云十六州的决心已下，是万万动摇不得的。
石守信不急不忙的站出来。
刚刚说的都只是个铺垫，他们真正的目的不是武松，只是将审问的权利收回到开封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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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既然武松在此事上有所疏漏，之后也打算给他治罪，不如将此事移交他人来查。”
“此事一直是有武松来督办，此时交由他人，有所不妥。”
石守信又奏：“若是卫国公有罪，武松此举便是大刀阔斧，干净利落。若是卫国公无罪，武松此举就成了大张旗鼓，急于求成。皇上认为……”
武松到底能不能审好此事？
宋徽宗明显有所动摇。
“让武松来审，难免有失偏颇。”
“卫国公身份尊贵，怎能任人污蔑？即便有错，也要仔仔细细的查个明白，再由皇上来定罪才是。”
也有人壮着胆子出来反对：“武松大公无私，绝不会徇私枉法，为一己私利冤枉他人。”
“口说无凭，难道要等到他擅用私刑，给卫国公定罪之后，才追悔莫及？”
“请皇上下旨，将卫国公押回开封府，再交由大理寺审问，最为妥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头头是道，连该怎么做都想好了。
如果是其他人，宋徽宗可能会觉得吵嚷，更是越俎代庖，毕竟此事早已交给武松前去查明。
可偏偏这几个反对的人，全都是大宋不容忽视的重臣。
每一个都举足轻重，他们的话，让宋徽宗不得不仔细思量。
“皇上！此事一直是我大宋的心头大患，贪墨奸臣，不可不查，不得不查！”
“可正因如此，才要慎之又慎啊！”
韩重赞也站出来请奏，他们一唱一和，势必要将人保下来。
宋徽宗见他们没有阻拦妨碍，只是要将人提回开封府，此举合情合理，没有理由不答应。
更何况，为了此等小事，功勋老臣们已经齐心力荐，再与他们作对，有害无益，不如应允下来。
“罢了。”
宋徽宗一抬手：“传朕旨意，命刺史武松，即日起，立刻将卫国公石宏宇，及其他涉事人等，押回开封府，交由大理寺审问后,再多定夺！”
石守信等人松了一口气，只要能将人押回开封府，什么就都好办了了.
【第三百二十七章、京师震动！】
下朝之后，众臣离开。
高怀德正想要往石宏宇这边过来，便被一个眼神劝了回去。
因为蔡京就在不远处，再大的事情也要稍后再议，在其他大臣面前，即使大家都心知肚明，也要尽量避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