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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笑傲开始的江湖路 第182节

“自然,不是杨素,谁能敢叫杨公宝藏?”沈元景的这番话让朱粲一喜,往前走了两步,追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消息?”

沈元景正要说话,那文士突然道:“且慢,大王,让我问他几句话。”

说罢他走了过来,挽了个剑花,问道:“那沈落雁计谋百出,如果被人擒住,想来那沈浪就入传闻中的武功一样高,不是一般人能够接触的,你是何人?““我自然就是沈浪了。”沈元景坦然答话,大殿里头轰然作响,所有人都站起身来,有机灵的早就守住了大门。

“好好,想不到你这般大胆,竟然主动送上门来。”朱粲狂喜,对着手下道:“给我把他抓起来,不要弄死了。”

第15章 只手覆魔窟

那头目为了表功,大叫一声,空手就冲了过来。沈元景怎么把这种货色放在眼里,侧身一让,一掌拍在其胸口。

他使的是巧劲,这人并未受伤,在空中打了个转,倒飞回去。朱粲哈哈一笑,迎前一步,将这人两只小腿抓住,外两边一扯,鲜血四洒。

沈元景眉头一皱,停在了当场,伸出袖子一拂,将血点尽数打回。朱粲并不避让,任由雨点落在衣衫上,轻蔑说道:“胆小鬼。”又从鼎中捞出一块肉来大嚼。

这时有两名武将,一个举着铁棍,一个拿着锤子猛的砸了过来。沈元景脚下连点,身形迅速晃动,将两人的招数一一避开。又一个闪身,落到使铁棍那人身前,右手一点,这人手里铁棍掉落,捂着喉咙,迅速后退。

朱粲大手一挥,又上前几个,六七个围着,各般兵刃如同雨点一样落下,却总是差之毫厘,挨着沈元景的衣边滑落。

看着他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朱粲笑道:“原来是仗着身法高明,才能宇文化及和杜伏威手里逃脱。若你只有这点本事,就来惹我,那可差得太远了。”

说罢,他丢掉手里的骨头,转身往主位上走去。

沈元景一言不发,突然越过人群,往他这边冲来,右手做爪,十分之凌厉,一把抓向朱粲的后背。

“哈哈哈,早防着你呢?”朱粲骤然转身,脸上现出狞笑,反手一个砂钵大的拳头,往对方手上撞去。

单从两边的势头上来看,似乎是鸡蛋与石头的碰撞,大殿里头的人,连带这刚才攻过来的几个武将,也都停住了,抱着胳膊,在一旁冷笑,一点也不担心。

拳头来势似乎十分迅捷,可落到沈元景眼里,如同放慢了一般,就连后续的几个变化,全在他的掌控之中,右手稍稍一偏,就准确的将朱粲的拳头抓在手中。

众人等了一下,也没有听到预料中的胳膊断裂的声音,不禁有些奇怪,再转向两人的脸上,沈元景依旧是一副冷笑的模样。

朱粲皱起了眉头,使劲往外一抽,拳头却抽不回来。他脸色微变,这一下的力气,就算是一头牛,也给拉过来了,对方却纹丝不动。

他暗道一声:“这小子果然是有些门道,不过这点年纪,就算身法高明,内功定然不会好到哪去。”

朱粲手中暗暗运劲,一股凶狠的真气,顺着胳膊,往对手的体内涌去,果然是势如破竹,一点抵挡也没有遇到。他大喜过望,更加用劲。

沈元景只觉一股巨大是力道传了过来,似乎要将他冲垮,暗自冷笑,气海一散,如同虚无一般,不但将这些外来的真气尽数接纳,还骤然生出一股吸力。

朱粲立时察觉不对,送过去真气如同石沉大海,刚要收功,丹田处如同破了个口子,内力止不住的外泄。

他用尽力气往外拉扯,可越是挣扎,真气泄露的越快,短短的功夫,大半的内力就被对方吸取了,骇得他魂飞魄散,连忙开口大叫道:“快杀了他。”声音已然嘶哑。

边上众人也察觉到了他的不对,目瞪口呆的看在他在一瞬间,头发完全变白,脸上泛起的褶皱,如同多了百岁,异常惊悚。

朱粲这一声叫唤,才把大伙惊醒过来,朱媚发出刺耳的尖叫声,旁边那些个武将离得近,率先扑了过来。

沈元景左手一握,笑道:“还给你们!”将朱粲的真气从体内倒出,一拳拳打了上去,无惧刀剑,这阴狠霸道的真气,经他巧妙的御使,分别从个人的兵刃中直接钻入了他们的体内。

这些人立刻松手丢开了兵器,惨叫的后退,有的瘫软在地,全身骨头都折断了,有的疯了似的浑身乱抓,如同里面有虫子在钻;有的不住的捶打胸口,想要将一万只啃噬心脏的蚂蚁震落……

惨叫声透出大殿,传得老远。还有几个围住没有动手的,吓得腿脚发软,连逃跑的力气都没了。

“为人上者,当同甘共苦,你也陪他们去吧。”沈元景右手提起朱粲,运劲将他身上大半窍穴封住,又渡过去一道报名真气,随即丢入了烈火烹煮的大鼎里头。

朱粲只露出一个脑袋,张大了嘴巴,发出如公鸭一般嘶哑的叫声,如同厉鬼一般,瘆得人心里发慌。

朱媚扑到一半,迦楼罗军的将领已经死伤大半,她望着父亲惨淡至极的模样,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牙齿发颤。

旁边那文士悄然后退一步,转身往窗外飞去。那窗户距他不过两三丈远,一跃而至,眼见就能逃出生天,突然脖子一紧,叫人拿捏,提着倒回。

沈元景将他捏死丢在地上,说道:“拿了我的东西,就想走?”随手一招,将沈落雁的剑握住,往后一甩。

剑如流星,没入准备从另一边逃走的朱媚的后心,将其钉在墙上,接着说道:“果然是同林之鸟,遇难分飞。”

这女人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凄厉如同夜枭一般,冲过瓦片,直透天际,再也不复平素那样的娇甜软柔。

剩余的几人见沈元景在眨眼功夫,就将一东一西逃窜的两人重伤,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道:“大侠饶命,不关我们的事。是大王,不不不,是朱粲朱媚这对混蛋父女,还有白文原这狗贼,他们要打大侠你的主意。”

几人边说,边不住的磕头,很快将面前地板浸成红色,前额碎烂,却不敢停止。

这时候,外面的兵丁听到了声音,一窝蜂的涌了过来,前头的几个进门看见屋内动静,愣在当场,却又被后面的人推进来。

沈元景冷笑一声,说道:“原来你们是缓兵之计,等帮手过来,那就饶不了你们了。”

一个武将连忙直起身子,大叫道:“不不不,我不敢,你们都住手!”他扭头向着外面,大声呼喊,让进来的兵丁都有些迟疑。

沈元景飘了过来,左手拔出宝剑,一剑刺了过来,这武将刚摆正头来,喉咙就被洞穿,脸上还带着谄媚的笑容。

“我当然知道你不敢,不过是想杀你,随便找个理由而已。”沈元景抬起剑来,轻轻在剑刃上一吹,血滴落下来。

第16章 消息满长安

大殿里头顿时一静,显得朱粲父女的惨叫格外的刺耳。

其余几个武将立刻明白了,沈元景这是要斩尽杀绝,匆忙从地上爬起,举起兵刃大叫道:“都给我冲。”

那些个兵卒习惯了听令,都一窝蜂的涌了过来。武将之中有两个跟着杀来,也有两个悄悄后退。

沈元景屈指一弹长剑,说道:“想要从我手里逃走,可不容易。”身形一晃,那些攻过来的长剑短刀全部落空。

逃跑的二人眼前一花,接着脖子一痛,视线扭转过来,只见到了大殿上头的迦楼罗王宫几个大字越来越近,然后漆黑一片,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两人的头颅被沈元景一剑斩断挑飞,撞到大殿的匾额,那牌匾轰然落下,砸到几个兵卒身上,又弹回地面。

“轰”的一声,如同战鼓响动,沈元景往前一动,手里长剑似金蛇狂舞,耀破天际。

敌人虽然稠密,可他长剑仿佛镰刀,将一根根的稻草割倒在地,杀了个血流成河,尸横遍地。杀得那些后面赶来的兵丁胆气尽丧,几千人之众,一个也不敢上前,状如丧家之犬,四处奔逃。

沈元景从容的走入大殿,对着奄奄一息的朱媚说道:“沈落雁确实比你好看。”对方似乎听到了一样,瞪圆了眼睛,抖了一下,就此死去。

他又到鼎边,说道:“大王,这沸水浴你总让别人享受,今次自己尝试,滋味如何?”

朱粲已然叫坏了嗓子,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脸上的凶厉早就不见,只剩下满眼的哀求。

沈元景视而不见,自顾说道:“你可知刚才我使出的那门功夫,里面有一招叫做斗转星移,又唤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十分好用。现下再请大王多享受一会。”

说罢,他往朱粲头顶一定,又渡过去一道温和的真气。对方全身得到滋润,瞬间恢复了知觉,又复惨叫起来,嚎道:“你这魔鬼,有种给我个痛快,你不得好死!”

沈元景不理会他嘴里的胡言乱语,伸手将那门口的匾额招过来,说道:“今日迦楼罗军灭亡,这件东西也要发出最后的辉煌,陪你一起去吧。”

随手往空中一丢,左手长剑挥舞,一条条的木块方方正正的落了下来,摆放得整整齐齐。

他捡起一根看了看,说道:“上好的木材,能熬好久的火,我帮你放在鼎下,你在心里默数一个时辰,就差不多能够熄灭了,千万要挺住。”

朱粲已不再骂,嘴里重复着“魔鬼”几字。沈元景弯下腰,将木块一根一根的摆放进去,如同往土灶添加柴火一般,小心翼翼,务必留下风口,火不熄,亦不烈。

……

长安雄城,自汉末董卓之乱以后,饱经沧桑,隋文帝杨坚篡周称帝,称之为大兴,开皇之治又使这座古老的城池散发出了新的光彩。

只是随着东都洛阳的兴盛,以及杨广留恋江都繁华,长安如同不受待见的皇后,地位仍在,可早就失去了往昔的荣宠。

沈元景才踏入大兴,便察觉到四面八方的目光射了过来,这些都是各方势力的探子。

迦楼罗军一夕之间灭亡,和他身怀杨公宝藏秘密的消息,在这短短十数日内,就传遍了大江南北。

在途中已经遭遇了好几次的拦截,都被他辣手打发掉了。不过都是些充当马前卒的小喽啰,真正的大势力,一个也未上前。

沈元景从容不迫的沿着朱雀大街往前,寻了一处看得过眼的酒楼,上到二楼。此刻还不到中午,只有一桌两个中年人在此,他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叫来酒菜。

这两人瞟了他一眼,见他仪表不凡,眼睛亮了一下,又自转过去。其中一个头戴高冠的说道:“这些天长安城里热闹了许多,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另外一人缠着逍遥巾,接口道:“天下大乱,大兴城又是国都,四方诸侯虎视眈眈,加之天下闻名的沈浪直奔此城而来,自然是人多了。”

这时,楼上又上来两三个人,身穿统一的服饰,在楼内打量一番,寻了一处位置坐下。

两人仍旧是自顾自的说着话,高冠之人道:“那沈浪也真是厉害,先败宇文化及,后又胜过江淮杜伏威,那时候大伙都以为他是有帮手,或者这两个对手言辞有些夸大,可后来从冠军县传出消息,迦楼罗军那帮子魔王,竟然被他一人挑了,委实让人难以置信。”

戴逍遥巾那人笑道:“谁说不是呢?朱粲凶残狂暴,杀人无算,不知道多少人欲诛之而后快,却苦于他武功高强,又是一方之主,手下众多,哪里料到被沈浪单人之剑,杀了干净。

不过我却有些好奇,朱粲是如何想的,会让沈浪轻而易举的进入了他的老巢,就算是杜伏威有些夸大,总不至于一点防备也无吧?”

高冠之人答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听那些知道详情的兵卒讲述,那日沈浪装成其他人,说自己知道李密即将火并翟让的计划,又以瓦岗寨‘俏军师’沈落雁的佩剑为证据,这才混入了迦楼罗军核心处。”

“沈落雁的佩剑,是真是假?”后面又上来几人,当先的一位是个器宇轩昂的年轻人,衣着甚是华丽,插嘴问了一句,见两人看来,行了个礼。

“自然是真的。”两人还了一礼,高冠之人解释道:“那日朱粲的丞相孙化成在外筹备粮草,侥幸逃得一命。回来之时,大殿里面如同人间炼狱,尸体遍地,血痂厚厚的一层。

迦楼罗军的大将和最重要的几个人物,全都死绝,‘毒蛛’朱媚被一把剑钉在墙上,流血而死。那把剑上绑着一枚玉佩,刻有‘落雁’二字。

后来孙化成拿着剑投奔李密,确认了这剑就是沈落雁的。而沈落雁也传出身染重病,其未婚夫君徐世绩也发出誓言,不会放过沈浪。至于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

“传闻沈落雁那婆娘甚是漂亮,会不会是?嘿嘿嘿!”先前来的三人里头,一人忍不住开口,十分猥琐的笑了,还瞥了沈元景一眼。

第17章 宝藏自在手

沈元景恍若未闻,倒是那贵公子冷笑一声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京兆联的这位,就不怕给贵帮带来麻烦么?”

那人傲然一笑道:“到了长安,就是杨老大的地盘,是龙得盘着,是虎就是卧着,麻烦?也只有我们找别人麻烦,卜七公子,是也不是?”

“哼!”卜七公子冷哼一声,也知道京兆联势大,不好擅起纠纷,替自家的势力惹祸,便不再理会,转头问道:“听两位大人这样一说,似乎这位沈浪先生的杀性有些太重了吧?冠军县一战,死了不少人吧。”

他边说边瞟了一眼沈元景,见其并无表情,松了口气。他本是要说残忍,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算什么?”高冠之人说道:“还有更恐怖的,孙化成在现场发现了朱粲的尸体,不知为何苍老了几十岁,被丢到大鼎里头,生生煮透,除了露在外面的一副头颅完好之外,身躯四肢都只剩下了累累白骨了。”

“嘶!”楼内众人齐齐吸了一口凉气,两人这才发现,说话间,又涌来许多人,片刻功夫就将二楼坐满。

那京兆联的人说道:“亏那沈浪一路行来,还自称侠义,天下间哪有这样残暴的侠义?若他都能称侠,杨老大就是圣人了。”

戴逍遥巾那中年人忍不住道:“阁下这样说就不对了,朱粲杀人盈野,还食用人肉,如同禽兽一般,想来那位沈先生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虽然有些过了,倒也不违背侠义。”

“老东西,你这样说,就是说我们杨老大不侠义喽?”京兆联那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恶狠狠的说道:“你一个小小的主事,也敢跟我们京兆联作对?”

中年人脸色一红,怒气上涌,就要说话,那高冠之人连忙将他拉住,低声道:“别动怒,这人我们惹不起。唉,谁叫秦汉以来,朝廷不振作,叫这些草莽之辈称王称霸起来。”

两人匆忙下楼离开。那京兆联之人得意洋洋,也不坐下,径直往沈元景那边走去,一脚踩在他对面的凳子上,说道:“小子,你就不要装了,我们知道你是谁,乖乖的跟我们走一趟吧。”

楼内顿时一静,所有人都望了过来,就见着沈元景抬头看去,左手不慌不忙的抽出一根筷子,猛然一递。

那人捂着胸口,退后两步,仰面倒地,眼睛睁得圆圆的,到死都难以置信,有人敢在长安地界杀京兆联的人。

沈元景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右手仍旧是端着酒杯,轻轻啜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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