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法海佛门世尊 第219节
“哪儿来的和尚!这么臭!”
“和尚,你干嘛呢?”
“这和尚怎么抓起来那几个死人的手腕了?他要偷东西吗?”
小二急忙制止道,“和尚,你做什么呢!”
邋遢和尚没搭理小二,而是一手拽个大汉的手臂,蒲扇点着大汉的眉心,唱了起来,“叫你莫喝,你要喝,终于喝死了好几个,古人喝了诗歌妙啊,今人喝了原型破!阿弥陀佛!”
蒲扇遥遥一点,轰的一声巨响,只看到大汉的身影猛地模糊,更快的青色妖气冲天,轰的一声,街道上多出了一头三丈来长的灰色巨牛,此刻牛妖躺在地上,缓缓睁开了红眼,居然醒了过来。
“谢谢,谢谢活佛!”
牛妖膝盖下跪,朝着那邋遢和尚不住磕头。
邋遢和尚摇了摇头,“一头牛,喝这么多酒,你是打算做酒酱牛肉吗?”
牛妖听此,似是听明白了什么,猛地回头顶着小二,“你想吃我?”
小二冷声道,“客官,哪儿来这样的话!你我素未相识,我为什么要害你啊!别听和这个和尚胡说八道,这个和尚是在瞎掰!”
邋遢和尚挥舞着手里的蒲扇,“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我刚刚可是亲耳听你说,这千日醉一杯就能让元婴大妖倒地死亡,这一头牛喝了半碗,足够让他醉死了,到时候做成牛肉面,又是没本钱的买卖啊!”
此言一出,牛妖一跃而起,“纳命来!”
那小二看此,吓得朝外跑去,“好你个奸诈和尚!敢陷害我!你等着……”
巨牛追着小二远去了,街上的行人看此,一个个冲那邋遢和尚不住拱手,高呼圣僧慈悲,我佛怜悯,人群很快的消失不见。
屠夫看着这一幕,眼神灼灼,“这个和尚……”
“这个和尚,怎么了?”
一道恶臭之气扑面而来,邋遢和尚摇着手里的蒲扇,看着面前的屠夫,“九黎张铁匠,定远将军后人,被誉为王朝希望,此番离开九黎只是想带着九黎子民逃出九黎,对不对?”
屠夫看着邋遢和尚,眼神内敛,“你,你是谁?”
邋遢和尚看向了身侧的道士,“靠着半部经书能修成今日的神鬼占卜之能,你也算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了,只是你知晓天机,为何还要混入世间这一潭浑水呢?”
道士眼神犀利了起来,“你是谁?为何我恰不出来你的八字?”
邋遢和尚自顾自坐在了二人身侧,一边抓住了桌案上的鸡腿,自顾自的咀嚼着道,“老实说,我对你们离开九黎的想法很不明白,九黎有什么不好?现在有点野心的死完了,能耐大的也死完了,整个九黎,一片祥和,在那样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供奉祖庙祭坛,长久下去不是很好的事情吗?你们却一个个非要出来跳!出来跳就算了,还去招惹这气运之子,你们是嫌自己活得长吗?想想那些接触法海的家伙,有一个是善终的吗?”
道士看着邋遢和尚吃鸡腿,连带鸡骨头一起咀嚼咽下,念叨,“高僧言之有理,和法海有交集的,谁有好下场?强大如唐三葬,怕是也碰到了劫数吧!”
第332章 在下,张人凤!
疯癫和尚抬起了头来,嘴上满是油水,一边道,“这么快就发现贫僧的来历了,还开始套贫僧的话了,有趣,有趣!”
道士看着疯癫和尚,拿起了一壶酒,给和尚倒着,一边笑道,“唐三葬这么久没有出现,根本不符合他的气质,贫道方天,有一百个把握相信,他现在遇到了麻烦,而且还不小。”
疯癫和尚慵懒的念了一句,“上一个这么算计我师弟的人,坟头草都老高了,你的胆子我很佩服,但是我师弟的事情,我就算说了,你也找不到他啊!”
道士若有所思,“天外天?”
疯癫和尚歪着头笑了起来,“自己猜去吧,贫僧没有时间和两位打禅机,我师弟的那个折腾人徒弟,很快就要来伶仃洋了,作为本门的师伯,一直以来翘课,也不太好,所以贫僧就有个想法,让那些鸡零狗碎来找死的家伙,赶紧走,免得我那佛门天才徒侄过来,这的棺材又不够用了。”
屠夫一拍桌案,“你唬谁呢!法海再强也不过是个护法境,连金刚境都不是,如果他是个金刚境,能够施展十丈金刚法相,我们还怕他一点,可这都多少年了,十多年了,他的金刚法相还没施展出来,就这样慢的升级速度,你还有脸说他是佛门天才?你们佛门都不要脸的吗?”
疯癫和尚看着屠夫如此气势,哼了一声,拿着桌案上一个犀牛肘子,朝外走道,“好好的人话不听,非得吃亏,算了,算了,要死的人劝不来!”
“站住!”屠夫冲着疯癫和尚高声,“吃我的,喝我的,你当我张屠夫是好说话的吗?”
那屠夫刚走出没几步,一个笑声传来,“死了张屠夫,得吃带毛猪。”
张屠夫回头看去,只看到酒楼的正对面,一个白色长衫,留着八字胡须的潇洒青衫中年男子,他正用筷子夹着一块胆水豆腐,眼睛看也没看张屠夫,自顾自道,“多少人想请我师傅吃一碗饭,我师傅都没空,他肯吃你们俩鸡腿,还送了你们两句救命良言,你们就该赶紧滚了,还留在这里,莫不是相等那杀胚法海来了,真的把你们给杀了吗?”
张屠夫看着那笑啥青衫中年男子,眼神灼灼,“青衣八字须,胆水豆腐不离嘴,惊鸿榜人榜,仙官张人凤!!”
张人凤吃着胆水豆腐,一边道,“人榜严格上说不是惊鸿榜,惊鸿榜只有天榜,地榜和人榜都是后来人编造出来的假排名而已,张前辈何必当真呢?”
张屠夫哼道,“张人凤,我知道你厉害,学了三分解牛剑法,但是我也不是好惹的,尤其你不过是个化神,而我是洞虚,你以为你能对付得了我吗?”
“哈哈——”张人凤赤着胆水豆腐,一边和善摇头,“张屠夫啊,你太高看洞虚,也太小瞧化神了,别人不知道洞虚,我还不知道么?洞虚这种东西和化神最大的差别就是你们多了一个乌龟盖,洞虚有洞啊,关键时候打不过你可以把头一缩,躲回自己的洞府里,这样以来,别说我拿你没有办法,就是天劫也奈何不了你!”
张屠夫道,“那你还要拦我吗?”
张人凤把豆腐吃完了,手中筷子轻轻一颤,更快的那筷子嗖的一声朝着张屠夫的太阳穴戳了去。
张屠夫看此,猛地出掌。
就在这时,那张人凤的人影猛地模糊。
轰——
极致的光晕和时间的冲击,交手在一瞬间完成。
酒楼里,没有人意识到已经有人斗法了,速度太快了,化神级别的战斗,实在是太快了。
张人凤站在酒楼门口,手里掐着一双筷子,而张屠夫的脸颊上,此刻多出了一道血色裂口,血顺着张屠夫的横肉脸颊流淌在嘴角,衬托的张屠夫嘴脸格外恐怖狰狞。
张人凤背对着张屠夫道,“滚出伶仃洋,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张人凤留下这些话,转身离开了。
张屠夫看着张人凤的背影,忍不住要追出去,背后那道士喊道,“别去了!仙官张人凤不是最厉害的,厉害的是他的婆娘,那婆娘是济癫的亲传弟子,有半边佛性,半边魔性,你要是追出去,怕是会真的被他们夫妻俩诛杀掉。”
张屠夫看着道士,怒叱道,“你就不会出手吗?我们也是两个人!”
道士听此,无奈的抬起了左手,他那道袍袖口下,只看到左手上鲜血淋漓,尤其是五根手指上,五根鸡爪骨锋利的刺破了他的五指,老道士的五指哆嗦的好像个鸡爪,就连基本的蜷缩都做不到,更别说掐算了。
张屠夫喃喃道,“怎么可能?济公,他,他对你出手了?”
“不,没有。”道士道,“是我对他出手了!我想试一试他的修为是不是传说中比唐三藏还要高三尺。”
“那结果呢?”
“高不高唐三藏不知道,但是比我高三尺是有的,走吧,这个浑水,我们不进去了。”
“又走!从杨村,到后来的寒山寺,又到了咸阳,到了伶仃洋,当初说好了,我们要算计取经人,为九黎谋祸一线生机,现在好了,被法海赶鸭子一样,一路赶着跑,这要是传回去,九黎的那些长老知道我们俩这么丢人,咱俩还当个什么太上长老,齐齐抹脖子算了!”
“可是,不走又能如何?在这里和法海杠吗?济公,张人凤,张人凤的婆娘,很快取经夺命组也要来了,指不定咸阳的蒙家,白起也会参入这浑水,对方的势力极大,就算是钟山烛龙怕也得给点面子,我们不走没得办法啊!”
张屠夫听此,眼神中一抹戾气,“真的不行,我们就投靠烛龙!把那个秘密卖给烛龙!我相信烛龙会动心的!”
道士听此,“那个秘密,不能说出来的,这是九黎最后的秘密。”
“顾不上那么多了!”张屠夫拍着桌子,“我们必须现在就去钟山,找到这一代的烛龙,联合其他大妖,务必把法海留在这里,把那口棺材,留在这山海界!”
“我想一想。”
“想什么啊!济公和张人凤就在外边,再多想一会,他们就冲进来了!”
终于道士被屠夫吵的心绪不宁,低声道,“好,按照你说的办!”
第333章 神仙索,戏命师
破庙里,山火噼啪脆响,一个文静的三旬女子,身着朴素的白色侠女长裙端坐在篝火边。
庙宇的屋檐上,一滴滴水落下,滴落在脚下,姑娘看着淅淅沥沥的雨幕,几分担忧,“怎么还没有回来?”
“他已经是化神境高手了,按照剑仙越级战斗如家常便饭,那俩洞虚高手应该拦不住他啊!而且师傅也和他在一起,没有道理有人能拦住他们啊!”
“除非说——”
姑娘玉手撩了一下刘海,这不是阿静吗?
曾经在大梁国卖给法海胆水豆腐的阿静!
阿静似是想到了什么,可又很快的摇头,这种可能太小了。
一滴水珠在阿静的脚下炸碎,那水珠的光影里,一发细若发丝的银光破晓而来。
阿静眼皮合拢,不偏不倚,只看到阿静左眼上下眼帘合拢,眼皮居然夹住了一发细若发丝的银针,那银针落在了地上,叮铃一声脆响,阿静挥手,雨帘层层落下,一道长剑如白蛇吐芯呼啸冲了过去。
雨幕被撕裂出来一道肉眼可见的凝固水帘涟漪,涟漪中间,白蛇剑气如蚕丝一样朝着四面八方呼啸而去,这是一种极致的绚烂与壮观,仿佛每一根剑气,剑意都凝成了绝美的琴弦,琴弦轻轻撩动,无数的性命变成了碎屑。
轰的一声巨响,只看到一跳黑色巨蟒从天而落,那巨蟒长有十丈,宽有两人合抱,巨蟒周身本来坚韧如甲胄一般的蛇鳞,此刻层层剥碎,一道道鳞片破裂,血顺着巨蟒周身的烂皮流淌在雨水里,诺大的破庙之前化作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屠宰场。
百足之蛇,死而不僵。
巨蟒虽说被阿静的剑意重创,但是还没有彻底死去,巨蟒的大口张开,蛇芯子探出,一团红色的烟雾居然从巨蟒的口中飘了出来。
红色的烟雾汇聚在了阿静的面前,那烟雾渐渐散去,一个自来熟的声音悠悠念道,“当年你在黑石的时候,可没有现在这么强,看来这些年,你是一天也没有放下过修行。”
红色的烟雾退散,一袭红色怪袍的灰须童颜老者,打量着阿静,老眼中光芒熠熠。
阿静看着老头儿,“太平岭之后,黑石已经不存在了,你也该消失。”
老头儿踱步起来,“是啊,黑石早该不存在了。太平岭上,转轮王半招败给了你,被你和你那情人,仙官张人凤联手杀掉了,老夫凭着一招神仙索逃出生天,这么多年过去了,转轮王大人想来很寂寞吧。”
阿静看着老头儿,“戏命师,你到底想说什么!”
戏命师看着阿静,“我想说的是,我调查了很多年,终于知道你为何能够半招胜了转轮王,因为一个和尚,那和尚叫陆竹,其佛学与武功之高,已达超凡入圣之境,以四招招数破解转轮王得意之作辟水剑法!”
阿静道,“陆竹,已经死了。”
“可,你没有忘记他啊!”戏命师笑了起来,“你心里依旧惦记着他,所以这些年来,即使张人凤对你很好,可是你依旧没有和他越过最后一线!”
阿静抬起了手,点向了戏命师,“转轮王在的时候,曾经告诫过我们,如果要背叛,请不要在大雨天和他动手,因为大雨天的他,辟水剑法是无敌的!”
戏命师丝毫不害怕阿静的威胁,反而不断蛊惑道,“陆竹是你的心劫,也是为何济公迟迟不愿意收你入门的最大挡路石,可是话又说回来,如果你和陆竹的结解开了,那你就和佛没有关系了,你也就入不了空门了。这世上最有趣的就是缘,缘被结的时候,也就染上了麻烦,而麻烦解开了,缘也没有了,缘中的人,想要解开缘,而缘外的人却明白,不能动这段缘!”
阿静猛地出手,迎面地方,每一滴雨水化作了锋利的剑气,嗖嗖嗖!
漫天细若发丝的剑意浩浩荡荡朝着戏命师的身上射去。
戏命师的背后,突兀的大雨浩浩荡荡,同样的漫天剑气呼啸而来,每一道剑气,水滴剑意都相互对撞,针尖对麦芒,每一根剑气都稳稳的怼在一起,一时间无数道水纹涟漪都碎裂绽放,恍如最美的梨花,让人目不暇接。
一袭青色长裙的女子走入了水里,她撑着一把伞,“细雨,我的这一手辟水剑法,如何?”阿静道,“阿青,戏命师,有趣,黑石还有谁来了?不如一起出现吧!”
破庙的周围,又有两个声音出现。
“雷彬!”
“鬼婆!”
一个身着朴素长袍,笑容玩世不恭的镖客站在了阿静左侧。
佝偻着腰,不住咳嗽的老婆子鬼婆冲着阿静躬身,“见过大小姐,大小姐,这些年来还好吗?老婆子的汤粥,您还想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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