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第一帝 第1189节
其实并非是姜子牙想这般,主要是他的境界太低,他知道一旦失手,他将再也没了机会,甚至是会遭到石玉音的反扑,当然若是石玉音遁去,他亦是百口莫辩,到时候恐怕帝辛降罪,他亦无力争辩。
当然姜子牙到现在都不知其师兄南极仙翁到底所为何事,到底想要他作甚。
他现在虽然这般折腾,但是却依旧是不清楚南极仙翁真正的目的。
姜子牙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帝辛就站在九曲雕栏之外,俯视着下方跪在那里的姜子牙,同时还有已经昏死过去的石玉音。
此刻石玉音的情况很糟糕,整个人披头散发的,浑身被鲜血沾染,好不凄凉。
苏媚娘瞧清石玉音的情况,当即脸色大变,同时神情也开始扭曲,她一下子攥紧了拳头,那架势就余欲要动手,却被帝辛一把按住。
帝辛意念扫向苏媚娘,传音道。
“稍安勿躁,不要误了事。阐教的南极仙翁尚在附近,不要让他瞧出什么端倪。”
苏媚娘这才深深的吸口气,虽然没再动作,但是内心的情绪波动还是存在的,脸色极其的严肃。
“阶下俯伏何人?”帝辛安抚好苏媚娘,不让她再去动怒,当即看向姜子牙问道。
姜子牙当即俯于地道。
“启禀大王,小民东海许州人氏,姓姜,名尚,幼访名师,秘授阴阳,善识妖魅。”
“因尚住居都城,南门求食,不意妖氛作怪,来惑小民。被尚看破天机,剿除妖精于朝野,灭怪静其宫阙。姜尚一则感皇王都城覆载之恩,报师传秘授不虚之德。”
“奥?孤观此女,乃是人像,并非妖邪,何无破绽?”帝辛不禁开口道。
姜子牙闻言,当即叩首道。“大王若要妖精现形,可取柴数担,炼此妖精,原形自现。”
“奥?孤倒是好奇的紧,不过你刚刚幼访名师,秘授阴阳,不知师承何方?”
帝辛没有多言,当即好奇的看着姜子牙,但并未即刻就按照姜子牙的说法去做。
姜子牙内心一动,他没想到帝辛的思维跳跃性这般奇怪,但纠结归纠结,姜子牙还是忙呈禀道。“启禀大王,小民拜师昆仑山,师尊乃阐教掌教是也。”
对姜子牙而言,元始天尊的名号是万万不可提及的。
“奥?阐教那你可认得乾元山金光洞的太乙真人?”帝辛此刻当即旧事重提,就那般看着姜子牙。
“回大王,小民自然认得,太乙师兄乃小民师兄,且他是我阐教十二金仙之一,地位尊崇,法力无边。”姜子牙闻听帝辛提及太乙真人,当即就一愣,随即道。
姜子牙不知太乙真人和哪吒那事,还误以为帝辛与太乙真人相熟。
“哈哈”帝辛当即就狂笑起来。“太乙真人竟然是你师兄,好!好!好!”
姜子牙愣了,一下子居然不知道帝辛这究竟是为何,也搞不懂帝辛言语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要再提了,那帝辛与汝师兄太乙有过节,切记小心,不要再乱答话。”就在这时候,南极仙翁再次传音给姜子牙。
姜子牙闻言,当即就吓得脸色苍白,他万万没想到帝辛居然与太乙真人有过节,他还以为他们有着一些关系,这下子倒坏事了。
尤其是姜子牙瞧见帝辛那神情,内心不禁忐忑不安。
“孤曾闻阐教都乃道德之士,可是你那所谓的师兄,位列阐教十二金仙之一的太乙真人,居然背信弃义,孤承诺国师的位子,若是他肯,则孤答应将孤之义子,陈塘关总兵之子殷发送与他为徒,可他居然没有答应,这也罢,但私下里他居然偷偷的诱拐殷发,背着孤与李靖夫妇,强行收其为徒,可收徒便收徒,他竟然教的殷发无恶不作,最后剔骨剥皮,死于非命,此是何等的罪过,汝等阐教难道都是这般恶迹斑斑吗?就是此等行径,还是那道德之士吗?”帝辛此刻怒气冲天,开始肆无忌惮的指责起姜子牙。
当然看似是指责姜子牙,但实则是说给朝歌城的百姓听的,就是为了让朝歌城的百姓都同仇敌忾,对阐教生出愤怒。
正文 第972章:从姜子牙身上先收点利息
帝辛这次就是要将阐教,连同太乙真人的名声给毁掉。
既然阐教这般算计他,他又不能反抗的太明显,但是收点利息总是可以的。
帝辛话语一出口,当即引起楼下众百姓的愤怒和惊骇,他们此刻不禁再次发怒了。
“阐教,什么破阐教,竟这般卑鄙无耻!”
“就是打他!打他”
“杀死他!”
这时候,费仲和尤诨派来的那些人再次起到了至关重要的决定性作用,他们开始肆无忌惮的吆喝,仿佛与帝辛同仇敌忾。
原本朝歌城的百姓乍闻帝辛所言,他们也都没有回过神来,但是现在被那几个人这么一声吆喝,当即都开始发泄起来。
一时间,鸡蛋、菜叶子
还有鞋子、衣服、帽子
都伴着咒骂声,齐刷刷的砸向了姜子牙。
这一刻,阐教被骂惨了!
太乙真人被骂惨了!
而承受这一切的只有默默跪在地那里,一动不敢动的姜子牙。
乾元山金光洞中,正在打坐的太乙真人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神识在这一刻竟然有些波动,让他竟然静不下心来。
“怎么回事儿?难道有大事要发生?”太乙真人起身离了蒲团,走到洞府外,看向乾元山的一切,并未察觉到什么,但是他就是有些躁动。
片刻后,太乙真人再次回洞府打坐,但无论是如何都静不下心来,这种情况,他已经无数岁月都没有感受过了,那还是他刚刚拜在师父门下,刚开始学习打坐修行的时候,他都已经忘记了这种感觉,但是
“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样子?”太乙真人难以相信,他离开蒲团,再次走出洞府,他无心打坐。
太乙真人很是纠结,但都无济于事,他无论如何去感知,却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