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一页 第1147节
谁知道呢。
叶知秋一路往西方行去,也得了一些天材地宝,还遇到了一些外混沌之气。
叶知秋深感上一次斗法之时自己法力不行,肉身强度也不高,于是将一些混沌元气炼化,进入自己的身体里。
所以他虽然没有长高,但是重量比起以往重了无数,肉身淬炼之下,便是行走一步,也要比往日吃力了一些。
幸亏他的元神道行修为也在不断提升,所以能够控制他的肉身,不过每当走在大地上,他都觉得大地难以承受他的重量。
“这样下去,找个道侣,她岂不是受不了?”
叶知秋不由自主想起他的终生大事,他也明白那些后世的女人不喜欢太肥胖的男人,主要是身体受不了啊。
如今他的身体虽然依旧和往日一样高,但是体内物质应该有几十吨,或者更多,所以这外混沌之气的确是个神奇的东西。
至于对大道的感悟,叶知秋有这个不灭金珠在,自然领悟每时每刻都在增加,只不过这些日子想要开创新的功法来,那很难。
“往日里听说洪荒界有两种练体的,八九玄功和九转玄功,现在应该都没出来吧。”
叶知秋感受着自己越发沉重的身子,觉得不应该是这么搞的,修行讲究的是淬炼,不应该是这种吸收。
一路消耗的能量渐渐多了,身体也沉重了,好在叶知秋对空间之道有一定的掌握,所以他还是可以自由来去。
这一日,远处传来一道剑光,从叶知秋的头顶极速飘过,不过在看到叶知秋的那一刻又回转了回来,落在叶知秋的面前,化作了一个剑眉星目的年轻道人。
“在下赤松子,见过小道友。”
那年轻道人周身剑光逼人,只是目光最终落在叶知秋周遭的一五色仙光玉佩之上。
“小道友的这道玉佩,似乎有些熟悉。”
赤松子自报姓名,看向叶知秋的玉佩,这玉佩发出仙光来,在如今这个世上,只有老师这一脉的弟子才有这样的本领。
“原来是赤松子道友,这玉佩是我大哥赢了一位容成子道友所得,我看道友周身虽有剑光,但最纯正的依旧是仙气,莫非与那位容成子是同一师门?”
叶知秋听着赤松子的概念,哪里还想不起这一位是谁?
赤松子,又名赤诵子,号左圣南极南岳真人左仙太虚真人,上古仙人,相传为神农时雨师,能入火自焚,随风雨而上下。赤松子教神农氏袪病延年,他还能跳入火中去焚烧自己而无任何损害。
神话中讲,炎帝的小女儿追随赤松子学习道法,也成了神仙中人,与他一起隐遁出世。
到了高辛氏统治时,他又出来从当雨师布雨,号称雨师赤松子。
那汉朝的张良,在大汉建立之后,也要跟随赤松子学习道法,张良据说后来得到成仙,也都是跟随赤松子的缘故。
只不过今日,叶知秋所见赤松子的岁月太前,如今还是三一尊神为人皇的时代,他的父神伏羲都不是人皇,赤松子也未修成未来世的强大神通。
“不错,不错,我与容成子一道拜于三清祖师一脉,小道友的兄长莫非是太古尊神伏羲的长子少典,原来小道友也是伏羲尊神的儿子,失敬失敬。”
赤松子很面善,他知道容成子与少典比斗的事,更知道太古尊神伏羲祖神。
这一位祖神似乎有大运道,便是他的师尊也说,未来世许多纪元,或许归于伏羲氏,而要仙道大兴,不知道要多等待多少个纪元。
仙道,神道。
修仙为的是逍遥自在,而神道秉持天地意志。
按理说神道更好一些,但要超脱天地,终究还是要走入仙道……
第七百四十八章 道家三教
容成子得知了叶知秋的身份,连小道友的那个小字也去了,太古尊神伏羲的儿子,即便只有几岁,也不能说个小字。
“道友拜师,拜的是三清道君门下?”
叶知秋有一搭没一搭的与赤松子说话。
“正是。”
赤松子点头,“我那三位师尊,得悟大道,欲创出人,阐,截三教,将来传道众生。”
这些事他没有欺瞒,因为传道也就是不久之后的事情,而他和广成子,容成子等都是师尊传道的第一届对象,三教的理念他们都清楚一些。
“人,阐,截?道友可否详细说说?”
叶知秋自然听过这三教,后世赫赫有名,只是如今真正遇着了,他想了解更多,尤其听一听容成子的想法。
“世人看三教,若是福缘不够,则陷入看山是山的地步。”
容成子笑道。“他们会说,人教只披着人教之名,却不行教化之事,悟得乃是无为之道,无为而无不为。阐教乃是对无为之道的阐释。截者,夺也,行的却是有为之道。这话,说对,也不对。”
“那想必有其他的深意在其中,这需要福缘深厚才能领悟喽。”
叶知秋又问,容成子点头,说着:“人教之道,乃不可道之道,无声无色无形无名,说不出,道不明,既无教义也无道法,乃最精微之道。能得此道者,天地间也仅有一二人而已!”
“这个说法倒是有些意思。”
叶知秋仔细思量了许久,若有所得。“人教之道,并非彻底的无为,也不是彻底的无所不为,而是无道。无之道,与无为之道,相差太多。世间若是有人领悟了无之道,那距离成圣也不久远了。”
无和有本就是世间最为神奇的道理,人教传无之道,也难怪没有几人能够领悟。
叶知秋说出自己的理解,却见容成子脸上震惊非常,不由问容成子道:”可有不对?”
“道友果真是有福缘之人。”
容成子收了震惊,赞叹不已,“正是如此,不想道友小小年纪,对这无有之道理解如此深刻,道友若是见了我那位师尊,他说不定很乐意收你为徒。”
叶知秋一笑,又问容成子。“不知那阐教之阐又当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