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天龙人的自我修养 第120节
在刚被布莱克带回来的那几年,她整个人都浑浑噩噩。
如果不是为了仅剩的女儿,天月时恐怕早就想办法自我了断了。
汉库克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些不相干的人死了就死了。
罗宾轻叹了口气,她能理解这件事对金妮和贝蒂的打击,就像她刚刚得知奥哈拉被摧毁时一样。
但如今的罗宾已经跟在布莱克身边近十年了。
随着三观的塑造和潜移默化中的影响,她已然具备了一些上位者心态,很难对两人的心情感同身受。
布莱克切着盘中的小羊排,连头都没抬:
“可惜了。”
坐在他身旁的史黛拉拿出手帕,帮他擦了擦嘴角。
布莱克的语气依旧平淡的如同在讨论明天吃什么:
“无论是你们,还是克里斯托弗。”
“一群走错路的理想主义者,这只是迎来了应有的结局。”
他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猛然打开了贝蒂记忆的闸门。
她想起当初窃听到关于天龙人内斗,以及鱼人泰格准备袭击玛丽乔亚的情报时,她和金妮虽然屈辱、痛恨,却也暗自隐藏着狂喜。
以为凭借过硬的本事窃听到了绝密信息,并坚信这是能重创敌人、壮大革命的天赐良机。
直到在红港,送走了甚平一行人后,布莱克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彻底击碎了最初的幻想。
“我们……”
金妮的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声音嘶哑、破碎:
“我们以为……那是我们偷听来的……”
“是我们自己……弄到手的情报……”
贝蒂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
那不是悲伤,而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令人窒息的东西——
她想起自己为这份“意外收获”而难以入眠。
并在干部会议上力排众议,说服了其他人相信并参与这次行动。
“都是我的错……”
贝蒂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里挤出来的:
“明明……明明当初……首领是有所察觉的……”
“都是我的错……”
布莱克终于抬起头,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
“过于相信自己的能力,这本身就是一种致命的弱点。”
他优雅地举起酒杯:
“敬……你们的贡献。”
这句话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金妮和贝蒂的泪水宛如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瞬间泣不成声。
不是因为恐惧或痛苦,而是源于对自身所作所为的悔恨,如同毒液般瞬间流遍四肢百骸。
她们不仅失去了战友,更成了毁灭革命的帮凶。
灯光依旧温暖,餐点依旧精致。
但两人已然坠入无边地狱。
在这个富丽堂皇的牢笼里,她们将用余生咀嚼这一刻的绝望,永远无法解脱。
对于这两名坚定的革命军战士,布莱克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能让她们为自己效力。
和从小培养的罗宾等人不同,布莱克和革命军存在根本性的立场冲突。
除非用上伊姆对军子的那种洗脑手段,否则几乎不可能扭转。
但别说布莱克没有这样的手段,即便有,他也不想使用那种把人变成机器人的方法。
毕竟无论是如今还是以后,布莱克都不会缺少她们俩那点战力。
他更想看到一群个性鲜明的奴隶,哪怕她们的态度是不情不愿又不敢反抗。
所以他会把两人抓到身边,更多是出于一种松鼠党的心理,或者干脆就是色心作祟。
毕竟贝蒂的打扮实在让人印象深刻,她的图片放在一般的小说网站都发不出来。
而作为明牌双标的布莱克,对于美女总是会更多一些宽容。
嗯……也仅限于不让她们死在战场上,而是留在身边当奴隶。
布莱克对金妮和贝蒂的态度,与天月时的态度类似。
都是带在身边养眼,老老实实待着,没事别找麻烦。
第132章 充满希望的一天
贝蒂和金妮的心态其实让布莱克颇为欣赏。
布莱克和她们毕竟分属敌对阵营,哪怕这次诱导革命军进攻玛丽乔亚的事件后果很严重,她们也更多的是懊恼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看穿。
心中的怨恨肯定是有的,但并没有像奥哈拉的那些学者一样,摆出一副“我没错,全是其他人的错”的姿态。
该说不说,真正拿起武器的战士,就是要比其他人坚韧很多。
所以,布莱克在当天晚上就把贝蒂带进了房间。
“你曾是个战士。”
昏暗的房间里,烛光在布莱克的脸上跳动:
“现在你是我的一件战利品。”
贝蒂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凝视着壁炉中跃动的火焰。
炉台上摆放着来自白瓷岛的瓷器、塔罗王国的占卜苇、镶嵌着宝石的短刀……
每一件都像她一样,是被征服的象征。
月光如水银般倾泻在回廊上,布莱克的手指划过贝蒂脖颈上的项圈:
“你们的理想主义很动人,但也幼稚。”
“历史从来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你可以击败我,击败革命军。”
贝蒂的声音像风中残烛:
“但永远无法击败人们心中不屈的灵魂。”
听到贝蒂的话,布莱克笑了,一种猎手面对无力反抗的猎物时的笑。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贝蒂的脊背:
“虽然我听说连最坚硬的岩石都会被流水磨平,但我从来没有想要击败谁的灵魂。”
“你们的灵魂依旧归你们自己。”
“但其他的……都归我!”
那晚的月亮异常圆满,透着不祥的血色光晕,却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在外。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料与书香混合而成的气息,墙上挂着一幅描绘狩猎场景的油画。
那是一头雄狮,正撕咬着倒地的麋鹿。
“看看你。”
布莱克的手指轻抚她脸颊:
“你这么漂亮,却又这么固执。”
“其实我还是希望你能放下过往,从此以后安心为我效力的。”
贝蒂闭上眼睛,任由思绪飘向远方。
她想起童年时家乡的麦田,金黄的波浪一直延伸到天际。
想起母亲哼唱的摇篮曲,温柔得像夏夜微风。
想起革命军众人的笑声,在篝火旁分享着简陋的食物和伟大的梦想。
现实却是丝绒床单的冰冷触感。
是解开衣袍时金属扣环的轻响。
是沉重躯体压下来的窒息感。
布莱克的呼吸喷在她耳畔:
“忘掉过去吧,那只是一场梦。”
“你以后会体验到作为人上人的快乐,就像我一样。”
布莱克随口忽悠了几句,能有效果最好,没有也无所谓。
贝蒂咬紧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她没有流泪,因为眼泪是留给还有希望的人的。
当疼痛撕裂身体时,她只是更深地陷入记忆的避难所,那里有永不凋谢的春天和无尽的光明。
清晨降临,女仆进入房间为她更衣,目光避开她身上的淤青和手腕的勒痕。
贝蒂沉默着任由她们摆弄自己。
布莱克已经离开了,枕头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床头柜上放着一本皮革封面的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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