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的生物爹帝皇和半神弟弟 第90节
在拯救弟弟们的同时,能否避免父亲走向未来那模样呢?
“父亲,我会活得好好的。”
亚伦忽然开口道,吓得此时强装镇静的安达差点蹦起来。
他本来就不太擅长对家人表达爱意,未来甚至为了追求目标,只是下达任务,根据需求表现一些情感。
而这个傻儿子像是完全不知道迂回婉转一样,直冲他的心底。
“行了行了,都说多少次了,未来和你没关系。马鲁姆,把老五也收拾收拾,我们明天就出发,去雅典!”
安达果断终止了这个快要演变成家庭情感节目的情景,这些情感,留给未来的自己去怀念、懊悔就行。
他儿子现在还好好地活在面前,未来那混蛋边上可就没有儿子咯。
基里曼说他爹是康诺王来着。
这臭小子,也得找机会收拾一顿。
在公元前的无数次【终结与死亡】中的某个平平淡淡顺利结束,四万余年后的神圣泰拉就不这么平静了。
一个可怕的声音正倚靠着皇宫的广播系统到处扩散,其中传达的主旨能够被人们听清楚的只有一句:
“永远不会放弃你们(国教认为是复数)。”
神皇显灵了啊!
人们一致拥有了这个认知,以至于审判庭和国教内部那些乱七八糟的派系也同样认为如此。
然后开始按照各自的方式解读这句话。
很明显,这是要我们不要放弃过去坚持的正确道路。
例如准备重新克隆荷鲁斯给帝皇当载体的,尤其是基里曼火烧纳垢花园有了一个真实的例子之后,这个派系的嚣张气焰一度如日中天。
至于那些刺杀神皇好让神皇重新站起来的,更是眼含热泪,手里的匕首磨得发亮。
就是禁军那边管控太严格,他们无法通过正常的方式进入皇宫。
唯一开放的预约接口已经排到十万多年后了。
皇宫外面有多乱,禁军没有插手。
他们只是将好不容易爬到皇宫门口洛伊斯卡送到了皇宫内部,做觐见陛下之前的准备。
然后好几个禁军组织聚集起来,认真研判着陛下的指令。
那些古泰拉歌舞固然不错,可能是陛下早年之间比较喜爱的曲目。
只是从《女武神的骑行》忽然跳跃到这个流行歌,他们实在无法理解陛下到底想要做什么。
但无所谓,禁军们要对每一次黄金王座的异常泄露出来的陛下的信息,进行研讨。
甚至不惜吸收一些外面那些虫豸们的探讨结果,好确保他们能够第一时间满足陛下所需。
等到所有动荡全部平息之后。
禁军们的研讨会才得出了结果,决定将这首曲目列为神圣泰拉工作日的晨间广播。
很多文书印刷传达下去,流淌到了这个世界的各个角落。
紧接着下一个议题摆上了桌面,陛下的首子,亚伦·威尔,要如何对待。
国教对这个消息密而不发,权当没有这个人。
只有审判庭有人主动尝试召唤亚伦,被陛下亲自惩治。
所以陛下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他们和国教一样,当做没有这个人就好。不要把这个时代的任何事物,和亚伦·威尔扯上关系。
鉴于陛下的子嗣除了基里曼殿下外,大多离心离德,活着的要么找不到,要么背叛了帝国。
因此保守对待亚伦·威尔的方式可能是最妥当的。
就是他们不免开始羡慕起来马鲁姆·凯多,这个极限战士的子嗣居然能够随身服侍陛下,实在是让人嫉妒啊。
这一切都和帝皇没有什么关系。
祂只是孤独地坐在王座上,祂甚至没有枕头来靠着腰,没法张开嘴表达自己的诉求。
祂其实没那么喜欢那首歌,代表着被骗过太多次。
祂更需要个枕头。
马鲁姆,你怎么唯独就忘了这一点呢?
第106章 斗牛佩图拉博
安达是半夜偷偷爬出去,修改人们的认知。
他见到了欧尔佩松的送给亚伦的斗篷,知道罗马那边会有自己的老朋友照顾,也就不必操心太多。
他将历史扭转为了一场浩大的酒神祭典,法老是顺便体察民情,所以跑了这么远。
大家劳民伤财,跑这么远开趴是不是有些太过激进,但是奴隶主和封建统治者作为各自时代容易整活被历史记载下来的角色,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活,以至于比他们实际的功绩还要让人在意。
毕竟不学埃及史很难去了解这些东西。
但要是整活的话,就可能会被那些自媒体产出者掏出来被百万人所了解。
安达心想还好自己的事后处理工作做得都不错,截止到未来泰拉统一战争之前,都没人发现人类历史上之中还有一个抽象的自己在浑水摸鱼,躺在历史的车轮上。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就要出发了,告别了那些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得到了法老编制的匠人们。
三人一驴走向了北上的道路。
他们不用去底比斯,直接顺着最近的前往地中海的口岸,航行去靠近雅典的港口。
此时的古希腊城邦已经没有了过去的影响力,马其顿王国是地区霸主。
只是文化这玩意,的确是越古老且越完善,就越是容易被人追捧。
以至于马其顿的主流信仰还是希腊神话,对于普通人们来说,生活甚至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该过的节日还是一样过,该追的女孩也不会因为统治权力的变更,就变得好追了些。
再过些时间,罗马从王政时代脱离,进入真正意义上的罗马帝国的时期,还得把这一套神话体系拿来用。
“父亲,我们好像能经过爱琴海,但是没有办法去米诺陶诺斯所在的克里特岛。那可是神话里的牛头人所在,我还真期待能看见活着的神话生物。”
亚伦正牵着老五上船,这头老驴还好并不晕船,不用担心忽然吐出来什么恶心的东西。
马鲁姆在收拾住宿用的船舱,只有亚伦和安达靠在这艘浆船的栏杆上,看着美丽的海边风景。
安达想着自己那位逃去海中的永生者朋友有没有在深海找到那些更能够刺激他欲望的、长得奇形怪状的存在。
唉,明明和自己那些朋友们比起来,他是最像人的了。
要不然尔达也不会接受自己。
只是,为什么未来的人都认为是永生者们受不了自己离开的呢?
就不能是他们比我更变态吗!
忙着考虑这些问题的安达没空回答亚伦的话,只是随口道:
“克里特岛在爱琴海最南端,我们不走那边,你要是想去看看牛头人,到时候我把你丢下海。”
“话说,你个小屁孩,为什么这么喜欢看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年轻人青春期特有的猎奇思想吗?”
安达敷衍着自己的儿子。
一次【终结与死亡】结束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有混沌腐化侵蚀的迹象。
他去哪里给儿子抓个牛头人回来,难不成现在就开始制造基因作物?
总不能专门去未来给禁军们发个消息,找个头上带角的、看起来像牛的恶魔,打得半死不活了送过来?
难啊,还不如亚伦给他说,爹,我想要天上的月亮。
这个玩意倒是可以给亚伦打下来,具备明显的可行性。
“你倒不如抬头看看天,晚上看见哪个星星感兴趣,我就找个纸签个字,宣布这个星星属于你。”
安达调笑着自己的儿子,他还真具备这样的法理。
儿子你看,这是父亲为你打下的江山!
亚伦无聊地靠在栏杆上,感受着风浪的吹拂,还有海水扑面而来的湿润感。
如果父亲刚才没有直接站在船头顶风尿三丈的话,那就更好了。
“好吧好吧,我又不会像个小孩子一样,跟你要天上的星星。”
亚伦准备忽略那些不好的印象,开始盘算如果见到母亲之后,要怎么叙述这些年来的故事。
还要怎么解释那些还未降生的弟弟们。
弟弟们,对,弟弟们,这海上航程还需要几天,他得赶紧睡一觉,去见见基里曼。
都好久没见过了
至于察合台,那孩子好像是目前所有弟弟里面最不用人操心的。
到时候需要和小佩赛马的时候,把白疤和圣甲虫借过来就好。
赛马要搭配马车才更考验骑手的技艺,圣甲虫跑着跑着开始浑身冒火的时候,希望弟弟不要太惊讶。
(可汗:帝皇伟力,兄弟。)
亚伦和马鲁姆打了招呼,铺好自己的床铺,躺了上去。
临睡着之前,忽然坐起身子,看向马鲁姆:
“马鲁姆,我要去找基里曼,你有什么要对他说的话吗?”
马鲁姆的动作变得局促起来:
“那、那、也不用专门为我带一句话。父亲很忙碌,我就不打扰了。”
亚伦摇头道:“不,你得说点什么才行,好歹大家都是一家人。”
马鲁姆迟疑起来,最后还是受不了亚伦那期盼的眼神。
果然,这会儿已经可以开始想象亚伦的原体弟弟们,那些阿斯塔特们眼中的传奇,是如何被俘获的。
或许陛下的确是世间万千大众眼中的完美存在,但是亚伦,只有亚伦,只有一个。
“谢谢你,亚伦,请帮我转告父亲,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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