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的生物爹帝皇和半神弟弟 第18节
这是父子二人都不能接受的。
哦,不说马鲁姆,是因为基里曼教得好,乖乖的极限战士联想不到这一幕。
“外乡人,你们做间谍之前,对我国的习俗都不了解吗?”
达莱特大笑起来,嗓子像是被阉割过的伶人,用以在身体进入变声期后,依然保持优美的歌喉。
他从床榻上坐起,高声赞美:
“塞赫迈特,狮首的女神!”
“战争由你而起!瘟疫由你而起!火焰由你而起!”
“唯有血之甘酿,方能平息汝之怒火!”
马鲁姆总算是听懂了他能理解的话,阿斯塔特的气腔能够精准控制发声频率和方向,低声道:
“听起来是本地文化的神,带来战争、战争导致瘟疫、随后需要用火焰焚烧来清洁战场。说实话,在我无数征战的历程中,这种文明神倒是很少见,一般不会有人将战争和瘟疫绑定。”
安达随口道:“除非是文明早期,一切都还算混乱的时候,信仰有的时候会混合在一起。”
这老东西看向亚伦,示意他继续多问些,说不定直接就能找到谁是推动战争爆发的幕后黑手。
亚伦干咳几声,心里暗骂几声,这老东西遇见事情就变成了十分抗拒和别人交流的模样,好像完全丧失了社交能力。
这个家全靠自己啊!
他尽量语气放缓,接着问道:
“所以是塞赫迈特有什么预言降临吗?我们并非间谍,而是来自底比斯。那里已经有罗马军队抵达,我们是躲避祸乱而来。”
达莱特皱起眉头,张开双手,左右看了看,侍从们跪倒在他身体两侧,为其披上纱衣:
“傻乎乎的,一点装模作样的理由都编不出来。还是说,这是你们罗马人的诡计,故意送过来几个傻子好让我们放松警惕?”
“我明说了吧,我们早就知道罗马要对底比斯动手的消息,并且会派遣使者告诉我们。罗马只是需要底比斯作为和我国商业贸易的枢纽,会让那里更加繁荣。”
“就这样、一步一步——”
达莱特缓缓走下阶梯,身上的纱衣摩擦地面,仿佛真有一种蛇鳞在地面上刮过的动静。
“一步一步蚕食我国的疆域。”
他已然越过了发问的亚伦,来到了沉默的安达面前。
只要把那轻举着的手指微微翻转,就能挑起安达的下巴。
亚伦无奈叹气,转过身来急忙发问,吸引达莱特的注意力:
“所以你们要反击?要把底比斯打回来?”
达莱特转过身来,一脸疑惑地说道:
“那是自然,小子,不要用这种低智的言论来吸引我的注意!”
他义正言词起来,拒绝道:
“我对你这样的,不感兴趣。和他比起来,”达莱特转身指向安达,“你简直暴露了人体的一切缺陷!”
“不要妄想得到我的注意,来换取存活的机会!”
“卫兵!把这个狂妄的小子拖下去!”
这个时候,安达也没办法不管不顾了,急忙喊道:
“等等,那、那是我儿子。”
达莱特瞬间怔住,双手合拢交叉在身前,脸上笑容意味深长,声音之中夹杂着太多的情绪:
“喔~”
“我明白、我明白。你们罗马把这种关系称之为父子,以此躲避世人的目光注视。”
“那好吧,饶他一命,我本人并非主战派,还是比较喜欢听从神的旨意,观想人生。”
亚伦却从达莱特的语气中听出来一丝邪门的味道。
这老东西,知道他们的父子关系后,明显更兴奋了!甚至需要保持刻苦训练的祈祷姿态,才能忍住身体的颤抖。
该死,自己的观察力这么敏锐搞什么啊!
“这样吧,我也不太相信罗马的间谍会这么幼稚、准备不充分。你的名字?”
达莱特看向亚伦。
“亚伦·威尔,你、你要干什么?”
达莱特捂嘴轻笑:“没什么,买下你的父亲。然后你们俩,作为我的护卫侍从。后天会有另一位祭司赶来,狂鳄·厄斯特,那是个暴躁家伙,成天想着战争、掠夺。”
“我得在他来之前搞定程序上的问题,免得你们落入他手中。”
“哎呀,该死,这几天没办法陪你,我要专心准备仪式,免得在厄斯特面前落了下风。他,正是塞赫迈特的祭司。每次见面,都要找我的侍从决斗。”
“我可不想我真正的侍从受伤。”
“你们要是能活下来,算是拉神保佑,要是死了,也是死得其所。至少你的父亲不会面临死亡。”
好了,看来潜在目标找到了。
达莱特依依不舍、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安达,一双手抬起又落下,不忍触摸其躯体。
亚伦已经忍不住干呕的欲望,那眼神,太可恶了。
“那、那个——等一下!”
达莱特眼神冷冽:
“嗯,你要拒绝这个唯一活命的机会吗?”
安达也抬起头来,眼神感动,好儿子!
“不、先把钱给我,能在埃及全境通用的钱币,不用换来换去的。”
安达捏紧拳头,逆子啊!
第22章 需要七匹狼的安达
“准备50德本的银,他的父亲值这个价钱。”
达莱特面无表情地吩咐,随后面带怜悯地看向安达:
“你的儿子并不爱你,但你不必担忧未来。”
他期待从安达眼中看见愤恨、苦涩、纠结的情绪。
自己新做了一顶狮子鬃毛的黄毛帽子,到时候戴头上,伪装自己是威武的雄狮。
品味你的魅力。
至于那些银,问题不大。
这些罗马间谍绝无可能在厄斯特的战斧之下存活,那家伙获得了神的赐福,曾经独自杀死过尼罗鳄和河马。
所以达莱特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此二人,只不过是换了个有尊严的死法而已。
厄斯特会割下他们的头,达莱特会请求留下亚伦的头,挂在床铺顶端,俯视着床榻上发生的一切。
这感觉,该多美好。
到时候怀里的安达,一定会泪眼蹒跚,我见犹怜。
达莱特施施然离去,他不介意多等些时间。
反正要准备迎接祭祀的仪式,不能让厄斯特找自己更多的麻烦。那混蛋总是喜欢挑一些由头,举行对决。
然后杀几个自己钟爱的侍从仆人,把他们的头割下来。
达莱特离开之后,一切又陷入了诡异的平静。
马鲁姆不敢抬头去看二人中任何一人,因为他都惹不起。
达莱特的仆人抬过来50德本的银,装在一个小箱子里。
马鲁姆一路上拿行李习惯了,因此亚伦一歪嘴,马鲁姆就顺手接过,还没意识到这是帝皇的卖身钱。
约莫4.5Kg的银子,能够救回4个被判处渎神罪名的重犯。
亚伦打开箱子,赞叹一声,暗自握拳,好勒,把爹卖了个好价钱。
而且这光头祭司要忙着宗教仪式,不会对自己的父亲做什么侮辱行为。
听起来,那位祭司厄斯特就是一个战争狂人,说不定就是他们要找的战争恶魔!
马鲁姆合上箱子,又有侍从带过来达莱特的侍卫护甲和武器。
毕竟装样子要做全套。
三人被安排在同一个帐篷内,按照达莱特的说法,这是他的仁慈与怜悯。
留给安达和过去告别的机会。
“马鲁姆,你知道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吗?”
安达脸色阴沉,极限战士就是没有眼色这一点不太好,多恩虽然也固执,但好歹拎得清。
基里曼呢?其行事风格一度让自己的其他儿子们,怀疑是不是极限战士发动了叛乱的地步。
马鲁姆恭敬道:“老爷,是50德本的银,按照当前的购买力,足够您和亚伦在埃及享受到不错的生活待遇。”
安达一拍桌子:
“你发誓效忠于我!就把我这么卖了!”
他现在迫切需要七匹狼,一个两千六百多年后修复父子关系的器物。
马鲁姆忙跪地,却一言不发。
他已经摸清楚了,这些和帝皇唇舌相讥的事情,交给亚伦就好。
大伯和爷爷之间的矛盾,那是家事。
他爹才排老十三,他一个孙子掺和什么。
哦,他还不是真孙子。
亚伦开始护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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