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里的海神 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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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楼房楼顶,年随手修复了自己刚刚捏碎的栏杆,随后将目光看向远处的演唱会场。
年看着眼前的演唱会现场,而她的背上此刻止不住的冒着冷汗,“啧啧啧,这就是海洋吗?”
她本来也就是过来看看,只是没想到会见到如此惊人的一幕和以及如此胆大包天的人。
甚至年感觉那一瞬间的怒火,若是爆发,这里可就不能被称之为大地了呀。
如果以年的视角来看那片场地,虚幻的蓝色将那一整片的地方同化,大地仿佛在那里已然消失,海洋的概念在那一瞬间覆盖了那里所有的一切。
还好在下一瞬间,那片蓝色便已消散不见,哪怕只是一瞬间,也让年感受到了其中的一角。
温暖,这是年的第一种感觉,她窥见了一方海域,那是一片阔静无边之海,其中充斥的是仿若包容万象,滋养万物的力量。
但海浪翻起,一股狂暴,无可阻挡的气势又悄然浮现……
“啧啧啧。”年摇了摇头,“今天这事儿大了哟。”
年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楼顶上的两个人影:“唉,希望不要因为这件事情把司岁台的人给引过来了,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引过来了,炎国又真的拿她有什么办法吗?”
不过现在的这件事情就轮不到她来头疼了,不过年还是希望不要第二天一早或者等会儿就发现自己旁边游着鱼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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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散场,众人跟着红来到了一处小巷找到了夕月,此刻的夕月,仿佛又回到了平常的状态。
德克萨斯看了看一旁被夕月摁在墙上的打手随后看向夕月:“需要我们帮忙吗?”
夕月回过头,幽蓝色的眼瞳看着德克萨斯,笑了笑,随手将那个打手丢到她们的脚下:“帮我把他送去近卫局就好。”
“我的宽容似乎让一些人升起了一些不太该有的想法,没关系。”夕月笑了笑,“既然有些人想和我谈谈医疗之外的事情。”
“那么我也会让他们明白,为什么让我安静的做医生会对所有人是一件好倜事。”
“我知道了。”德克萨斯深吸了一口气。
夕月微笑着点了点头,下一瞬间,如同定格掉帧一般,夕月的身影已消失在原地。
“德克萨斯,这是怎么回事啊?”能天使挠了挠头,他倒是明白,有人想袭击空,夕月的突然暴怒又是怎么回事?
是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汐月此刻是真的生气了,哪怕在上次那群可以帮我们围殴汐月的时候,夕月也只是把他们困缚在原地,而眼前这个人呢?
看看旁边那堵墙上的人形印记吧,很明显,夕月此刻是真的动了真火。
“有人想动不干净的手段。”德克萨斯叹了口气,“和之前上次来围殴我们不同,这次他们是存了心想被波及到的所有人都染上矿石病,还记得刚刚那个扔炸弹的吗?“
“当然记得,如果不是夕月反应及时,恐怕……”能天使的嘴角抽了抽,她反应过来,今天晚上正在上演的是场什么戏码了。
“那个家伙就是个传话筒。”德克萨斯撇了撇嘴,“没有人会来救他,他的存在就是让我们知道谁搞这件事情,等到夕月找上门之后,他们会用其他的炸弹来威胁夕月走下医疗场。”
“他们就不怕鼠王报复,或者是近卫局下场直接暴力清剿吗?”
“那些炸弹不仅可以用来威胁夕月走下医疗场,也可以威胁其他人。”
“只是可惜。”德克萨斯看向贫民窟的方向,“算盘打的响亮,算也算的精到,只可惜从一开始他们就算错了人。”
第68章:‘水疗’
一处居民楼顶,两名黑蓑看着眼前会场发生的事情,虽然他们无法具体感知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身上无时无刻传来的寒意,都在告诉他们事情大条了,这件事情往一个谁都不想发生的方向而去了。
“糟了,出事了。”
“快!联系魏公。”
一名黑蓑从自己的兜里拿出终端,正欲使用,却被一只手给拦了下来。
“你好,或晚上好?”
“嗯!”黑蓑背后的冷汗止不住的出现,他下意识的出手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动弹,于是他转过头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
“……大人。”黑蓑紧张的看着出现在自己旁边的夕月,“这件事情我们可以……”
“不需要。”夕月面带微笑的看着眼前的黑蓑,“既然有人想要动点不太该有的想法,那么这件事情就不需要你们插手了,懂吗?”
“既然我的宽容让一些人动了不该有的想法,那么我就有必要帮他们明白为什么我应该是一名医生。”
黑蓑张了张嘴,看着眼前的夕月,想要阻止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放心,我会控制伤害的范围,除了他们谁都不会受伤,他们所留下的后手也一样。”
“……我们知道了。”黑蓑只能点了点头,他们能说什么,对方来找他们不是来询问他们的意见的,而只是在告知他们。
“很好。”夕月点了点头,转身消失在了两名黑蓑的面前。
“唉,这事情大了呀。”黑蓑摇了摇头,最后抬头看向贫民窟的方向。
“是啊,希望明天早上不要看见旁边游着条鱼吧。”另一名黑蓑捏了捏鼻梁,“无论如何,还是先通知魏公吧。”
—————贫民窟—————
“怎么还没动静?”犬牙听着一旁的广播,但是那边的广播只传来了演唱会顺利进行的消息。
“看来那小子不是那么的听话呀,犬牙兄。”黑帽将自己头上的帽子摘下来擦了擦,又重新带了回去,“那么下一个就由我来找吧。”
“不劳两位费心了,你们想找我不是吗?”夕月推开房门,看着眼前的两个黑帮老大,“如你们所愿我来了。”
“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不应该是四个人吗怎么只有你们两个?”
“总要有点保险嘛,不是吗,医生。”黑帽看着眼前的夕月伸手打开了一旁的通讯器。
虽然不晓得为什么外面的小弟会被对方没有一点动静的解决了,但是,这也代表着那只老鼠的计划,正在顺利进行。
“哦,犬牙,既然你们联系了我们就说明……”老鼠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出,“向你问好,我们仁慈的医生。”
“从你嘴里说出来,有一种嘲讽的味道呀,老鼠。”刀脸的声音也从通讯器中传出,“不过也向你问好,仁慈的医生。”
“你们好啊。”夕月脸上挂着满满的微笑,身后水流涌动组成了一把椅子,“有一伙人和你们用过类似的手段,那你们也应该知道这么做,最后会引来什么后果?”
“是的,是的,我们当然知道。”老鼠略带嘲弄的声音从通讯器的另一端响起,“不如我们来看个烟花表演吧?”
“又或者,医生小姐你会更想看看烟花?”黑帽微笑的将一枚还未安置的炸弹放在桌子上,“总计80枚被随机安放,要猜猜他们都在哪里吗?”
随后,黑帽和犬牙同时晃了晃自己手上的炸弹遥控器。
“医生小姐就不要想着抢了,就算你抢走了我们这里的40枚,老鼠和刀脸那里还有40枚呢。”
夕月随意的扫了一眼桌上的炸弹,“所以这就是你们的筹码。”
“筹码,倚仗,怎么都行?”犬牙将遥控器放进兜里,手却没从兜里拿出来,“不过,如果医生小姐觉得筹码更好听一点,那就是筹码吧。”
“嗯,确实是不错的筹码。”夕月点了点头,然后将手伸进衣服里面,将一个东西抛在桌子上。
黑帽低头看向桌面,只见在夕月的面前一枚与他们刚刚放在桌子上的炸弹一模一样的另一枚炸弹。
“但筹码能起到作用的前提是,能够威胁到我。”
“……”黑帽看着桌上被夕月抛出来的炸弹,“怎么可能?你是怎么找到的?”
“说实话,花了点时间。”夕月看了一眼桌上的炸弹,“不过话说回来,黑帽先生,你应该自己去安放这些炸弹。
“这样至少我不会从你小弟那里轻松的挖出那些炸弹的埋放点。”
犬牙拉住黑帽,随后紧盯着夕月:“别紧张,她这说不定只是在虚张声势。”
“虚张声势吗?”夕月笑了笑,“那么,不妨按动一下你们的按钮吧。”
“那就如你所愿!”黑帽狠狠的按下兜里遥控器的按钮,但什么动静都没有。
黑帽不信邪的多按动了几遍,但周围依旧是毫无动静。
“你做了什么?!”
“如你所见。”夕月平静的站起身,随意整理一下,一个个泡沫裹挟着炸弹从夕月的风衣下出现。
“这里房间太小了,给你们展示一下就够了。”夕月看向从刚刚开始就一直静默的,联络器,“他们比你们聪明,看来是意识到情况不妙,跑了呀。”
“不过没关系。”夕月的旁边出现了一个水团,水团缓缓亢旋转,形成了一道浮在空中的漩涡,“让我看看你们在哪儿?”
“干掉她!”黑帽和牙犬才没空看着,看着汐月的表演,他们果断从桌子下,抽出武器踹飞桌子,拿起手中的刀,朝夕月砍去。
“别着急。”夕月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虚空中水流凭空出现,将他们捆缚住绑在墙上,“人都还没来齐呢。”
—————贫民窟·下水道—————
“那个该死的医生是怎么做到的?”老鼠在下水道中穿行,早在夕月说出,筹码得有用才有效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到不对。
所以他就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钮,他比所有人都发现了炸弹早已经失效的问题,所以他跑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按照道理来讲,应该是完美无缺的才对,但为什么炸弹会被毫无察觉的拆掉。
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就不应该去招惹那个医生?但老鼠已经没有心情再去想这些事情了。
现在老鼠的心里只有最后这一个想法,他想跑,他知道他埋了那么多炸弹,事后逃不过任何人的清算,无论是来自鼠王的,或是来自于龙门的。
但就在这一刻,老鼠感觉自己的脚,像是被谁抓住了一样,动弹不得,老鼠惊恐的向下望去,脚下不知何时展开了一个蓝色的漩涡,一只手从中伸出抓住了他的脚。
似乎对面确认了,抓住了什么东西,一股无法抵抗的巨力,从那里传来,硬生生将老鼠给拽了下来。
—————贫民窟—————
“好了好了,这是最后一个。”夕月猛地一甩,将手和连同抓着的老鼠一起甩出,甩在墙上,与其他人撞在一起。
在夕月解除水流后,四个人从墙上跌落,捣成一团。
“好了,人都到齐了,我想想看应该怎么做才好?”夕月拍了拍手,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四人,虽说脸上挂着平常经常挂在脸上的微笑,但眼中却没有一丝的笑意。
四人惊恐的看着夕月眼中的寒光,不知为何,明明对方只是一个医生,但只是这样却让他们连动弹都做不到。
“我的四位新病人,你们的结断结果是你们并不理解,怎么叫做尊重生命?”夕月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四人,口中的话语像是只是在进行一次简单的诊断。
“我想这应该是因为你们有一颗黑色的心脏。”
“嗯~”夕月双手抱胸,手指敲着肩膀,“让我想想,应该对你们采用什么样的治疗方式呢?”
“还愣着干什么?”黑帽看着似乎在想着怎么料理他们的夕月,从地上捡起短刀,随后怒视着其他三人,“把这个医生干掉!”
三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拿出武器,也不管什么招式,或者前后一拥而上的攻击,看上去毫无防备的夕月。
“啊,有了,让你们自己体验一下何为被剥夺的生命就好了呀。”夕月似乎完全没看到被扑过来的三人次,自顾自的站在原地思考。
水流涌动,如同蛇一般,攀附上几人的身体,他们惊恐的用手或刀拍击那些水,但是毫无意义,水本无形岂能被破坏。
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全身被水流包裹,其中反应快的老鼠还来得及深吸口气,但其他三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水团中,一个个细小的气泡,不断的从四人中口中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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