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崩坏开始当模拟律者的日子 第58节

“这样就好了？”白辰并不知道阿波尼亚究竟留下了一个怎样的戒律，他只是要求约束识之律者不轻易背叛人类，并且会对他产生信赖般的好感，方便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教育小识，让她上课听讲，同时完成社会实践。

“那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戒律，如果没有人点明，她永远都不会发现这个戒律的存在。戒律的效果，是请她好好的看着你。”

阿波尼亚的脸上出现一种莫名其妙的微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双手合在胸前，紧紧贴着自己雄伟的山峰。

她对着白辰弯腰鞠躬，为了感谢他将自己呼唤来到这个遥远，却又美丽的时代。

“我该离开了，如果一会她醒来发现，事情就不好解释。而且梅博士应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如果以后还有需要的地方，请尽情的呼唤我。”

白辰对这位温柔和蔼的修女表示感谢，重新使用阿卡夏之书，将梅博士置换回到遥远的提瓦特大陆英灵殿内。

阿波尼亚虽然离开，但她却给白辰留下了一份非常珍贵的礼物。此时在白辰的精神世界中，有一个如同蝴蝶般的美丽刻印正熠熠生辉，闪烁着光芒。

那是属于阿波尼亚的特殊能力戒律，里面包含了这份能力的所有构成与知识，现在全部都被她留给白辰，作为一份见面礼。

白辰还是第一次得到与精神有关的秘术，他稍微窥探了一下内部的知识，立刻就被里面所蕴藏的大量信息所吸引。

但他现在还有未完成的事，还没到可以学习戒律的时候。

当他回到小识所在的休息间，识之律者女士已经继续开始了自己的游戏旅程，似乎并没有察觉自己曾经有一次小憩，以及自己身上多了一份某个老熟人留下的戒律。

这就是阿波尼亚叠加律者权能所发挥的威力，英桀们在得到律者权能的加持后，所展现的力量可不是琪亚娜芽衣她们可比拟的。更何况小识的身体中还有她曾经留下的后门，有心算无心，根本逃不过。

白辰知道戒律只是干扰小识潜意识中的想法，除非触碰到戒律所约束之处，否则根本就不会体现出戒律的影响，于是也从未想过小识对待自己的态度会立刻发生改变。

没想到，他刚刚坐在识之律者女士的身边，小识就在果盘里拿起一粒葡萄，伸手递到白辰嘴边！

“喂，吃点葡萄？”依旧是那种有些拽拽的语气，但听起来似乎总有点傲娇的感觉。

“……？”白辰忍不住愣了，幸好及时反应过来没有瞪大眼睛看向小识，而是将自己痴愣的目光投向天花板。

他试探性的张开嘴，没想到小识竟然真的就叫手里的葡萄塞到他嘴中。

他回忆起刚刚阿波尼亚离开之前留下的话，戒律的内容是请她好好看着白辰。这是一个有些空泛的戒律，没有明确的目标指向，约束能力并不是很强，因此在发动的时候也不会过分刻意，不会随随便便就被察觉。

但是这戒律效果似乎有些太好了吧？而且锁作用的方向也和他想的不同……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是阿布尼亚的刻意所为，还是小识心中本来就存在着某些想法？

这个疑问直到白辰离开崩坏世界前往提瓦特都没能解答。他只是强撑着自己貌似毫不在意，毫不意外的表情，看着小识在自己面前击碎提瓦特世界外围的屏障，并且告诉自己这是具有精神特质的屏障，不仅有着双向的选择性，还能在精神特质上分辨通过的生物是否是提瓦特世界本世界的生命。

直到空间漩涡终于稳定，一道稳定的空间门在崩坏世界与提瓦特世界之间成功建立，白辰才被小识拉着手，站在龙脊雪山的暴雪中。

“还真是，收获满满呢。”

回到提瓦特世界的第一秒，就收获了一句来自奥托的调侃。

第三十四章 我来，我见，我征服

可能是被阿波尼亚不声不响的坑了一把。

当白辰带着小识回到英灵殿的时候，白辰终于确定现在的情况一定在阿波尼亚的计划内。

因为梅博士见到和白辰关系密切的小识后，嘟囔着说了一句：“她还是那么喜欢牵线。”

上个时代最后的十三位英桀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独特的性格和爱好，白辰还是第一次知道阿波尼亚的一部分爱好就是给别人牵红线。据说曾经的基地内即便到了最后覆灭降临前的时刻都有很多人相互依偎，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正是阿波尼亚的手笔，似乎这位曾经的孤儿院修女坚信人和人之间的爱情可以抵御世界上的一切苦难，所以竭尽全力促成每一个她看好的对人。

不过多少有些出乎白辰的意料之外，即使是他也要花点时间才能好好接受现在的局面。

幸好小识只是对白辰平白多出了一份不低的好感，没有真的再进一步，不然真的就难以处理了……不是白辰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主要是她说到底还是一个刚刚诞生不久的孩子，并不是很符合白辰的口味，作为新时代的健康青年，几个月大的萝莉什么的实在太有负罪感了！

小识见到梅博士显得很开心，在她的记忆里自己还是华的时候和梅博士的关系就很不错。虽然不知道梅博士是怎么度过那漫长的万年岁月活到现在，可毕竟是梅博士，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后手安排也很正常。

在梅安抚了一会儿小识之后，凯文就带着小识去英灵殿的基地内逛逛，顺便选择一个她自己中意的房间。直到小识消失在昂长的甬道里，一直藏着门后的布洛妮娅和琪亚娜才走出来。

“这么快就又出现了新律者，速度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布洛妮娅忧心忡忡的问，同时让白辰靠在自己身上，重新取回理之律者的模拟形态。

“不用担心，关于你们所遇见的律者，我们都有大概的计划。”梅博士对布洛妮娅笑了笑，没有过多解释她所说这话的含义。

“律者出现的速度是否快速并不重要，更重要的是他们所出现的顺序。排除白辰这个来自世界之外的特殊干扰项，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

说完后梅博士在桌边拿起几本装订好的册子，这是她为布洛妮娅量身设计的习题，当然是在白辰的多方叮咛之下，否则一直沉迷于实验的梅博士并不会特意抽时间来出卷子考验面前可怜的少女。

“与其去考虑那些不应该由你考虑的未来，还不如多学些东西。去，现在英灵殿也不再需要你控制，趁着这个空闲时间，多做点习题好了。”

梅博士把厚厚的习题册塞到布洛妮娅手中，理之律者的脸上逐渐生出苦痛面具，重新回想起自己在过去的那些日子中被试卷和习题所笼罩和统治的痛苦。

不管逐渐陷入沉思与回忆中的布洛妮娅，白辰将手按在琪亚娜的头顶。

“符华，你不能再藏在琪亚娜身体中了。以你现在的状态，没办法躲开识之律者的探查，要是被她发现，只会平生事端。”

白辰对琪亚娜的头颅说，他一直都知道符华本体的意识就藏匿在琪亚娜的精神世界中，甚至还跟着琪亚娜一起接受了这段时间的学习考核，之所以琪亚娜在三人组小队中的学习成绩不落下风，其中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有符华给她透题。

而符华也知道自己早就暴露，之所以一直没离开琪亚娜，也是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一点灼热的热气，从琪亚娜的天灵盖上浮现，明明看起来应该非常炽热，可实际上却有着如同母亲羊水一般温暖的红光在琪亚娜的眉心处射出，幻化为一片红色的羽毛，飘飘荡荡落在无人的空处。

一道有些虚幻的人影在羽毛外围投射而出，身穿紧身旗袍，胸前勾勒出醒目的直线，长发飘飘的仙人赤鸢符华出现在英灵殿内。

“符华，新诞生的识之律者降临在你的躯体内，她因为吸收了你身体中残留的记忆而将自己错认成你。这种错认对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有所帮助，她会成为人类对抗崩坏的一大助力，所以我找阿波尼亚帮她加强了这种认知，希望你不要主动打破她的臆想。”白辰对符华说。

白辰希望符华暂时不要回归自己的身体，反正符华作为特殊的存在，本身也不需要寄宿于自己的躯体才能存活，而且白辰也给她准备了新的身体，即便暂时没有办法重新回到属于自己的躯体内，也不会消散或者受创。

依旧维持着神州仙人打扮的符华点了点头，她一直能接受到外界的信息，当然知道这段时间内都发生了些什么。即便是她也不得不承认，白辰在对抗崩坏的道路上走的确实要比她更远，也更快。

“好，我看那位识之律者确实很听你的话，我相信你能控制好她。但是我也需要一个新的躯体，能让我寄宿在其中不过多损耗精神力量，如果可能的话，奥托的魂钢技术就很不错……”

符华竟然看中了奥托主教的魂钢复制人，不得不说，那确实是令人惊叹的作品，只要是有着自己独立意志的生物，都可以将精神寄宿在主教大人的魂钢躯体内，即使是神之键虚空万藏所诞生的器灵，同样也可以不受限制的使用那些魂钢身体。

不过白辰已经给符华准备了另一种躯体，他伸手在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只淡蓝色的理之虫，这里面蕴含理之律者的相关权能，虽然并没有真正的律者那么强大，可甚至能和只继承到第三手律者核心的布洛妮娅相媲美。

见到白辰手中的理之虫，梅博士有点惊讶，却也没多说什么。她最初看着似乎有些想要向白辰讨要这只理之虫，但转念一想，她几乎没有任何的崩坏能适应性，哪怕是自己制作的空白神之键穿在身上，在安装了律者核心短暂的发挥效力后也差点就让她毙命。而理之虫的性质有些类似神之键，这东西对使用者的相应要求极高，别说梅博士，就连曾经的无量塔姬子实际上都没有拿起神之键的资质。

“你暂时先附身在这理之虫内，我随后会将你赠送给小识，你在她的身边监视，同时也尽量将一些和现代世界有关的科学知识教给她。”

符华看了看理之虫，虽然不理解这东西的构造，但这不妨碍她理解白辰的意思。即便白辰不这样安排，生性谨慎古板的符华也会想办法靠近自己的躯壳，同时监视着自己躯壳的行为举止，更何况现在有白辰提供的现成机会，她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于是符华就卷起自己的羽渡尘羽毛，融入理之虫内。

不同于附着在空之虫上的符华意识投影，现在进入理之虫的是符华意志本尊，而且所携带的羽渡尘也是所有羽毛之中最核心那一片，堪称是整个羽渡尘神之键的基石。另外理之律者本身的能力就是凭空创造，其最基础的应用就是重构身躯，修复身体的一切创伤恢复到原始状态。

现在逆熵的尊主瓦尔特o杨，就是使用被布洛妮娅重新创造出的身体。因为在天命和世界蛇以及白辰联手之后，逆熵那边所能带来的压力已经微不可查，只要凯文和奥托他们腾出时间，回首就能再次立刻吞并逆熵，所以那边的情况就被暂时搁置，只待留到以后处理。

于是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理之虫被一片红光包裹，慢慢生长扩大，成为了一个真实存在，有血肉呼吸和心跳的赤鸢仙人。

活动一下自己的四肢，捏紧拳头，上下蹦跳几次，符华长出了口气，对白辰点头。

“很不错，在这个状态下，我不仅有律者权能，甚至还能找回自己作为融合战士时期的身体素质，就连太虚神剑的力量也能正常发挥。”尝试在自己的眉心中引动太虚神剑，符华确认自己现在所能达到的出力要远超过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时期，就再次化为一只小小的蓝色飞虫，飞舞着趴在梅博士的肩头。

之后只要随便找一个机会，把理之虫状态下的符华送到小识身边，这位作为前辈的老古董自然就会将新生的识之律者带到正确的道路上。

毕竟，年轻人还是要多听一听长者的教诲才对。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在安排完有关小识的事情之后，白辰就重新回到自己英灵殿中控室的王座上。

现在的英灵殿正是高速发展的重要阶段，在搬迁到层岩巨渊之后，英灵殿收集矿物的速度要远远超过曾经的荻花洲。更何况，这种机械工厂自我复制的出产方式，本身就如同细胞分裂一般，有着指数级的增长规模，每时每刻都有新的机械士兵走下流水线，同时也投入新的生产之中。

白辰将自己的精神连接上远在提瓦特上空的近地卫星群，在他走之前安排的固定模式下，海德拉已经让所有近地卫星分批次展开形态，在近地轨道上构筑奥林匹斯系统的雏形。

而现在归来，白辰发现自己又可以在奥林匹斯系统内加装一个全新的模块。这是以前他从未想过的精神力运用方式，可现在他有了来自阿波尼亚的戒律知识，以及模拟成为识之律者结束后所获得的识之虫，让这种干涉成为了可能。

“总觉得越来越像是某种迫害文明的恶人，这样继续下去，我岂不是就成为了和崩坏意志相差无几的大反派……”

白辰嘴里嘟囔着，但依旧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翻出戒律的烙印，同时握住手中出现的识之虫，把自己的精神力量向着上方的奥林匹斯系统投射而去。

整个奥林匹斯系统最中枢的核心就是理之律者的造物，与白辰当然有着极高的相性。因此白辰没有耗费多少精力，就成功的将自己的精神力量在整个奥林匹斯系统内部传达开来。

理之律者的权能配合着识之律者的权能一起生效，中间还夹杂着各种空间传输装置，起到更加快速的连接效果。

这样的一套设备如果是由人类制造，所需要耗费的人力物力足以拖延整个文明十数年的时间。光是研究设置其中的种种程序，就要耗费大半个文明顶级科学家的全部心力，刻在律者的权能面前，这一切不过是心念之间。

当新的系统模块被成功加装在奥林匹斯系统上，白辰在确认基础零件无误后，立刻就对着整个提瓦特世界启动自己的第一次测试。

提瓦特世界的七个国度上方，天气在一瞬间就发生了剧烈的变化。汹涌的乌云在每一个国度的大气层中涌动，所有城市中的人们全都不由得停下脚步，抬头看向不知为何剧烈突变的天象。

然而，那些乌云仅仅只是聚集，并没有降下雷霆或者暴雨，甚至都没有刮起任何一缕微风，仿佛只是一场自然的意外，对人们的生活造不成任何影响。

可，提瓦特大陆上所有还清醒的神明都不约而同的站起身，即便是英灵殿内处于封锁状态的钟离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绿草茵茵的须弥，一处僻静的角落内，原本正坐在屋檐上开心地看着城中行人如织的银发女孩儿，猛然打了个哆嗦，双手紧紧的攥住胸口的衣服，忍不住放声大哭。

她是草之神，整个提瓦特大陆最精通精神与幻境的神明，因此她比所有人都更加明白，就在刚刚的那个瞬间，有怎样恐怖的事情越过她虚弱神恩的庇护降临在这片大陆上。

一只横贯整片大陆的淡蓝色蝴蝶在奥林匹斯系统一个又一个节点的连接中出现，那是白辰精神力量在精神世界中的具现，通过科技加强了识之律者权能则促成了如此覆盖世界的伟力。

“请，文明停止吧。”

那声音如此说到。

第三十五章 心智枷锁，星海与深空

戒律，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可以约束被施加戒律之人的行动。

曾经阿波尼亚为了维持人类文明最后的稳定，对整个基地的士兵全部施加了戒律的影响，虽然最后造成了某种不可逆的后果，但依然说明戒律是一种可以长时间稳定控制的强大力量。

而阿波尼亚毕竟还只是一名融合战士，虽然是融合战士中最顶级的那一批行列，可依旧没有办法和现在身负三种律者权能的白辰相提并论。

更何况，白辰相对于其他律者有一个极大的优势，那就是他的崩坏能出力要远远超过正常律者的水平。如果说其他律者都是在大海上接了一个水龙头放水，那白辰就是直接在海洋入海口开凿了一条运河进行漕运。

通过早早就布置好，影响力覆盖整个提瓦特世界的奥林匹斯系统，白辰将自己的精神力量恒定在这系统中，形成了一个覆盖整个世界的巨大戒律。

那是波及到提瓦特大陆文明体系中，每一个直面天空之人的巨大领域，无论你身处何地，只要你抬头看向那片星光璀璨的天穹，就会被奥林匹斯系统所捕获，在心智深处种下属于戒律的痕印。

这已经不能再被称为戒律，而是一道心智枷锁，被某个持有多种权能的律者，透过覆盖整片大陆的环世界巨构施加在每一个智慧生命的精神内部。

“白辰，刚刚你做了什么？”

几道通讯同时出现，虽然白辰没有将心智枷锁的力量延伸到英灵殿内崩坏世界的众人身上，但是这波及世界的力量并不能躲开奥托和凯文等人的感知。

“只是一个小小的尝试。奥林匹斯系统对这个文明施加了心智枷锁的戒律约束，心智枷锁会断绝这个文明中所有人的灵感与智慧，除非按照既定的流程，由奥林匹斯系统解开部分约束，赐予知识，否则这个文明将不会再出现任何需要千位数以上计算的文明产物。”

白辰揉了揉自己有些肿胀的眉心，刚刚的一瞬间对于精神力的消耗实在恐怖，他不仅要先使用理之律者的分析权能去学习戒律，还得把这种精神能力转化为奥林匹斯系统里的精神模块。幸好识之律者的全能使得崩坏能与精神力可以相互转化，否则，即使再给他上千年的时间也不可能积累出足够覆盖整个文明的精神力量。

而且心智枷锁也不是没有漏洞，除了因为过于宏大而分散无法对实力超过一定等级的人构成影响，在戒律能力转化为奥林匹斯系统的精神模块后，因为算法的关系每运转130万次就会产生一个冗余数据，这数据就是心智枷锁中自带的缺陷，以白辰目前的能力还没有办法解决。

不过这种基数放置在整个提瓦特世界中显得非常渺小，即使真的因为数据运转而出现漏洞，也会因为整个文明的停滞不前而无法掀起任何波澜。

听到白辰的解释，所有通讯就全部挂断，对于他们来说提瓦特世界就是一片等待开垦的实验田，既然是公用的实验田，那作为这场实验主导者之一的白辰无论什么操作都是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

独自一人端坐在英灵殿控制室的座椅上，白辰又再次回看了戒律模块几次，修补了一些制造时所留下的漏洞，这才安排海德拉接管奥林匹斯系统内的心智枷锁。

在刚刚心智枷锁向下方投放的时候，白辰注意到了提瓦特大陆上一个特殊的区域，那区域位于璃月港的上方，层岩巨渊的前方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