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神之眼再度亮起 第20节
“稻妻的神樱树,或者须弥寻求大吉祥草王。”
钟离开口:“你既然和稻妻的一些人有旧,或许去稻妻的话比较好。”
钟离的话让木闲陷入了沉默,回忆中,那五年的稻妻经历并不美好。
“我的力量还能暂时压制住深渊的污染。”
看穿了木闲的犹豫,钟离开口道:“你可以用些时间考虑一下。”
“不需要。”木闲起身:“反正稻妻和璃月对我来说一个样,去稻妻就行了。”
说完,转身离开,只给钟离留下一个小小背影。
钟离收回视线,他知道木闲会去稻妻的。
不过,恐怕要拖上许久。
总得想个办法才行...
“钟离先生。”
声音拉回了钟离思绪。
回头,一个男人恭敬地看着钟离:“云先生她想和你聊一聊。”
云先生?
台上的那个偷偷盯着木闲的姑娘?
钟离神色不变,看了眼旁边空掉的位置,而后视线越过空位,顺着栏杆投向下方的街道。
不久之后,钟离从位置上起身,淡淡开口:“我知道了。”
阁楼之上,某位死遁的帝君随着指引从戏台离开。
阁楼下,短发少女提着食盒,即使戏曲结束,却还是愣愣地没有回过神来。
“?!?!”
黄色小熊的声音让香菱回过神来,表情黯淡了有一会,开口说道:“知道了锅巴,我很快过去。”
“???”
“哪有,我怎么可能会...”
说到这里,香菱语气低落下来:“锅巴,我们好久都没有去见木闲哥哥了吧...”
“?!”
“谢谢你锅巴。”
香菱像是能够听懂锅巴的话一样,随着一声哼哼,香菱低落的心情消失许多:“不过我们还是先去看看胡桃吧。”
“待会儿我来做一些好吃的,去云来海看看木闲哥哥怎么样?”
“??,?!”
“我就知道,锅巴一定会陪着我,待会我给你做好吃的,你看清心炒史莱姆怎么样?”
“!!!”
“哎?等等我呀锅巴。”
少女的声音逐渐远去,靠在街道边缘的少年将挡住脸庞的书放下。
“大师兄...”
熟悉的称呼让木闲看向身后,看见的却是人来人往,不见往日熟悉的那些人。
不过算了,曾经的古华已经败落,五年的时间也让木闲也没有振兴古华的想法。
收回视线,木闲并没有选择回到往生堂。
之前钟离的话让木闲想着稻妻的生活。
对于木闲来说,那时的记忆不值一提,毕竟那时的自己...也算不值一提吧。
“都要出航了,当然要多喝几杯。”
“怎么样,你要不要也来几杯?”
“放心,你大姐我可不会醉的,就算醉了,不也是...还有你嘛...
“切,真是...没意思...”
...
酒馆里传来颇为爽朗的笑声,将陷入记忆中的木闲给拉了回来,却发现自己莫名就到了码头旁的酒馆。
颇为迷茫的心中莫名出现一股勇气,走入酒馆,一个伙计迎面拦住的木闲。
“小弟弟,这地方可不是你能来玩的。”
酒馆的伙计蹲下来,哄小孩一样哄着木闲。
木闲并不作答,视线越过伙计朝着酒馆的深处望去。
或许是个子太矮的原因,木闲并没有见到要见的人。
生出的勇气陡然消散,视线放回面前的伙计身上,默默地看了几眼,随即转身离开。
酒馆当中,原本醉得一塌糊涂的北斗脑中闪过一丝清明,心有所感般朝着酒馆外望去。
一个伙计转身回到酒馆,远处的码头飞过几只飞鸟,海潮声从门外传入其中。
“北斗大姐大,有总务司的人想搭一程我们的船,顺路赶去璃月。”声音让北斗收回视线。
“总务司?”北斗泄愤般喝光手里的酒:“我可看不上那帮循规蹈矩的家伙,叫那个人去搭其他的船。”
喝光的酒杯砸在桌上,声音在酒馆中都极为明显。
酒馆老板有些不悦地看向声音来源,但看着那个站起来的人,又默默转移视线。
“走吧小子们,出航了。”
爽朗的声音不见之前的半点醉意,北斗朝着码头走去:“还是老样子,先去孤云阁那里逛几圈。”
...
白云如牧,阳光朗朗,随着步云的接引,刻晴踏上了群玉阁。
说实话,如果不是关于昨日层岩巨渊异动的事情,刻晴并不像去见凝光。
两人虽然同是七星,但因为各自的理念总有许多谈不来的地方,更何况五年前的那件事,两人的关系最多就算是同事。
“玉衡小姐,凝光大人她正在谈事,您可以在这里等一下。”百识恭敬地将一碗热茶递上。
刻晴结果热茶,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玉衡星的认真在整个璃月有目共睹,百识也知道刻晴不会在群玉阁乱走。
对着玉衡星礼节性地点头笑了笑,退出房间,给足了刻晴足够的隐私。
房间在这瞬间变得安静万分,不过向来已经习惯的刻晴并不觉得如何。
茶香顺着打开的茶盖飘出,闻到味道的刻晴眉毛微皱,将茶杯盖上。
隐隐约约的对话声从身后的隔壁房间传出,刻晴能够听见其中凝光的说话声。
或许想到讨论的事情很可能是什么机密,刻晴打算远离这一次的房间。
机密就是机密,刻晴并不会因为好奇而选择偷听。
但身体刚从位置上挪开,刻晴却不小心听见了一些词汇。
比如说,木闲。
迈出的脚步突然顿住,转头,粉紫色的瞳孔凝视着将隔壁房间隔开的墙壁。
第24章 群玉阁门闩的价格为...
该过去吗?
理智告诉刻晴不该过去。
但当刻晴回过神来的时候,那道墙壁就只和自己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比之前更为清晰的对话声,刻晴听出了说话的另一个人是夜兰。
“作为朋友,我给你一个劝告,现在并不适合去稻妻。”
“无论怎么样,稻妻我都非去不可!”
“如果你那么固执的话,我也不可能拦你,你离开后我会将你的工作交给其他人的。”
“这几年你总算做了件让我高兴的事情。”
“高兴为时过早,或许在稻妻,你并不会找到你想要的东西。”
“找不到又怎么样,我早该去见他一面。”
“然后呢,五年前木闲或许会原谅你,但五年后,你觉得他还能不能原谅你?”
木闲,稻妻还有原谅?
这几个词汇能让刻晴猜到很多东西,而后,便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但又如何,不敢置信很快被心中的欣喜所取代,将五年间积压的郁结猛地冲开。
往日记忆牢中那个失望的眼神、坠海的身影逐渐褪去,藏在背后的另外一段段记忆不断涌现出来。
迷路的自己被少时的木闲护在身后,迎着前方那个看似亲切,却藏满阴霾的眼神...
膝盖上的伤口被药物裹得有些冰凉,他的脸上那么冷淡,但动作却那么温柔...
想念父亲的药药推搡着木闲,明明被药药骂得最多的是他,却转身安慰同样被迁怒的自己...
“明明这五年都已经很努力去习惯没有他的日子,明明...”
习惯?但怎么可能习惯!!
刻晴抓着自己的右手,但是颤抖的不只是右手,是自己的整个身体。
将房门拉开,站在门外的百识吓了一跳。
“玉衡大人?”看着明显不对劲的刻晴,百知试探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