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月之我的命运图鉴 第304节
更重要的是,用的还是别人的身体……
主啊,请原谅我的亵渎,我的侵犯,我的不贞……
“你应该请求原谅的不是天上的那位,而是我。”
青年的声音由远及近,贞德只觉得有人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拾起了身边的衬衣,在窸窸窣窣的声音中,朔月的声音噙著笑意。
“起来吧,裁定者小姐,我相信你不至于敢做不敢当。”
听到朔月的话后,贞德也没法再装死,她抬起头来,双眼湿润地看向朔月。
“那个,我该怎么补偿您?”
“哟,用的还是敬称呢。”朔月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并没有趁火打劫,而是敲了敲桌子,“午餐时间到了,先吃饭吧。”
哦。”在朔月含笑的眼神中,贞德抿了抿唇,最终还是乖乖坐了下来,拿起刀叉。
然后……她迎来了有史以来最煎熬的一餐。
餐前甜点很好吃,主食很美味,饭后零食也一样……可是朔月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看著我啊!你难道不吃饭的吗?!
圣女内心哀嚎,但不影响她化悲愤为食欲,风卷残云地扫荡了桌上的食物,就连人造人少女都被她的气势震慑,放下餐具,小心翼翼地给大佬递饭。
至于重新穿戴整齐的朔月,则是目不转睛地注视著贞德,欣赏著她美丽而圣洁的侧颜,金眸深处盛满了自己都不知道的笑意。
不可描述?难以启齿?
此乃谎言!
朔月可是从者,随时都可以灵子化离开,又怎么可能被贞德讨到便宜?
只是忍不住的,昨晚的美好如潮水般涌进他的脑海。
他想起那睡熟了的,宛如婴儿般乖巧的圣少女,如八爪鱼般将他抱住,脸蛋埋在他的胸膛上,发出细微又可爱的呢喃。
他想起少女抽了抽鼻子,忽然张开小嘴,一口咬在了他的胸口,发丝垂落,痛感和痒感交织著向他袭来,让青年眉头轻蹙,却又压抑著声音,难以将目光从少女身上移开。
他想起胡闹过后,少女松开怀抱,却被他情不自禁地反手搂住,不肯放开,看著她撅起的红润嘴唇,伸手拂过她的脸颊,挑起她的缕缕金发。
光是回忆著,朔月脸上就再也压不住笑意,直到贞德被他看到心里发毛,捧著碗筷,推开餐桌,默默后退,后退,后退……
“嗯,吃好了?”朔月回神,他看著已经退出几米外的贞德,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来,“有没有吃饱,需不需要我再做些?”
“那个,不用了。”贞德对朔月现在的样子异常不适应,小声道,“请问,我该怎么补偿您呢?”
看著恭恭敬敬的圣女小姐,朔月内心暗笑,伸手弹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引得少女惊叫一声,委屈地捂住额头,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
“补偿的事情等日后再说吧,我有些事情先出去一趟,裁定者小姐还请和我救助的人造人交流,她作为从黑方城塞里逃离,又获得了参战资格,与黑签订契约的新御主,想必有很多知识需要你为她科普。”
“御主?是这位人造人小姐吗?”涉及正事,贞德瞬间整理好内心的情绪,看向鲜少说话的银发少女,而朔月也趁此机会脱离了她们的视线,回到自己的房间。
盘腿坐在残留著体温的床上,朔月脸上的笑意逐渐散去,他面无表情地打了个响指,虚数空间展开,散发著金属光泽的图像显示器掉了出来。
这台图像显示器看上去平平无奇,并没有蕴藏著不得了的神秘,也不曾附加什么强大的魔术,而朔月将其打开,亮起的屏幕里倒映出庭院的一角。
有身披法袍,面目温和的神甫穿行其间,朝著庭院的某处走去。
“藏著掖著这么久,趁我不在,终于打算收尾了呢。”
看著画面里的男人,朔月嘴角微勾,金瞳里满是冷漠和嘲笑。
“只可惜,就算你千防万防,也依旧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啊,天草四郎时贞……”
伴随著暗杀者的低语,红方的神甫却浑然不知,只是整理了自己的仪态后,状似恭敬地推开了某处不起眼的小门。
缥缈的烟气飘散,神甫满面笑容的没入其中。
——连带著潜伏在虚数的,某人的使魔一起。
考级心态爆炸,果然还是要产些狗粮自己磕,好弥补我受伤的心灵(笑哭)
朔月与贞德的戏份到这里差不多结束了,接下来是莫崽和呆毛之间的戏份……嗯,外加贞德这张武内脸的乱入。
第441章 红方的御主们与齐格
第442章 红方的御主们与齐格
于是,史上最大规模的圣杯战争——圣杯大战就宣告结束了。黑方的败北,红方的胜利已经得到了认定。令人遗憾的是因为大圣杯的机能停止而无法实现愿望,但是来自魔术协会的巨大报酬也足以作为安慰。在大圣杯停止运作的状况下,事到如今也没必要为此再起争执。
红方的们各怀心思进入了休息状态,慢慢治愈著战争后的疲惫。
“各位,真的是辛苦你们了。”
正如刚开始见面的时候的那样,白发的神甫向众人递出了红茶。
“谢了。”
在含进嘴里的瞬间,清凉的香气顿时就渗入了胸腔。不光是肺部,那简直是要渗透五脏六腑似的舒适无比。同时,也因为工作的顺利完成——在成为魔术师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很不错的茶。”
“多谢夸奖。”
“天草神甫,难道你不喝吗?”
“不,虽然我很擅长泡茶,但是却不习惯喝红茶。”
他无奈地面露苦笑,同时往自己的杯子里倒进了白开水。日本人就是这样的吗——魔术师们在蒙胧的思维中这么想道。
可若是熟悉岛国文化的话,这些眼高于顶的魔术师们就该知道,在那个岛国,那个时代的人民是如何充斥著忠孝与背叛,又是如何笑里藏刀的。
属于女帝的毒,已经在每一次递出的红茶里,在每一次的言笑晏晏间根深蒂固。
而现在,到开花结果的时候了。
“啊啊,对了对了,我这才想起来。还要请你们把手中的令咒移交出来呢。”
“令咒?为什么啊?”
令咒——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为了在战争中获得胜利——必须牢牢掌握——
“哎呀,我说各位啊,圣杯大战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说起来,的确是这样啊。”
这么说也对呢。”
没错,圣杯大战已经结束了虽然是一场很艰苦的战斗,但既然已经结束,令咒也就变成了没有意义的东西。
“要不各位就向教会方面请求支付费用好吗?只要以我支付金钱来接收令咒的形式来处理——”
午后的阳光照亮了房间里的蒙胧烟气,照亮了魔术师们迷离的面庞,宛如世界本身就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
已经无意义的令咒,换取受用终身的钱产。
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高额回报,教会果然愚不可及,将这等废物都视若珍宝。
正当御主们沉浸在幻想中,即将交出至关重要的‘那个’时,不知何处却泛起了嘲讽和冷笑,有无形的使魔自彼端而来,轻而易举的侵入某位魔术师的体内。
摧毁他的大脑,扎根其中,将其改造成某人的手足,某人的玩偶。
“笃笃。”
敲击桌面的声音打碎了无意义的安宁,在暖融融的阳光中,一位魔术师闭著眼睛,掩盖住眼底流动的暗色。
“圣杯大战结束了,可是从者没有被圣杯收回吧?”
没有打破天草编织的幻梦,朔月操纵的魔术师只是微笑著,就像是千千万万个贪婪而不知适可而止的人类一样,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如果令咒还在的话,这些最高级的使魔本身,就是价值连城的资产……不是吗?”
从者,英灵座的结晶,幻想的具现。
现代的世界,又有谁能拦住这些怪物呢?
现代的一切,又有什么不能借助他们得到呢?
与从者们相比,教会提供的补偿,又是何等的不值一提?
于是安宁的气氛消失殆尽,魔术师们再不遮掩内心的阴暗,他们窃窃私语著,彼此试探著,用言语和丑态编制出贪婪的兽影,恶性化作的兽类渡海而来,向场中唯一的一位圣人张牙舞爪,肆意嘲笑。
想要更多,想要更好。
杀戮,掠夺,践踏著尸骨向上攀登。
此乃人类之恶,此乃毒药也无法治愈的本质。
笑容从天草四郎时贞的脸上消失了,有那么一瞬间,他展现出了圣人的本质,对笑容崩坏的魔术师们露出沸腾的杀意。
但圣人的怒目转瞬即逝,天草面无表情地端起茶壶,伴随著茶水倾泻,水雾混著毒烟再度涌现,将魔术师们的意志再度麻痹。
将杯中的红茶一饮而尽,压住内心熊熊燃烧的火焰,天草无声的行礼,而后走出这个丑恶的房间。
“这就是人的本质啊,汝应该很清楚才对。”
黑裙的女帝早已靠在门口,朝圣人青年投去了慵懒的目光:“虽然在意料之外,但身为魔术师,将手伸向任何可以得寸进尺的地方——呵呵,关于这点,我也是一样呢。”
女帝,赛米拉米斯,踩著两代丈夫上位的蛇蝎女人。
虽然不擅魔术,但身为魔术师的本质却从未变过。
我只是意外他们还没被彻底控制而已。”面对女帝看似嘲讽,实则关心的话语,天草失笑摇头,“不过没关系,我相信伱的宝具,他们迟早会沦陷的。”
只有从他们手中夺到令咒,红方才真正意义上成为他天草四郎时贞的一言堂。
女帝的宝具完成在即,等到万事俱备——便是他愿望开始实现之日。
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房间,天草转身,头也不回地大踏步走远。
如此畅想著未来的他,何尝不是中了名为‘愿望’的毒呢?
只可惜,这是他最后一次和这些御主们相见了。
“原来在未成形的空中庭院里吗?难怪一直没能找到。”
朔月放下显示屏,手指有节奏地敲打著大腿。
天草已经很努力在防范他了,任何与魔术相关的监控都被他和女帝清除,就连朔月带著些许侥幸和试探,放在教会里的监控器也被找出并摧毁。
关于这场监视与反监视的较量,天草和朔月彼此都没有正面提起,只是很默契的见招拆招,并不会影响他们的合作。
但最终的赢家只有一个,就是朔月。
在这场情报战中,他成功找出了红方御主们的位置。
“毕竟,就算天草你了解这个时代的科技,但数十年后的科学技术——可是比神秘界的变化要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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