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宇智波义勇,没有被讨厌! 第220节
“毕竟这一回,”但日向宁次马上又说道,“我们分家这边,没有一个人愿意为您这种没有前途的准族长,无谓地牺牲性命。”
这一次鸣人听懂了。他立刻站起来,皱着眉头大声说道:“谁没有前途啊?!你凭什么这样说雏田!”
雏田的眼泪已经滚到了眼眶的边缘,但迟迟没有滑下去,只是紧咬着嘴唇沉默不语。
日向宁次同样没有理会鸣人的意思,自顾自地继续说道:“雏田大人,请您答应我的请求,否则我是不会离开的。”
“你从头到尾都是一幅嫌弃的表情,说话也是夹枪带棒的,哪里有请求的意思!”
鸣人恼火地从桌子上越了过去,来到日向宁次的身侧,“再说,明明是一家人,为什么做这种虚伪的表演?你也看到了吧,雏田明明就很难受不是吗?”
“一家人?”日向宁次睁大白眼看向鸣人,额头绑着的布条异常显眼。
“我们怎么有资格成为雏田大人的家人?不这样做,她又怎么会答应我们的请求。”
“说了不要阴阳怪气地讲话啊!”
鸣人一把朝着日向宁次的衣领抓去,后者却早有预料一般后撤一步,左手抓住鸣人的手腕,右手扶住他的手肘轻轻一扭,逼得鸣人立刻朝相反的方向趴伏下去。
但马上,鸣人在倒地之前勐地一脚踩在地上,利用反冲力拉近了和日向宁次的距离,不但挣脱了擒拿,反而把对方给撞了一下。
眼见着两人一瞪眼就要升级战况,日向雏田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大喊了一句:“请不要再打了!”
但随着两人惊讶的视线随时看过来,她马上恢复了鹌鹑本性缩起了脖子。
日向宁次眼中闪过的一丝意外,迅速被失望所取代。
他看了一眼鸣人,又恢复了鞠躬的姿势:“雏田大人,请您务必答应我……”
“什么都不要答应他!雏田!”
鸣人一脸怒容地打断了宁次的话,“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你根本就是抓住了雏田的弱点,在这里阴阳怪气地逼迫她!你不关心,也没有一丁点儿尊重她的意思,相反,你就是明知道这样的行为会伤害她,让她痛苦和难受,才特地这样说和这样做的!”
日向宁次没有回应,但有些惊讶于鸣人的敏感。
“我不了解你们这种大家族,也不了解你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如果你心里装满了对雏田的怨恨,就光明大正地说出来自己的想法,为什么要用这种姿态,一次一次去折磨她?还有,什么叫没有前途?不要随随便便判定他人未来啊!”
日向宁次对雏田的态度,很像是曾经村民们对他的态度——
明明有着深切的憎恨,又不说明原因,这熟悉的既视感让鸣人很是恼怒。
“你确实对我们那一族的确一无所知。”
日向宁次直起身子,“但没有前途这一点,真得需要我直说吗?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这幅样软弱可欺的样子,有资格成为族长,让别人牺牲性命去保护她吗?别的不说,实战课的成绩就贴在公示栏上,你也看得到吧?她的拳头软绵绵的,就和她的性格一样。”
“雏田只是害羞,害怕伤害别人而已!再说,人是会变得!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克服这一点?”
“害羞和懦弱是有区别的。”
日向宁次摇了摇头,“害羞只是习惯,可懦弱却是注定的天性,面对威胁,连反抗做不到的人,真能有什么未来吗?
“再说,”他转眼看向雏田,“我的请求,本来就是雏田大人想要的不是吗?云忍的使团到来,您一定会担心受怕,却又不敢和家主大人明说。但我这样做,不正好给了您一个合适的借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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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田眼神闪烁,看起来的确是被说中了心事。
云忍,她害怕;和跟父亲说她害怕云忍,这件事本事就更让她害怕。
但如果分家这样请求,父亲就没有理由不答应了。
她嘴唇抖了抖,正要开口,却注意到自己的被冷汗打湿的手被夺了过去,一阵温暖从鸣人的手掌上传了过来。
“那就要让你失望了!”
鸣人把雏田的手举了起来,“你越是笃定雏田会这么做,她就越是要证明自己,绝不是你设想的那种人!”
“鸣、鸣人……”雏田是真得有些慌了,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虽然我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雏田会害怕外国来的忍者?但义勇告诉过我,人越是恐惧什么,就是要率先克服什么!”
鸣人大声宣言道:“所以明天,雏田会和我一起去看云忍的使团!我要让他们知道,他们吓不倒雏田,你也吓不倒!就算他们真得想要伤害雏田,我也会像义勇当初保护我一样保护她!不需要她是我的族长还是什么,只要她是我的朋友,我就愿意为她赌上这条性命!”
空旷的教室里,鸣人的声音不断回荡。
日向宁次抿住嘴唇,严厉地目光越过了他,朝雏田看了过去,有询问的意味。
他也不知道,自己希不希望看到雏田有所改变。
“您真是这样想的吗?要暴露在自己害怕的人面前?”
雏田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握住鸣人的手。虽然没有抬头,但沉默了许久后,她还是说道:“抱歉,宁次哥哥,我、我想试一试……”
“既然如此,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日向宁次后退一步,再次鞠躬,“如果您一意孤行,那就请您明天,务必不要在所有人面前,折辱了一族的脸面。”
起码从安全性上来说,雏田在公开场合露面,反而更保险一些。
雏田没有回答,鸣人却跟日向宁次扯了个鬼脸:“你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你的体术很不错,实战经验很丰富。”
日向宁次对着鸣人点了点头,“可如果下次再对我动手,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搞得好像只有你没有用全力似的。”
鸣人嘲讽道,“下次再让我听到你阴阳怪气,我也不会再手下留情了!有话直说,这才是忍者该有的样子!”
“……”
日向宁次没再多说什么便离开了。
雏田木然地待在原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之前答应了什么。
“鸣人,我……”
鸣人看出了她的慌乱,温声说道:“没关系,你不想说就不要说,等云忍的使团走了再告诉我也不迟。等你不再害怕他们,再想起曾经的事来,只会觉得自己过去的想法,荒诞又可笑……”
“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得,这是我的亲身经历。”
鸣人打包票说道,“只要靠克服了最恐惧的东西,第二怕、第三怕的事情,逐渐都会变得无所谓了。”
“我知道了。”雏田信服地点了点头,暂时放下了对明天的恐惧,“谢谢你,鸣人。”
“要谢就谢谢义勇吧。”
鸣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如果不是他逼着我去面对那些人,去维护自己,我现在还把那些闲人的目光和挖苦当回事呢,平白多了许多烦恼。”
说着,他飞快看了一眼黑板上方的钟表:“呀,都过了这么久了,左助那家伙,不会自己走了吧!”
说着,他拎起书包率先走出去,也给了雏田一点点擦掉眼泪的时间。
过了一段时间后,两人来到隔壁的教室门外,发现左助居然还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低着头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鸣人和雏田对视一眼,从后门走了进去,并没有刻意收敛声音。
但左助对自己面前的几枚硬币过于专注了,居然什么都没有听见。
鸣人来到左助身后,勐地在后者肩上一拍。
“啊!”
尖叫,但是两声。
左助尖叫,是因为面前一枚硬币忽然失去控制,从他面前弹飞出去,镶进了前座的椅背。
鸣人尖叫,是因为指尖传来一阵短促的剧痛,抬手一看,皮肤上甚至出现了澹澹的焦痕。
“你搞什么啊?”两人异口同声地抱怨道。
“该我问你才对吧!”
鸣人吹了口凉气,把食指和中指的之间塞进嘴巴里,但痛感却没有丝毫削弱。
“比冬天门把手的静电还厉害,要是碰你的不是我而是别人,现在都要疼晕过去了!”
“诶,疼得很厉害吗?”左助眼睛一亮。
“你居然还幸灾乐祸!”鸣人不满地看着他。
“不,我只是在好奇忍术的威力而已。”
左助从前座的椅背上将硬币取了下来,一脸的骄傲。
【才短短几天,我就有这样的进步,在雷遁方面果然有不错的天赋啊!比义勇的水遁更强也说不定……】
“忍术?”鸣人不再关注受伤的手指,而是满脸好奇询问道,“什么术啊?是你哥哥教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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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妈妈。”
左助往里坐了一个位置,让雏田和鸣人可以离他近一点,“你看。”
左助将六枚拇指宽的10两硬币围成一圈,然后把食指竖着放在所有硬币的中间。
“看什么?”鸣人两眼一翻,“我从不乱花钱,存款比你多多了。”
话音刚落,鸣人便看到六枚硬币像是展开的花瓣一般,被无形的力道缓缓推了出去,速度均匀无比。
“动了呀!”
“还没完呢。”
左助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六枚硬币不断向外推进,形成了一个半径十厘米的大圆。
接着左助左手结印,六枚硬币又缓缓收缩,最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厉害吧!”左助一脸阳光,等待着夸奖。
“很厉害,”鸣人点了点头,“你在变魔术吧。”
【“学这个点蜡烛吗?”】
“说话不要太义勇了。”
左助脸塌了下来,“一看你就什么都不懂。”
“这个,控制金属的能力……应该是磁遁吧?”
一旁的雏田忽然出声道,“难道说,宇智波同学,你又开发出了一种血继限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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