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者克星 第454节

神宫凛一脸懵逼不知道李素裳从他的话中学到了什么，幽兰黛尔主动接过了话头，而李素裳听到幽兰黛尔如此客气的称呼连忙甩了甩手，被她这么用全名称呼真的好奇怪，被她这么客气总让李素裳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她是过来迎接幽兰黛尔和丽塔的，没想到小师叔也跟着一起来了。

一看到神宫凛，李素裳就不由自主的想起当时在不灭之刃战舰上发生的事情，还好，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冷却，李素裳已经可以保持自己见到神宫凛后不再脸红了，明明自己是那种不拘一格的类型呀，可是为什么…………算了算了不想了。

“因为我也被叫过来要分配任务呀，我想着你们也会过来就在这里等着你们了……………看你们这样子，主教果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们吗？难怪他要求我不能随便接近你们和休伯利安那一行人呢，他生怕我把情报透露给小师叔你们听呢。”

剑仙少女大大咧咧的和神宫凛说着这样的话，自从来到柯洛斯腾之后她就被要求不能和他们会面，这可把剑仙少女给憋坏了，不过既然自己答应了，那不管怎么难受，确实也不能说透露给小师叔他们听呢。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主教只是要求自己不能主动去接触小师叔他们，但是现在可是小师叔主动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自己答应他的事情并不包含在此中，所以并不算违背自己的诺言呢。

“那家伙果然在计划一些乑很复杂的事情吧…………总觉得事情似乎比我想象中还要复杂一些了呢，毕竟现在所有的S级女武神都集中在了这里，素裳，奥托有像你透露什么吗？”

看到李素裳也在这里之后，神宫凛的心里就更不安定了，奥托把高端战力全都集中在了这里，又用律者核心把休伯利安的人也弄了过来，这家伙不到最后不打算说明他想要干什么吗，神宫凛忍不住开口询问着李素裳，这姑娘之前说过自己要帮奥托办一件事，但是这种程度的情报，给自己透露一下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唔…………小师叔你可真让我为难，别这么看着我好吗，你这样总让我觉得我自己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好吧，那我就透露一点点，虽然我也不认为你知道了这些有什么作用就是了，根本就是一些无法理解的语句而已。”

在幽兰黛尔和丽塔那默然的目光中，一身剑骨剑心通明的剑仙少女也向二五仔迈进了一大步，这一幕好熟悉啊，她们俩好像也是从这一步走过来的诶。

“就在昨天，他对我说了许多稀奇古怪的名词，像是什么…………虚数之树，高维空间还有………定向裂解………而且好像还和时间有关系，小镇里那些现象应该就是他刻意引发的。”

将自己知道的一些东西说了出来，一方面是因为小师叔的眼神实在太磨人了，李素裳觉得自己要是不告诉他的话自己简直就不是人，另一方面是因为李素裳也不觉得这是什么不能透露的东西，自己完全听不明白，说出去也没有关系吧。

“主教有向你说过自己做这一切的目的么？”

幽兰黛尔也冒出了这句话，不光是神宫凛他们，她也很好奇奥托的目的，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就为了达成什么所谓最终的旅途，具体想要达成什么目的，真的如他所说么。

“啊，这个倒是不用保密，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或者说，在五百年前就好受到了？天命不是有一位被称为圣女的女武神，卡莲.卡斯兰娜吗？你们应该有所知道，她是罗刹…………啊，不对，应该是主教的青梅竹马，他现在所做的事，应该就是为了她了。”

这个事情李素裳直接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剑仙少女思绪翻飞，她一下子好像是想到了五百年前的事情，怎么说呢，主教对那位卡莲.卡斯兰娜的思念有时候甚至都会让自己这个局外人感到落寞呀。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一定会留下烂摊子

“很久以前，在沙漠里，他一个人就那么孤零零地一坐一整晚…………你们能想象那种感受么？当时我第二天见到他还维持着那个姿势的时候简直吓了一大跳，这种思念，真是让旁观者都能感觉到深刻呢。”

李素裳像神宫凛等人说明着自己当时的感受，从那个时候她就知道了，整个世界在这个人眼里，可能都比不上那一个人的分量。

“所以，你认为他是认真的？他是真的为了复活卡莲.卡斯兰娜，而在这里精心布局？”

能理解奥托对卡莲的执念，但是让幽兰黛尔真的相信他这么大费周章就是为了这件事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总觉得奥托如此布置应该不只是为了这一件事而已，然而幽兰黛尔的反应则是让李素裳更为好奇，为什么不能是认真的呢？

“我有点不明白…………是他表达自己的当时让你们觉得是在开玩笑吗？我觉得他一直都很认真的啊，而且，他之所以会把我从深层休眠中唤醒，也正是因为他的复活计划进入了最终阶段呀。”

李素裳摊了摊手，对她这种反应，幽兰黛尔和丽塔不置可否，毕竟她在五百年前就已经沉睡了，所以她不知道这五百年前奥托都做了什么样的事情，在她看来奥托可能很认真在做一件事，但是对她们这些在她麾下服役的女武神来说，要想相信这位主教的目标如此明确摆在众人眼前这件事……………本来就是一件很难相信的事情。

“李素裳大人………您是说，您最近被主教大人唤醒这件事本身，就以为着在他看来…………他已经有相当的把握可以复活五百年前的圣女大人了吗？”

丽塔主动开口，神宫凛现在在这里，她想要尽可能为他探知到更多的情报，这位剑仙少女有话直说…………简单来说就是脑子不太多，从她这里应该可以得到不少消息。

“嗯，是呀。毕竟这是他对我的承诺嘛。你们应该也知道，在五百年前的一次事故中，我受了重伤，在当时，那种伤势很难彻底医治，所以他让我进入了深度休眠，直到他想到可以彻底治愈我的方法为止，不管在其他方面他的个人评价究竟为何………就事论事，他毫无疑问是我的救命恩人。”

有恩必偿，这是李素裳的人生准则，她也知道丽塔这是在为神宫凛探听情报，不过她也乐得将这些事情透露给他，毕竟在一切终结之后，自己游历整个世界的时候，还期望有他陪伴呢。

“而五百年前，在他问我，如果一切顺利，希望在什么样的未来再度苏醒的时候，因为好奇，我没有选择人类战胜崩坏的时代，而是选择了他可以达成自己愿望的时代，那时候的我的确很想见证他实现自己梦想的一颗，这也算是某种莫名其妙的私心吧…………毕竟当时的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值得我期盼呢。”

李素裳摊手如此说道，而从她的话中，丽塔也捕捉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也就是说，照此推论…………如今的主教大人，很有把握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

在达成梦想的时代唤醒李素裳，而现在李乆素裳已经被唤醒，而他也如此高调的在准备着这样的事，这样想的话，可信度很高啊。

“应该是这样吧，而且，多半也有人会因此遭受无妄之灾，之前的空之律者时间听说就是如此，而且我并不打算阻止他，我不能破会自己对救命恩人许下的诺言。更何况那个人已经对我信守过了一次他的诺言，你们想想，他完全可以不治疗我，不唤醒我，不是吗？”

说到这里，李素裳的脸上表露出来的是显而易见的为难，她不想让无辜的人受伤，这是她江湖中人的侠义之辈的准则，可是自己又不能违背对奥托的承诺，所以思来想去，只有这一个办法能够两全了。

“小师叔，幽兰黛尔，话说回来，如果你们真的想去阻止他，那么我也不会为此而阻拦你们，那并不属于我和他之间的人情…………也不算是恪守中立两不相帮吧，正如我之前告诉小师叔你的那样，我会选择帮他打一架，就一架，等这架打完，我们就彼此扯平，谁也不欠谁的啦。”

揉了揉自己的拳头，李素裳向神宫凛说明了自己将要做的事情，这件事办完，自己和奥托之间的事情也就两清了，到时候自己就是自由人，这是李素裳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方式了，而且，就凭自己现在的身份……………

“话说回来，我不还是天命的S级女武神么，小师叔，你马上就要接任天命的主教之位，到时候我身为你的师侄兼属下，如果那时候我还有力气的话，就掉过头来帮你们收拾那男人留下的烂摊子吧，我想他肯定会留下一个烂摊子的，对吧？”

讨好的冲着神宫凛笑了笑，就连李素裳都做出了这样的二五仔宣言，在帮奥托打一架之后自己和他就两清了，到时候自己也不能在这个世界上孤身一人，不管从哪个方面看自己跟着小师叔都是最优解，剑仙小姐为自己的未来做着准备，希望小师叔到时候可以好好收留自己呢。

烂摊子…………幽兰黛尔和丽塔对视了一眼，这李素裳预料的是真的准呢，不管奥托计划做什么事，会留下一个烂摊子这件事确实是板上钉钉。

“你说的没错………在去年空之律者的实验后，小规模的崩坏此起彼伏，不灭之刃在全球连续出勤了三个多月才将它们逐渐清理，压制，虽然我们也可以说空之律者的复苏是必然事件，这次灾难本就无可避免…………但我们也毫无疑问的清楚，这一切都肇始自我们自己主教的计划；是因为我们天命自己，需要空之律者的力量。”

幽兰黛尔如实说明，上次的烂摊子到底有多难收拾，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两不相帮

总而言之，李素裳现在说这种话的意思就是说，就现在而言，没有帮奥托打完那最后一场架之前，她还是会听命奥托，但是也不会阻止有人想要阻止奥托，这就让神宫凛有些头疼了，对付这种不听话的师侄该怎么办？思来想去也只有毒打一顿了吧。

真不知道班长当时是怎么建立太虚剑派的，徒弟和徒弟的徒弟都这么不听话，一点都不像自己这么尊师重道，果然人和人都是不一样的呀，不能指望每个人都像自己这么优秀呢。

嗯，优秀到都骑师灭祖把老实人给忽悠到床上了。

“所以说，像空之律者那样的事情，你们不想让它发生第二次，对吗？”

终于理解自己想做的事情了呀，奥托对自己有恩，所以自己必须报恩才行，而在报恩之后，身为自由人的李素裳也想做自己的事，和他们一起解决奥托留下来的烂摊子，这件事就很符合李素裳的人生要求呢，所谓侠义之士，不就应该是这样嘛。

读的书不多，那些描写英雄侠义之辈的话本是李素裳看过的最多的东西了，所以她也要成为话本上的那些人物。

就这个向往，最后被神宫凛理解成想要成为本子上的人，在不知道多久的某一天，神宫凛真的让她愿望成真了呢。

“当然如此，天命组织的最终使命是消灭崩坏，这一点我相信大家都没有忘记，或许为了消灭崩坏，我们必须充分研究崩坏…………但我们毕竟是天命，不是逆熵，更不是世界蛇，我们不可能毫不在意进步所需要的代价。”

幽兰黛尔如实说道，这就是天命组织成立的意义，它不是某个人为了实现自己某种目的的工具，在幽兰黛尔的信念中，天命理应如此，而在奥托的手上，它可能是发生了某种意义上的偏颇，但是幽兰黛尔相信，它终究是奔波在维护这个美好而又复杂的世界这条路上的。

像逆熵，它不是也有像可可利亚那样的激进派么，世界蛇更是和天命的理念不同，一个组织不能因为个人而判断好坏。

“嗯，我相信你，幽兰黛尔，我相信你是在认真的思索这些，而不是像某些人那样把它当成冠冕堂皇的借口，我相信，从你的角度来说，它们就是你之所以为你的某种证明，只不过嘛，人类是自由的，所以对其他人来说，他们之所以为他们的证明也是多种多样。”

说这些事对李素裳来说可能有些复杂，但是少女却是是用眼去看用心去体会了，对于这个时代的世界，她或许只了解了几个月而已，但是这也足以让她明白，人世当中的相同与不同都是非常普遍的。

而且，正是因为这些彼此相似又截然不同的观念差别，造就了这个纷繁，残酷而又美丽的世界呢。

“呼………说了这么多，小师叔应该够了吧？再说下去还不如直接给我身上贴上你的牌子了呢，要贴那也得等我为他打完架之后，现在给你说这么多已经违背头侠义的准则了，总而言之，我无权干涉你们的行动，但是你也不应该期待我的决心出现任何形式的动摇。”

自己说的已经够多了，不仅说明了一下奥托将要做的事，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也向小师叔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希望到时候他还愿意收留自己吧，看在自己对他说了这么多的份上，而且，就算是出手帮忙打架，李素裳也是有着自己的准则的，虽然她不太聪明，但是她也知道，如果真打出狗脑子的话，以后相处起来也肯定会有芥蒂的。

“只要这种决心带来的是竞争和试炼塔而不是仇恨和毁灭，那么从结果上来说一切还好…………是这样吗？李苏强小姐？”

丽塔微微一笑，她倒是听明白了李素裳的话，而这样的解读让剑仙少女有些挠头，这种说法…………也不算错。

“唔………算是吧？人和人不一样是很正常的嘛又不可能说好人都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而坏蛋又都是从另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而且，对于不同人而言，谁算好人，谁又算坏蛋，这本身也会完全不同吧？”

李素裳摸了摸刘海，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确实让人难以分辨，对那位圣女卡莲来说，已经死去了五百多年，可是那个人仍然将全部的心血放在让她复活之上，奥托应该算是好人吧？可是对这里的大部分人来说，他又是不择手段不计后果也要达成自己野望的坏蛋，这种事，因人而乚异了。

“小师叔，每个人都想的不一样，我师傅，也就是你师姐就说过，人人要是都想的一样，那还要武功干什么，世界就是在这样的摩擦和碰撞当中不断前行，反过来又塑造了我们每一个人，所以不要因为我可能会和小师叔你身边的人打架就讨厌我哦，你总不能因为我能打就不喜欢我吧？”

不放心的再次叮嘱着神宫凛，不明白自己即将会和小师叔那边的哪个人打架，但是李素裳可不希望因为这种事让他对自己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呢。

这女孩的个性…………还真挺难让人讨厌的啊，光明正大的说要和自己这边的人打架，还不让自己讨厌她，这么耿直，可是比幽兰黛尔的耿直又多了一分俏皮，对李素裳这位剑仙少女，神宫凛都不知道怎么处置了。

“总而言之，如果我决心对主教的计划打破砂锅问到底，你是不会阻拦我的，对吗？”

感觉到师叔师侄直接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幽兰黛尔及时挡在了神宫凛的面前，他可是你师叔，你这么在意他讨不讨厌你是几个意思？

“没错啦，虽然五百年前的我的确希望见证他实现自己愿望的那一天，但是一事归一事，我并没有理由插手你们之间的任何纷争，当然，如果你真的决定要动手阻止他，那么你自己也应该准备好足够的觉悟，毕竟，无论他的计划究竟包括哪些细节，那都代表了他五百年来的所有执念呢。”

第一百二十九章 天命女武神的任务

李素乑裳由衷的忠告着准备阻止奥托的所有人，现在将要发生的事是奥托这五百年来的所有筹划，对那个满脑子只有圣女的家伙来说，这基本上可以算是他的人生事业了，在这计划之中，有多少陷阱，有多少暗手，这都不是普通人可以考虑的，既然决定要阻止他，那就也得有相应的觉悟才行。

“好啦，该说的话我也说完了，我们该去找他了，小师叔，接下来的路你就不能再走了，毕竟他只是让我来迎接幽兰黛尔和丽塔，如果你见到他的话………总觉得有点奇怪了呢。”

走到了观景台之下，李素裳停下了脚步，而神宫凛也点了点头，一下子听到了这么多东西他也需要消化一下，冲着幽兰黛尔和丽塔点了点头，一道金光闪过，神宫凛通过在琪亚娜身上设置的空间坐标传送了回去，德丽莎她们还担心神宫凛会因为迷路而回不去？

简直搞笑。

“那就是空之律者的能力么，还真是方便呀。我们一起去找主教吧，毕竟我们其实还不知道那个人想安排我们做什么，对吧？”

好奇的看向了休伯利安停泊的方向，没错的话小师叔应该传送回去了吧，真是方便的能力。剑仙少女招呼着两位女武神一同走上了观景台，然后三位少女就陷入了沉默，本来她们会以为会看到奥托在这里等着，可是现在眼前这一幕……………该说不愧是他么。

“大家好啊，我亲爱的S级女武神们……………全体保持沉默吗？好吧……。也许是因为面对这个不真实的投影，你们的确无话可说？理解一下我吧，毕竟谁也不知道神宫凛会不会突然冲过来给我一记太虚剑气，他的话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可能呢。”

全息投影的奥托冲着面前的女武神小小的解释了一下，在自己计划的关键时刻，不允许出现一点点问题呢，所以现在用全息投影来和她们见面，这也是无可厚非。

【好啦，如果是我最近的所作所为让大家感到厌烦，那么，请允许我向各位道歉，毕竟，作为一个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的人，我现在的表演欲确实非常过剩，对不起，我的女武神们，请原谅你们主教的最后一次任性吧。】

影像中的奥托还想要说些什么，而幽兰黛尔却是干脆利落的直接出口打断了他，她可没心思听他现在说的这种话，原谅不原谅，并没有什么意义，这家伙就算认错也是不会改错的那种。

“所以，你确实要前往另一个世界。那么我就单刀直入地问了，你要离开这个世界，那么代价是什么。”

没有弯弯绕的心思，这种行为的确十分符合幽兰黛尔的个性，他说要离开这个世界，而这样的事情一定会付出代价，而幽兰黛尔想要知道的，就是这个代价。

【啊，对，代价，的确，凡事都有代价。不过我想先纠正一个微妙的说法，我的确是要离开这个世界，但是严格来说，我并不是要前往另一个世界，我的终点是世界的彼岸:它属于世界之间的界限，是一个可以让我们重新定义时间的地方。】

又在说这些自己听不懂的话了，这下子换成李素裳忍不住了，幽兰黛尔和丽塔都比较聪明，但是剑仙少女对这种事就不是很理解了，她干干脆脆的插入了话题。

“有更简单一点的说法吗？你上次这么说的时候，我就完全没有听懂你到底要怎么做。”

不想要单纯的当个蒙鼓人，李素裳想要明白他到底想要怎么做，说这种别人听不懂的话显得自己很有文化么，这只能让李素裳感觉他表述不清楚，不把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说清楚，怎么让人对你出心出力呢，怪不得幽兰黛尔和丽塔想要叛变，要不是因为恩情，自己都想叛变了呢。

【好吧，那我们还是来打一个比方…………比如说，我们走在沙滩上，当我们在沙滩上行走的时候，会留下一串串的足迹。当我们回看这些足迹的时候，我们能很清楚地找到自己来时的路，不过，虽然沙滩上的脚印很好辨认，但在另一些的情况下，事情却会复杂得多……………】

奥托开始讲述自己将要做的事情的原理，可是李素裳的眼睛却又开始转起了圈圈，幽兰黛尔可能还能听懂，但是李素裳已经完全跟不上了，算了算了，剑仙少女甩了甩头将他说的话完全抛在了脑后，自己想要搞明白这些事还是太早了，这根本就不适合自己嘛。

然而幽兰黛尔和丽塔却是瞪大了眼睛，和奥托的交流让她们想到了一个可能，不会吧，这个家伙居然想的是这种事，这种事真的有可能的，然而，当她们想要继续听下去的时候，奥托却是戛然而止停止了讲述。

【好了，任务的前置解说到此为止，接下来的事，才是我要求你们集合于此的目的:我需要你们帮助我看守晨曦观景台到丹妮小径之间的区域，阻止一切人员进入，包括休伯利安上的德丽莎和神宫凛在内。】

干脆利落的布置着任务，接下来自己对虚数之树要进行非常精密的针对性操作，在这段时间里奥托并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幽兰黛尔还想说什么，可是奥托并没有给她继续说话的计划，只需要听令行事就好。

【李素裳，你负责控制晨曦观景台和沙尼亚特桥，丽塔.洛丝薇瑟，你负责控制圣女广场，阿尔卑斯街以及丹妮小径，我会给你提供必要的辅助力量，幽兰黛尔，你留在当中机动，命令传达完毕，解散！】

没有给任何人刨根问底的机会，天命的前主教在传达完人物之后就干脆利落的切断了通讯，从一个方面来说，他的确需要抓紧时间完成自己计划中的必要一步了，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他也在等待着一个机会，一个让计划得以完美，让实现计划的代价变得更低的机会。

第一百三十章 麻烦大了

“这就是我探听来的情报了，也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不过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奥托怎么可能做这种纯粹奉献的买卖呢，对于对方有计划的这个预想，我想我们也从来都没有欠缺吧。”

休伯利安中，神宫凛坐在转椅上试图cos无天佛祖，从李素裳那里得到了一点消息，所以他回来之后就对着特斯拉和爱茵斯坦共享了情报，不过看她们的脸色……………神宫凛感觉她们好像没心思把注意力放在这件事上，两位博士现在盯着之前律者能力对撞实验后的数据聚精会神，好像都没有听到他在说话呢。

“喂，你们两个在干嘛呢，为啥不理我？”

很少有这种被人忽视的经历，神宫凛跳下椅子来到了特斯拉的身边，看着对方聚精会神的样子，神宫凛伸手摸了之下特斯拉的耳朵，她们两个这是在研究什么呢，大家好像都有事情做，就自己没事干呢。

“呀！你，你干嘛……………去去去，忙着呢，不要打扰我们。”

被摸到耳朵的特斯拉猛的抖了一下就像是小兔子一样，这种感觉就像是你聚精会神的在写作业，然后自家猫咪忽然跳上桌子挡着你的视线让你和它好好玩一样，特斯拉冲着神宫凛挥了挥手就像是打发什么脏东西一样，这姑娘果然是有点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