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者克星 第446节

德丽莎向神宫凛等人介绍着教堂雕像的来历，她曾经也在这个旧总部待过，天命浮空岛实际上才应用了不到十年，而自己其实…………呸！自己还年轻着呢，才不是什么老黄瓜刷绿漆，众所周知，美少女的年龄是和外表挂钩的啊。

“这样么，用身后的雕像替代了绞刑架啊………只可惜圣女本人并不会因为人们的纪念而起死回生啊。”

跟在后边的奥托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而德丽莎很是意外的看了眼他，这里曾经是绞刑架吗？她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这种事情，还是幽兰黛尔了解的更深一点。

“…………没错，据说，这里就是当年对卡莲.卡斯兰娜执行绞刑的场所。”

幽兰黛尔看向雕像，神宫凛也好奇的对其投过了目光，光从这年代久远的雕像看不出来，但是在德丽莎还有幽兰黛尔她们的交谈中，那位圣女的形象在神宫凛的心中也越来越明显了，卡莲.卡斯兰娜，如果有机会的话，自己也想乣亲眼见识一下那位传奇的女武神呢。

“是啊，被众人背叛的圣女，曾经愿意用自己的死去启迪那些愚昧无知的民众，在死刑的前一天晚上，我和她见过一面，她并不是一个傻瓜…………只是，当一个人真正想改变这个世界的时候，她才会发现自己的力量是多么渺小。所以，在第二次被捕之后的那段日子里，她绝望了。”

回想起了这段痛苦的记忆，奥托的脸色无比的难看，很难相信在这个男人的脸上也能看到这种神情，不管是德丽莎还是幽兰黛尔都是一阵默然，在她们的印象中，这个男人的脸上一直都带着轻佻和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笑容，从来没有想到，他也会有如此绝望的时候。

说是圣女绝望了，倒不如说是他绝望了呢。

“在那之后，她拒绝一切的越狱计划，一心求死。甚至故意在审判席上做出言辞激烈的表态，好让自己能够被判处极刑之中的极刑。或许在她看来…………这就是她面对这个既不公平也不合理的世界的………最后抗争吧。”

奥托这样对卡莲最后的生命做出了总结，其他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而神宫凛心里却是不这么想，拒绝越狱就强硬的带她越狱，一心求死就不让她去死，在任性和胡作非为这上边还没有人比神宫凛更强，什么这是她的愿望，自己为什么要为了满足别人的愿望而让自己不高兴呢，比起别人的愿望，神宫凛觉得先满足自己的愿望比较重要。

如果是他的话，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或许正是如此。但是身后之所以是圣女，就是因为她代表的精神力量，事实上比她自己想象的要强大许多。”

仿佛听到了神宫凛的内心所想一般，一个沉稳自信又让人感觉有些轻佻的声音从教堂内部响了起来，众人循声望去，一个和他们身后奥托拥有着同一张脸的男子正缓步走来，好家伙，这人毫无疑问就是真.世界之癌，奥托.阿波卡利斯了。

“爷爷！”

下意识叫出了声，德丽莎看向眼前的男子眼神很是复杂，在他做出了这么多事之后，德丽莎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他了啊。

“啊，德丽莎。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知道你有许多话想对我说，不过，还是让我先把重要的事情置办稳妥吧。我已经夺取了99.9％的支配之律者核心；而剩下的0.1％，最后的一片拼图，此刻也即将落位。来吧，各位，让我们在这间教堂遗址的内部，共同迎接这一标志性时刻的到来。”

奥托扬起手迎接神宫凛等人前往教堂内部，而神宫凛则是扶着下巴一阵思索，已经夺取了99.9的律者核心，而剩下的最后一片拼图需要他们一起过来…………这感觉好像有点像拼夕夕啊，剩下的0.1需要邀请好几个好友才能提现，这一切…………毫无疑问是套路呢，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

神宫凛实在是想不明白。

“神宫大人，德丽莎大人他们已经过去了，再不赶紧跟上的话，以神宫大人您的路痴，说不定会迷路的。”

想事情的神宫凛动作稍微慢了一点，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白发少女很是恭敬的说出了十分过分的话，至少在神宫凛听来十分过分，他虚着眼睛瞪了一眼这白发少女，她的名字……………

“我记得，你应该是叫琥珀是吧？你完了，希望你以后别落在我手里，要不然我肯定会狠狠欺负你。”

撂下了这样的一句狠话，神宫凛头也不回的跑着追向了德丽莎和幽兰黛尔等人，而戴着护目镜的少女则是有些微微无语了起来，自己刚才是被人给威胁了么，个性耿直的少女不认为自己刚才有哪里做错了，神宫凛是路痴这件事不止是在天命，就连逆熵和世界蛇也是知道的，那为什么不能说呢？

真是搞不明白呢，看来这位新主教大人有些不太好相处的样子，等奥托大人离开之后，自己应该不会经历什么悲惨的待遇吧？他都说了会狠狠的欺负自己………………希望到时候自己没事。

耿直的少女将神宫凛说的话当真了，也许自己应该好好调查一下他说的欺负是什么意思，暂时将这件事放在脑后，白发少女站在教堂门口执行着奥托交给自己的任务，警戒工作…………

虽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警戒什么东西就是了。

第九十八章 是奥托杀了奥托

“这是…………什么啊？”

跟着德丽莎他们的脚步跑进了教堂，进来之后神宫凛惊讶的看着教堂的上空，本来应该只是房顶而已，可是现在呈现在众人眼前的却是一片仿佛灿烂星空一般的景象，嗯…………这就是星空顶么？

“999颗分布式律者核心。我使用了第二神之键的空间操作技术，将它们的聚合体重新拆分成了现在的样子…………目的，当然是为了锁定最后一片拼图的位置。”

乪　　就像是向众人展现自己的杰作一般，奥托立于星空之下，可能真的是因为他的表演性人格吧，这位主教大人需要观众，需要有人见证这一切的发生，与结束。

“逆熵的特斯拉博士说，她很快也可以用她的测试数据推导出律者核心的位置。”

老实人幽兰黛尔开口了，看他似乎很厉害的样子，但是这种事，特斯拉也能做到呢。

“哈哈哈………我相信她能够做到。只不过……………我，奥托.阿波卡利斯，自有一套更加省事的方法。而且也不需要平白无故地脏了她的手…………是时候了，丽塔。回收我们的实验道具吧。”

奥托笑着摇了摇头，自己的计划无需假借他人之手，而且这种事，还是自己做起来比较好，最后一片核心已经送到自己眼前了，自己现在只需要回收就行，奥托看向了众人身后那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看起来他想要说什么，但是自己，不需要听呢。

丽塔？神宫凛和幽兰黛尔眉头一皱，紧接着，随着奥托的声音落下，冷酷的镰刀从暗影中划过，留下了一声说不上沉闷还是清脆的声响，反正不像是利刃划过人体的声音，他们之前带来的客人已经化作了一具毫无生气的异质躯壳。

“丽塔，你做了什么！”

惊愕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幽兰黛尔震惊的看着旁边手持镰刀静立着的丽塔，刚才发生的一切确实有些超出幽兰黛尔的预料，这丽塔怎么会突然出现，而且还…………这样干脆利落的解决了那个奥托啊。

“冷静，幽兰黛尔大人。它只是主教大人的另一具魂钢身体罢了，不信您看，这可不是血液呢。”

先是冲着神宫凛笑了笑，丽塔知道神宫凛八成心里也想着这么做呢，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太好下手而已，毕竟这并不是真的五百年前的主教大人，所以在听到这个命令之后丽塔就欣然接受了，女仆指了指镰刀上那粘稠的紫色液体。

魂钢躯体里需要这些东西作为血液和支撑，要不然就只是一个不会动的模型呢。

“没错，这就是那个更加省事的方法，你们看，最后一片拼图，我帮你们收集到手了。”

蹲下身子，奥托面无表情的在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魂钢身体里一阵摸索，最后他从中掏出了一枚金色的核心，毫无疑问，最后一片支配之律者核心，收集完成。

“你到底做了什么！”

眼前的一幕让德丽莎也很是接受不能，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爷爷要这么做，肆无忌惮的杀人………虽然是魂钢身体，虽然是他本人，但是这种事对德丽莎来说，还是超出承受范围了啊。

“这件事说来有点话长，所以…………在此之前，你们应该不介意我先把自己的手擦干净，对吧？让我们从头梳理这件事情吧。”

站起身，奥托很是优雅的拿出了手帕将自己的手慢慢擦干净，然后这位主教大人就开始了自己的即兴表演，自己的计划，也应该稍微向他们透露一点了。

“在数月之前，实验体K423，这名被称为琪亚娜.卡斯兰娜的人物，击败了支配之律者，拯救了自己的同伴。但支配之律者虽然消亡，其律者核心却不知所踪。所幸，我借助第二神之键的力量，设法进入了支配剧场的残迹，并在那里，发现了关键的线索。支配之律者的核心，由于其特殊的结构，部分隐蔽在虚数空间之中，寻找新的附身对象，新的可乘之机。”

即使面前人都对自己投以敌视戒备的目光，而奥托却依旧在众人面前侃侃而谈，他要是会因为别人的目光看法就影响自己想做的事，那就不是奥托了。

“众所周知，支配之律者最感兴趣的，莫过于心怀绝望，情愿让世界归于失败之人。而我的完全回收计划，正由此得以展开。”

说到这里，幽兰黛尔开口打断了奥托的表演，说了这么多，他还是没有说到终点。

“我不明白。这和刚刚被丽塔刺杀的那位奥托先生又有什么关系？”

幽兰黛尔质问出声，这也是德丽莎等人想要知道的答案，那个奥托给她的印象还不错，至少要比眼前这个谁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的人要好的多。

“稍安勿躁，幽兰黛尔，请这样思考我的处境，在和你共同踏入支配剧场的残迹时，我已经收集到了999颗重归于分布式的支配律者核心；但偏偏最后的那一颗，它始终狡猾地游弋于维度夹缝的深处，让我难以锁定踪迹。于是我决定抛给这最后的核心一个诱饵，一个它必定无法拒绝的宿主。”

说到这里，神宫凛大概就能想到奥托接下来想说什么了，一个无法拒绝的宿主，除了地上这位已经毫无声息的奥托先生，还能有谁呢。

“没错，那就是我自己，奥托.阿波卡利斯本人。”

不出所料，奥托说出了真相，而德丽莎还是不解，为什么，为什么他会选择这么做呢。

“那个奥托不是已经告诉你们了吗？他的圣女因他而死，这让他此后的人生活得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或许如今的我已经不再那样脆弱…………但五百年前的那个奥托.阿波卡利斯，我深知没有一个人的内心比他更为灰暗。”

奥托深吸了一口气，而这样的言论也让众人哑口无言说不出话，因为这样的理由所以选择这样的方式…………这家伙，是个狠人。

第九十九章 我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综上所述，所以，我决定以此为基础，给支配之律者的逃逸核心搭建一个语无伦次的舞台，一个绝妙的陷阱，首先，我利用自己像我的第二神之键，将虚数之树上特定时空的观测结果投射进已经被我支配的支配剧场，然后，再驱使那已经被我掌握的999颗核心，将这些已经转录进支配剧场的信息呈现在现实环境中。”

做出了“杀死自己”的伟业，奥托侃侃而谈自己的计划，目前为止，计划实施的很是成功，这样一来，奥托既没有让时空本身发生错乱，却也的确让另一个时间的信息泄露到了我们这边，而接下来，只要再准备一个五百年前真实的奥托.阿波卡利斯，这个为支配律者的偏好订制的陷阱也就万事俱备了呢。

“你是说，我们刚才看到的那些过去，真的只是信息碎片而已？是纯粹的复制品？”

德丽莎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金发男子，她忽然有一种自己从来都不认识他的感觉，为了他的计划，他是真的可以不择手段，什么都可以利用，什么都可以计划，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没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引蛇出洞而产生的复制品罢了；除了信息之外，不会有更多的东西渗透进来。你们看到和收集到的一切，都是在我们自己的世界重新生成的。你们可以认为，我是用作弊的方式，模拟了一种耗尽整个世界的能量也无法达成的结果。”

奥托展示着自己的成果，从结果上来说，自己也确实欺骗到了支配律者这颗逃逸的核心。

“那这个倒在地上的魂钢生命…………”

幽兰黛尔皱眉指着地上已经没有一点生息的尸体，说是尸体可能有些不太贴切，魂钢身体…………奥托就有很多这种备用身体，曾经被小识给捏爆过的那种。

“哦，比安卡，这当然只是一段模拟程序。当然，模拟的对象采集自真实的，完整的，穿越时空而来的历史信息…………正因为如此，那个个体才坚信自己就是来自1491年的奥托.阿波卡利斯了。”

奥托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微笑，那个奥托坚信自己刚刚领导起义军推翻了旧天命，坚信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心中的圣女…………也因此才能原模原样的保留那你恶心最深处的致命灰暗。

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那个人心中的灰暗，因为自己就是那个人，因为自己，就是从那段时光走过，至今还沉湎于那段时光里的人啊。

神宫凛等人一阵沉默，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这个人很糟糕，但是他心中的这份执念，实在是太恐怖了。

“需要我向你们提醒一下真正的历史吗？一个凭借起义上位的新天命领袖，为了弥补自己内心那不可告人的创伤，在漫长的五百年中背叛了所有的同志，最后活成了逆熵眼中的邪恶典范，连他的心腹部下也只是出于维持秩序的目的才选择委身效命…………对，说的就是你们，幽兰黛尔，丽塔，不用看别人。”

脸上依然带着浅笑，奥托还这样开着玩笑，被众人注意的两位女武神顿时有些尴尬了起来，虽然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但是这说出来的话，实在是太让人尴尬了。

“你们刚才看到的那个奥托，就正处于这段漫长而又黑暗的旅程之起点，他就像是见过女巫之后的麦克白，只因为一己的妄念，就擅自决定了所有人的命运走向。其结果也正如你们所看到的:唯一逃逸的律者核心，毫无悬念的寄生在了他的体内。其融合的巧妙，甚至差点逃过课逆熵那些天才科学家的眼睛。”

说到这里乚，幽兰黛尔有些忍不住了，少女摆脱了刚才那些尴尬的情绪，反正做都做了，幽兰黛尔也不怕人说，毕竟天命盛产二五仔，自己这不过就是顺应天命而已…………说起来还挺顺口？奥托的计划她大概也了解了，但是她还是无法接受。

“可是………从结果上来说…………是你人为制造了这样一个意识，然后………又为了自己的目的而亲手将其扼杀。”

这种行为不光是幽兰黛尔，德丽莎同样也无法接受，虽然下手的是丽塔，但是她的作用就相当于刀子一样，这一切，都是奥托自己的亲手施为啊。

“是啊。可是幽兰黛尔，难道你是第一次听说我会做这样的事情吗？比方说………我在五百年前曾救过某人一命但是五百年后还是对她拔枪相向。这才像是奥托.阿波卡利斯会做的事情。”

说起这些事来光明正大，而神宫凛的怒气却是明显被这个家伙给挑起来了，他说的是班长，当初班长就是被这家伙给一枪崩了，现在他竟然还敢说出来，这个家伙，果然不应该活着。

“再比方说……我为了研究律者的力量，曾经从逆熵手中夺走了第二律者。那时瓦尔特先生差点就要代表人类消灭掉她了。在此之后我又杀死过她，复活过她，为了她的力量折磨过休伯利安上的几乎每个人。这也都是奥托.阿波卡利斯做过的事情。幽兰黛尔，这些事情你明明多多少少都知道前因后果，可事到如今，你却在意死一个只存在几个小时的机械意识了吗？”

细数着自己这么多年做过多少恶事，奥托就像是在宣告退场宣言一般，而这样的话也成功激怒了所有人，面前的敌意仿佛都已经快要渗透过来了，见好就收，再刺激下去恐怕就难以收场了，要不是顾忌德丽莎的感受，神宫凛恐怕现在就已经扑上来了吧？

幽兰黛尔一阵沉默，确实如此，这些事情都是奥托曾经做过的事情，可是他却又成功了结了自己的心愿，对这个人，幽兰黛尔是真的无法评价了。

“诶呀，幽兰黛尔你因为我刚才说的那些感到生气了吗？那么我也可以道歉呢，因为在我看来投鼠忌器，并不是一种丢人的行为。我知道你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比安卡。”

第一百章 最棒的学生

感觉好像还不够一样，奥托继续拱火，他知道这么多年以来，幽兰黛尔到底在忍受些什么。

“比安卡，你不是小孩子了，这些年来，你坚守自己的使命，选择容忍这个世界的黑暗，容忍我所行使的那些必要之恶…………我必须说，这并不丢人。在这件事情上，你表现出了与你年龄不符的成熟与坚忍。我会因为这一点毫不犹豫的告诉全世界，你，幽兰黛尔，就是我五百年来最棒的一名学生。”

奥托如此骄傲的宣言，他为幽兰黛尔的成熟感到欣慰，这骄傲是不折不扣的，幽兰黛尔，确实是自己最为出色的一位学生……………就是私人感情方面可能有些歪了，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一个家伙了呢，其他人也是，这可能是她唯一的黑点了吧。

“好啦好啦，别闹别扭啦，我的好孩子们。德丽莎也是，干嘛那样，像盯着一个杀人犯一样恶狠狠的盯着我？你的爷爷又不是魔鬼，再怎么说也不会随便乱杀人的。”

奥托如此开口，现在的他给神宫凛一种很不对劲的感觉，不会随便杀人，意思就是说只要有乥利益，就可以杀人么。

“确实，再过去，我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对你和你的部下做出了过分的事情，但我的孩子啊，你难道没有发现，那些糟心的事，现如今统统都已经过去了吗？我的辞职是认真的，我要离开天命也是认真的，你要知道，这五百年来，我跨越了千山万水才找到的最终归宿，那是用什么也换不来的无价之宝，值得我献出自己的一切。”

越来越有那味了，神宫凛皱眉深思，总感觉奥托是在挑衅，而且现在这番表演不会也在他的计划之中吧，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这种谜语人，想的神宫凛脑袋都开始疼了。

“你找到了什么？”

德丽莎的声音也变得冷了下来，他一句都过去了就真的都过去了吗？琪亚娜，芽衣，符华……………大家都因为他遭受了正常人难以想象的苦难，会因为他一句都过去了就真的过去了？不可能！！

“找到了一段时间，找到了一个尚未死去的神圣灵魂。你知道的，好多人死的太晚，而有些人又死的太早。她以为她找到了自己的死亡，但每个人都知道那绝非恰当的时机。相反，如果我可以决定自己的死亡————我会用自己的死亡来向她证明，真正的自愿去死，真正的死得自愿，对生命而言究竟是怎样壮丽的一个休止符。”

又开始说其他人听不懂的话了，但是奥托沉浸在自己世界中很是满足，再一会儿，再等一会儿，自己就可以成功了。

到了那个时候，她就会意识到，在那原本停滞的未来，她的生命还能释放出怎样辉煌的人性光芒。

暂且将自己心里的念头压了下来，奥托看向了德丽莎，他摊开手将已经擦干净的支配之律者核心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