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者克星 第444节

【喏，你们看，这个现实主亼义老实人的想法其实和你们也没有多少差别。更何况，她原本有求于奥托先生的事情，在最近也终于迎来了某种形式的了结。现在她已经是个更加自由的女武神了。】

为这个老实人说话，别人也许不可信任，但是幽兰黛尔你可以永远相信，身为整个女武神组织的标杆，幽兰黛尔确实值得任何人信任。

你看，虽然她现在差不多整个人都快坐到神宫凛怀里了，可她还是没有暗戳戳给奥托一枪，这孩子多老实多值得信任呀。

谁特么是老实人了！都以为自己是老实人么？感觉到周围的视线，幽兰黛尔忽然有些恼羞成怒，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老实人这个称呼已经不算是什么好词了，幽兰黛尔又不是傻子，少女一种一阵腹诽，自己才不是什么老实人，自己其实可有心机了呢，等自己哪天成功睡到神宫凛，到时候她们就知道到底是谁老实了！

幽兰黛尔心中很是阴暗的想着，她甚至开始考虑到时候不关门了，最好让她们全都看到自己和神宫凛蒙着被子在床上……………嘿嘿，到时候看谁还敢说自己是个老实人！

“………你说的太多了，长光。谁都不应该用自己单方面的原因去要求别人改变看法。”

心里在想些万分糟糕的事情，但是幽兰黛尔表面上还是那个正经的女武神，她暗暗控诉着长光，这个家伙，实在是太讨厌了。

【嘿嘿，我不是都说过抱歉了嘛………对不起哦？下次你来研究所的时候，我多准备一份甜点怎么样？】

和幽兰黛尔也算是老相识了，长光知道该怎么让幽兰黛尔心情变好，和那自律的女骑士印象有些不一样，幽兰黛尔其实特别喜欢吃甜食，听长光这么一说幽兰黛尔心中的那些小小怨气就没了，不过还是得做做样子，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这么好哄啊。

“咳咳…………总而言之，德丽莎前辈，接下来的探索行动，不灭之刃会毫无保留地支援你个逆熵方面。”

看在甜点的份上，就不和你计较了。

“好吧………我明白了，那么，为了提高作战效率:我们先和琪亚娜汇合，一同前往1491广场获取数据之后再探索另外两个地点，没有问题的话，各位，开始行动……………喂！神宫凛，别跑啊，你跑错方向了！真是的。”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那德丽莎也不会再提出什么反对的意见，神宫凛更是一马当先直接跑了出去，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琪亚娜和班长了，德丽莎看到神宫凛乱跑之后无奈的揉了揉脑袋跟了上去。

感觉别人好像都有所成长，就只有神宫凛还是以前的样子，这家伙，也太可爱了吧，这路痴的个性，恐怕这一辈子都改不了了。

不过也没关系，只要其他人认路就好了，未来大家都会在的，这点小毛病，也无所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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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休伯利安降落的地方，神宫凛一眼就看到了那等在那里迎接他们的琪亚娜和符华，感觉有段时间没有见到琪亚娜了，或许是因为在渡鸦那边偷腥的缘故，神宫凛看到琪亚娜之后忽然就有了那么一点心虚，既然心虚，那就要表现的更热情一点啦。

“琪亚娜，我好想你！”

乳燕投林般扑了过去，神宫凛一把抱住了琪亚娜，少女那纤细的小腰神宫凛感觉自己一只手就可以箍紧一般，抱着她转了个圈，忽然被神宫凛如此热情对待的琪亚娜有些受宠若惊，这家伙这是怎么了，虽然平时也很是我行我素，但是今天他怎么都不避人了，总感觉他好像是在刻意表现什么，这家伙，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等会儿，我也想你，不过……………神宫凛，在这段时间，你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吧？”

按住了神宫凛的胳膊，琪亚娜那双蔚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狐疑，神宫凛平时不会这样的，像今天这样对自己充满了热情，琪亚娜感觉很不对劲呢。

额…………神宫凛头上冷汗直流，这家伙，直觉要不要这么准啊！

第九十一章 重新交汇的二人

“好久不见，琪亚娜.卡斯兰娜。”

正当神宫凛不知道该怎么和琪亚娜说的时候，幽兰黛尔上前解围，这个老实人姑娘根本不知道他们这是在干嘛，在看到琪亚娜的时候她就想上来和她打招呼了，不知为何，看着眼前这个少女，她的心里就涌现出了一股很是亲切的感觉，之前她们也是打过交道的，在那个时候，幽兰黛尔也没有难为琪亚娜呢。

“是啊，之前从你们手上逃走的时候，我肯定想不到大家还有像这样并肩作战的一天。”

借着这个机会，神宫凛跑到了班长那边避开了琪亚娜的视线，而少女只能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现在有外人在这里，就给神宫凛留一点面子好了，她看向幽兰黛尔和她打招呼，和幽兰黛尔一样，琪亚娜对眼前这个最强女武神感观同样也不错。

任何知道幽兰黛尔性格的人都不会对她抱以敌视吧。

“可以说是对抗崩坏的事业让我们的道路重新交汇了。”

其实很久以前幽兰黛尔就有想过自己以后可能会有和琪亚娜并肩作战的一天，而且少女本身也对此抱有期待，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她们终究因为同一件事而走在了一起，和她并肩作战的话，感觉应该不会差吧。

“没错没错，过去的不快就让它停留在过去吧，未来的天命组织终究会属于我们这一代人，奥托.阿波卡利斯先生在辞职之前也找到了他真正的道路。他的未来，多半不会与我们再有任何重合了。”

仿佛对眼前这一幕很感兴趣，长光兴致勃勃的跑了过来，在将那个单片眼镜送给神宫凛之后她不知道从哪里又给自己整了一副，酒红色长发的研究员如此振臂欢呼，自己马上就要换新老板了呀，是不是应该提前和新老板搞好关系呢。

“啥？”

特斯拉很是敏锐的反应了过来，这长光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他的未来不会和他们重合，难不成奥托又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坏计划？

“长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究竟…………”

长光不经意之间透露出来的消息让幽兰黛尔和德丽莎很是在意，两人纷纷将视线转向这个从天命“叛逃”过来的研究员，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知道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么，奥托到底在计划些什么，他的未来不会和他们重合，这句话又代表了什么。

“啊。事先说明，这只是一种推测而已。虽然我自认为它是合理的推测啦，但是推测终究只是推测，先说结论吧…………”

一不小心就说漏了，长光捂着小嘴一副很是懊恼的样子，不过想想也没有什么问题，反正自己都已经说明这只是自己的推测了，作为一个研究人员，善于推测这也是自己的能力提现呢。

“我相信，奥托先生在先前的实验中确实找到了…………能够回到过去的方法。”

语不惊人死不休，长光说出了这让众人万分惊讶的事情，而神宫凛则是歪了歪头，关于时间旅行这件事狂三也给自己说过，不过她说这牵扯到很复杂的事情，如果动用她的能力确实可以回到过去，但是就算你想改变未来，你自己的“现在”也无法改变的因为你不知道在你这个人的“历史”中，未来的你有没有和你做过相同的事情，过去可能可以改变，但是那只是会在那个过去延伸一条新的未来………………

狂三大概就是这么说的，然后少女就忙着吞吞吐吐去了，神宫凛也就没有继续太在意了。

“回到过去？难道说是时间旅行吗？”

德丽莎不确定的说道，虽然她的第一反应是这种事不可能是真的，但是只要关系到爷爷…………那就不能不这么考虑了，毕竟奥托给人的印象就是，他好像什么事都能做到一样。

“那怎么可能！只要是允许这个世界正常运转的物理学，就不可能支持时间旅行的存在！就算是我们抓到的这个奇怪奥托，他也不可能真的就是五百年前的奥托本人啊。”

作为一个很厉害的物理学家，特斯拉一听到这种天方夜谭就下意识的否定，只吃这个世界运转的物理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如果真的可以那样的话，这个世界早都乱套了。

“没错，特斯拉前辈说的对，科幻小说里那种把时空拧成宿命论麻花的时间旅行的确不可能存在，但………从本体论的角度，我觉得奥托先生仍然有某种办法在某种意义上回到过去。”

科研人员开始论道了，作为吃瓜群众的代表，德丽莎还有幽兰黛尔亖包括神宫凛和琪亚娜……………对了，还有班长，他们摆出了一副不明觉厉的样子看着长光和特斯拉说话，她们两个看起来好有文化啊，女武神的物理知识课程是不是也应该安排上来了呢，德丽莎越来越感觉自己力不从心了，可是少女却还是摆出了一副认真自己能听懂的样子不断点头。

没办法，为了学园长的威严，自己必须这么做啊，要是说出来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听懂的话，岂不是太丢人了么。

还好，还有这几个吃瓜群众陪着自己，像他们这种行动派，根本就不适合这种理论啊。

“喂喂！你该不会是在玩什么文字游戏吧？”

特斯拉可没有心情和长光在这纠缠这些有的没的，她到底想说什么啊，而长光却是很严肃的纠正了一下特斯拉的问题，自己才没有在玩游戏呢。

“这当然不是，特斯拉前辈，本体论是一门很严肃的哲学与逻辑学分支。不过，为了解释我刚才在说什么，我需要各位回忆一下时间的含义。”

就像是找回了给人上课的感觉一样，。长光将这个问题抛给了那边的吃瓜群众，而这时德丽莎就觉得自己应该站出来了，说自己啥都没听明白实在是太丢人了，时间的含义啊…………这个自己懂的。

第九十二章 用游戏来说明

“时间…………它就是时间啊？抱歉，我这样是不是等于什么都没说？”

刚说出自己的答案德丽莎就有些露怯，自己在说什么啊，博士们都在说一些听起来很厉害的东西，而自己这么一说…………德丽莎感觉自己就像是从村里来的无知萝莉一样，少女说完就抱住了自己的脑袋，思考这么多东西自己的脑袋都开始疼了，好丢人。

“不，学园长，你说的不能说不对。时间确实是一种难以定义的原始概念，它的含义事实上取决于我们想从什么角度看问题，从本质上来说，每个人都只能在现在这一个时刻思考…………因此，对每个人自身而言，时间意味着先后顺序和因果关系。”

神宫凛开口说话了，沉浸以久的学霸基因终于苏醒，神宫凛其实很聪明的，看似他刚才在和班长贴贴占她的便宜，其实神宫凛也一直在听长光和特斯拉在说什么，听说过量子力学吗？

对，和那个没关系。

众人颇为意外的看向了神宫凛，就像是不相信这句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一样，这家伙是假的吧？说好了一起当学渣，他怎么又变成学霸了？之前特斯拉和长光那么有文化倒无所谓，但是神宫凛这样……………幽兰黛尔和琪亚娜等人感觉到了深深的危机诶。

“厉害呀！看来新主教一定会和我很有话题，怎么样？新主教大人，要不要上任之后对长光研究所投入大笔的科研资金呢？”

长光也很是意外，她甚至现在就开始打起了神宫凛上任之后的主意，特斯拉及时打断了她的美好遐想，可不能让神宫凛乱花钱，天命那么大的机构要是任由神宫凛乱来的话那就完了，估计奥托也是基于这样的考虑才会让德丽莎来担任神宫凛的副手吧。

或者说他就是个标志，就是个将大家联合起来的吉祥物而已。

“神宫凛说的没错，但是如果我们继续刨根问底，想知道所谓现在究竟意味着什么…………那么很抱歉，人类的逻辑到这里就无能为力了。”

特斯拉接着神宫凛的话题往下说，然而这本来已经算是重点的哲学却又是被长光给延续了下去，这只是以前的理念，现在不同了。

“那倒未必哦，特斯拉前辈，你应该也知道，我们的世界并不是所谓的存在的极限，在世界之外，还有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影响着我们的命运呢。”

长光笑眯眯的说道，说到这里，少女那藏在单片眼镜之下的眼睛轻轻瞥了一眼神宫凛，这不就是一位意外来客么，有时候真理就在人们的身边呢。

“可是在世界之外，时间又能有什么———等等，你是在暗示，确实可能存在世界之外的观测者吗？”

特斯拉想到了某些科幻小说里的说法，长光说的这种话和那些理念有着不谋而合的地方，这是假的吧。

“这正是我们历次实验的收获之一。从第二神之键的启动实验，到连接世界泡至虚数之树的尝试…………我们可以认定，在世界之外，时间也自有其法则存在，他并不会退化成绝对混沌和无序。更具体的来说……………在那里，时间的反演是自由的，与其他所有的空间维度并无不同。它在此基础上遵循一些更基本的法则，和其他维度一样接受种种能量的束缚。而证实其中一些特定束缚，固定了时间在某些子空间中的方向，让其中万物从无限重整到了有限。”

饶有兴趣的向众人讲述着自己发现的东西，对长光这种科研人员来说，这是很有趣的发展，可是对于其他被迫上课的德丽莎等人来说，这就像是在听天书一样，琪亚娜甚至都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听她们说话让琪亚娜想起了自己曾经在圣芙蕾雅上课的时候，这都是在说什么啊，完全听不懂诶。

“…………看来你们好像没听懂？不过没关系，特斯拉前辈和新主教大人听明白就好了，也就是说，时间固定向前，这并不是一种绝对基本的法则，它其实是我们这个世界存在带来的一种结果。”

长光摊手试图再说的明白一些，白话文都听不明白吗？那自己就说的再见到一些，这样子她们总算能听明白了吧。

“………我虽然听不太懂，但你是不是想说…………正是因为我们的世界稳定存在，所以才没有任何力量能够干涉时间的流逝？”

可能是被神宫凛给刺激到了，琪亚娜这次也很是努力的在听着，少女感觉自己抓到了某个重点，就像个小学生一样，琪亚娜举手发言说出了这样的话，而长光则是赞许的点了点头，看来也不都是笨蛋嘛。

“千真万确，但是在虚数之树上情况就会有所不同，因为像它那样的存在超越乭了世界的范畴，你可以把它理解成…………嗯，让我想想哪个比喻更加贴切…………对，你可以把它理解成记录游戏数据的服务器。”

按着脑袋认真思考，最后长光终于是找到了一个合理的比喻，这么说起来的话她们应该就能听懂了吧，虽然理解起来可能有点难，但是据长光的猜想，奥托就是想利用这个原理来做到正常方法无法做到的事情，他也确实算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了呢。

“这个服务器用种种机制生成了不知多少个游戏世界，而你………只是某个世界中的一名角色，你每时每刻在游戏中的行为都会作为存档被记录在这个服务器中，你可以查看她们，但没有修改的权限，你对此习以为常，认为游戏服务器中的数据是无人可以更改的。但对于服务器本身来说，事实却并非如此。你们理解游戏服务器对游戏来说，是怎么样的存在吧？”

用这个来做比喻可能稍微有些不太合适，但是为了让她们理解，长光也只能用这种“通俗易懂”的方式来努力了，这个发现对科研人员来说，可是太有魅力了呢。

第九十三章 重活一次

看着众人有些明白的样子，长光继续努力着自己的演讲，少女好像有种当乻老师的冲动，这种给人启蒙的感觉非常不错呢。

“名为虚数之树的游戏服务器可以用任意游戏任意时间点的存档，去生成一个新的，平行的世界，就像是网络游戏的运营商可以滚服，合服，另开新服一样。”

长光如此解释着，按照她的推算，就是奥托可能是想去当编辑了，编辑一个有卡莲存在的世界，那位主教大人可真是一个大痴情种子呀，和某些人不一样，某些人那堪称糜烂的私生活已经被整个天命所知了呢。

“这和平时世界的理论并没有什么不同嘛，那个新的你又不是现在的你…………就像我们见到的这位奥托先生一样啊。”

特斯拉有些不理解了，说的这么复杂，但是还不是平行世界的理念么，就算是另开新服，那这个服务器中依然没有了卡莲的存在，有什么用。

“确实，特斯拉前辈说的很对，在一般意义上，我们是这样理解平行世界的，但是特斯拉前辈，那是指已经存在的平行世界…………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想说的是，在平行世界的起点，这个特殊的时空位置上，他者，尚不存在，现实，还只有一个。”

长光伸出手指轻轻晃了晃，奥托也没有向她说过他自己的计划，这些都是长光通过自己的调查研究推算出来的，不过她认为这个可能性非常大，那位主教大人，还真是沉迷自我满足的过程呢。

“对于体验这唯一现实的人来说…………他选择什么样的未来，就拥有什么样的未来，甚至，这样的情况或许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只不过凭我们的主观视角永远也无法意识到变化罢了。”

长光摊了摊手，简单来说就是奥托觉得现在玩的这个游戏太垃圾了，垃圾游戏毁我青春，所以他准备从玩家升级成管理员，然后重新给自己开一个档继续玩一次，还真是犯规的做法，回到起点，重新开始。

“…………抱歉，我已经完全听不懂了。”

琪亚娜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脑袋一直不是她的强项，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动过脑袋了，可能脑袋已经退化了？不过，虽然自己听不太懂，但是自己大为震撼，反正奥托就是在做一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情对么。

“怎么就听不懂呢…………好吧，那继续用打游戏来打比方吧。比如说你是一个自由的游戏角色，而在你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事件的分歧选项。作为一个自由的游戏角色，你可以随机选择这些事项当中的任何一个…………但是只要没有场外信息帮助，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在其他的游戏版本里，这些选项的内容是否真的和现在一样。”

和这些没有与科研无关的人士说这种东西确实有点难为她了，但是长光却很想让他们听明白自己的意思，思来想去也只有用游戏来打比方才能勾起她们的兴趣，看琪亚娜那副恍然大明白的样子长光就很是欣慰，看来自己还是可以当一个好老师的呢。

“你永远也不知道，在那些不属于现在的你的游戏版本中，你做出的选择又是什么。你只会知道，你，就是，你，现在，就是，现在，选择，就是选择。你的自由意志确实是永恒不变的。甚至可以这么说，对你这个角色而言，服务器上的种种版本根本毫无意义………从你的视角出发，你的游戏旅程并没有什么回头路，所有的选择你也都只做过一次。”

最后做出了总结，多余的选择并没有意义，因为你不知道且无法经历，在你的视角里永远只有一条路，实际上这就是世界主义哲学…………不过对这些整天战斗在第一线的女武神来说，她们也没有时间去思考哲学吧。

“所以，你其实是想说，奥托打算借助虚数之树的某种功能，重新去活一遍自己的人生？”

琪亚娜听不太懂，她只能得出这个结论，这种事真的可以做到吗，知道了选项之后去重玩游戏，这不就是和作弊一样么……………如果可以的话，琪亚娜也想作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