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者克星 第289节

比如学园长，她就很可爱，而且也很可靠，在她身边的话，芽衣也有这种心安的感觉呢。

“哦......你想抱的话那就抱一下吧，反正我这次不收钱......不过芽衣诶，那边那个小孩在一直偷看我们诶，现在我们这样是能让小孩子看的吗？”

神宫凛倒是无所谓，芽衣身上香香软软的，抱着自己也不吃亏，可就是那边那股视线让神宫凛有些在意，那个孩子自己好像见过来着，自己还救了她一命的说，现在她扒着门缝一直往这边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别人贴贴么，想来的话本少爷和你贴贴也不是不行呢。

“偷，偷看......小空！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这下芽衣就受不了了，她的脸皮还是没有神宫凛那么结实，一听神宫凛这么说她连忙是回过了头，而这一回头就和小空那怯生生的眼神对上了视线，这下芽衣心中顿时害羞了起来，这和神宫凛抱在一起还哭哭啼啼的样子......完了，自己知心大姐姐的形象怕是毁了啊。

“从，从芽衣开始哭的时候我就出来了......我担心老师和芽衣你会打架，然后………然后我就看到芽衣在哭了......不许欺负芽衣！她是个好人！”

被发现的小空很是害怕，但是她还是很勇敢的跑了出来，芽衣对她很好，所以她也要保护芽衣，小女孩勇敢的站在芽衣身前张开双手保护着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芽衣都哭了，一定是这个长得很好看的小哥哥欺负她的，他们两个不是男女朋友么，为什么他会欺负芽衣呢。

“不行，我每天不欺负一下芽衣就浑身难受，所以我必须得欺负她，这你看该怎么办。”

说起来神宫凛其实挺不喜欢小孩的，但是像这种长得挺好看一看就很好欺负的小孩子就另当别论了，她想要保护芽衣啊，那自己倒是想看看她准备怎么保护。

“神宫凛，不要逗她了，小空，我没有被欺负…......”

芽衣无奈的看着神宫凛，本能上她是不想让神宫凛和任何异性打交道的，哪怕对方是小空这种小女孩也是如此，毕竟这家伙的能力实在是太恐怖了，没看到敌对的渡鸦都对他另眼相待么，所以芽衣觉得自己必须保证神宫凛身边没有别的异性出现，这小姑娘想保护自己芽衣明白啦，但是这......根本就不用保护的说。

芽衣还挺想让他欺负的来着。

“啊，这样啊…......那，那就别欺负芽衣了，要欺负的话，就欺负我吧！”

小空闭着眼睛大无畏的说道，保护自己所在意的人，这也是很重要的事，这是老师以前教过自己的东西，自己很喜欢芽衣，所以这次就让自己保护她吧，必须要欺负的话那就欺负自己，相信他欺负过自己之后就不会再欺负芽衣了。

“小空......”

芽衣大为感动，没想到她愿意为自己做到这一步，真是个好孩子啊。

相比之下，另一个家伙就显得不是玩意了。

“桀桀桀…......那好，我现在就来欺负你了，你可得给我忍住不许出声昂。”

刻意装出一副邪恶的样子，神宫凛张牙舞爪的向小空靠近，小空害怕的闭上眼睛浑身颤抖，而芽衣则是面无表情的抬起手刀砍在了神宫凛的脑袋上，自己不拦着的话这家伙还真会欺负小空，真是个有毛病的家伙，这么久不见，就不能好好保持一下形象么。

真就不能帅过三分钟了吗。

无奈的摇了摇头，芽衣拉着神宫凛衣领把他拖走，渡鸦还在那边等着呢，这家伙欺负人也不找个合适的时间地点，信不信渡鸦回来直接给他一爪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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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终于过来了，悄悄话说完了…......你们这是怎么了？他为什么这样？”

渡鸦在这边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不是说了要去找律者女孩么，怎么他们却磨磨蹭蹭的，听到声响之后渡鸦回头一看，然后就发现了芽衣黑着脸拖着神宫凛衣领的模样，这是怎么回事，自己还以为他们两个的关系很好的说。

“没什么，只是见义勇为收拾了一下欺负小女孩的笨蛋而已，现在该怎么做。”

芽衣摇了摇头不想多说，难不成要说这家伙刚才差点欺负你的学生？在外人面前芽衣还是会给神宫凛留点面子的，让神宫凛站好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芽衣看着渡鸦等待着她的下一步行动，她说她可以找到琪亚娜，芽衣倒是想看看她准备怎么做。

欺负小女孩的笨蛋？这说的是神宫凛么，应该不会，毕竟在渡鸦的心中神宫凛的地位还是挺高的，也不再计较这种事，芽衣看向了前方，是时候向他们展现一下自己独特的寻人技巧了。

第二十八章

“既然你已经做好了准备，那我现在就要开始追踪空之律者了......嗯，正好有几个合适的目标呢。”

渡鸦看向前方，不远处正有几个漫无目的游荡的战车级崩坏兽，虽然不想帮助芽衣，但是看在神宫凛和她照顾孩子们的份上，渡鸦还是会尽职尽责的履行自己的承诺的，芽衣只觉得身边清风一动，渡鸦的身影就从旁边消失了，再度出现的时候她已经闪烁在了那崩坏兽身前，这个女人想做什么。

想在自己眼前展示她有多厉害么。

尖锐的红色利爪刺破了崩坏兽的躯体，渡鸦轻描淡写的做出了这样的事，透着血红的黑，就像是滴入水中的一点墨花，在崩坏兽那苍白的躯体上不断蔓延，直至将这只庞然大物完全淹没，怪物的悲鸣逐渐低沉，微弱，停止，最终它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气息。

“你对它做了什么？”

芽衣走上前来看着那正在擦拭利爪的芽衣，芽衣不会认为她只是单纯的狩猎了一只崩坏兽，这个女人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只是进行了一场亲切的交流罢了，下位崩坏兽不具备智能，它们受控于某种人类无法感知的崩坏能信号，类似动物界的信息素，虽然本质是完全不同的东西，换句话说，只要能干扰它们对这种信号的感知，就能改变崩坏兽的行动，甚至能操控一个个体向它的同伴发出指示......一直以来，我都是用这种方式让崩坏兽和死士远离孩子们，划出一片安全区。”

渡鸦解释了一下自己的行为，通过这种交流，自己不仅可以发出信号，也能接受它们的信号，连接崩坏兽的感官，进入野兽的世界，沉浸，聆听，去感受那些人类感受不到的东西，弥漫在空气中的燥热，穿梭于海水中的暖流，还有......从远处不断传来的，来自律者的甜美芳香。

想到这里，渡鸦摇了摇头，还真像是神宫凛说的那样，世界蛇人均大文豪了么，自己一定是被灰蛇给传染了，自己怎么也变成这样了呢。

世界蛇的力量，确实不容小视呢，芽衣看着那闭目沉思的渡鸦心中不禁这样想着，这种方式她以前从来都没有听过，不愧是和天命逆熵现在三分天下的神秘组织，这个世界蛇，很有一套呢。

良久过后，渡鸦终于是睁开了眼睛，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卷地图，用爪子简单地从右往左划了几道，随后又在西城区的位置画了几个圈，大概就是这样了，从那只崩坏兽身上得到的信息，就是这样。

“律者的气息混在城市的崩坏能中，单独一直崩坏兽能得到的信息实在有限，想要精确定位空之律者的位置，我还需要更多的样本，虽然慢慢寻找落单的家伙也是种办法，但是现状明显不允许我们继续浪费时间，所以，准备迎接客人吧，雷电芽衣。”

露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渡鸦轻轻扬了扬披风，在将之前那件披风送给神宫凛和琪亚娜之后她又给自己找了一件，毕竟只有这种能掩盖身形的斗篷才满足自己的需求呢。

“迎接客人......怎么回事？崩坏兽在往这边聚集！”

有些不解渡鸦的意思，不过芽衣确实敏锐的察觉到了崩坏兽的动向，地面甚至都开始了震动，芽衣可以看到远处的崩坏兽正在迅速往这边靠近，这个女人做了什么？

“突进级崩坏兽的活动范围覆盖全城，对崩坏能的敏感力也相当强，所以，我给它们寄了张邀请函，一网打尽能节省不少时间，不是吗？”

渡鸦说的轻描淡写，她不是很想尽快找到空之律者么，正好自己也一样，所以这样的方法是最快捷的，要是能一下子解决这么多崩坏兽，那巢里的孩子们应该也会安全很多，好不容易有帮手在，当然是要好好利用一下了。

“真是乱来！神宫凛，保护好自己！”

芽衣低声暗骂了一声，不过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少女拔出刀来认真戒备，崩坏兽正在往这边靠近，正好自己也可以发泄一下，尽管神宫凛很厉害，但是芽衣还是下意识想要保护他，这无关于战力，只是少女的第一反应呢。

“好吧，那我就多多依靠芽衣了，干掉它们！”

本想参战，但是当神宫凛看到芽衣那跃跃欲试的神情时还是收回了亚空之矛，他从兜里掏出了几个硬币在手里备用，要是芽衣出现什么危险的话，自己也能第一时间作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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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光剑影之中夹杂着几根羽毛状的飞刀，时间不长，芽衣和渡鸦就将聚集过来的崩坏兽尽数歼灭，来的大部分都是突进型的崩坏兽，这种崩坏兽可以飞行速度很快，不过在芽衣这位女武神和渡鸦这个世界蛇的干部手中还是讨不到什么好处，剑光闪烁，芽衣将最后一只崩坏兽干掉之后甩了甩刀，终于解决干净了啊。

“看这数量，小半个城区的崩坏兽都被我们解决了，你还挺有实力的，武士女孩。”

并肩作战之后才发现了芽衣的真正实力，本来以为就是个空有信心的大小姐而已，而现在她发现这位芽衣小姐其实也是个身经百战的战士，算是自己看错了呢。

“废话少说，开始你的工作吧。”

这样的战斗让芽衣也有了些许负担，她瞪了渡鸦一眼之后就走到一边和神宫凛坐在一起休息，自己现在必须保证完备的状态才行，谁知道还会遇到什么问题呢。

“好吧好吧，如你所愿。”

渡鸦摇了摇头，然后她挑起一只崩坏兽，就像抓小兔子一般将它给提了起来，那妖艳的黑花在它身上蔓延，单纯的个体并不能提供确切的情报，而现在这里这么多......

“对了，小空现在对你很信任，真不知道你是对她用了什么魔法，这孩子不会这么轻易信任别人的………对了，你应该没有多嘴提起空之律者的事吧。”

第二十九章 立场

想到了这个问题，渡鸦回头看了芽衣一眼，希望她并没有多嘴说一些那些孩子们不必要听到的东西，如果可以的话，渡鸦并不想让那些孩子们知道这种事情呢。

“放心，我没有告诉她，不过......你有告诉她，你的工作吗？”

知道渡鸦在担心什么，芽衣摇了摇头，和渡鸦一样，芽衣也不一样那些孩子们知道这些沉重的事，不管是崩坏还是琪亚娜具体的情况，芽衣都没有和小空说呢，看着渡鸦，芽衣欲言又止问出了这个问题，她能看得出来，那些孩子们很是信任渡鸦，这个女人，也许不像自己之前想的那样是个恶人呢。

“那就好，这些孩子们对崩坏的认知还很浅，只是停留在灾害的层面，不要给她们灌输多余的知识，至于我的工作…......她不知道，也不用知道，在她的病治愈之后，我希望她远离那一切。”

因为巢里那些孩子们的缘故，渡鸦对芽衣也没有什么恶感，更何况神宫凛还在这里，所以连带着渡鸦对芽衣的态度也温和了很多，也愿意和她稍微多说一些呢。

“病？小空生病了吗？”

芽衣赶紧追问，这个女孩就是这样的善良，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她就顾不上其他了，芽衣对小空的印象很好，她是个很乖巧很可爱的女孩子，怎么，她生病了吗。

“放心，这些孩子们都拥有圣痕，但是不完整，虽然获得了在崩坏中生存的力量，却无法继续在没有崩坏能的环境中生活，如果一下子将他们带到没有崩坏能的地方，会产生戒断反应的…......明白戒断反应是什么吗？简单来说，就是一直吸烟的人忽然被戒烟，那样这些孩子们的身体会受不了的......你在干什么？”

在说起这些事的时候神宫凛就不是很感兴趣了，他蹲在岸边用手拨弄着那受到污染的海水，渡鸦看到后还以为他听不明白特意走过来给他解释，看到神宫凛把手伸进湖水中之后她顿时有些急了，这水被崩坏能污染过，随便接触人可是会生病的。

“我当然听得懂啦，怎么说我也是精通医学的......诶，我就是想洗个手而已......”

脑海中的医学知识很是充足，神宫凛知识单纯的不感兴趣而已，被渡鸦把手给拉了出来，神宫凛很是可惜的看着水面，虽然不会游泳，但是神宫凛还挺喜欢玩水的。

“放心吧，神宫凛对崩坏能的接受程度很高，甚至他还可以净化......你看到了吧，这片海水的样子，有时候我也很怀疑神宫凛的能力呢。”

这时芽衣也走了过来，她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那正在给神宫凛擦手的渡鸦，自己感觉的没错，这位世界蛇的干部对神宫凛的态度确实很是奇怪，这家伙的魅力已经这么大了吗，看着渡鸦担心的样子，芽衣忍不住开口解释，连律者级的崩坏能都不能干扰神宫凛，更别说这被侵蚀的海水了。

“真的......真的恢复纯净了啊………”

被芽衣这么一说复杂才发现，之前被神宫凛触碰的那片海水已经恢复了清澈，这片海水和那其他显得黯淡的海水相比较的话很是明显，他只是触碰了一下就能净化这么多的海水，要是把他泡在巢那边的水洼里......孩子们应该就不用再去寻找干净的生活用水了吧？

“继续刚才的事吧，戒断反应，那有办法彻底治愈么。”

这个女人有问题，渡鸦看向神宫凛的眼神逐渐变成了看待茶包一般，芽衣连忙护在神宫凛的身前挡住了她的视线，神宫凛的这份体质她以前也没注意，被他泡过的温泉很快会变成纯净水，这份能力若是放在净化水源之上好像也挺有用诶。

“很遗憾，以现在的科技水平，并没有迅速且有效的治疗方法，想降低风险，就得靠长期的药物治疗，慢慢促进圣痕完全觉醒，所幸世界蛇能提供稳定的药物......那个女人虽然满嘴跑火车，但是确实是个天才，可惜，也只有她们这些特殊个体能勾起她的兴趣了。”

将净化水源的事情先放在了心里，渡鸦将小空她们的情况向芽衣说了出来，很遗憾，那些孩子们现在只能依靠着这样的方式，不过神宫凛刚才可以净化水源的手段让渡鸦心中有了一点别的想法，他会不会有什么办法呢......至于他刚才说的精通医学什么的，渡鸦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怎么看他都不像是那种厉害的人呢。

“我......我不觉得你完全是个恶人，小空告诉了我很多关于你的事情，她很尊敬你，为有你这样的老师感到自豪，可是你一边救济着这些孩子，一边却协助世界蛇将整座城市的人推上实验台，你难道不觉得矛盾么。”

芽衣真的很不理解渡鸦在想什么，原本她以为她是个冷酷疯狂的人，可是在看到她对待孩子们的态度时芽衣就有些疑惑了，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呢，真是矛盾。

然而渡鸦却只是对她轻轻一笑，这个女孩，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呢。

“你可能对我误解了什么，我是个雇佣兵，只要报酬合理，什么事都可以做，什么人都可以杀…......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不要误会了，我说的什么事都可以做，并不包含你想的那些事哦，想要做的话，就用别的方式吧。”

说着说着就注意到了神宫凛那放光的眼神，渡鸦好笑的伸手点了点神宫凛的鼻子，那红色的利爪此时却没有伤害到别人，这家伙，想什么呢。

“我什么都没想！芽衣，真的，我什么都没想！”

感觉自己被冤枉了，神宫凛大声试图向芽衣澄清，可是芽衣却还是面无表情的揪住了他的腮帮子，有这家伙在场好像就谈不了什么正经事，还有这渡鸦也是，什么别的方法，她这是在调戏神宫凛么，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啊。

第三十章 双标呢

感觉还挺有意思的啊，看着芽衣揪着神宫凛的腮帮子，渡鸦竟是也跃跃欲试了起来，不过这位冷酷雇佣兵还是守住了自己的底线，她深吸了一口气恢复了正常继续开口。

“也许在你看来我救了十几个小孩子，可相比我亲手葬送的生命，这实在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数字，如果这也算矛盾，那我经历过的矛盾也就太多了。在暗中引发战争，用尸骸铺起康庄大道的军火商，也可能是某个孩子崇拜的英雄，是某个家庭坚实的支柱。游走于灰色地带，用非常手段排除异己谋求高位的企业家，也可能将所有的个人资产，全都拿来建设自己出生长大的贫民街道，而躲在冰冷的角落发抖，等待他人援助的无辜难民…......也可能为了一斗米，一升水就开始互相残杀，将自己的悲剧施加于他人，成为失去人性的怪物。”

渡鸦一口气说了很多，而芽衣哑口无言，这些都是渡鸦曾经亲身经历过的事情，和芽衣所说的矛盾比起来，自己经历的这些是不是更加矛盾呢，因为生存环境的不同，所以看待事物的眼光也就不同，将最后一只崩坏兽扔进海中，渡鸦想起了当初遇到小空时的样子，雇佣兵的眼中又是闪烁起了柔和的光芒。

“那一天，她倒在废墟中，用呆滞的语言挣扎着告诉我她想活下去，我只是………不想让她也变成那样的怪物呢，和她们一起度过的时光，时常让我哭的自己还活着，这种感觉很不错。”

世界蛇还真是人均大文豪啊，认真听着渡鸦的话，神宫凛试图也让自己拥有这样厉害的文化底蕴，他打嘴仗还行，不过是那种意义上的嘴仗，可是像嘴炮之类的神宫凛就完全不行了，世界蛇里好像都是人才，先走灰蛇再有渡鸦，他们都会说一切很厉害的话呢。

“那你为什么还要那么对琪亚娜？你也在天穹市，你应该也看到了她保护了那座城市，她把别人的痛苦视作自己的责任，却把自己的痛苦藏在心底，却把自己的痛苦都藏在心里，她把负担和使命都扛在肩上，却只留给别人知道轻松的笑容，她是你眼中的空之律者，却也是我眼中的琪亚娜.卡斯兰娜。这样的她，不也是你口中的矛盾么，面对这样的矛盾，你依旧要执着于杀死她吗？”

面对着渡鸦，芽衣也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渡鸦并不是彻底的坏人，以她刚才所说的矛盾，芽衣感觉她应该也能理解琪亚娜。

这，这她们两个都在说什么啊，为什么自己完全听不懂，这就是降维打击了么，两个文化人之间的交锋让神宫凛感觉到了自己有多菜，他常常都因为知识储备的问题而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的书读的太少了么，她们都在说什么，为什么自己根本听不懂，简直快要裂开了......

神宫凛整个人都凌乱了，这都什么啊，简单来说就是渡鸦有些太双标了，她就可以，琪亚娜就不行么。

“很简单，你相信她的意志，愿意付出代价赌她战胜律者的可能；我忌惮她的力量，无论如何都不想承受空之律者复苏的风险。这是很简单的道理，我们都不需要说服对方，理想也好，希望也好，那些我从未经历过的劝服不了我，我只相信切实可行的证据，可惜………你和逆熵并没有这些东西。”

说完这些，渡鸦转身离去，其实她说这些话有一点不对，虽然芽衣和逆熵并不能让她信任，但是现在神宫凛也在这里，如果是他的话，也许真的有这个可能......可是，自己敢赌么，如果失败的话，那些孩子，恐怕是会受到波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