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者克星 第283节

看着眼前这座被水淹没一半的城市，特斯拉摩挲了一下胳膊，稍微有点冷啊，还有这空气中充斥的崩坏能......这地方实在是不适合待着，但是现在她们只能是在这里进行工作，希望那姑娘还有那滚蛋就乖乖在哪里等着她们找到吧，千万别整什么幺蛾子了。

“天命有任何动作吗？”

芽衣不禁这样开口问道，她不认为天命会这么简单就放过琪亚娜，神宫凛因为和幽兰黛尔与丽塔的关系可能没事，但是琪亚娜一定很危险，天命是不会放过她的，必须要抢在天命之前保护她才行。

“目前还没有，这次是我们抢占了先机，一直都被天命牵着鼻子走，这次终于轮到我们了，赫利俄斯号降落的地点是长空市东城区，把这里作为行动据点，从附近开始调查吧。”

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次，特斯拉也有了些精神，一直被天命牵着鼻子走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这次是逆熵的胜利，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抓紧时间，特斯拉托着下巴认真思考，长空市如今是无人区，自己可以搭建一个简易的探测器阵列，通过侦测崩坏能的方式寻找琪亚娜，神宫凛如果没有战斗的话根本就没有崩坏能反应，但是只要找到琪亚娜，就相当于找到了他啊。

“我有什么能做的么。”

对这种科研方面的事情并不擅长，芽衣直接询问自己可以怎么帮到她，这种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比较好，自己现在只需要听从特斯拉的指令就好。

“先帮我找一块平坦一点的地方吧，好好保护我，这座城市里充满了崩坏能，这种情况肯定隐藏了不少的崩坏兽，走吧。”

平时行动的时候都有机甲护卫，可是因为特斯拉不是战斗方面的人员，现在只能让芽衣担任护卫了，双马尾的二手科学家迈步向前，芽衣紧紧跟在她的身边，看着这周围熟悉的环境，芽衣心中的怀念也越来越盛，这座城市就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变成这样了啊，现在想想当时发生的事…......自己，还真是没用呢，和以前一样，自己好像丝毫都没有进步啊。

“让我看看......这地图完全没用嘛，这里地形变化实在是太大了，街道都被水给淹了，算了，就这里吧，在这好好等着，我马上搭建完成。”

拿着地图走了很久，最终特斯拉还是放弃了按图索骥的办法，在这座半损的城市中依靠地图是最笨的方法了，虽说自己不是神宫凛那样的路痴，但是如果凭地图的话绝对会把自己绕晕，特斯拉随便找了一处空地就将行李给扔了下来，接下来是工科女的工作了，搭建好侦测器，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很快就可以捕捉到琪亚娜的位置了。

“虽然知道长空市已经变成这样了，可是亲眼见到还是觉得…......”

等候着特斯拉完成工作，芽衣看着周围的废墟心情很是复杂，当时自己被律者人格战胜，就是在这座城市里，琪亚娜将自己重新唤醒，然后她们和布洛妮娅一起捡到了神宫凛，最后逃离了这座城市坐上休伯利安被姬子老师带到了圣芙蕾雅，这就是一切刚开始的地方呀。

“这都是第三次崩坏的余波呀，长空市中心低洼，又是港口城市。崩坏后土地下沉严重，不久就发生了海水倒灌，涌入的水又被崩坏能污染，演变成了次生灾害，东城区地处下游，受灾尤其严重，看着现在这幅景象，谁能想到三年前，这里还是一座人口超过300万的繁华都市呢。”

忙活着的特斯拉抽空和芽衣说这话，作为出色的二手科学家，她的地理也学的很好，解释现在长空市变成现在这样的问题对她来说很是简单，而芽衣一听这话就更是沉默了，没错，就是因为第三次崩坏啊。

“这一切………都是因为第三次崩坏的缘故啊………”

少女微微叹气，如果自己当时再坚强一点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呢。

第七章 律者竟在我身边

“三年前成为律者的是我，我时不时会去想，如果当时自己没有那么软弱，没有向崩坏屈服，长空市的悲剧是不是就不会发生，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只是......我希望自己在面对今后的每一次选择时，都能回想起这场灾难，这是我必须背负的责任……对于琪亚娜，也是一样的。”

芽衣沉默了一会儿随即说出了这样的话，她现在已经不想逃避了，虽然所有人都说这不是自己的责任，但是芽衣自己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当时被律者意识压制的话，也许整个城市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她清楚的知道当时自己经历了什么，所以，现在琪亚娜和自己是同样的境遇。

而这次也终于轮到自己帮助她了啊。

“唉......真是个喜欢钻牛角尖的小姑娘，搞定了，让我们看看这玩意能不能起到用处吧。”

芽衣这样的态度，特斯拉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这种事她本来就不擅长，她所能做的就只有转移话题而已，说话间，特斯拉就已经把遍地的零件组装成了一个奇怪的装置，她们现在就打算凭这个东西去找琪亚娜在哪了。

“长空市的水体和大气中都充满了崩坏能，要想寻找到琪亚娜和神宫凛，就得在这其中筛选出律者的能量，这是项新技术，侦测的范围有限，大约只有半径三到五公里左右。”

摆弄着地上的仪器，特斯拉向芽衣说明了这东西的弊端，虽然可以侦测筛选出律者的能量，但是这范围就有些捉襟见肘了，半径三到五公里的话，芽衣托着下巴计算了一下所要覆盖的程度，看来这还是个不小的工程。

“这样的话，光是覆盖整个东城区就需要至少三个，如果算上另一边的西城区就更多了。”

看来想要迅速找到琪亚娜的位置还是有些过于理想化了，得想办法设置更多的侦测仪器才行，覆盖整个城市的话，那就可以捕捉到琪亚娜的位置了吧。

“嗯，所以不能指望一下子就......咦？找到啦？”

特斯拉话还没说完，一个醒目的红点就出现在了屏幕上，不断的闪着光，特斯拉和芽衣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神色，她们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反应，而且如果没错的话，这距离就在她们身边啊。

“博士，这是找到了么！”

芽衣迅速的跑到了特斯拉身边，她紧紧盯着屏幕上的光点希望可以从特斯拉口中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话，而特斯拉也连忙观察着屏幕上光点传过来的反应，红框眼镜下那双漂亮的眼睛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对啊，这没错的！

“我看看我看看，你先别急………没错，虽然很微弱，但确实是律者的反应，而且很近！………等一下，仔细一看，这不就在我旁边吗！”

越看越吃惊，然而在具体观察那律者反应之后，特斯拉将眼神放在了芽衣的身上，她拉着芽衣往旁边走了几步又看了看屏幕上的反应，刚才本来还很激动的龙虾头博士一下子就泄了气。

“这好像是......你身上的反应？律者就在我身边，唉，原来是这个情况啊，我都给忘了，虽然征服宝石不在了，但是你的身上还残留着微弱的律者能量，所以才会被侦测器给侦测到啊。”

还以为情况真的像自己想的那么顺利呢，特斯拉大失所望，就说么，自己就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这么简单容易的事，还以为一下子就可以找到琪亚娜，现在想来果然是自己想太多了，任重而道远啊。

“嗯，是这样没错，爱因斯坦博士的诊断书上也是这么写的，她说我不是特例，逆熵盟主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况，虽然理之律者的核心不在他的身上，但是他依然还可以使用部分的构造就好好，但是现在还无法确定具体原因，而且这些能量………我也没办法随心所欲的使用。”

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芽衣可以感觉到，在自己的体内确实还残存着一些律者的力量，在挥剑的时候尤其明显，但是自己却没有办法正常使用这些力量，如果可以随心所欲的使用，自己的力量会不会变得更强呢，强到可以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那些人一样？

“我可不推荐你这么做，强行激发不稳定的力量，只会伤到你自己，回到正题，排除掉你的反应，这里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唉，去下一个地点吧，就当是观光了，虽然说这种话有些不合时宜，但是这被水淹没的城市，其实看起来还是挺壮观的。”

收拾着地上的背包，特斯拉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个地质勘测员一样，招呼着芽衣继续行动前往下一个地点，只有把这些勘测器插遍整个城市她才可以监控整个城市里所有的崩坏反应再从中筛选出律者的反应，看着这被海水淹没一半的城市，特斯拉一边观光一边前进，被水淹成这样，真是难走啊。

“壮观......博士，还是小心一点吧，崩坏兽还在城里活动，真是奇怪，这三年里，这些崩坏兽一直都在城里没有离开么？”

担任着特斯拉的护卫工作，毕竟这工科女没有什么正面的作战能力，芽衣抽刀戒备着周围，刚才她已经看到好几处崩坏兽游荡的地点了，思考着这样的事情，芽衣看到前边一栋大楼的废墟一下子就愣住了，这里她挺熟悉的啊。

“怎么了，那栋大楼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好奇的看了眼芽衣，特斯拉踮着脚尖看向不远处的大楼，她是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而这芽衣怎么是露出一副怀念的神色了呢，可以说自从来到天穹市，她就时不时露出这种神情，这座城市里，充满了她的回忆么。

“那个大洞………是我造成的，三年前，我，琪亚娜还有布洛妮娅结伴逃离长空市，结果在这里遇到了………姬子老师的小队，当时我们以为她是敌人，就………稍微发生了一点小冲突。”

好像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芽衣的眼中充满了怀念，好想回到以前的日子啊。

第八章 捡到个人

“哦？还有这样的事啊，那神宫凛呢？他的话我记得应该也是在长空市和你们相遇的吧，当时他在干什么啊。”

对这样的事情还挺好奇的。特斯拉看着这片残骸，想来当时她们肯定给姬子添了很多麻烦吧，随即特斯拉又问起了神宫凛的事情，随着神宫凛在各种事件中大放异彩，他的各种情况也已经被各大组织给记录在案了，可是现在当事人就在这里，特斯拉也好奇当时神宫凛的表现呢。

“他呀......真是多亏他了呢，在那场战斗中，我体内的律者力量暴走了，姬子老师用尽全力都没有压制住我们，最后都动用了休伯利安的引擎，要不是神宫凛忽然出现的话恐怕会是两败俱伤，嗯......当时他就是从那里忽然从天上掉了下来，那时候的神宫凛就像是天使一样，一击永久空对空导弹就将在僵持的我们都给打败了......你看到的这片残骸，大部分都是神宫凛那时候造成的呢。”

回忆着那时候发生的事情，直到现在芽衣都还历历在目，宛如落入尘世的天使，神宫凛的加入让她们之间的战斗顿时偃旗息鼓，原本剑拔弩张的双方一起努力才在那导弹弹幕中存活了下来，然后他们就把神宫凛给捡回了圣芙蕾雅，现在想来，那样的决定，应该是自己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了吧。

那之后休伯利安直接进了维修厂，还在实验阶段的舰载武器也彻底报废，姬子老师差点因此受到了总部的处分，最后还是学园长扛了下来，现在想想，那些都是自己珍贵的回忆啊。

芽衣闭上眼睛，在那段逃亡的路上，自己一直都在害怕自己会失去控制，暴走的那一刻，她真的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但是当她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床上，姬子老师就站在她的身边，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的身份，她说，她会把自己磨炼成能够控制自己力量的战士，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芽衣才会成为女武神......时间过得真快啊，这都已经过去三年了呢。

很愿意将这些事情讲给别人听，而特斯拉也听的很认真，两人就这样一边走一边聊，遇到崩坏兽就绕过去，实在绕不过去的时候芽衣就会干脆利落的将其干掉，逐渐的，两人靠近了市中心，在这里能走的路已经很少了，天桥，街道，全都被水给淹没，根本就不知道哪里通往哪里，这样走下去的话，简直就是在绕圈啊。

“唉，这根本就没办法走嘛，芽衣，只能返回到上一个路口了，我感觉我们可能是被神宫凛给传染了，他的迷路属性已经发展到人传人的地步了，只能摸索着前进了，要是有现在的地图就好了。”

看着被水淹没的道路，特斯拉叹了口气准备往回走，而芽衣却是伸手抱住了她的腰，在特斯拉还没有来得及叫出声的时候她就带着她轻轻的跃了过去，没有路的话就直接跳过来，这个平台，很适合搭建勘测装备呢。

“呼......你打算这么做的时候至少也应该和我说一声吧，就讨厌你们这种女武神，仗着自己的身体素质好就这样任性妄为，要是弄坏了本小姐的仪器你赔给我啊………哎呦！”

嘴里嘟嘟囔囔的，特斯拉落地之后就开始搭建新的侦测装备，然而特斯拉的脚下却好像没有踩稳，少女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怎么回事啊，这地上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疼疼疼......芽衣，不用管我，看看草丛里那是什么东西，按照本小姐脚心的触感，应该不会是普通的石头之类的玩意。”

顾不得自己被摔痛的屁股，特斯拉伸手指着草丛让芽衣去看看里边是什么东西，而芽衣看特斯拉确实没事之后就来到刚才她绊倒的地方仔细寻找了起来，看着地上的蓝色球体，不管是特斯拉还是芽衣都很是疑惑。

“这是………逆熵的引导机器人？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啊，也不像是三年前丢在这里的，看起来挺新的呢......不管了，先收起来，说不定会有用处，芽衣，戒备四周，我要开始搭建勘测装备了。”

没有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反正特斯拉经常会捡一些奇奇怪怪的破烂堆在实验室里，将那引导机器人放进背包，特斯拉开始了自己的工作，两人满怀期待的开始搭建装置，但是这次屏幕上却依然只有一个代表芽衣的红点在孤零零的闪烁，唉，看来这片区域里也没有琪亚娜的踪迹，还得去下一个地方重新寻找才行。

尽管已经想到了这个结果，但是两人还是忍不住泄气，芽衣微微叹气，也不是这里啊，那琪亚娜到底会在什么地方呢，而特斯拉却是发现了不对地方，刚才好像有不一样的反应来着，不是律者，好像是其他东西。

“等一下，好像有其他的反应。”

特斯拉关闭了筛选，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一大堆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红点，而在这些红点之中，特斯拉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反应，她指着屏幕上的一处这样说道。

“这儿有个奇怪的反应，不像死士也不像崩坏兽......是个………人形反应？”

说到最后特斯拉都有些不确定了，这个城市怎么可能还会有人类活动的迹象呢，这里早都不适合人类居住了啊。

“人类？长空市怎么可能还会有人呢？”

芽衣也同样很是不解，而特斯拉已经收拾好了背包，这种情况与其在这里乱猜还不如尽快过去看一眼呢，对自己的装置很有信心，特斯拉确定在那个位置一定有着人类的存在，不管怎么样，去探索一下情报也是必须的。

于是两人就向那反应传来的位置前进，不多时，特斯拉和芽衣就看到了草丛中趴着一个奇怪的东西......

“啊，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好像是个人诶。”

第九章 空

出现在特斯拉和芽衣面前的确实是个人，准确来说这是一个躺在草丛中昏迷过去的小女孩，兜帽之下是一张年幼的面孔，芽衣和特斯拉对视了一眼，从双方的眼中她们都看出了不解，为什么这里会出现这样一个小孩子呢。

长空市深受崩坏辐射的影响，再加上海水倒灌的原因，这个地方已经不再适合住人了，而就是这样的环境里怎么会出现这样一个女孩子呢，她会出现在这里，还真是让人不由得深思啊。

“醒一醒，请醒一醒......没办法，博士，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不能就这样把她放在这里不管不顾吧？”

芽衣上前查看了一下少女此时的状况，呼吸还算是平稳，身上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创伤，应该就是普通的昏迷而已，可是如果将她丢在这里不管不顾的话，这孩子肯定会有意外的，芽衣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让她做出这种事，她做不到呢。

“你不是都已经作出决定了么，那还问我干什么，先说好，这得你自己背她，我这行李这么多呢，才没空背她，把她带回赫利俄斯号吧，那有专业的医务室，不管怎么样，还是得把她先唤醒再说。”

特斯拉白了一眼芽衣，她这问自己不是明知故问么，碰到这种事怎么可能不管，得到了特斯拉的回应，芽衣轻轻一笑就将少女给背在了自己的身上，遇到了这种事只能先把勘测的任务放在一边了，两人向赫利俄斯号返回，很快，少女就被送进了医务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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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个女孩带到医务室不久之后她就苏醒了过来，芽衣透过玻璃窗看着里边的少女，此时医务室里特斯拉正在询问着那个少女有关的各种事情，能看出来那个少女很紧张，但是她还是在认真的听着，时不时她还会开口说上一两句，本来这种工作应该是有亲和力的芽衣去做，但是......相信特斯拉博士应该也很有亲和力吧？

真是个不服输的龙虾头博士呢。

“博士，情况如何？”

看到特斯拉走出来，芽衣连忙上前追问，看样子特斯拉应该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情报，那位少女在床上安静的坐着，她到底是什么人呢。

“和我们之前猜想的一样，她是长空市的难民，她的名字叫空......真是个草率的名字，从小在长空市长大，崩坏发生后逃到了东城区，之后就一直留在那里，除了她以外还有十几个人，都是些孩子，最大的不超过十六岁，她们一起在化为废墟的长空市生活了整整三年。”

将自己刚才了解到的东西告诉给了芽衣，那个女孩挺配合的，自己问什么她就说什么，不过这些信息却是让特斯拉有些在意，在这样的城市生活了三年......这听起来确实有些不可置信，但是看她的眼神，这应该是真的事呢。

“怎么会这样......据说方面崩坏过后，天命出动了三个支部对长空市发起了联合救援，竟然还会有遗漏的难民......这不应该啊。”

这样的事实同样也让芽衣皱眉，毕竟这是一切都开始的地方，芽衣也会留意长空市发生的事情，当时作为崩坏爆发的中心城市，天命在崩坏过后的第一时间就派出了好几个分部进行支援和援救，可是现在按照那位叫做空的小女孩的说法，她们一群人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三年了，一直没有等到援救么。

“我有问过她当时的情况，但是她好像失忆了，崩坏发生时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啧，失忆还真是一个好理由，这些孩子现在群居在一个叫做巢的地方，你对这个名字有印象么。”

特斯拉撇了撇嘴，情报的收集还是不完善，她还有很多想要知道的东西，但是那个小女孩好像都不记得了，对方那怯生生的样子让特斯拉很是没辙，就好像自己是什么吃人的怪物一样，明明自己可是救了她的大恩人诶。

“巢？我不记得长空市有这种地点。”

芽衣摇了摇头，当时她在长空市的千羽学院上学，也算是了解这座城市，可是她确实没有听说过这个地点，排除都市传说的可能，这个名为巢的地方，应该是在崩坏发生三年后所被命名的地方。

“据她所说，那里有一位管理者，似乎是个女性，小空把她称作老师，那位老师平时不在长空市，一两个月才回来一次，每次回来都会带上食物和日用品，巢就是靠这种方式维持补给。现在问题是，既然那位老师有能力自由出入长空市，为什么她没有选择将这些孩子给带出去呢？”

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特斯拉抓狂般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这情况本来就很复杂了，结果她又带出来一堆的问题，把现状搞的一团糟，这现在比那个鸡窝头的卧室还要乱，不行不行，自己得好好思考捋清一下现状才行。

想的这么多让特斯拉脑袋有些发胀，她冲着芽衣摆了摆手示意让她去和那个小女孩打交道，自己得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舒缓一下脑子才行，虽然自己的脑子很好用，但是也得给它一个休息的时间才行，现在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

“明白了，博士你就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芽衣点了点头，随即她推开医务室的门走了进去，听到门口的响声，那位安静坐在床上的小女孩抬眼看了过来，芽衣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向她打了个招呼，她感觉自己的亲和力应该比特斯拉更强，现在这骗小孩的笑容，应该很容易就能让她安心吧。

“你好，我是雷电芽衣，叫我芽衣吧。”

“啊………您好，芽衣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