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者克星 第100节

神宫凛正想把丽塔给安排出去呢，可床上浑身软塌塌的女仆小姐却根本没把他说的话给听进耳朵，要怪只能怪神宫凛他自己了，虽然这招很有用但是这招的后遗症也很大啊，看丽塔这样子就知道她已经失了智了，不行，咬一口根本就不能够，女仆小姐现在渴望的，是更多啊。

就像一条美女蛇一样，丽塔慢慢的就爬在了神宫凛的身上，女仆小姐身上那惊人的热量直接就传导到了神宫凛身上，这下神宫凛就感觉到不对味了这丽塔根本就不行啊，怎么说都被自己咬了这么多口了，为什么她还是一点抗性都没有呢，这丽塔果然不太行。

拼命抓住自己的裤子，神宫凛使劲想把趴在自己身上的丽塔给弄下去，这女仆现在状态明显不对，再说现在也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班长就在浴室随时有可能出来，丽塔这样是想拉着自己一起死，神宫凛虽然习惯作死但是他可不喜欢找死，可恶，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这丽塔......好重啊。

一个是体力消耗殆尽，一个是被吸血后遗症给弄得浑身上下软塌塌，神宫凛和丽塔在床上勉勉强强是斗了个旗鼓相当，一时间谁也没办法制服谁，同时他们两个都很有默契的没弄出一点声音，因为他们两个都知道，这要是被符华看到......那就真的凉了。

“别动，就让我亲一下，就一下......”

脸颊一片酡红，丽塔努力压着神宫凛的肩膀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别说是产生什么吸血抗性了，被他咬的次数越多那感觉就越带劲，而这么多女孩子中丽塔的反应可能是最大的，要不是现在浑身无力说不定她真能把神宫凛压病床上给办了，本来还有理智这种东西挡着，但是被神宫凛给咬了一口之后就什么都没了，不是他说的么，专业的女仆要在各种方面都能侍奉主人，自己这只是在尽女仆的义务啊！

“说好了就一下昂......呸，这种事谁会信，这就和我只蹭蹭是一个性质的话，你以为我傻么，我怎么可能会相信这种话，这都是我玩剩下的......快点，丽塔，给我清醒一下啊，我是神宫凛，不是什么路边落单的美少年………”

努力用膝盖顶着丽塔不让她靠近，这虚弱状态真的是要了亲命了，神宫凛是个有原则的人，就算要做这种事也得和自己喜欢的人啊，也不是说他不喜欢丽塔，就是感觉完全还没到那种程度而已，这家伙平时装的像个肉食系动物一样，可是事到临头他就有点怂，还有就是这环境确实不太对，总觉得要是被班长发现会被一套带走，按理说以班长的性格不会做出那种事才对，但是神宫凛就是有这种预感，所以说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让丽塔如愿，这姑娘现在只是因为吸血后遗症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要是真的半推半就从了的话，对谁都不好啊！

落单的美少年？他不就是么，再说再落单的美少年也没有神宫凛诱人啊，心中的感觉被吸血后遗症放大，在丽塔湿润的眼睛里只觉得眼前的神宫凛越来越可爱，朦胧的视线中隐约好像可以看到他额头处闪烁着一个飞鸟般的印记，这家伙仿佛天生有种被爱的能力，好喜欢啊，喜欢的感觉好像都快藏不住了，丽塔一直都有这种感觉，而吸血后遗症无疑是放大了这种感觉，完美的女仆小姐，稍微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心了。

“啧，这是你逼我的，丽塔，你可别怪我。”

这种时候可不能认命，若是换做一般男主说不定就从了，可神宫凛一直都不是什么普通人，额头之间橙色的光芒闪耀，哔哩哔哩的电光直接就传递到了丽塔的身上，特么这次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神宫凛完全耗尽了自己的所有体力，虽然打出来的电磁力和平时比起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但是制服现在的丽塔，应该也是够用了吧？

“嘶......爽！”

被电的牙都麻了，可这样的电击却像是打开了丽塔身上的某项开关一样，女仆小姐张开嘴吐出了一股白气，见状神宫凛简直都快被吓哭了，不行，不行，自己得走！

奋力推开丽塔，神宫凛晃晃悠悠的从床上爬了下来，而丽塔也紧跟其后，两个人像是三级残废一般你追我赶了起来，神宫凛这次总算是体验到了男主角的待遇，不过他想要的不是这种恐怖游戏中的残废男主角啊，明明危险就在后边可就是像个残废一样跑不快，现在这种程度已经不用考虑要不要瞒着班长了，现在的神宫凛，是要像符华求救啊！

丽塔现在的样子，太可怕了。

被电击过的女仆小姐身上冒着袅袅的白气，漂亮美丽的小脸上现在一片通红，可就是这样可爱的小姐姐在此时神宫凛的眼里却像是奇行种一样可怕，别过来啊，真的别过来啊。

两人在病房地板上开始了追逐战，一点体力都没有的神宫凛只能凭借毅力努力向前爬着，而相较之下丽塔的情况就比神宫凛要好一点了，怎么说人家都是正经的S级女武神，神宫凛只能爬而她却慢慢的站了起来，不行啊，越来越像恐怖游戏了！

第三百二十六章

救命啊，真的救命啊，班长......对，班长，现在只有班长可以救自己了，现在已经不是什么遮掩的时候了，小命要紧。

顿时找到了希望的光，神宫凛看着不远处的浴室眼里燃烧起了熊熊的火焰，而就是这种时候越发的显得身体不争气，频繁压榨身体，现在的他就连开口呼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神宫凛只能咬紧牙关向浴室爬去，而后边的丽塔晃晃悠悠紧跟在后边，这种恐怖游戏里男主角的废柴移速，神宫凛真是够了。

“别，别跑呀......”

丽塔脸上带着迷醉的笑意，吸血鬼的血液在她体内发挥着作用，就算是天命的S级女武神也无法阻挡这来自血脉的能力，视线中一片粉红，丽塔对身体的掌控能力也下降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晃晃悠悠走了两步之后女仆小姐就也软塌塌的趴在了地上，可即使是这样她的速度也要比神宫凛要快，女仆小姐一伸手就抓住了神宫凛的脚踝，神宫凛顿时毛骨悚然，班长，救命啊！

外边怎么这么吵啊，是神宫凛那家伙么？

浴室里，借助凉水符华终于是冷静了下来，在水声的遮掩下她也听不清外边在干什么，不过那动静倒还是引起了女武神的注意力，符华关上淋浴伸手撩开了额间的发丝，灰色的头发黏在额头上给班长大人增添了一丝名为妩媚的味道，一直都正经严肃的班长大人此时展露着不一样的风采，可惜就是没人可以欣赏，安静下来之后符华悄悄贴近墙壁仔细分辨着外边的声音，确实是有声音啊，像是有人在悄悄靠近一样......这个神宫凛，果然还是个口嫌体正直啊。

符华都有点无语了，这家伙说什么只对身材爆好的大姐姐感兴趣，结果自己洗澡他还不是急头白脸的想要偷看么，明明身体都已经成那样了却还是要做这种事，不是说对自己这种平板身材…......呸，自己才不是平板身材，符华低头一看，这不是要比布洛妮娅......不，不是要比德丽莎要强么？

6A级风景区里，布洛妮娅说不定还是最强的。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自己可是他的师傅，除了传授武功之外还得再教授他点别的东西…......不过话说回来，他都这样了还想着偷看自己洗澡，这逆徒，要着还有用吗？

拿起浴巾裹住了自己的身子，符华微微叹了口气，可奇怪的是明明是件烦心事，可班长大人脸上却带着莫名的笑意，虽说一直都没有在嘴上承认，但是符华在心里确实是把自己当成了神宫凛的师傅和监护人，所以说，自己管教他一下，这也很正常嘛。

“神宫凛，我应该说过让你好好休息才是......这什么情况？”

深吸了一口气，符华直接推开了浴室的门，可话还没说完呢她就被眼前这一幕给惊住了，这在自己洗澡的时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魔幻的剧情啊，为什么神宫凛像是将死之人一样在地上挣扎，而后边抱住他腿的那个女仆又是怎么回事，这不是丽塔么，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她会这样…......等一下，这家伙，这家伙在脱神宫凛的裤子啊！

脑袋一下子处理不了眼睛看到的东西，饶是冷静的符华也不禁陷入了一片呆滞，这女仆根本就没注意自己在这站着，她好像一门心思的在对付神宫凛的裤子，而神宫凛这小可怜只能是一手紧紧提着自己的裤子另外一只手努力向前爬，这孩子是想向自己求救啊，遇到这种情况下他第一时间想要寻求帮助的人就是自己…......

说实话，符华确实有点感动了。

“班，班长......救命啊。”

神宫凛还在往前爬，看到符华出来后他眼中终于是亮起了希翼的光，她再不出来的话自己就真的要被这个女仆按在地板上给办了，神宫凛不愧是神宫凛，这种时候他还恪守着底线没有让丽塔把自己的裤子给扒掉，他冲着符华伸出了求救的手，现在班长出来了，自己终于有救了啊。

“啊………啊，好，神宫凛，你放心，我来了。”

听到神宫凛的声音后符华才从发呆中清醒了过来，她连忙上前一步想要扶起神宫凛，可班长大人明显忘记了自己现在究竟是何种装扮，本来浴巾就只是围在身上而已，随着符华单膝下蹲的动作，浴巾顿时起不到自己该有的作用，白色的浴巾像是花瓣一般从班长身上脱落，要说也是因为符华皮肤太过光滑了，若是芽衣或者琪亚娜的话她们俩就相对不会发生这种情况，当然这不是说她们两个皮肤像是癞蛤蟆一样粗糙，而是…......

算了不说了，该懂的都懂，毕竟班长身上没有什么阻碍呢。

嗯......现在是不是该说一句谢谢招待呢，大晚上了班长大人还这样给自己眼睛吃冰淇淋，虽然神宫凛喜欢的是那种类型，但是这送上门的哪有不看的道理，趁着符华脑袋当机一片空白的时候神宫凛仰着脖子尽情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话不多说，真好看啊，以神宫凛那远超常人的脑袋已经清楚的将班长大人浑身上下都给记住了，再配合他那举世无双的画技，神宫凛感觉自己可以画班长大人的同人本了。

“脱掉………快点脱掉，你配合一点啊………”

病房中一片寂静，符华是脑子失联，而神宫凛很是安静一言不发的从头到脚欣赏，专心做事的只有丽塔一人，女仆小姐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依旧在专心的对付着神宫凛的裤子，而正是这碎碎念一般的声音惊醒了符华，很是罕见，班长大人回过神来之后神宫凛就见到了这堪称变脸的一幕，本来白皙的脸色瞬间就变得像是蒸熟的大闸蟹一般，班长大人一声尖叫就跑回了浴室，途中甚至还摔了一跤，希望不是很疼......还有你别跑啊，还没救我呢，救命啊！

第三百二十七章 冷水澡

病房，符华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躺在床上的神宫凛看着那边脊背挺直的班长大人欲言又止，安安静静的病房里只有浴室那水声作为唯一的点缀，符华终究还是有责任感的，就算刚才真的想死了但是她还是换好了衣服出来拯救了神宫凛，当时的班长大人就像是天神下凡一般拽着女仆的领口就把她拉进浴室塞进了浴缸，紧接着她就又把神宫凛给弄到了床上自己坐在了沙发，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神宫凛硬是吓得没敢多说一句，他悄悄的看了眼符华。

班长这应该是在害羞吧，虽然神宫凛情商不够，但是智商方面他还是可以的，班长大人明显是在害羞，毕竟刚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换做自己......恐怕现在已经逃了吧，班长直到现在还在这里没动，真不愧是班长，就是牛逼。

“那个......班长，其实我刚才什么都没看到就是了。”

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气氛，神宫凛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开口，而这一出声符华的眼睛就瞪过来了，原本平静安定的碧绿色眼睛此时却是带着熊熊的火焰，这神宫凛还敢说啊，什么都没看到？这种话鬼才相信，符华自己知道自己当时的处境，全身赤裸蹲在神宫凛面前，关键是当时自己脑袋里一片空白在那里发了好一会儿的呆，那么长时间就算是瞎子也能看个清清楚楚，更何况是耳聪眼明的神宫凛了，不用说，这家伙肯定看的清清楚楚，说不定还能画出来，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啊…......符华好想死一次看看。

师道尊严啊，自己作为师傅的尊严在神宫凛面前算是彻底没了，以后他每次看到自己说不定都会想起之前那个样子，稍微想想这个可能性符华就觉得自己快要裂开了，这样的自己已经不能当神宫凛的师傅了，哪有自己这种师傅啊。

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女孩子，符华清楚的明白这次和神宫凛并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正是因为和神宫凛没有什么关系所以符华才很是憋火啊，若是因为他的话自己动手揍他一顿也能解解气，但是现在这样子......好气啊。

“…......刚才的事情，不许告诉别人。”

纠结了好一阵子之后符华才终于开口，神宫凛看见是绝对的了，现在符华只能是将影响降到最低，虽然刚才丽塔也在场，但是当时那个女仆只忙着应付神宫凛的裤子，所以说目击证人只有神宫凛一个人，按理说只有灭口才能保证这件事的隐蔽性，但是灭神宫凛的口，这明显不可能嘛。

所以只能这么做了，师傅的脸在徒弟面前丢就丢了，只要不让其他人知道就行了。

“嗯嗯，好嘞，我知道的，我绝对不会给别人说的。”

神宫凛点着脑袋向班长保证，像他这样关心女性的人怎么可能出去随便乱说呢，这件事他绝对会埋藏在心里的，最多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稍微回想一下当配菜......呸，欣赏，是欣赏一下而已，才不是什么当配菜，神宫凛可是个正经人！

“不会给别人说......那也就是说你刚才果然还是看见了，神宫凛，你………”

符华咬着嘴唇眼神很是怨念的盯着神宫凛，这副姿态的班长大人实在是很有杀伤力啊，这就是所谓的反差萌么，一直都正儿八经的班长忽然露出这种神态，神宫凛都觉得心里某处地方被轻柔的击中了一下，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清醒一下，这可是班长诶，是那个6A组合里的班长大人，自己真是失了智了，再饥不择食也不能去找班长啊，她的话一定会饿到孩子的。

是不是自己也得去洗个冷水澡呢，竟然会对班长起这种心思，图谋芽衣琪亚娜她们那还可以接受，毕竟那两个少女都算得上模特身材，可是班长这有棱有角…......这么说好像有点过分，但是这身材真不是神宫凛的菜来着，也不知道班长还有没有发育的空间，她今年多大来着，神宫凛打算好好想想，看究竟有没有什么办法帮班长挽救一下，看班长还足够年轻，说不定可以用某种外力给她强化一下。

要是班长知道神宫凛在想什么的话说不定都会感动到哭吧，说起来也确实很悲剧，和其他女孩子一块的话神宫凛的脑子还时不时会想那种有的没的的事情，可是和符华在一起的话神宫凛那叫一个正人君子，证据就是刚才，明明看到了符华摘掉浴巾后的样子可神宫凛心中却依旧坦坦荡荡，对他来说就像是欣赏了一副优美的画卷一样，根本就没有勾动他什么别的心思呢。

所以从某种层面上来说，神宫凛还真担得上正人君子这个词。

就是若是符华知道她宝贝徒儿是这么一个正人君子的话，估计当场就挥泪斩逆徒了吧。

“呼......符华大人，万分感谢，我现在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

正当两师徒对视的时候，浴室里的丽塔也正好洗完澡走了出来，女武神赤脚踩在地板上，水珠从那淡金色的发丝上不停的垫在地上，丽塔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就连那原本诱人的红唇上现在也显得很是苍白，当时符华为了让她清醒过来直接就把丽塔给丢进了放满凉水的浴缸，现在看来，效果拔群呢。

“清醒过来了？清醒过来就快点把衣服换上，虽然可能有点小，但是也比你现在这样子好多了，以后不要再做什么多余的事情了。”

符华瞥了眼十分狼狈的丽塔，少女身上的女仆装现在已经完全湿透，再好看的衣服被水浸透也不会舒服，说起来符华明明只是A级女武神，可她现在对丽塔这气势隐隐之中甚至还有种批判鄙视的味道，她拿起一件白衬衣就给丽塔丢了过去，这是芽衣给神宫凛准备的换洗衣物，没想到神宫凛没用上先给丽塔用上了。

没办法，总不能让她一直这么湿着吧。

第三百二十八章 背锅女仆

“谢谢......唔，这个味道，是神宫大人之前穿过的衣服么，真是谢谢招待了。”

捧起衣服将脸埋在上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丽塔的脸色又有些潮红的趋势，还好冷水的力量足够强大，现在心里这点波澜丽塔完全可以顶得住，穿主人的衣服，这还是白衬衫，真是王道剧情啊，自己稍微激动一点不过分吧。

“别想太多，是芽衣买来给神宫凛当换洗衣服的，他根本还没穿过，你闻到的只不过是洗衣粉的味道，现在立刻去浴室穿起来，感冒的话没人会管你。”

符华淡淡一声轻哼，被凉水冻傻的丽塔也没注意到现在符华这和平时截然不同的态度，一直平静古板的符华有这样的情绪波动是很值得惊讶的事情，可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现在丽塔的注意力根本就放不在符华身上。

“原来是这样，那还真是遗憾呢......符华大人可以帮我收拾一下裙子么，只穿着衬衫的话，总觉得有些会走光的可能性呢，虽然我也不是很在意就是了。”

丽塔走进浴室将衬衫换上，而湿漉漉的女仆百褶裙就需要符华帮帮忙了，本来符华是懒得过去搭理丽塔的，但是沉默了好一会儿符华还是决定上去帮忙，毕竟她要是不穿的话那对自己简直是百害而无一利，要是被神宫凛看到的话，吃亏的......是谁呢？

是自己吗？

“稍微有些紧呢......符华大人，可以的话还请不要把所有扣子都系上，请相信女武神的身体素质，就算不全系上我也不会感冒的。”

从浴室再次出来，丽塔擦了擦自己那还在滴水的淡金色发丝，可还没等她走到病床前呢符华就又凑了上来，那双蓝绿色的眸子紧紧盯着丽塔，直到盯得女仆小姐有些不自然之后符华还是盯住她不放，不仅看着而且符华甚至还动手了，白皙纤细的手指灵动，班长大人微微用力将衬衫拉紧并给她系上了扣子，这女人是想诱惑谁啊！

最讨厌这种衬衫两个扣子不扣上的人了，既然人家有设计扣子就给我好好扣上，露那么多简直都可以直接做个心脏搭桥了，看着看着符华就觉得心里有些憋火了，这种衬衫自己也穿过，系上所有的扣子都毫无压力，为什么丽塔就这么难呢，肯定是因为她太胖了的缘故，真是的，长这么两团肥肉，一点都不符合空气流体力学，这样的身体真的适合战斗么？

明明自己这样才是可以将风阻降到最低的完美身材，像丽塔这样完全是邪道，等着吧，迟早有一天，自己要将这两团......呸，不是，迟早有一天，自己要把这片虚假的天空掐爆！

“衣服就给我好好穿好......好了，现在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丽塔你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而且为什么会袭击神宫凛，一切的一切，全都给我如实招来。”

无视丽塔吃痛的样子，符华用力将衬衫的扣子完完整整的系上，丽塔的身材很好的，这男式衬衫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了女仆小姐那完美的身材，被这样对待后丽塔只觉得连呼吸都不畅了，但是合格的女仆不能因为这点小小的困境就放弃自己优雅的态势，一直在默默忍受，听到符华这么问之后丽塔下意识就看向了神宫凛，这种事，怎么说呢。

“一切都是丽塔的问题，我好好躺着然后她就忽然进来了，而且还亲我摸我说我身上好香，然后还想趁我浑身没力气的时候对我动手动脚，所以我才向班长你求救的，就是这样。”

丽塔还没开口呢，神宫凛就着急的赶紧解释，一开口就是推卸责任的老渣男了，不能让班长知道是自己把丽塔先藏到自己被子里去的，要不然这问题的矛头就指到自己身上了，所以这个锅只能交给丽塔来背，将责任推给女仆，这不正应该是主人所做的事情么。

“......是的，是这样呢，因为看到落单的神宫大人实在是有点可爱，所以我就有点抑制不住我作为人类的本能稍微有点放肆了，神宫大人说的一点都对。”

女仆小姐稍稍有些无语啊，这小子推锅的本事是和谁学的，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女仆就是要主动为主人背锅，自己还是稍微有点不称职啊，如果是完美女仆的话估计还没等神宫凛说呢自己就主动把锅背起来了，然后事后主人大人肯定会为了鼓励小女仆给自己不一样的奖励，比如在午后的茶话室，比如是在女仆的房间，或者是在没有第三人的客厅…......啧啧，这个锅，丽塔背了。

就算神宫凛说她是冰河时代的幕后操控者还是恐龙灭绝的罪魁祸首她都承认了，谁让自己是神宫凛的专属女仆呢，这都不是个事。

这两次家伙…......以为自己是傻子么，说这种一看就能被戳穿的谎话，和丽塔共事了那么长时间，符华认为自己还算是了解丽塔的，事情肯定不像神宫凛说的那样，天知道她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至少丽塔那样子符华一看就知道是被神宫凛咬过，符华有幸也体验过那种感觉，心境坚韧如自己都不能忍受，丽塔变成那样也是无可厚非…......特么是不是得给神宫凛带个嚼头啊，这没事出去乱咬人的话真的是个大问题，咬别人也就算了，大不了事后自己带着他上门去给别人道歉，但是符华现在就害怕他咬着咬着迟早咬到律者身上，那样的话乐子就大......

不对，他好像已经咬过律者了，而且还是自己把律者绑好掰着脖子让他咬来着，琪亚娜当时的人格切换就是通过神宫凛来开始的，这不行啊，必须得给神宫凛加以限制才行，就算不为了这个也得为了卫生考虑，总不能逮谁咬谁吧？

还有这个丽塔…......这种锅她都背，未免有些太宠神宫凛了，她这么宠是会把神宫凛惯坏的，这让自己这个师傅还怎么教训徒弟啊。

真是的，女人果然是他学习路上的一大阻碍。

第三百二十九章 保护我方神宫凛

符华对这件事很是头疼，也不知道为什么，有好多人都很宠神宫凛，比如芽衣，比如丽塔，再或者就连布洛妮娅都有点那种味道，现在看来能给神宫凛严格要求的只有自己和琪亚娜了，自己那当然不用说，符华觉得自己一点毛病都没有，琪亚娜是唯一一个对神宫凛没有一点宠溺味道的人了，看来自己以后得联合琪亚娜才行，要是换做别的女生…......对神宫凛一点教育意义都没有。

然而符华却不知道，其实在其他人眼里，她才是最宠神宫凛的那一个。

“好了，之前的事我就不再计较了，现在神宫凛需要休息，丽塔其他什么事你就不用再想了，今天就让你待在这里，不过不许做什么多余的事情，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丽塔的衣服已经完全不能穿了，总不能让她用现在这种姿态出去，所以无奈之下符华只能是让丽塔今天在这里过夜，有自己一直在旁边盯着的话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要是自己在旁边还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那就是自己的问题了。

“谢谢符华大人，真是帮了大忙了，那时间不早了，我就先休息了…......嗯？符华大人？”

保持着女仆优雅的姿态，丽塔轻轻弯腰向符华行了个礼，而那衬衫紧紧包裹之下颤颤巍巍的事物又是狠狠的扎了下符华的心，她都要怀疑是不是这个女人故意的了，不羡慕，自己一旦都不羡慕，班长大人深深的吸了口气，同时她也抓住了丽塔的胳膊，别以为摆出一副顺理成章的样子自己就不会说什么，这女仆以为自己傻么，让她在这个房间过夜可没说让她在神宫凛的床上过夜啊。

“你的位置，在那里。”

符华面无表情的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这女的想啥的，自己怎么可能让她睡在床上，这不是活脱脱的引狼入室么，难不成自己在丽塔的眼中其实是个傻缺？

只有傻缺才会这么认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