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维娜小姐,表哥也是不行的 第8节
至于维恩是不是真的任命过这件事。
这重要吗?
就算没有,维恩也不可能拆穿自己呀,他们可是“自己人”,对吧。
恩里克报的毫无心理压力,甚至还没忘了加个伟大的形容词,顺带拍个马屁,等到这件事经由旁观的守卫和侍女七嘴八舌的传出去之后,还能在维恩面前刷一波形象。
你说这叫当舔狗,这是你层次浅了。
这叫做交往的艺术。
舔,也要舔的圆滑,舔的有尊严。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恩里克胜券在握,扬起下巴自信道。
“有。我怎么没记得我任命你做过这种事情?”
维恩眉毛微挑,饶有兴趣的坐在了维娜的身边,揽住了自己妹妹的肩膀。
“维恩殿下的决定神鬼莫测,怎么可能事事都让你知道.......”
恩里克下意识的继续开舔,话到一半,声音却像是被鱼刺卡住喉咙的萨弗拉人一样嘎嘎了起来。
“殿下您.....”
“我听说这里有人欺负我妹妹,我就来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站在王族头上拉屎。没想到是我最亲爱的恩里克侯爵。”
恩里克一愣,满头冷汗当场就下来了。
他是多聪明的人呀,哪能听不出来,这维恩明显是来帮维娜出头的,连忙摆手:
“不不不,不敢不敢。”
“不敢羞辱?”
“不敢拉屎...啊呸!”
恩里克老脸一红个泡泡茶壶,站起身躬身道:
“殿下,错了错了,我只是在为维娜殿下科普礼仪 她将这个叫因陀罗的平民带进了王宫会客厅,这有伤文雅。”
恩里克眨了眨眼睛,疯狂打眼色,但维恩毫无反应。
“谁说的?”维恩反问到。
“您.....爸?”没办法,恩里克只能搬出大招,以父之名。
“他老人家已经死了。”维恩撇了撇嘴,指了指自己的脸,“现在管事的是我。”
恩里克人傻了。
不是,您是王子啊!
不是您爸,就您这面相,也能当维多利亚之王吗?
你这么说他老人家,是不是太孝顺了?
妈的,怎么激活忘了呢,这家伙就是个傻子,他懂个屁的结党营私,把控朝政啊!
唉,没想到在这等着我呢,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维恩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确实,他老人家生前一向夸我兄友弟恭,孝顺爱民。你说对吧?”
恩里克能咋办,只能硬着头皮赔笑道:“对对,大孝子维恩。”
为了权力,我忍!
“那你不知道,我现在没有兄弟姐妹了,就剩这么一个妹妹了?我不对她好,怎么兄友弟恭?”
“对对,该对维娜殿下好!”
为了财富,我再忍!
“所以,这个礼仪老师肯定是我自己来干,你越俎代庖,在这里欺负我妹妹,该怎么办?”
“我认错!维娜殿下对不起!”
为了无冕之王,我还忍!!
维恩惊讶的打量了一下恩里克。
卧槽,不对劲啊。
按道理这个时候,这人不是该暴跳如雷,喊着我堂堂贵族绝不受此侮辱然后发动议会威胁自己了吗?
这都能忍,这家伙属匹特拉姆(乌龟)的?
能屈能伸,舔狗之道臻至化境,如果不是遇上我,说不定就应有尽有了,是个人才啊。
可惜遇上了我。
我看你一表人才,就送你去哥伦比亚挖土豆吧。
维恩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表情,将维娜往自己怀里揽了揽,义正言辞的警告道:
“维娜只有我才能欺负。”
“别用那些什么礼仪来限制我,维多利亚是王的维多利亚,只要本王还是王,规矩就是我自己。”
“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们有的是劝谏权,不是驳回权,懂吗?”
“懂。”
“懂.....”
维娜小声的跟着回答道。
她知道,维恩刚刚的话,表面上是在对恩里克说,实际上确实在教育她。
身为王,她就是规则的化身,岂能被束缚在前人的条条框框之中?
可笑她还一直想打破这可怕的氛围,实现独立自主,却没想到打从一开始,自己就已经下意识的融入了氛围之中。
自己这个哥哥,果然太强了。
这么强的他都需要装傻,到底是为什么呢?....唔!?
脑海中的思绪突然被脸颊上一阵湿润的触感强行中断,维娜浑身一激灵,从维恩身上跳下来,手足无措的张大了嘴巴。
“本王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就算是这样也是可以的,因为本王就是规则!”
维恩哈哈一笑。
维娜一愣,看着周围守卫侍女,还有恩里克那老脸上震惊,却又不算太过意外的表情,脑海里的那根弦顿时断裂开来,脸时泛起娇媚到极点的红霞,咬牙切齿。
她知道了。
她说为什么维恩要又扮纨绔又装傻!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这家伙,以为只要这样就能逃脱法律制裁?
“我可是你妹妹呀!”维娜重新坐下,咬牙切齿的在维恩耳边骂道。
“表的!”维恩嘿嘿一笑。
“那也是血浓于水啊!”维娜狠狠的掐住了维恩的腰间软肉,毫不留情的扭了一圈。
“嘶——!”
表情变化速度极快,时而愤怒时而狂喜,说话语无伦次,总是嘀嘀咕咕。
这是疯病啊!
恩里克头皮发麻。
为了振兴约克家族的荣耀。
要不要联系一下自己在莱茵生命的朋友,请个医生过来,给维恩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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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第十二章 维娜:我有办法了!
辉煌的王座大厅重灯光璀璨,一排一排的贵族整齐的排列在通往王座的红地毯两端,身披红色大氅,将满头散乱的金发盘成庄重典雅的贵妇模样,托着盛放着象征着维多利亚至高王权的权杖与王冠的红色枕垫,一步一步的走向站在王座之前,由初代维多利亚之王指定的德高望重的长生者,庄重的低下头颅,将王冠献上,等待沉重的钢铁之冠伴随着沉重的责任一道来到自己的身上。
只见那面目不清的老者如此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捧起的王冠久久没有落下。
维娜抬起头,对视着那深邃的眼眸,他似乎在质问:
“为什么是你?”
“唔!”
猛地从床上坐起从,小夜灯昏黄色的灯光将维娜的半张脸照亮,却也让她紧咬嘴唇的窘态暴露在静谧的黑暗之中。
就像是小时候,打碎了父皇的花瓶,害怕的等待着明天的责罚的孩子,临近加冕的前夜,维娜愈发感到失眠。
她以为自己调整好了,但感受着跳动速度快要超过陆行器马达速度的心脏,维娜自嘲的一笑。
好了?好个屁。
成大事者,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维娜想成为这样一个人,但此刻,她却也想知道,那些所谓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大人物,到底是真的如此镇定自若,还是已经被吓傻了?
洁白的天鹅绒毛毯被她紧紧的揪出一道道皱痕,维娜回顾自己这几天的经历,恍然间宛如黄粱一梦。
就在几天前,她还是为了一座商铺的归属,在平民区的街头巷尾打生打死的不良少女,挥下铁锤,将威胁到自己领地的敌人尽数击败,对拒绝投降者毫无怜悯之情,那时候,她体内阿斯兰的血脉涌动沸腾,无尽的力量和征服感从内心喷发而出,她仿佛就是真正的皇帝。
但仅仅是短短的几天,当她真的褪去了那身平民的衣裳,即将加冕称帝之时,她才知道,真正的皇帝不是简简单单的挥动铁锤,击败对手就能够胜任的,她们需要有礼仪,有权威,有谋略,有才干,最次的最次,才是拥有一身好武艺。
但除了身手,她什么也没有。
她甚至不能在一个得寸进尺的侯爵面前保护好自己的朋友,如果不是维恩的及时赶到,她大概只能硬着头皮,强行将因陀罗留下,但这样既会导致因陀罗尴尬,也会让自己陷入被动。如果不是维恩的提醒,她还在本末倒置的让那个恩里克喧宾夺主,一个侯爵竟然敢骑在皇族的头上说三道四,而自己居然没有第一时间让他滚蛋,而是把自己摆在了和他一样的层次,险些让他达到了目的——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在自己登基之前狠狠的让未来的女皇在一众宫廷守卫和侍女面前丢了大面子。
她得感谢维恩才对.....
但是....
手不自觉的摸向侧脸,维娜脸色一红,砰的一声躺会床上,将被子拉到鼻尖处,只露出一双灵动的棕色双眸,闪烁着恼怒而又羞涩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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