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作死后被她们追杀 第162节
嘉义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躲在暗处的公子微微皱眉,明显是在逃罪人的苏寒竟然与千岩军关系颇为熟络?
同为愚人众执行官的女士又怎会与苏寒相识?等等,莫非,我被苏寒算计了?
公子越想越心惊,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走进了一个误区:[我想杀女士,但女士又何尝不是想杀我呢?]
璃月有句古谚叫做:[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达达利亚虽是愚人众执行官末席,但真要与女士厮杀起来,二者都未必能讨得了好,因此他们这么多年以来才相安无事。
苏寒那家伙对金钱的迷恋程度可见一斑,可以说他是一名毫无节操与下限的男人。
那么,他有没有可能抛弃对女士的成见,屈服于更高的金钱筹码,与女士合谋杀我?
看着苏寒与女士远去的背影,公子倒是没有丝毫怒意,有的只是意想不到的狂喜。
如果能同时与两位强敌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无论胜败,对我达达利亚而言都是无可替代的珍贵经历。
当然,达达利亚也不是纯粹好斗的莽夫。
只要利用百无禁忌箓的力量,就能保证他在力竭之时全身而退,不会有死亡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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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新月轩。
雅间内,苏寒的指尖上悬着一只风晶蝶,微微扇动着翅膀。
派蒙则坐在苏寒的腿上大快朵颐。
女士眸色诧异:“我还是
派蒙不满地嚷道:“派蒙才不是坐骑!”
女士:“苏寒先生,你之前说,要给我一个得到神之心的机会。”
苏寒:“不错,你应该知道,这摩拉克斯的神之心就藏在[仙祖法蜕]中。”
“只有我才知道[仙祖法蜕]的藏匿地点。”
女士冷静地问道:“我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得到神之心?”
苏寒神色玩味:“向我宣誓效忠,神之心就是你的了。”
女士淡蓝色的美眸中流露出几分讥嘲:“看来,你还是不明白。”
“也是,像我这种小人物,您怎么会记住呢?”
苏寒:“?”
女士的目光似是在追忆着什么:“我的真名为‘罗莎琳·克鲁兹希卡·洛厄法特’,是蒙德人。”
苏寒眉头一皱,封锁了房间内的声音:“你继续。”
曾经的罗莎琳是一名蒙德少女,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赤着嫩足,在蒙德的喷泉广场翩翩起舞,展示她引以为傲的歌喉。
少女的歌声吸引了许多人驻足,人们沉浸在美妙的歌声中,无不赞叹着少女婉转清丽的嗓音,以及她那美丽的容貌。
但少女引以为傲的容貌与歌喉也为她招致了不怀好意人物的觊觎。
直至,那位亦师亦友的友人出现,为她摆平了那次麻烦。
而这,也是少女与曾经的蒙德西风骑士团副团长[幼狼]鲁斯坦结识的开端。
副团长幼狼鲁斯坦为了守护蒙德,常在夜里将纹章与面目隐藏在斗篷下。
完成那些应当完成,却不应当由理应光明磊落的骑士完成的事情。
鲁斯坦总是愁容满面,只有罗莎琳的清脆歌声,可以让他的眉头舒展。
只有在广场上唱歌的罗莎琳,才能使他暂时忘却职责带来的重负。
只有白天看着广场上的罗莎琳,他才会想许多平时无暇去想的事。
他们彼此结识,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对于鲁斯坦来说,罗莎琳是他呵护备至的妹妹,他待罗莎琳如同亲人一般。
对于罗莎琳来说,鲁斯坦是她亦师亦友的存在,为她指引她道路前进的方向,解答困惑。
罗莎琳与鲁斯坦彼此之间的感情犹如至亲手足,虽不是亲人,但那浓厚的亲情早已流淌在二人的血液中。
指针的滴答、烛光、案件卷宗;月光下的人影、刀剑与黑斗篷,这些常伴是孤独守护者的同侪。
但无论做到什么样的地步,对她而言,时间总是远远不够。
少女想要真正帮助幼狼鲁斯坦排忧解难,为此,她决定前往[须弥教令院]求学。
临别前,鲁斯坦赠送了她一个特制水时计,水时计走完一周的时间,恰好等于她在教令院进修所需的时间。
但令少女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别,竟成了永别。
当时计走完后,少女回到了故乡时,放眼望去,满目疮痍,灾厄席卷了她的家乡,赠她时计的人已经沦为灾厄的食粮。
少女失去了被许诺拥有的一切,珍惜的人们、往昔的岁月、灿烂的未来,全部碎裂了。
从烟与余烬中,炎之魔女诞生了,用火灭却一切伤痛。
炎之魔女的破灭之时就此开始,直到世间一切魔物与世间一切魔物造成的痛苦被烧尽。
在炎之魔女行遍各地,用酷烈炙热的烈火焚烧魔物时,人们传说,她放弃了人的血肉,体内奔流的是液态流火。
因为选择了狱火的道路,她走过的原野都只余下灰烬。即使她焚烧的都是害人的魔物,当远处的火光亮起时,人们都会紧闭门窗,驱逐炎之魔女。
但这之于她无妨,必须有人将所有伤痛烧尽,才能带来新的希望,她想。
不需要理解,不需要人慰藉,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魔女帽遮蔽她因烟雾与烈焰变得焦灼破碎的面容,平凡无奇的寻常花朵持续抗拒着炎之魔女的焚烧。
无休止地焦灼崩毁着的火红鸟羽,无论燃烧了多久,也不会被烧尽。
缓慢地流淌着高热溶液的小器皿,传说其中流淌的是被融化的邪灵。
就在炎之魔女即将燃尽自身之时,最初的愚者,[丑角]皮耶罗找到了她。
[你真是不可思议呢。竟然以人类的躯体,承受着这样的力量。]
[你虽然自称已经流尽了眼泪与血,但只是用火填满了身体吧……]
[即使早已遍体鳞伤,但伤口和眼角只能流出铁水般炽热的火。]
[似乎离题了。我循着狼烟而来,是为了提出交易……]
[让吾等[陛下]的恩赐,熄灭啃噬你的火。如何?]
最初的愚者将女皇的[力量]交给了生命之火几乎枯竭的少女。
而她透过[妄念]看见污秽的过去与无垢的未来的界限……
我明白了,就用坚冰来替代我被抹消的过去,来熄灭常燃之火吧。
将漆黑的污垢、世界的伤痛、戴罪的人.与.兽,以沉默的冰洗净吧。
即使如此,苍白无垢的烈焰依然在她心中熊熊燃烧……
少女:[我与你、你的女皇的目的,是一致的。]
[洗净这个世界的歪曲之源:短视愚昧的诸神、污秽漆黑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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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寒聚精会神地听着,似乎忽视了自罗莎琳的俏脸上,缓缓流淌而下的熔浆。
罗莎琳嗓音嘶哑:“巴巴托斯,我问你,当初在灾厄袭来时,你在哪里?”
苏寒眉头紧锁,没有作答。
罗莎琳冷笑一声,解开了衣襟,任由那完美无瑕暴露在苏寒面前。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觊觎我的身体吗?不是渴望得到我的效忠吗?”
“回答我的问题,巴巴托斯。”
“当初在灾厄袭来时,你在哪里?!”罗莎琳声嘶力竭地问道。
派蒙害怕地瑟缩到苏寒怀里。
苏寒:“我不会推卸责任,摩拉克斯的仙祖法蜕就在黄金屋。”
“如果你能得到祂的神之心,我会向你慢慢解释这一切的。”
第一百六十九章 真的火并了?
就在女士离开新月轩不久后,停留在苏寒指尖的风晶蝶也翩翩离去。
派蒙看着苏寒,眸子湿漉漉的,似乎要哭出声来:“苏寒……”
苏寒一脸紧张:“派蒙被吓尿了?快快快,快从我身上下来。”
悲伤的氛围顿时被苏寒破坏得一干二净。
派蒙气得跺脚脚:“不是啦,派蒙才不会被吓尿!”
“派蒙只是感觉,感觉女士好可怜……”
“以前的女士那么嚣张,让人痛恨,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过往。”
苏寒循循善诱:“派蒙,你想象一下,到时女士与公子暴死,北国银行就是我们囊中之物了。”
“你就有许许多多,花也花不完的摩拉,可以在摩拉堆上睡觉。”
派蒙扁着小嘴:“呜……就算是这样……”
“派蒙还是觉得女士好可怜,真的要杀她吗?”
苏寒沉声道:“公子与女士,杀或不杀,从来不是我们说了算。”
派蒙有些疑惑:“诶?”
苏寒:“我们要的是什么?是北国银行的金库,是摩拉。”
“愚人众执行官的死活与我们有关系吗?当然没有。”
“你可不要忘了,岩神摩拉克斯并没有死。”
派蒙恍然大悟:“是哦,摩拉克斯还没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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