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魔禁，刚成佣兵 第234节
清空了面前的食物，齐格鲁德也是心满意足的靠在座位上。
“当然，不排除那个胆小如鼠的家伙真的在地铁运行线路中投放了化学兵器以保证自己的绝对安全。”
“各种意义上都太离谱了。”
“这也从侧面反应了学园都市的黑暗完全可以媲美，甚至在某些方面超越了魔法侧。”
将齐格鲁德面前的餐盘收拾好送到厨房。
虽然有专业的女仆小姐，但其实两人平日餐具的洗涮还是使用的学园都市产的洗碗机。
将那个连同盘子地下残留的黑椒酱都被齐格鲁德用面包沾走吃掉的餐盘放进洗碗机，这款新式的洗碗机只需要将东西放进去就会自己启动，并且在完成后会在烘干后直接送入一旁的收纳柜里，是相当方便的东西呢。
“难得能清净些，那个独眼魔女跑哪去了？”
“去街机厅破纪录去了。鬼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会这种事情特别感兴趣？说起来，茵蒂克丝呢？”
“好像是和姬神秋沙出去玩了，听茵蒂克丝说奥雷欧斯按照‘禁书目录’的指示做了一个特殊的‘凯尔特十字’给那个孩子，似乎那个叫做‘吸血杀手’的能力被封印了。要来点咖啡吗？”
“当然。久违的清闲时光不喝杯咖啡不是太亏待自己了吗？”
从柜子里取出上等的咖啡豆，俯身从厨房右下角的柜子里拿出了研磨咖啡用的设备。
虽然学园都市有一体式的自动咖啡机，但就算是流畅上一模一样，甚至可以手动修改每一个布置的细微参数，但席薇娅却还是不喜欢用那个玩意。
不过对于这一点齐格鲁德是绝对支持的，这和洗碗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不同，机械和人工做出来的咖啡绝对有本质上的差异，对于这一点齐格鲁德和席薇娅都是有自己的坚持的。
“？”
有魔力的波动，但却不是敌人。
背对着齐格鲁德正在研磨咖啡的女仆席薇娅叹了口气。
“所以，又有工作了？看来这一次还不是科学侧的问题了呢？”
“啧，偏偏是这种难得的休息时间。”
相当不爽的敲了敲桌面，因为整个楼层都被构成了“仪式场”，所以对于齐格鲁德而已这个楼层中的所有东西都是可以被视为灵装的存在。
【哦哈哟~这里是特别通讯，请问齐格鲁德君在吗？】
桌面上的花瓶内，半满的清水随着声音的出现以某种频率的抖动着。
“有事说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语气相当不爽的缘故，通讯那头的人似乎沉默了片刻。
【那么，我姑且确认一下。听到我的声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
“土御门元春，再玩谜语人我就飞去英国打碎你的墨镜，然后给你揍成熊猫之后丢到舞夏面前，以一个狗啃泥的姿态亮相，将你‘好大哥’的形象完全摧毁。”
【太恶毒了。但如果是这样恶劣的威胁，那么就基本上可以确认了。】
齐格鲁德和席薇娅对视一眼，土御门元春虽然平时不正经，但此时的语气似乎不像是开玩笑。
“确认什么？我还活着？”
【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可否告诉我现在在你面前的......还是“席薇娅”小姐吗？】
齐格鲁德和席薇娅对视一眼，席薇娅漏出了疑惑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双手，而齐格鲁德则是皱着眉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没有回复土御门元春的通讯，齐格鲁德起身走到落地窗边。
因为齐格鲁德所在公寓是特别挑选过的，采光特别不错的地段，所以透过这扇落地窗是可以看到好几个街区之外的街道的。
“我想我知道土御门那家伙是什么意思了。”
不明所以的席薇娅也走了过来，顺着齐格鲁德目光所视的方向眺望过去。
“佣兵，热裤老奶奶和莫西干大爷不是学园都市的特色对吧？”
“啊。”
“如果是这样，那么我想我也意识到问题的存在了......”
第三百六十五章:天使坠落 Mitsukai Otoshi
一台一台看过去，看见的是被当作美艳新闻主播的老爷爷，以及正以某国大总统身份演说战争大义名分的染发黑脸妆女高中生等。
而最奇怪的画面就属外景转播的新闻节目了，简直只能用乱七八糟来形容。
在认真朗读新闻稿的播报员，看起来不是木匠就是卡车司机。
而在他的身后则是幼稚园儿童正握着大巴士的方向盘，穿着迷你裙的老婆婆正把玩着手机，以前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总理大臣正在马路边弹吉他。
这个新闻播报现场似乎是某个挤满了上班人潮的车站入口处，在播报员背后来来往往的行人不下一两百人。
但齐格鲁德和席薇娅两人能够看到的人来说，所有的人都不太对劲。
【看来你们也了解了现在的状况了。那么，如果我的耳朵没有出问题的话，齐格鲁德还是“齐格鲁德”，而席薇娅小姐也还是“席薇娅”小姐对吧？】
“很拗口，但我明白你的顾虑了。这层楼在意义上是被隔离出‘人世’的存在。也就是说，身处其中的我和席薇娅没有受到这个东西的影响。”
“不，但这是什么？替换其他人外貌的术式？”
通讯那头似乎换人了，这一次出现的是萝拉的声音。
【嗯~】
少女有意的拉长自己的尾音，但却没有直截了当的开口，似乎是在要如何开口让对方理解自己是谁。
“这股子母狐狸的臭味，好了我知道是你了。有事就说吧，反正常年身处圣乔治大教堂深处的你肯定也没有受到这个玩意的影响吧？”
【太伤人了啊，佣兵。对于淑女多少也要温柔些嘛，如果你可以对我有对席薇娅小姐或是女武神一般的温柔我都会很高兴的哦？】
“我能给你我揍史提尔时候，他所感受到的十倍的痛楚。”
【嗯哼~那么让我们回归主题~】
搞怪的试图发出可爱声音“萌混过关”的最高主教似乎终于打算说点正经事了，于是齐格鲁德强忍着吐槽的想法，耐心的等着萝拉那边给出一个和他脑子里理论上来说应该是一样的情报。
【其实我们这边也被突然发生的事情搞得有些措手不及。现在我们唯一能够说的上是“弄明白”的其实也只有“角色替换”不是这事件的“主要目的”，“角色替换”只不过是“副作用”这一点罢了。】
“简单来说，这一次的事件是‘人为事件’没错吧？不是像‘百慕大三角’或者‘高天原’这样由‘世界之力’机缘巧合引发的事态？”
齐格鲁德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但他可以感觉到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他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但他却感觉忘记了“源头”的所在。
很奇怪，齐格鲁德可以非常自信的说“我记得这个事件”，但他却死也想不出这个事件的“幕后黑手”是谁。
如果以齐格鲁德的角度来考虑，要引发足以影响世界规模的术式，那么对方的实力绝对称得上“深不可测”。
别的姑且不论，如果给对方足够的准备绝对是能够和齐格鲁德交手，并且短时间不落下风的超强魔法师才是。
但齐格鲁德却隐约的感觉到这个判断不对，因为这个时间点不应该会有这样的家伙出现才是。
通讯那头的萝拉见齐格鲁德这边没有继续说话，于是便开始说明自己这把的情况。
【现在全世界都受到了某个魔法的影响而产生某种现象。就连大英博物馆的“事件簿”中也没有这种现象的纪录，因此魔法的详细术式及结构都是个谜。我们依照现象的特征，暂时将这个魔法命名为“天使坠落”。】
“卡巴拉生命树......”
“喂，佣兵。这似乎不太妙吧？”
齐格鲁德是“黄金”一脉的继承者，而“黄金”一脉的魔法师是比任何体系都要熟悉和了解“卡巴拉生命树”特殊性和价值的存在。
至于席薇娅，则是从齐格鲁德这里学习到了“天使之力”的役使法，并且结合了本身作为圣人的特殊性，以及应用天使之名的“符印魔法（sigil）”的好手。
两人都能够明白萝拉想要表达的意思中，有着相当不妙的味道。
“所谓的生命之树，就是一个身份阶级表。将神、天使、人类的灵魂分成金字塔状的十个等级，通俗易懂的理解就是依照‘神权至上主义’所画出来的图。”
【说得白话一点，这张图的意思就是“人类的领域只有这里到这里，再上去就是神的领域，绝对不能侵犯”。】
其实并不需要特别的说明，现场正在交流的三人放眼世界也是首屈一指的“魔法专家”。
但似乎也是因为三人比谁都更能理解，所以才会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人类跟天使的数量都是早已决定好的，因此在一般状况下，人类绝对无法升格为天使。相反的，天使也不会被降格变成人。因为......】
“每一个区域都已经客满了。”
萝拉轻声的“嗯”了一声，随后继续接着齐格鲁德的话说道。
【但是“天使坠落”这个魔法就跟它字面的意思一样，可以将原本在天上的天使强制降格为人。而人的领域就好比是一杯装满水的杯子，这时如果再滴下一滴“天使”那么......那杯子里的水会怎样？】
根本不用回答，或者说此时世界上所发生的“异变”就是最好的回答。
“这个比喻不恰当。因为在‘上面’有‘东西’下来后，那个多出来的人并不会‘溢出’这个世界。他并不会到‘下面’去，而是去到‘上面’。”
所谓的“上”，“下”，指的即是“天堂”和“地狱”。
按照萝拉的说法，现在“天堂”中有一位“天使”掉下来了，那么也就意味着“人类世界”有一个人上到了“天堂”，取代了原本那个“天使”的位置。
要做到这一步已经不仅仅是“挤出去”这样简单的事情了。
“人类”和“天使”的双方必须有一定的“契合度”才行，否则下来的就不会是“这个天使”，上去的也不会是“这个人”。
【是这个意思。但接下来的问题就算是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了吧？身为“黄金黎明”后继者的你，现在......】
“位置完全乱套的情况下，应用‘天使之力’的术式全部都会因为混淆而无法使用吧。还真是麻烦啊，如果可以正常的感知到‘天使之力’的异常流向，那么就应该可以想到轻松的锁定犯人才是。”
【其实，坎特伯雷大教堂那边的“终端”内似乎巧合的记录下了几个异常的“天使之力”的位点波动。】
齐格鲁德笑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齐格鲁德用着一副“真是败给你了啊”的口吻说道。
“是在学园都市周边对吧？”
【史提尔和神裂火织已经使用“骑士派”的空中运输灵装出发前往学园都市了，估计再有十来分钟就到了。但看来你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能性？】
“不，不是什么可能性。但我大概可以猜到。为什么异常的‘天使’会落在学园都市附近了。”
【为什么？】
齐格鲁德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站起身将席薇娅刚刚泡好的咖啡一口气喝了下去。
接过席薇娅递过来的衣服，这件被施加了降温用“卢恩文字”的风衣不仅不会给人一种很热的感觉，反而是一件“移动空调”。
“浓度差。是因为‘异常之力’的浓度差导致了那个‘天使’被吸引到了这里。它不是自愿下来的，同样也不是自愿落在这里的。虽然很麻烦，但无法反驳的事实是‘那玩意’这次的确是帮大忙了。”
第三百六十六章:混乱的上条当麻
今天简直是继上条当麻被红发神父袭击后，以及暑期补考差点挂科的连续性悲剧后，最大最恶劣的灾难事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