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备锻造者 第1463节

京乐春水低语说：“好吧，灵王本身怎么验证所谓的潜力呢？”

“灵王就是验证这个世界所有魂魄的基础，它本身就拥有这样的特性。”六宫良解释说。

他并不会直接说明，在智能管家小姐子程序控制的灵王，已经植入了‘只要渴望足够强烈，星级的订单规格更高，就能够激发程序逻辑指令’的反应。

当然，也并非是完全基于这个逻辑，也需要拥有足够契合的品质。也就是说类似于‘纯洁版’蓝染，原来世界线的大后期黑崎一护那样。

“我明白了。”

“现在死神可以筛选一个，这边也有一个直接确定。”六宫良看向了赫丽贝尔。

后者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如同绿宝石一般的眸子多了一丝疑虑，声音出现在六宫良的脑海里：“卡洛索大人，您要让我守护这里？”

“嗯，本来是打算让史塔克的，不过他拒绝，我想能够胜任的只有你了。这项任务并不需要你长时间入驻，只需要融合灵脉，等待合适的时机出现即可。”六宫良点头。

赫丽贝尔与他的眼神交汇，觉得事情并非是这么简单，她隐晦地朝后面的灵王大内里瞥了一眼，天空的灵子网格，很像是那个脑回路有点问题的人偶，时而会绽放出的一些灵子投影。

这也许……实际是卡洛索大人的材料场？

“我明白了。”赫丽贝尔一丝不苟应声点头，表示同意。

另外一边，京乐春水等队长也筛选出了角色，由人群之中绑着麻花辫的女性走了出来。

六宫良感到头大：“卯之花队长吗？”

“我想大前辈是最适合的。”京乐春水委婉地说。

他因为自身接任了总队长的位置显然是无法又再担任零番队的事物，而尸魂界当中具备实力的又缺乏相应的头脑，有头脑的又无实力。

况且，他并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针对他们的陷阱。

以卯之花队长和对方的交情作为试探，虽然很无情，但这应该是最好试探出结果的办法了。

“好吧，那接下来和我过来吧！”六宫良瞥了一眼队长之中的某位副队长角色，熟悉的镜花水月再度出现，他也干脆懒得理了。

六宫良带着花姐和赫丽贝尔四人从灵王表参道离开，直接步入到灵王离殿的上空大内里处。

一座巨大黑色圆形柱体，里面释放着白色的银光，从地板汇聚涌动到四面八方的灵子回路，几乎把整个灵王大内里的环境所容纳其中。

这里的环境和外部气息截然不同，抵达这里的花姐和赫丽贝尔，目睹到中心的黑光，都不禁从生物的本能之中感受到一种种族的压迫力。

四方回路连接着中心点的黑色圆形柱体，所形成的矩阵，流体的灵子不断向着中心处涌入过去，聚集而成的力量，让人感到其中心隐藏着什么恐怖的力量。

“这是……灵王吗？”赫丽贝尔谨慎地问，不由自主地紧了紧自己背后的斩魄刀。

花姐面露疑惑的神色，在京乐春水接受了总队长事务，他们也了解不少零番队和灵王之间的隐秘信息，按照大灵书回廊里面的记载，灵王应该是一个‘无害’的人柱才对，可眼下带给她的感觉，里面的东西只要随时出现，就可以轻易秒杀他们。

相传远古的五大贵族，以纲弥代家族的先祖为首，把灵王的尸体肢解投入到了现世、虚圈、尸魂界，为了抑制灵王的报复。但显然被六宫良掌控的灵王，已经得到了某些力量，具有强大的攻击性。

“它已经具备自我意识，甚至感知外界的力量？”

“也可以这样说吧！比起这些，我先让她帮你们和灵王宫的灵脉融合。”六宫良解释了一句，旋即把手放在黑色圆形柱体上面。

伴随着六宫良的灵子注入，黑色圆形柱体宛若被激活了一样，那些流体的灵子光晕，开始呈现出液体化向着大殿内两边流淌，从左右两侧，空置出了两个凹型的位置。

六宫良让赫丽贝尔和花姐一同走上去，紧接着在下一秒之后，纯粹的灵子把她们包裹其中。

赫丽贝尔和花姐在瞬间感受到大量的灵力融入到体内，好似世界的规则从他们的体内流转，与远方不知名源源不断流动灵子力量的地方相连。

这样的画面持续了几个小时左右之后，才逐渐地停息下来。

等到一切结束，赫丽贝尔和花姐两人身上的灵子气息已经变得更加浓郁。

她们从两边的站立点走下来，调整着身体带来改变的力量，两者的视线之中不约而同多了一丝古怪的感觉，盯着地上的大量灵子回路与自身联系。

这种体验，就仿佛她们已经变成了灵脉本身一样。

“体验如何？”六宫良笑望着两人。

“很奇妙……我未曾设想过瓦史托德还可以更进一步。”赫丽贝尔惜字如金，眼中有些异样。

花姐狐疑地看着对面的男人：“这是馈赠……但我总觉得你不会如此简单！”

或者换句话说，这个男人真会把她们绑定在灵王身上？

正当花姐想要发问，黑色圆形柱体当中，骤然之间焕发出光彩，一个毫无感情的人柱，睁开金色的眼睛，荡起波纹。

「恭喜两位——灵王二号，很高兴为您服务，材料收集者！」

“？！”花姐听到熟悉的声音，愣在当场。

尽管她已经有过灵王已经被对方掌握的猜测，但却未曾考虑灵王从根源上早已经被改造的可能性。

她震惊地看着面前的‘灵王’姿态，完全没有想过维系世界的基石居然已经和自己一样，都变成了属于这个家伙的形状。

第133章 “回归之时”

连缔造她们所在世界的灵王，其意识化作了对方的人偶意识。

花姐低头转向地上的灵子流动，在这个‘灵王’出现的瞬间与力量相比，她感受更多的是与灵王宫之间的灵魂绑定了。这意味着只要这种联系不切断，她的灵压就是源源不断。

基于这一点之上，甚至能够延长她们的寿命。只要这里没有变化，她就是永恒的生命。

一切，都与眼前这只人偶相连。

她的思绪复杂难以言明，所谓的零番队，缔造世界新秩序，统统都在这一刻被打破。

但她也无法否认的是，这个曾经有过一段愉悦时光的工匠，让她获得了与灵王宫相等，永恒的生命。

“虎彻，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花姐低声发问。到了现在，他好心为了维系世界这种说法，基本已经不成立了。只要他想，这个世界就可以轻易的覆灭。

这个不需要六宫良解释，用子程序控制灵王本身的智能管家小姐，已经主动说明：「筛选出那些渴望武器的魂魄，以灵王作为呼应接收，然后先生会从远方运送武器过来完成契约交易。」

赫丽贝尔双手环抱，仿佛早已经看穿了一切：“我就知道卡洛索大人目标是这样……”

“你用灵王作为自己收集材料的傀儡吗？”花姐认真地反问。

六宫良摊了摊手，微笑地说：“我想这并不干扰它本身，它本身就是维系世界的基础规则，更何况我还在基础之上施加了防护能力，自我防御之类的力量，你们负责守候。而我从其中再增加一个与你初次交易一样的订单接收器，也不算什么吧！”

简单来说，他的目的是为了构筑一个通道处于稳定的流动，把这个世界变成自己的材料后勤区域，况且这个前提还是基于这个世界如同蓝染、以及灵王那样触发订单概率下。

花姐正色地说：“这确实不算什么，但是……虎彻，你清楚的。

如果灵王只是一个单纯维系世界的楔子并不会让人产生特别的想法，但若有人知晓存在凌驾于灵王其上，是一个有血有欲的存在。所有的死神都会产生一种被‘支配’的感觉。是灵王是受到控制的本质一旦被得知，恐怕迟早会受到颠覆和反抗！”

“这与你们尸魂界五大贵族掌控灵王数千年，也根本没有任何不同吧？”赫丽贝尔一针见血地说。

花姐：“我……”

六宫良平静地解释说：“我并不否认这一点。就像是我做的事情推翻了原有的零番队。迟早随着这个世界的发展，也会有人带着抗争前来推翻我留下的灵王。

不过，那也无妨！

每个生命体都拥有仰望天空，立于天之上的资格，我会觉得这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当然，最好是不要发展在你们担当的时期为好。”

听到这句话的花姐和赫丽贝尔彼此对视了一眼，她们都清楚眼下的局面。

灵王既然已经被完全支配，并且在融合的时候她们都能够感受到这座大殿本身，几乎没有任何生命体具备抵抗人偶周遭的灵阵可能性。她们晋升零番队与灵脉共享永恒，其实并非是必须，这只不过是她们眼中的卡洛索（虎彻）的一种爱屋及乌的体现。

“好吧，也许你说得对，不过你让虚和死神同时担任。你就不害怕我杀了她们吗？”花姐的目光盯着赫丽贝尔，同时扫了一眼外面走廊处的荪荪三人。

赫丽贝尔冷酷地说：“你可以试试！”

六宫良看着花姐的体态，感叹地说：“厮杀啊——真是怀念，临别之前要来一场吗？”

花姐：“……”

此厮杀非彼厮杀。

赫丽贝尔皱眉盯着两人，神色微动：“如果是与死神战斗的话，请容许我参与其中，卡洛索大人。”

远处的荪荪闻着火药味，带着较小的阿帕契和高大的米菈过来：“我们也要并肩作战！”

一则灵子网格突然之间笼罩着灵王宫大内里，隔绝了外界探知的目光。

由灵子构筑的一颗巨大的水晶床出现在众人眼前。

赫丽贝尔微微一怔，迷惑地看着眼前：“这是？”

“这就是你想要的厮杀。”花姐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荪荪的脸上微微发红，这段期间在现世了解让她们掌握了一些奇怪的知识，这似乎是她所期待的画面。只不过没有那个女死神就更好了。

“莫非？”赫丽贝尔闻到空气之中的气体，脸色开始感觉不对。

「诸位，厮杀的舞台已经搭建完毕，请尽情地战斗吧！」——智能管家小姐。

六宫良：“……”

花姐脸色发黑：“虎彻，你应该结束这荒唐的举动！”

六宫良扶额：“我想我结束不了，因为我也无法解除现在的结界。”

虽然表面上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但六宫良的内心已经对智能管家小姐竖起大拇指。

干得漂亮！

下一刻，三方彼此对视期间，气氛渐渐地诡异起来。

直到伴随一片破碎的衣屑从她们身上，映照在六宫良的视线当中，顷刻间让他理性蒸发。

一场战争，悄然之间打响。

与狮子的搏斗、征服鹿牛、嬉戏白蛇跨越三座荒原。沉入蔚蓝大海，与鲨鲛厮杀。直到登上古老的城堡，破灭城门，率领亿万大军侵略。

他既是征服者、亦是沉溺与她们厮杀之欲的沉沦者。

一轮又一轮，犹如永世轮回……

……

许久之后。

当灵王大内里的结界解除，一切重归平静。

斑斓的灵子结晶重构着地上破碎的一切。

赫丽贝尔与花姐，已经整理好着装来到外面，为六宫良送行。

六宫良站在大殿之外，看着两人厮杀过后的疲倦神态：“你们真不打算和我一起离开吗？”

虽然一直都没有正面解释过，但与智能管家小姐子程序控制灵王赋予的灵脉权限，她们也能够通过子程序了解自己最终前往何处。

“这番话，我就当做是你没有从之前的状态缓过来的玩笑之言。你也清楚，这是不可能的……”花姐思绪微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