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了人类恶，理应成为冠位 第222节

而《螺湮城教本》则是……

光辉照破了雾气，存在于神殿的“神”闪烁着光辉，三位一体的“主”看向了吉尔斯手中《螺湮城教本》，两尊神灵似乎在这一刻对视。

“走！”

吉尔斯接受到了新的指令，雾气与吉尔斯都缓缓退出了神殿。

一切都恢复到之前，仿佛一切都没发生，唯一留下的证据，便是贞德「alter」背后那一个“洞”。

她苦笑着，看着那教堂上的浮雕，这一切……太过于戏剧化。

最亲近的战友背叛了她，那并不寄托希望的“主”保护了她。

“为什么你在那时没有显灵，而现在现在却显灵了呢？”

贞德「alter」望着“神”。

那时是指审判贞德为魔女的时候。

为什么呢？

可能是因为……当时的贞德那作为“圣”的一面过于强大，并不畏惧死亡，也不在意死亡吧！

而现在……她不想死的愿望，被爱着她的主，倾听了。

不过，也没什么用了，现在失去了圣杯，即使是还能够苟活，也并没有任何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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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肮脏与美好

贞德、阿马德乌斯、玛修、藤丸立香的目标是蒂耶尔，据说那里是法兰西反攻英格兰时期的武器产地，也被称为武器之乡。

他们要到哪里去，去收集情报，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位从者。

路上……因为好奇，玛修向阿马德乌斯询问道：“阿马德乌斯先生，您现在还喜欢玛丽小姐吗？”

“嗯？怎么可能？”阿马德乌斯似乎是轻松的耸了耸肩膀，缓缓叙述道：“我对她早就没有激情了，对于我来说，她不过是我命运的一个转折点而已。”

阿马德乌斯稍微思考，似乎是思考着如果玛丽当初答应他的求婚之后的场景。

他微微一笑，缓缓说道：“是啊！如果我可以拥有正常人的生活。那么走向那个人生道路的转折点毫无疑问是那次求婚。”

“嗯，就像是之前我们交流的人类史基石一样，名为沃尔夫冈·阿马德乌斯·莫扎特的男人，无论是做出怎样的选择，迎来的结果都会是如此，无论发生什么，无论遇到怎样的恋人，无论结交何等的友人，无论获得怎样的幸福。我都会向现在这样，将身心都奉献给音乐，成为一个舍弃一切人类所有品德的人渣。”

阿马德乌斯的话语很坚定，音乐毫无因为就是他的生命，是他的未来，正如他所言，那些对比起音乐来说，都是不值一提的。

但是……

“只有一个例外……如果这世上有着一个改变我命运的人，我想……也只可能是她了……”

阿马德乌斯微笑着，如果那一日……玛丽接受了他的求婚，他不会是如今舍弃一切人类特质的音乐圣者，而是将全部投入音乐的“爱”，抽出一部分，乃至于更多的放在玛丽身上。

只是……

“这样不就是证明着，您依旧爱着玛丽的吗？阿马德乌斯先生？”

贞德轻声说道，一切都一样，唯有两者不同，音乐代表未来，代表自己，玛丽代表现在，代表爱人。

“嗯嗯……没错，我爱她，只是不在如当初般迷恋。”

似乎是经过了回味，阿马德乌斯更一部的认知了自身的心，他微笑着承认了。

“……嗯，我不懂，昨天的交流中，阿马德乌斯先生说过，音乐很美好，人类很肮脏，这样的话……玛丽小姐不也是肮脏的吗？”

“嗯嗯…我很喜欢肮脏的东西哦～～音乐是美好的事物，而人类是肮脏的东西，这仅仅只是个分类问题。”

“诶？”

对于阿马德乌斯所谓的分类，玛修则是很难理解。

“可是人类不是只喜欢美好的事物吗？”

“不对。”阿马德乌斯否定，随后更正道：“不是只喜欢美好的事物，而是也会喜欢美好的事物。”

“那个……我不是很懂这个的区别……”

“嗯……”

就在阿马德乌斯在思考能否与玛修解释的时候，罗恩的话语从藤丸立香的手镯中发出。

“准确说……人类的追求只有对于自身来说是美好的，别说是别的物种，就算是换一个人也不一定会觉得前一个的追求是美好的。莫扎特先生的话语有些个人色彩，但是却也并非不对。”

“哦？老实说…我与罗恩先生相遇的时间比这两位小姐还久，但是罗恩先生比这两位小姐可难看透多了，不过……能说出这种话的……看来罗恩先生还是十分爱人类的啊！并且……似乎罗恩先生站的角度…更加的高……”

越是站的高，越是能够总揽全局，越是不会被局势所迷惑。

阿马德乌斯从罗恩的话语中，听出了他的位置，也听出来他的部分心灵。

毫无疑问，罗恩是“爱”人类的，他不厌恶每一个人，无论大小的尊敬着每一个人，爱着所有人，虽有偏爱，但是对于其他人却没有厌恶。

他听出了罗恩的傲慢，听出了罗恩的自我。

罗恩即是像神一样高高在上，又如人一般染尽红尘。

就像是……撒旦，或者说路西法，傲慢，自我，却又从来没有真正的蔑视。

对待任何一个人，路西法都不会轻视，他会不择手段的进行对自己有利的事情，利用，诱惑，欺骗等，这些虽然看起来很恶劣，但是对比一下高高在上，命令你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