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悟性,手搓超脱道果! 第5节
再加上四处起义军,一副王朝末年景象,各班人马齐上台,只差一个导火索,就能把大夏轰个粉碎。
“整个晋西北乱成一锅粥啊。”顾清源感叹。
“啥?”张清虚没听懂。
“没什么,我说师父,咱们现在该干什么?”顾清源打岔道。
“去大凉山,我有一位好友在那,或许知道神兵的消息,我们现在在徐州,以咱俩的脚力,天黑就能到冀州广平城。”清虚没在意,他发现顾清源有时候不太正常,喜欢说奇怪的话,久而久之已经习惯,只当是个怪癖。
“贼人休走。”
正说着,一声大喝传来。
只见一黑脸大汉正追着一骑马的汉子,拥闹的人群使劲往两边钻着,给那杀千刀的快马让路。
马上人不管不顾,一直用马鞭紧催,好不嚣张,有躲闪不及的,擦着一下,立刻口吐鲜血。
黑脸大汉看到如此情景,脸上青筋暴起,可惜他轻功稀烂,空有一身蛮力,脚力不及奔马,不由得大喊出声:“前方乃是盗匪,还请诸位相助。”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从二层酒楼上跳了下来,正好落在马前。
马背上的盗匪见到有人阻挡,也不减速,是要打算直接碾过去。
身后黑脸汉子见马前那人不躲不闪,直愣愣的杵在那,连忙高呼:“快躲开。”
人群也是一阵惊叫。
反倒顾清源是最镇定的那一个,长吸一口气,伸手一抓,一手一根马腿。扭转身躯卸去前冲力道,双腿微弯,
“起!”一声怒喝宛若春雷乍响,顾清源竟把奔马举过头顶,轰隆一声,连马带马上的人砸在地上,砸得盗匪口吐鲜血当场昏迷,人群一片寂静。
张清虚拖死狗一样把那盗匪交给黑脸汉子,黑脸汉子抬手谢过,又转头面向顾清源,拱手说道:“兄弟膂力惊人,更难得古道热肠,是条汉子,张某佩服。”
顾清源只得回礼:“顾某也是看这个盗匪纵马行凶,自恃有些功夫,不值一提。”
一番交谈,才知道这黑脸大汉姓张,名崇虎,涿郡人士,最喜欢打抱不平,骑马这人是飞云寨的小头目,平日里靠打劫勒索为生。
张崇虎见过官府下发的海捕画像。偶然遇见这个匪徒流连烟花场所,这才一路追来。
“顾兄弟真不和张某喝碗酒再走?”张崇虎最喜欢与英雄豪杰喝酒。
可惜顾清源两人急着赶路,只能定下一酒之约。
张崇虎还带来一个消息:青州大荒,地起飞蝗。
辞别张崇虎,顾清源二人直奔大凉山。
“清源,你看前面是不是有个人。”张清虚忽然说道。
顾清源抬眼望去,可不就是个人,是个文人打扮,约莫三十多岁,背后一处刀伤,鲜血浸满衣服。
“好像救了就麻烦缠身的样子。”顾清源斜眼看张清虚。
“别看我,出来前就已经说好,这趟所遇人事,都由你来决定,我不掺和,你还年轻,多多攒攒经验吃点亏长记性,省的以后被人坑死。”张清虚懒得搭理。
顾清源想了想,决定还是用老派的办法,怀中掏出一个铜板,“正面反面就救,磕碎了就不救。”
手一抛,正面。
“果然是天意。”顾清源轻声说道。
张清虚翻了个白眼。
顾清源除却功法,就对医书最感兴趣,连忙上前仔细检查了一番。
“问题不大,失血过多而已,我已经封堵他的伤口,再撒上药包扎一下就成,要不师父你辛苦下背着他?”顾清源问张清虚。
张清虚眼一瞪,说道:“我是师父还是你是师父,你救的人你背。”
顾清源背起那人,心中暗自琢磨是不是自己那捡拾天赋又生效了。
捡物多的是,捡人倒是第一遭,这也是顾清源执意救人的缘由。
两人都不是凡人,脚力不俗,终于在天黑时分赶到广平城,避免露宿郊外。
进了广平城,只见街道上人来人往,灯火长明,道旁还支起小红灯笼,顾清源这才想起今日原来是八月十五,阖家团圆的日子。
顾清源把张清虚和捡到的那人扔进客房,转身出了客栈。
圆月洒下光辉,照在顾清源身上,一道影子孤零零跟着他走着。
顾清源看着街上阖家欢乐的人群,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忽然听到前面喧闹声,抬头一看,原来是座三层的酒楼。
他不自觉走到酒楼前,看了看酒楼牌坊,一品居,顾清源抬腿往里迈,酒楼里觥筹交错,越发让顾清源感觉心里沉甸甸的。
“小二哥,有没有清静些的位置?”顾清源问身旁引路的店小二。
“二楼人少,客官可以在二楼坐坐。”店小二说着将顾清源引到二楼。
登上楼梯,果然感觉清静许多,二楼不大,三五张方桌,只有一桌有人,是个身材魁梧的汉子。
“一壶酒,来两盘下酒菜,谢谢。”顾清源对小二哥说道,顺手摆了几个铜板当做赏钱。
小二一愣,说道:“成,客官您稍等,我去给您备菜。”
不一会,小二就端着酒菜上来,一边码菜一边说道:“客官我就在楼梯口候着,有什么事您言语一声。”说完躬身退下。
顾清源呆呆看着酒菜,一盘秋葵,一盘鱼,没有什么佐料,外加一壶黄酒。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顾清源直接端起酒壶喝了几口。
和前世的白酒不同,有些酸,有些辣,还有些沉淀物,喝的顾清源皱起眉头。
他想了想,假意从怀中实则在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个小坛子,坛子不大,红布泥封,这是顾清源偶然捡到的,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酒。
对于捡拾特性,顾清源从来不去多想,哪怕是奇奇怪怪的储物戒指,亦或者远超此世的酿造工艺,他都能安之若素,忽然来到另一个世界,再多的不合理都变得合理。
曾经顾清源看小说也幻想着来到另一个世界大展宏图,称王称霸,可真到了,却觉得这世界虽然绚丽多彩,光怪陆离,但仍远不如自己那有水有电,一百八十多平的小屋来得安心。
他,想家了。
第7章 初交手
作者: 黄金青蛙
揭开泥封,淡淡的酒香飘散,引得旁边桌子上的壮汉瞅了一眼。
顾清源斟满酒杯,一口灌下,一股暖流入喉,让顾清源咳嗽不止。
接连三杯下肚,顾清源额头冒汗,也不用真气化去酒力,任凭醉意环上心头,只留几分心神保持警惕。
可到底还是有些醉,顾清源不禁有些大放情怀,寡酒难饮,他环视一周,正看到频频看向自己的壮汉,抬手招呼:“这位大哥,不如来陪我喝一杯如何?”
壮汉想了想,起身端着自己的酒菜,来到顾清源桌前坐下,只把酒菜往顾清源面前一推,沉默不语。
看来这是个锯嘴葫芦,顾清源心底一笑,给壮汉斟了一杯酒:“我自己在这喝闷酒,劳烦大哥作陪。若有言语唐突冒犯之处,且看在圆月美酒的面子上,原谅则个。”说完咣一声喝了一满杯。
壮汉端起酒杯,也是一口闷下,沉默片刻,才说道:“不妨事,再粗野的醉相我也见识过,我姓吕…”
话没说完,顾清源打断道:“吕大哥好,我姓顾,正逢佳节,你我不妨做个只知道姓氏的酒友,少了身份地位上的干戈牵扯,多了几分自在。”
壮汉点点头,“顾兄弟洒脱,叫人羡慕。”
“不过是一个喝多了酒,有了几分胆气的疯子罢了。”
“我小时候曾受过人一饭之恩,所以我为了报答他,追随在他身旁,”大汉突然打开了话匣子,“拜他所赐,我有了地位,荣华,陪我一起长大心爱的女人朝夕相伴,可我感觉他在做些错事。”
“能管就管,管不了就走呗,总不能一辈子都在偿还恩义吧,那多累啊。”顾清源不太了解这个信奉忠义的世道。
走吗?还能走得了吗?大汉不禁有些醉了。
两人你来我往,一个负责讲些在别人听来是些疯言疯语的话,一个负责默默的听,不一会一坛酒下了肚。
等到顾清源把满腹惆怅倒了个干干净净,摇摇晃晃去结账,壮汉才突然说道:“要不要打一架。”
顾清源一愣:“什么?”
“要不要打一架,我每当烦闷时就会与人打一架,郁气就消解了。”壮汉摊开双手,认真的重复道。
顾清源看看大汉蒲扇样的手,感受着自己体内真气,单指真气量,已经远远超过宗师级的张清虚。
他说道:“我可能比较能打。”
“我也有些许气力。”壮汉言道。无匹的气势一闪而逝。
清冷冷的广平城郊外,繁星点点,一朵乌云飘来,遮住满月。
点点月辉下站着两个各有烦恼的男人。
两人对面而立,各占据战场一侧。
壮汉扬手:“且来!”
先天可真气离体,宗师可聚气凝型,顾清源将真气聚在手上,一瞬间出现在壮汉面前,一击重拳挥向壮汉,壮汉丝毫不慌,一拳缓缓递出,两拳相撞,气劲奔涌而出,霎时间飞沙走石,狂风遍起。
壮汉身形纹丝不动,顾清源却连退几步。
“真气散而不凝,浪费至极。”壮汉还有心思点评。
顾清源兴奋起来:“再来。”再一拳递上,两拳相击,犹如石破天惊,狂暴的气流自交点掀起,直吹的两人衣袍烈烈。
宛若惊雷起,又有烈风生。
顾清源一计重拳接一计重拳,势若呑海,周身十丈内的气流翻滚,有如利刃般的风刀席卷,触之即死,碰之即亡。
壮汉不甘示弱,鼓荡体内真气,一击来便有一击往,拳拳相碰,真气如侵略之火,消弭风刀,拳如奔雷,拳击声恰如虎咆龙啸。
顾清源拳路千变万化,随心所欲,一拳下去举轻若重,若是常人接实了一身破绽,接不实后续还有推,压,捶十几路变化。
可他的对手也不是凡人,任有顾清源千般变化,我自一拳挡之。
两双手,四只拳,如同翻花蝴蝶一样翩翩起舞,相撞。
转眼间几百拳挥下,顾清源喊道:“哈哈哈痛快,吕兄我这拳滋味如何?”
壮汉也来了兴致,如同被惊醒的虎王,神色张狂,狂傲无边:“快是快,就是轻了些,不如接我一拳,顾兄弟可小心,小心…”壮汉一脸兴奋,转而眸子冷厉,“小心别被我打死。”
壮汉不再留手,大喝一声,庞大的气势从壮汉身上荡开,丝丝缕缕的金红色真气缠绕全身,无尽的金红辉光聚集在其身后,仿佛是一件披风随风飘扬。
壮汉手一张,有一柄大戟在手中凝聚,他握紧大戟,朝着顾清源劈砍。
顾清源手中青光大亮,抵挡一计戟击,壮汉左腿弯曲,身体腾空而过,大戟随着身形旋转,划出一道圆月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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