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悟性,手搓超脱道果! 第277节
说着撸起左边衣袖,只见古宵左臂之上紧贴上三下四七枚青符,呈北斗之相,他抬手一按,七枚青符飞出,齐齐升天。
“七曜荠风令,疾!”
青符化为流光,摆开阵势,团团环绕,聚来荡魂风,落魄风,涤净风,削皮风,刮骨风,迷神风,绝命风,七风发作,便有狂风席卷,吹的黄沙满天迷人眼,神摇魄动念头散。
与此同时,赤霞君也有动作,他不仅火法凶狠,还握有一手雷法,雷火双绝,如今有心拖住城内那人,不由得使出十成十的力气,双目放电,内心一点雷光攒动,大喝一声,雷鸣阵阵。
天边飞来一团乌云,内里电光频频,雷声不止,把张牧以谷雨法召来的雨云都给挤压到一旁,黑云压城城欲摧,一道旱天雷劈下,直直落向城头。
稷下关城头并无守将,只是叫这雷落下,只怕要掀翻城墙建筑,毁坏木石事小,惊扰民众,城内生乱事大,人心一乱,龙气便散,难以聚合。
张牧哪里敢怠慢,使出小术法清风引,一阵微风袭来,把他托举升空,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身后二十四景大放光彩,夏至,惊蛰二令相交,转眼间天光大亮。
随后天色发白,阳气大盛,一股暑气酝酿而生,涤荡天地间弥漫的水气,乃生阳燥,天际赤霞君召来雷云翻滚,被那燥白天光一照,凭空缩了几分。
而张牧头顶之上雨云缓缓凝聚,最终化为极重极黑的一团,随后黑转白,接引下一道白雷,朝着袭来的雷光扑去。
天有日月,气有阴阳,风雨雷云也有阴风阳风,阴雷阳雷之分,节气令乃阴阳交汇而生,张牧借节气更替相生,催化出一道阳雷,聚合天地阳气,为正圣之雷。
那白色阳雷一落,便把赤霞君放出的雷电压住,两雷相碰,电闪不断,只僵持了一瞬,阳雷便把那雷光吞噬个干净,体积都扩大了几分。
‘世间修行都是借气御法,节气令也是如此,只是这节气一法又借助天地之威,参悟阴阳变化,与单一的衍气成法又多一重变化’
张牧仔细打量空中双雷斗,暗中窥探那雷法个中性质变化,心里多了几分明悟。
‘这节气令全靠一个学字,参悟天地气候,四时的性质变化,知晓万物生长之秘,天时变化之机,二十四景不在于用,而是列出一幅框架,以节气之妙观察天地运行,再将自身感悟填充其中,故而参与不同,凝聚出的二十四景亦是人人不同’
他念头急转,只感觉心内清明,种种感悟涌上心田,但那感悟却并非玄之又玄的大道之理,而是阴阳相生,节气轮换的各种物理性质,天文地理知识,风雨雷电运行变化。
尤其是雷法,那积云成雨是何原理,云催雷降又是怎样玄机,百般感悟齐上心头。
“我生有涯,而学无涯,洞阴阳,晓变化,天地为师,敦敦教诲,唯有学之,知而方能用,我道,成了!”
张牧赞叹一声,不由得生出大欢喜,却并非清静心,禅定意,而是求学之心,寻理之意,身后二十四景剧烈变动,不再是一成不变的图案,照本宣科的样板,二十四节气中各景各图滋生出一丝电光,随后大放雷鸣。
彼时有春雷,夏雷,秋雷,冬雷,轰鸣不止,现雨水积雷,霜雪降雷,狂风犀雷,电闪不休,二十四图,图图雷光大盛,彼此相连,合为一源。
“内景化外景,节气转天时,当成法相,雷公助我!”
他大喊一声,二十四节气图缓缓坍塌,汇聚,气与神合,精与念合,神魂被雷光涤荡,破出体外,转身投入节气图中,随后一尊双翅尖嘴,雷鸣电闪随身的雷公法相化生而出,再一看,那脸庞依稀与张牧有几分相似。
雷公法相一出,天地间雷鸣阵阵,道道雷霆劈下,将这千里之地化为雷狱,化身为法相的张牧看着脚下城池,又望见来敌召出的狂风暴雷,微微一笑。
“合该你等命途多舛,遇上了我,若是换了旁人,还需费些功夫!”
他举起双手,左右雷锤,右手电锥,两相碰触,便有惊雷劈下,把那狂风撕扯个干净,打的化风的七曜荠风令现出原形,宝体寸寸碎裂,隐隐爆出雷光。
再一击,把赤霞君又召来的雷电吞噬,张牧振动身后风雷翅,雷光猎风托起身形,快若迅雷,骤然升高又落下,朝赤霞君二人砸去。
赤霞君只感觉危机四起,正要有动作,却见周身无声起惊雷,亮起几朵雷花,电光一闪,把他麻痹了一息,就停了一瞬,再抬头就看到那雷光来袭,整个人被冲撞了出去,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落地砸出一道大坑。
雷光一闪,张牧现出身形,左臂一抬,那古宵已经被他掐住脖子,宛若小鸡崽一样被他提在手中。
第509章 轩辕弓,乾坤箭
作者: 黄金青蛙
‘可惜,我只借着感悟堪堪脱离了用之道,参悟了变之道的一重玄机,却无斗法经验,不然要应付这几人也只需几息而已’
张牧心里感叹,他提着古宵,却不再管周边龙套弟子,只放出一道雷环将他们控住,随后朝着赤霞君跌落陷坑飞去。
他看的明白,此行人领头者就是赤霞君与古宵二人,其他不过是些小卒,对于那领头人,无论是生擒还是打杀,都可算得上折损大景的国力。
雷光何等迅捷,张牧思绪间便飞至,刚看到赤霞君身形,就发觉不对,挥手一斩,那赤霞君身躯寸寸崩解。
见事情败露,以分身法迷惑,本体早已脱离此地的赤霞君不再遮掩,身躯暴起,化为飞虹遁逃,转眼奔出百里。
一时不察放走大敌的张牧心底傲慢,也不想轻易放过此人,右手高高举起,手上雷光大亮,蜂鸣如鸟,随后雷光脱手,化为白虹贯入头顶雷云,雷云几经变化,迅速扩大,一条条雷蛇狂舞,劈向赤霞君,要阻其道路。
赤霞君也是果断之人,当下立即放出法宝应对,法宝纷纷离体,迎上雷蛇,有的尚能支撑片刻,有的却在雷蛇激荡下化为糜粉,但这也给他争取了一瞬逃命之机,借着机会,他燃烧法力,精血,道行,遁光都掺入一丝血色,整个人快了七八分,转眼脱离雷云范围,只剩下满脸懊悔的张牧不住跺脚。
而在稷下关中,一隐匿之所,几人看着眼前的玄光镜,镜中是遁逃的赤霞君和懊恼的张牧,在术法波动下,镜面景象不住的跳动模糊。
一挎刀男子上前拍了拍玄光镜,画面瞬间恢复平静:“这研究院出品的东西就是不好用,分辨率差不说,还老是有些小毛病。”
另一人跷着脚打量一下画面:“行了,有的用就不错了,这玄光镜不仅炼制起来简单,还能二次充电,就连凡人也能开启使用,顶多抗灵力波动方面有些瑕疵,算得了什么缺点。”
他看了看化为黑点的赤霞君,开口说道:“针对节气令的现场实验圆满收场,张牧在咱们的远程知识灌输之下更进一步,意味着人造顿悟成为了可能,与此同时节气令的开发也按部就班的完成,这项实验也算告一阶段,接下来就是定点推广,那不归咱们负责。”
那人咳嗽几声:“我这就回皇都复名,你们留在这里维持稷下关的基本运转,同时应对来犯之敌。”
有人回应:“头儿,这一地的对敌武器还没开封呢,咱们不拆个玩玩?”
往四处看去,是一列列的武器架,上面摆放着各种武器,而在中心地带,则是一把大弓,底下横着三只箭矢。
领头儿轻哼一声:“原来是有这个计划,谁成想大景不给力,送来这群歪瓜裂枣,还没等这些破法武器上场就被打跑了,研究院那边还让我收集武器数据呢,只能等下次有机会再用了,我看那些玄门也是太看不起人了,真以为随便派几个人就能夺城,当战争是过家家不成?”
手下搓了搓手,笑道:“择日不如撞日,那不是还有一个逃命的活口吗,不行让兄弟们试一试,”连头儿有些意动,他继续说道:“咱们也要看看这东西好不好使不是,至于研究院那边,他们巴不得让咱们多用呢,没有前线这些军需损耗,他们哪能有借口伸手要研究经费?”
领头的想了想,点点头:“也罢,放跑一人却是不妥,就当为此战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也给大景那边长长记性!”说完摆摆手,示意手下行动。
那人得了令,与身旁几人对视一眼,收敛了笑意:“瞭望哨标记位置,还有你,负责敌人的路线预测计算,主攻手随我进行打击。”
众人齐齐领命,瞭望哨紧闭双眼:“已经锚定敌方位置,持续追踪中。”
另一人拿出一个古怪头盔戴上,密密麻麻的小针刺入头颅,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正在预测敌方运行轨迹,计算躲避路线。”
那手下则是探手一把抓住武器架上的大弓,另外一人手握箭支,两人齐齐抚过手中兵器,直到大弓和箭支亮起微光。
“武器渲染完成,轩辕弓启用!”
“武器渲染完成,乾坤箭启用!”
“开弓,射击!”
一声轻喝,他双臂大开,弓如满月,箭矢落在弦上,随后无声无息的飞出。
“乾坤箭状态良好,破风组件运行正常,加速组件运行正常,破法元件运行正常。”
“正在进行二次加速,加速完成,正在调整弹道,调试完成!”
随着一声声报告,那一支乾坤箭破空而出,之后便是不断加速,在身后留下一团团气爆云,化为流星天降。
逃离的赤霞君忍不住看了身后一眼,望见有些气急败坏的张牧不由得心底一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有命在,大不了东山再起,玄门念再往日情面上,终究不会重罚,只会高高抬起,轻轻落下。
‘哼,今日我虽败,却未必无有报仇之机,来日再见分晓,待到正道踏破大明国都,叫你等知晓我的厉害’
他心里暗暗发狠,却不敢放松,遁光包裹住自身,飞速逃离,至于失陷敌营的弟子和师弟,赤霞君只能哀叹一声,继承其遗志以及宗门遗产,再生冷不忌些,或许还要继承同门的圣遗孀。
毕竟无论那些人或死或降,对于正道而言,都已形同陌路,倒不如趁着机会,去玄门同道面前哭诉一番,说不得还能博几分同情。
至于同门之谊,对于赤霞君却不是什么太过重要的东西,求道人当已长生为途,成仙逍遥,其他皆是身外之物。
正想着,赤霞君心底悲愤少了几分,想着回去如何哭诉一路艰辛,又如何轻敌大意,却没发现身后一道白光飞来。
等到乾坤箭撕裂遁光,破除护身法,触及自己身躯时,赤霞君才恍然惊觉,只是已经为时已晚。
‘什么时候?为何我神识不曾探查到?我的护身神通为何不起作用,还有……好……快!’
带着满腹狐疑,赤霞君被无声息袭来乾坤箭一箭穿心,钉在半空,连同元神都被搅碎,法力泄出,落于天地,滋养一方水土。
第510章 对垒
作者: 黄金青蛙
顾清源缓缓推棋,让对面主将退无可退,绝杀无解,开口说道:“道友心思不在此处,下棋无趣。”
玉皇随手将棋盘打乱:“我元神寄天地游太虚,走亲访友,拜访各方大能,全为你奔忙,你却赖上我了。”
顾清源微微一笑:“你我论道时日已久,顾某也该走动一番,就此收官了。”
“原来已是这般年月,”玉皇掐指一算,“今天下人主鼎立,合该道友成道,在此恭贺道友了!”
“谢过道友,待我功成,再与道友品茗论法。”
顾清源轻叹一声,身影虚实变幻,化为梦幻泡影,而玉皇,石桌,棋盘等物景也随之缓缓消散,重归无名。
原来此地不过是二人论道时日长久,异象频发,道则显化,在这方寸之地留下两道非虚非实的道影,因为顾清源与玉皇曾在此地联手演法,法力震荡时间长河,截取出一瞬宙光,凝聚成两道影子,如今道影消散,融入一方天地,成就一处秘境,天地化生之下,世间又多一福地,圣地,禁地。
若是日后有缘人闯入此处,便可重现当年论道之景,至于能参悟出什么,全看个人天姿,又曾有诸般大道在此,衍生各种神通术法一并汇入此方秘境,可谓是危机重重,千难万险,但大危机亦有大福源,入得此秘境,往日潜藏不见,晦涩难懂的大道反而清晰明了,待的时日越久,离道越近,观道也更容易。
而此时此刻,顾清源正把剑游闹市,一袭青衫,半点神光不显,仙气不泄,旁人看上一眼,只当是哪里来的文士,游玩的读书人。
“这大明倒是被无忌打理的不错,”顾清源看着来往人群,吆喝买卖的生意人,好不热闹。
交易代表着百姓家中尚有余存,不然家里穷的叮当响也拿不出什么东西买卖,而资源的流通代表着经济的繁荣,这般热闹的场景,可不是灾年能见得到的。
治大国如烹小鲜,张无忌却以雷霆手段,霹雳声势强控国运,将大明各项技术推送到凡人难以想象的高度,推动各阶层经济的发展。
大明如同一只吞金兽,吞咽下无数资源,吐出更多利国利民的技术,而这些技术,包含民众衣食住行的方方面面,而解决了温饱问题的百姓,会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到国家的建设。
坊市街头立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各种作物,金属,油盐的价格,这类关乎民生的东西目前由大明官府把控,以国家宏观调控市场,微操供求关系,确保这几大项的价格维持平稳态势,使谷贱伤农,通货膨胀等现象不再出现。
人群一阵喧闹,让出道路,迎面是一架铁马钢板车,横穿闹市,上面载着一包包良种,铁马停下,有老农围了上去,将背上布袋放下。
车架跳下一人,吆喝着换粮,一众百姓不见骚乱,齐刷刷排好队,登记名姓,领取良种,同时交上自家种出的谷物。
顾清源打量一眼,手一抬,一粒谷种落入掌心,屈指一点,谷物发芽,抽叶,不一会便谷穗低垂,他心道:“以当季粮换粮种,这粮种倒是上佳,不仅抗干旱,抗伏倒,抗病虫害能力不俗,结种率也不低,就是不知那群神经虫调试了多少回。”
他手腕一翻,谷穗消失不见:“乱中有序,衣食无忧,百姓安居乐业,换做往年,可称之为盛世,只是大景虎视眈眈,一经发动,一切皆是镜中花,水中月。”
距离稷下关那场试探已经过去一年,正道自然是不甘于此,随后几次三番来犯,势要一探大明虚实。
大明也不是好相与的,以雷霆之势镇压,双方各有损耗,死伤无数,局势也越发混乱,眼看一场大战一触即发,那将是决定生死,赌国运的一战。
顾清源身影消散无痕,再出现已是在一处广阔平原,旌旗招展,鼓声喧天,两方人马在黄河南北扎营,遥遥相望。
一方大明黑龙旗,士卒皆是血色战甲,只是这甲并非寻常制式,反而有些后现代主义杂糅古代工艺的味道,看着十分割裂。
黄河以北则是大景阵营,兵马齐列,背弓挎刀,个个雄姿英发,像是从某个古战场走出来的猛卒,一应装备也是古朴。
就是这两大画风不一的势力,正要厮杀,忽然,一声苍茫号角响起,一行人登上高台,为首的是王衍圣,随行的则是韩信和一众正道高手。
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那群骄傲不驯的修士如今正静静侯在王衍圣身后,不见半点傲气。
“韩将军,此战关乎天下格局,你看是胜是负?”
一年时光不曾给王衍圣带来多少变化,唯独为其双眸填上一丝深邃,气势也看着稳重了些,有了几分人王帝主的模样。
韩信举目四望,心里轻叹,嘴上说道:“这些时日,主公将那系统点数全投入我身上,这才有如今的百万大军,只是我这撒豆成兵之法虽已成大神通,但战力尚足,机巧有缺,当半个死物试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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