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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凡大谱系 第318节

  卡帕多西亚·妮雅丝此刻充满绝望,她像是一个疯子一般的不断呢喃着。

  “兄长大人···我的爱人···我的一切···”

  卡帕多西亚·妮雅丝本不应该如此的失智的操作,居然在战斗中从[血腥铁处女]的庇护中跑了出来,这无疑是一个致命的失误。

  而她之所以做出如此失智的行为,自然是因为她感知到自己兄长已经消逝的生命。

  在那一刻,她的心灵被痛苦所占据,痛苦渗透着每一个细胞,无法遗忘,无法忘怀。

  妮雅丝抬起狰狞的头颅,带着怨恨的目光望向跟【巴托里·伊莉莎白】缠斗在一起的两个[主宰者]。

  “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仇恨让她恢复了些许理智,她颤颤巍巍的重新站了起来,身后那巨大的金属立柜再次展开怀抱,准备重新拥抱自己的主人。

  “女士,这可不是什么三流绘本战斗环节,战场的一个失误,可是真的会要了你的命啊。”

  妮雅丝的耳边传来了一道稚嫩的童音,她的瞳孔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原本应该待在前方与【巴托里·伊莉莎白】战斗的图尔斯突兀的出现在她的附近,他的身上闪烁着特殊的镜面弧度光泽,而最为前方的【维纳莫宁】却突然碎裂。

  [镜面投影·弧光折射!]

  [镜面分身!]

  还不待她做出任何回应的时候,一道夺目的光芒自她面前闪烁而过,刺穿她的额头,随后,万千光线像是加特林一般向着她。

  光线如同死神的使者,它使得温度迅速攀升,呼呼作响的热气洞察了妮雅丝的表面。

  [镜面投影·辉光!]

  砰!砰!砰!砰!

  妮雅丝的全身直接被这可怖的光线给肢解成块,而她身后的[血腥铁处女]则是被分出十个投影的【维纳莫宁】给抱住了;远方打算回援的【巴托里·伊莉莎白】则是被【佐罗】手中银色的细剑再次撕裂,掌握超凡剑术的化身正用密密麻麻的‘Z字型斩击’把魂灵给切成面条。

  此刻,地面上被肢解成无数块的吸血鬼身体散落在地面上,血液和残肢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息。然而,这些顽强的不死性使得死亡变得不再那么容易。

  这些碎片开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聚拢在一起,就像被看不见的力量牵引着一样,一阵幽幽的光芒在重组的过程中闪烁着,犹如生命的火花重新点燃,肢体缓缓地扭曲、融合,无数碎片汇聚成完整的身躯。

  砰——

  图尔斯来到了打算进行血肉重组的妮雅丝面前,他身后的【维纳莫宁】直接一巴掌给呼上去,打断了少女的复活。

  “说实话,要不是亚伯拉罕那家伙,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对付你们这些家伙。得亏那家伙能知道每一个吸血鬼的弱点,不然我打死都不想跟你们这些不死的怪物有任何的联系。”

  图尔斯身后的狐尾习惯性的左右摇晃着,而他手中正拿着数十颗[大蒜炸弹],上面的引信已经被点燃了。

  “再见了,亲爱的吸血鬼小姐。”

  图尔斯扔下炸弹,随后在【维纳莫宁】的牵扯下,漂浮着离开。

  当引信被点燃时,一股炽热的火焰迅速蔓延开来,将黑色的球体照亮。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蒜的香气逐渐弥漫开来,充满了空气中,每一丝大蒜的味道都是如此浓烈,仿佛能穿透一切,将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其气味的海洋中。

  轰隆!!!

  吸血鬼的复苏被无情地中断,肉体再次被撕裂成无数碎片。

  那些刚刚重新连接的身体组织再次崩解,血肉四处飞溅,炸弹的威力无情地摧毁着吸血鬼的希望,将复苏的过程化为乌有。

  大蒜的气味充斥着空气,烧焦的气味和血腥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恶臭。

  吸血鬼的身体被炸弹的冲击力撕得粉碎,无数碎片洒落在地,布满了血迹和残骸。

  蓬——

  伴随着卡帕多西亚·妮雅丝被炸的尸骨无存,漂浮着的[血腥铁处女]也跟着崩溃。

  狐耳少年望着这满地的血沫残渣,以及周围变为废墟的街区,头顶的狐耳忍不住耷拉了下来,他唉声叹气对着走向自己的一周说道:

  “我该如何向别人解释,我们这个团体真的不是什么军事恐怖组织。”

  一周望了望四周,随后选择了沉默。

  对于只有一周记忆的他来说,他一直有个疑问。

  我们不是军事恐怖组织吗?

  ···········

第168章:兰度·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

  白昼的最后一个小时。

  阿尔比昂·80.99km层。

  这里乃是人类所未踏足的领域,因为这一带是通往【以太之洋】的物理性通道,而人类的躯体无法承受庞大的以太辐射,无法屏蔽内部的[神话因子乱流]和[资讯乱流],只有[冠冕者]才能够肉身横渡【以太之洋】。

  再往前行进一点,就是灵墓与以太的极限交界地了,只要跨过前方的界碑,就能直达以太本源之地。

  高达三十米的界碑矗立在此处,威严而庄重。

  它由坚固的石材构成,外表光滑如镜,散发着一种古老而庄重的气息。界碑的底座宽大而稳固,刻有深深的纹路,宛如岁月的印记。底座向上逐渐收紧,形成圆锥形的主体,让界碑显得更加雄伟壮观。

  在底座上,刻着一段文字:

  【新的白昼喧闹着,

  已为精灵之耳而诞生。

  石门咯吱开合,

  日神的车轮辚辚,

  光明带来噪声!

  它击鼓,它吹号,

  使目眩,使耳震,

  未曾闻者不可闻。】

  年迈的兰度·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再次站立在界碑的面前,凝望着界碑上的文字,他的脑海里面不自觉的回忆起了自己第一次被老师带到这里之时,老师对他的讲解。

  “癸多·雷尼的《日神与时光》,如果你看见他,就会联想到喇叭的轰响;塔希佗曾经说过:太阳落土时发出的声响,清晰可闻。柏林的叙事诗《蒂图雷尔》中也说过:太阳升起时发出比鸟鸣还要悦耳的声音。阿莉尔则说,只有‘精灵之耳’才听得见。”

  在回忆的最后一刻,年迈的师长转过头,注视着稚嫩的孩童,他的目光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师长的眼神如同一面明亮的镜子,映照出孩童未来的可能性和潜力。

  师长期望着孩童的成长和发展,而孩童则将师长的期许化作内心的动力,驱使他们勇往直前。

  兰度·埃尔梅罗握着拐杖,望着界碑的的最后一行中的‘未曾闻者不可闻’。

  “凡人不可理解的声音,凡人也不可能听到。”兰度·埃尔梅罗有些失神的念叨着,“老师,我听不到,真理的福音未曾在我的耳边响荡过·····”

  “埃尔梅罗,倒数的两件武装也被摧毁了。”

  穿刺公低沉的声音再次在兰度的耳边回荡着,打断了他的失神。

  “我知道,我知道。”

  兰度抬起昏聩的双眼,低声的回答道:

  “狩猎者并没有步步紧逼,相反,他给足了我们准备的时间,他并不想要阻扰你的复活。”

  “是个有野心的家伙,我的武装都被击毁,所以复苏后的我会迎来前所未有的虚弱时刻——对方自始至终的目标就只有一个,他想用人类的身躯,杀死冠冕,杀死怪物,他想要成为[弑君者]。”

  “你好像并没有觉得可笑,反倒是···摩拳擦掌,严阵以待,枕戈待旦。”

  “能够杀死怪物的,就只有人类——这是我[冠冕]上的缝隙。”穿刺公的声音带着别样的深沉,“[冠冕者]不行,[奇迹]也不行,只有人类才能手刃我;而从[主宰者]开始的往后阶段,都归属于[人间使徒],所以,必须是人类,也只能是人类。”

  “兰度,对于我以及我现在的敌人,对于我们来说,一切都隶属于同一个隐秘,无论你们称它为‘追求并缔造生命的意志’还是‘力求到达最高处、最远处,力求丰富,力求权力的冲动。’

  对于我等来说,必须去缔造,必须去创生,必须去争斗,必须站在某个目标的对立面。

  啊,无论是谁,只要领悟了这种意志,就能明白,自己所行进的路,将是何等的艰辛,何等的崎岖。

  在现有的所有评估体系中,生命的价值总是被高估,甚至高出了它本身,但是,这种高估,实际上就是一种意志,它本就是权力意志的代言!

  生命的本质就是权力意志,所有生命活动、心理活动以及社会、历史现象都是权力意志的展现。”

  穿刺公庄严肃穆至极的声音在兰度·埃尔梅罗的耳边回荡着。

  “现在,我们要面临的敌人,将是不受传统道德束缚的、积极表现权力意志的人。他将权力意志作为生命本身的根本动力,而生命本质上是一种不断超越自我,向更高、更强大的存在迈进的过程——而我,或者说我们,都将是他迈向‘超人’的台阶,所以我为什么要嗤笑这样子的敌人。

  我们应该保持颤栗与杀意,你要明白,超凡的本质不仅是伟力的超凡,还有最为本质的自我的超越。”

  “······”

  兰度·埃尔梅罗沉默不语,对于这种理念,他缺少本质的触动,或者说,除了这种理念外,他对于所有的理念都缺乏冲动,他明明渴望真理,却总是保持沉默。

  他能够为真理为悸动,却无法为真理而感动。

  他能为真理而去死,却无法为真理而战。

  这无疑是最为致命的。

  相比于探讨,沉默本身是一种原罪,是一种更糟糕的东西。

  若是所有的真理都保持缄默,那么,真理和剧毒也就不再有区别。

  兰度·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正是身中这种‘真理的剧毒’,而现如今,年迈将死的他,向恶魔俯首,燃烧着可笑的余辉,以期望能够摒弃‘自我’,寻找‘超我’。

  此时此刻。

  黑色的棺椁漂浮在界碑的极限点。

  黑色棺椁笼罩在神秘的氛围中,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死亡气息。它的表面光滑如镜,仿佛镀上了一层黑色的涂层,反射着周围的阴影。

  棺椁的造型庄重而雄伟,宛如一个沉睡的巨兽躺卧其中。它高大而坚固,散发出一种不可逾越的威严和压迫感,四周的雕纹和装饰以死亡为主题,展现出浓郁的神秘和恐怖之美。

  黑色棺椁上刻满了各种奇异的符号和图案,它们像是古老的咒语,透露着神秘的力量和禁忌的秘密。棺椁的边缘装饰着精致的花纹和雕刻,细腻而精确,仿佛在讲述着一个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弗拉德三世,泰拉最为完美的[奇迹]是什么?”

  望着一点点越过极限点的黑色棺椁,兰度·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突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最为完美的[奇迹]?”穿刺公的声音充满了讶异,“作为[时钟塔]君主一系出身的你,作为学者的你,居然会问出这种问题?”

  这种问题无疑就跟问一个家庭美满的小孩子:爸爸妈妈谁对你最好。

  无论孩子回答哪个答案,甚至不回答、搞小聪明也好,都是一种基于自身感性的回答,他可以有无数种解读和无数种争论。

  这对于穿刺公来说,毫无意义,现在,他的伙伴需要他回答这种无意义。

  “是的,就是仅仅是对于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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