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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凡大谱系 第269节

  满是血渍的盾牌,

  拎著沾满鲜血的长枪他们进入战场——”

  这是赞颂狂战士的[哈拉尔之诗]。

  金发青年只是望了一眼之后,就伸出自己的双手放在门上,他的双手双足被红色的奇术回路覆盖上。

  [光侍奇术回路III型·启动!]

  呲呲呲——

  厚重的大门很快就被夏修给推开了,他抬脚跨进门内。

  踏入门内,一股比之外面还要冷森数倍的气息向着他扑面而来,那是充斥着哀怨与绝望的气息。

  这里才是监狱真正的内部。

  踏踏踏——

  夏修的双足缓慢的踩踏在地面上,整个监狱响彻着沉闷的脚步声。

  达契亚监狱内部是由粗糙的岩石构成,冰冷而硬质,展现出毫无温度的刚硬。

  这里昏暗而朦胧,阴影弥漫在监狱的四周。

  走廊长而深邃,两边的牢房里透出些许微弱的光亮。

  这光亮下,是那些本应该在战场上如狼似虎的狂战士。

  他们的身影朦胧在昏暗的灯光中,无声地坐在角落里,双手抱膝,它们已经变成一尊尊石雕,他们的眸中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狂热与凶猛,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挫败与沉默。

  这些就是历代的“罪人”们。

  一代过去,一代又来,罪恶却永远长存。

  夏修只是简单的望了眼罪人们,就继续沿着狭长的走廊走了下去。

  很快,他就到达了走廊的尽头。

  走廊尽头是一座巨大的石质厅堂,层层叠叠的石阶直达其顶。

  这是这座监狱最庄重的地方,也是最寂静的地方;厅堂中央,是一座巨大的石雕,塑造的是一位坐着的狂战士,他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头微微垂下,看似静止,却又仿佛随时会挣脱石身,重新投入到那无尽的战争中去;这座石雕成了一种象征,象征着狂战士的骄傲和无畏,同时也象征着他们的束缚与无奈。

  大厅周围,均匀地散布着几个小型的牢房。

  在寒冷的石壁上,一串串粗大的锁链静静悬挂,仿佛在等待着新的“客人”。

  每一个牢房都有一扇狭窄的窗户,而窗户之外,是无尽的冰雪和刺骨的寒风,每当风声穿过狭窄的窗户,都会带来一阵阵低沉的呼啸,仿佛是狂战士的咆哮。

  在监狱的中心,是一个巨大的训练场地。

  这里,曾经是狂战士们挥舞武器,释放狂野的地方。现在,却只剩下空荡荡的石地,上面散落着破碎的锁链和旧时的武器。

  这个场地的存在,像是在提醒着每一个被囚禁的狂战士,他们曾经的荣耀与自由。

  说来可笑,尽管表面上看起来冷酷,甚至残忍,但这个古朴的石质监狱却在某种程度上赋予了狂战士们一种安全感。

  他们知道,在这个被严格看守的地方,罪人们因着心中的大义,所以永远无法挣脱束缚,也无法再次投入那个充满战争与血腥的世界;这让他们在痛苦与绝望中,找到了一丝丝的安宁;而对于外面的狂战士来说,这座监狱则是一种保护,保护他们免于狂战士罪恶的破坏与恐惧。

  这是一座沉重而寂静的建筑。

  每一个石头,每一道痕迹,每一声风吼,都在讲述着它的历史与故事,讲述着那些曾经的狂战士,他们的荣耀,他们的狂野,以及他们的束缚。

  金发青年望着那座入定坐着的巨大石雕,摇头说道:

  “还真是悲哀啊。”

  随后,他把目光望向了监狱最深处的牢房,牢房内是一位身着素袍盘坐着的中年男子。

  素袍男子身上散发着矛盾异常的气质,他的体型给人一种毫无保留的野性之感:他的身高超过常人,身材魁梧而结实,如同钢铁浇筑;他的胸膛宽阔,肌肉虬结,象征着狼族的强大力量;头发长而凌乱,如同森林中的野狼,灰白且粗糙;头顶的头发如同狼的鬃毛一样向后延伸,弯曲成野性的弧度,脸庞,刚硬而又沧桑,像是经历过无数的风雨和磨难。

  而其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却跟他的外貌相差甚远,他的身边总是笼罩着一股淡淡的静谧和神秘,仿佛是在这纷乱世间找到了一个世外桃源,那里没有世俗的烦扰和纷争,只有内心的平静和宁静。

  他身上那股殉道者和苦行者的气息要胜过他狂战士的身份。

  当夏修把目光投向做入定冥想状的男子之时,对方也睁开了自己那双褐色的双眸。

  对于突如其来的陌生人,瓦尔达松·布罗利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头,他压抑着内心的沸血,对着前方的金发青年说道:

  “我不知道首领为什么会放你进来,我现在就只奉劝你一句:快点离开这里,从我的视线中快点消失。”

  夏修直视着布罗利那双褐色的双眼,就算对眼睛即使因为长期的漆黑囚禁而导致双眼深陷,但是他的目光却依旧炯炯有神。

  “瓦尔达松·布罗利,我是来接你出去。”

  “出去?”

  “是的,出去,你自由了。”

  布罗利失笑的摇了摇头,仿佛金发青年刚才的话像是一个非常搞笑的笑话一般。

  “自由,身负罪业的恶人何来的自由?”

  面对布罗利的自嘲,金发青年则是摇头说道:

  “恶人亦能够得到救赎,恶人亦有恶人的救世主。”

  金发青年的手中弹出一张白色的卡牌,他把卡牌扔向了布罗利。

  当卡牌靠近布罗利时,一个虚幻的身影自其身上浮现,身影径直的握住卡牌。

  这是瓦尔达松·布罗利的化身——【贝奥武夫】

  【贝奥武夫】身高两米左右,拥有健硕的肌肉和深蓝色的皮肤,他的脸庞刚硬,有如雕塑,双眼熠熠生辉,透出金色的光芒;头发像金色的狮子鬃毛,乱糟糟的向后延伸;胸前悬挂着一条巨大的银色链条,链条的尽头是一个大型的狼头饰品;他的双手手指非常粗大,每个手指都佩戴着类似于拳刺的特殊物品。

  不同于一周和图尔斯,在面对布罗利时,夏修是绝对不想跟他开战的。

  一周和图尔斯这种【主宰化身】其实属于常态化身,他们的能力也并不弱。

  只是当他们与夏修这个挂壁比的话,就逊色了许多。

  而布罗利不同,他很强。

  夏修如果真的与他开战的话,只能是五五开,而且是殊死搏斗的那一种。

  【主宰化身·贝奥武夫】,他的数值是惊人的4A+,而他的能力[贝奥武夫的誓言],可以发誓与一名敌人决战至死,在这个誓言下,双方无法逃脱战斗,必须直面彼此,而【贝奥武夫】在这个状态下的攻击力会更强,防御力也会增强。

  倘若布罗利发动[特兰斯]进入狂化状态,那么他得到的增幅会更加的可怕,他不仅会得到肉身上的增幅,其精神上也将获得绝对的狂化。

  夏修估计对方要是狂化了,自己的【堂吉诃德】估计很难突破对方身上的精神封闭状态。

  所以,现在是其发挥自己蛊惑人心,额,应该说是优秀口才的时候了。

  “我认为世上悲哀的事情有很多。”

  金发青年张开自己的双手,吸引住了前方正试着用绝对的蛮力掰断白色卡牌的布罗利的注意力。

  “就比如说,那些在自己的环境里无人能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是却没有奋斗的目标,只能浑浑噩噩地活着的家伙;亦或者在贫民窟和那些肮脏龌龊的小街下、在大时代残酷的环境下生存的人们,时代制造了恶人,给了恶人残忍卑鄙的心,却剥夺了他们除了“活着”以外的目标,让他们只能在肉体满足中消耗自己的时光。”

  “恶人应该获得救赎吗?”

  “是的,恶人应该获得救赎,对于罪恶甚大的,应该让他们明悟死亡——因为生活是伟大的、荣誉的,而死亡是生活中的一部分。”

  “那些主动拥抱罪恶的人,身上总是散发着惊人的恶臭;这些罪人是败类中的败类,所以死亡是他们唯一的救赎。”

  “而对于那些就算匍匐在臭水沟中挣扎求生的人,他们的眼睛依然望着浩瀚的星空。”

  “如果活着只是为了活着,那么这将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情啊。”

  金发青年直视着布罗利,对其如是说道:

  “为什么你要背负这份罪恶?

  为什么你的双手沾染了自己父母的鲜血之时,当你茫然无措,想要寻死之时,你的族人却拦住了你?

  他们当时是否欣喜若狂,他们是否真正的体悟过你内心的绝望?

  他们说你是天生的恶人,说你弑杀亲人,但是,你的父母真的是死于年幼的你手上吗?

  不,那占据你意识上的杀意是狂战士的罪恶,无能的瓦尔达松,无能的权力之子后裔们,只能把所有的罪推给你。”

  “我现在并非是让你去憎恨他们,因为他们可悲到让人唾弃,我只是告诉你——你想要明白生命真正的意义吗?”

  “想要去看看[无烟城]之外的天空吗?”

第120章:瓦尔达松·布罗利

  握着白色卡牌的【贝奥武夫】默默的悬浮在低垂着头颅的布罗利身旁,此时的布罗利额前的头发垂落下来遮掩住了他此时的表情,而夏修在说完话之后就安静的站立在一旁静静的等候对方做出选择。

  布罗利能够感受到自己【主宰化身】所握着的白色卡牌上寄宿着一股无垠且漆黑的庞大意志,他身体里面的沸血借助自己的[正觉]感受到了卡牌内寄宿的恶,在感受到那份负面、原始、野蛮、不文明的概念的总和之后,沸血像一只受惊的野兽一般匍匐哀嚎。

  这是人生中第一次见到自己身上的“诅咒”被压制下来。

  前方那个金发青年所给的诚意非常的巨大,而且对方确实也非常懂得蛊惑人心。

  布罗利不得不承认,在刚才那个金发青年的鼓动下、在白色卡牌所表现出来的对于沸血的强悍压抑效果之后,他确确实实心动了。

  没有人想要当一只不幸福的笼中鸟。

  束缚布罗利的从来不是这座监狱,而是瓦尔达松一族的族群观念,是自己内心的愧疚。

  族群观念,它使得个体或群体对自身所属的族群有了认同感和归属感,族群观念体现在个体或群体对于其族群特征的认同,瓦尔达松正是凭借着族群观念强化了“罪人”与族群的联结,“罪人”在瓦尔达松所构造的社会中找到身份认同和归属感,同时也间接的被迫成为维系族群内部团结和凝聚力的牺牲品。

  而布罗利内心的愧疚,则让他不得不依托于这份族群观念。

  他到现在还依然记得在他六岁那年所发生的事情,他还能够清晰的回忆起那年寒冬所带给他的绝望。

  *****

  那年的冬天尤为严寒。

  天空中飘落的雪花如繁星,尽管美丽,却无情地加剧了大地的冷酷;白天阳光的反射使得雪地一片银白,而夜晚则是深深的黑暗,只有星光和月光映照着大地;大雪覆盖了街头巷尾,连那些通常嘈杂的市场也寂静无声。

  而就是在那年的严冬中,一个无助的孩子在这寒冷的夜晚,面临着人生的巨变。

  那时候,他只有六岁,幼小的身躯在风雪中瑟瑟发抖。

  布罗利清晰的记得自己同父母像往常一样被带到哈尔格林姆斯教堂进行祷告,他的母亲并不是瓦尔达松本族的人,他的母亲来自有央内陆,她信仰圣堂教会,相信天使是世间的保护神。

  虽然瓦尔达松自百年前就逐渐开放,且允许了本族人与外乡人通婚,但是真正与外乡人通婚的少之又少,而就算是跟外乡人通婚的,又很少有人像他父亲一样娶了一位有央内陆地区的人。

  生机勃勃的母亲与瓦尔达松的条条框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所以布罗利一家在族内一直非常特殊,狂战士讨厌在背后嚼人舌根,所以老套故事里面的闲言碎语倒是并没有出现。

  不过瓦尔达松的族人们一直都是秉着不喜欢就不去接触的朴素观念,所以布罗利一家在瓦尔达松族内其实也没有太过亲近的人。

  按照母亲的想法,等布罗利年龄稍长一些,就会让他在有央内陆五大国之中选择一个国家去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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