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变:宝友,这可不兴盘 第34节
张喜宝掏出手机假装看时间,实际上是利用屏幕的反光看了一眼身后的跟踪者。
张喜宝继续慢悠悠走着,路过一个拐角的时候,他突然扭头进了一条小巷子。
张喜宝住得这片老旧小区布局复杂,小巷子横七竖八如同棋盘的格子,要是不熟悉这里的人闯进来说不定就会迷路。
张喜宝拐进巷子后,脚下发力,登登两下就攀上了墙头,他像一只灵活的猫从墙上跃下,轻松的甩掉了黑衣男人。
男人看到张喜宝拐进了巷子,快走几步追了过去,走到巷子尽头才发现面前有堵墙,这是一条断头巷,目标翻墙跑了!
这小子有点能耐!
可惜……
黑衣男人冷笑,谁说他是一个人盯梢呢?
张喜宝翻过墙头后,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咧咧嘴角。
“小样,跟踪你宝爷,傻了吧,爷会飞!”
还没高兴两秒钟,张喜宝的脚步猛然一滞,笑容凝固在脸上,严肃的神色爬上脸庞。
对方是有备而来……
巷子的尽头站着一个壮汉,壮汉站在巷口,正好将外面的路灯光芒挡了个严严实实。
“就特么你叫张喜宝啊?”
壮汉满脸横肉,左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
“有事?”
张喜宝缓缓后退,身后的墙头发出响动,那个黑衣男人从墙上翻了过来。
被堵住了!张喜宝心里一阵mmp
前有刀疤壮汉,后有黑衣男人,张喜宝跟个肉夹馍似的被人围了。
“呵呵……”
刀疤壮汉发出不屑的笑声。
“有人花了五十万买你两条膀子,怎么着,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啊?”
张喜宝左右捏了捏自己的胳膊,笑笑:“大好的两条胳膊肘子啊,就值五十万?”
“弄他!”
刀疤壮汉低喝一声,开始和张喜宝身后的黑衣男人一起步步紧逼。
柿子当然要挑软的捏。
张喜宝脚下发力,佯装冲向刀疤壮汉,实际上把注意力放在了背后的黑衣男人身上。
左右呈现包夹芝士,张喜宝一个老驴翻蹄,左脚发力弹跳,右脚倒踹出去,一脚蹬向黑衣男人的胸口。
这一踹怎么也得大几百斤的脚力,如果蹬中了的话,黑衣男人会当场胸口骨裂。
这小子使诈!
黑衣男人匆忙将双臂格挡在胸口,护住要害,张喜宝的右脚蹬在他的手腕上。
咔擦!
一声脆响在这幽深的小巷子里格外清晰。
黑衣男人的右手手腕折了,新鲜的骨茬从皮肤下面钻出来!
感受到手腕处传来的剧痛,黑衣男人顾不得痛呼,向前面的刀疤壮汉大吼一声:“点子扎手,这小子的实力有误!”
随着声音响起,张喜宝早就借着一脚蹬在黑衣男人身上的那股反作用力向刀疤壮汉扑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打出一拳。
“给我死!”
刀疤壮汉咆哮一声,匆忙挥出一拳,跟张喜宝的拳头撞在了一起。
由于这拳太过匆忙,拳头没用尽全力,但怎么也得有五百斤的拳力。
刀疤壮汉冷笑一下,心想着看这小子怎么被自己打飞去!
砰!
一声拳拳到肉的闷响。
刀疤脸倒飞出去。
这小子力气怎么这么大?!
趁着敌人身形不稳,张喜宝痛打落水狗,脚下猛蹬两步,来了一招十六式军体拳里的弹裆顶肘。
由于刀疤脸壮汉身材太高大,张喜宝这一招弹裆顶肘,只弹到了裆,肘子却顶在壮汉的肚脐眼上。
当时张喜宝就感觉脚尖踢到了一个水囊一样的物件,他踢得太猛,噗,那物件发出一声水囊破裂的闷响。
麻了,刀疤脸觉得自己麻了,彻底麻了。
麻的不仅仅是手臂,更是大脑,裆下传来刺痛,大脑一片空白。
他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疼,疼得痛彻心扉,疼得哭爹喊娘,疼得仿佛整个身体都不存在了。
“啊啊啊啊!”
刀疤壮汉捂着裆部在地上直打滚。
剧痛、耳鸣、晕眩纷纷袭来,刀疤脸作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破了。
眼看着刀疤壮汉栽了,那断了右手手腕的黑衣男人竟然抛下同伴想跑!
宝爷当然不答应!
黑衣男人捂着手腕,跌跌撞撞的奔向小巷出口。
近了,更近了,出口就在眼前,他马上就能逃出去了!
这叫张喜宝的小子太厉害,一定是雇主那里出了差错,没人告诉他们,这个叫张喜宝的小子这么厉害啊!
受伤的黑衣男人怎么可能跑得过宝爷?
张喜宝掐指成诀,钢钉似的手指从身后捅入黑衣男人的要害!
“啊啊啊啊啊!”
黑衣男人猛地打了个激灵,随后瘫软在地上,抱着屁股痛呼不止。
张喜宝居高临下的看着黑衣男人,眼睛里不带一丝感情。
刀疤壮汉因为剧痛早已口吐白沫晕死过去,为了不让黑衣男人的痛呼引起路人注意,张喜宝勾起脚尖,猛地点向男人的太阳穴。
砰!
金星四射!
黑衣男人跟他的刀疤脸同伴一样昏死过去。
张喜宝拽起黑衣男人的左腿,又拾起刀疤壮汉的右腿,拖着两个死狗一样的家伙向着附近的废旧工厂走去。
两个家伙的脸在凹凸不平的石板上起伏,发出啪嗒啪嗒的闷响。
这事没完……
虽然心里已经猜到了是谁要针对自己,但这事没完!
先从这两个蠢货身上找补回来再说……
黑暗里,张喜宝面无表情的拖着两个男人,像一头往地狱之门里拖尸体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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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老夫又不是魔鬼
沙沙沙……
张喜宝拖着两个男人来到附近的废弃工厂。
这里比较偏僻,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发现这两个家伙。
而且这里有废弃的铁架子、铁链……现成的审讯室,真是个好地方啊。
张喜宝扯了两条长满锈迹的铁链将刀疤脸壮汉和黑衣男人倒攒四蹄捆好,又吊到旁边的钢架上。
随后开始撕扯他们身上的衣物,将两个人剥了个精光。
这样做,一是为了防止两人逃跑,二是防止他们携带了危险的武器。
果然,张喜宝从两个人的身上摸出两把三棱刺刀。
随后他又摸出两个人的手机和钱包。
最后又在刀疤脸壮汉身上一只红色的小盒子,盒子里面放着两粒丹药,张喜宝凑近闻闻味道,像是洗髓伐骨丹。
张喜宝将所有东西放在旁边的废弃桌子上,径直走向工厂外面,搬了一个装满雨水的大缸回来。
张喜宝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将黑衣男人的脸压进大缸里。
咕噜噜……
咕噜噜……
噗!哈哈哈……
黑衣男人猛地惊醒,在臭水缸里吐了一阵泡泡,张喜宝把他提上来,他便如同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起来。
还不等黑衣男人喘够,张喜宝又一次将他压进臭水缸里……
等黑衣男人快要憋死的时候就提上来,然后再摁下去。
就这么来来回回提了按,按了提,七、八次之后,黑衣男人终于崩溃了。
这个叫张喜宝的小子太狠了!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黑衣男人的眼泪和鼻涕流了满脸。
“你……你怎么不……不问问我?”
张喜宝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他咧了咧嘴,对黑衣男人笑着说:“强扭的瓜不甜嘛!我直接问你肯定不告诉我,还不如等你主动说,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黑衣男人打了个冷战,魔鬼,这小子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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