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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陆权强国 第35节

一番惊喜加慌乱,瞧见那北门处响起的炮声,再看看城中防守的那些清兵们慌乱的神色,就连原本犀利无比的炮仗,现在打得也不像之前那般的威力了,跟随着熊秉坤等人被阻在城门附近的一帮革命军们顿时士气高昂了起来,这边原本稀疏起来的枪声顿时又变得密集了起来。

“杀……”

被阻击压制在城门半天的光景仍未突破,即便是熊秉坤等人也是恼怒异常,瞧见那北门敌人的薄弱处已经被被攻破,顿时一干人来了精神,“快…决不能给对方分出神来去那北门支援……”

瞧见那边的几门大炮有移动的倾向,熊秉坤顿时心中一惊,他们这边若不是之前那些响应起义的士兵们实现建起的防护,指不定还要死伤多少人呢。可是北门那边可是无险可据的,当下更是催促着大家伙儿进攻,决不能给对方分出神来。

“拿鼓板,坐长街,高声大唱;尊一声,众同胞,细听端详:

我中华,原是个,有名大国;不比那,弹丸地,僻处偏方。

论方里,四千万,五洲无比;论人口,四万万,世界谁当?

论物产,本是个,取之不尽;论才智,也不让,东西两洋。

看起来,那一件,比人不上;照常理,就应该,独称霸王。

为什么,到今日,奄奄将绝;割了地,赔了款,就要灭亡?

这原因,真真是,一言难尽;待咱们,细细数,共做商量。

五千年,我汉人,开基始祖;名黄帝,自西北,一统中央。

夏商周,和秦汉,一姓传下;并没有,异种人,来做帝皇。

这是我,祖宗们,传留家法;俺子孙,自应该,永远不忘。

可惜的,骨肉间,自相残杀;惹进了,外邦人,雪上加霜。

到晋朝,那五胡,异常猖獗;无非是,俺同种,引虎进狼。

自从此,分南北,神州扰乱;到唐朝,才平定,暂息刀枪。

到五季,又是个,外强中弱;俺同胞,遭杀戮,好不心伤。

宋太祖,坐中原,无才无德;复燕云,这小事,尚说不适。

难怪他,子孙们,懦弱不振;称臣侄,纳贡品,习以为常。

那徽宗,和钦宗,为金捉去;只岳飞,打死仗,敌住虎狼。

朱仙镇,杀得金,片甲不返;可恨那,秦桧贼,暗地中伤。

自此后,我汉人,别无健将;任凭他,屠割我,如豕如羊。

元靼子,比金贼,更加凶狠;先灭金,后灭宋,锋不可当。

杀汉人,不计数,好比瓜果;有一件,俺说起,就要断肠。

攻常州,将人膏,燃做灯亮;这残忍,想一想,好不凄凉。

岂非是,异种人,原无测隐;俺同胞,把仇髓,认做君王。

想当日,那金元,人数极少;合计算,数十万,有甚高强!

俺汉人,百敌一,都还有剩;为什么,寡胜众,反易天常?

只缘我,不晓得,种族主义;为他人,杀同胞,丧尽天良。

他们来,全不要,自己费力;只要我,中国人,自相残伤。

这满洲,灭我国,就是此策;吴三桂,孔有德,为虎作伥。

那清初,所杀的,何止千万;那一个,不是我,自倒门墙!

还有那,读书人,动言忠孝;全不晓,忠孝字,真理大纲。

是圣贤,应忠国,怎忠外姓?分明是,残同种,灭丧纲常。

转瞬间,西洋人,来做皇帝;这班人,少不得,又减圣皇。

想起来,好伤心,有泪莫洒;这奴种,到何日,始能尽亡?

还有那,假维新,主张立宪;略珍域,讲服重,胡汉一堂。

这议论,都是个,隔靴挝痒;当时事,全不道,好像颠狂。

倪若是,现政府,励精图治;保得住,俺汉种,不道凶殃。

俺汉人,就吞声,隶他宇下;纳血税,做奴仆,也自无妨。

怎奈他,把国事,全然不理;满朝中,除媚外,别无他长。

俺汉人,再靠他,真不得了!好像那,四万万,捆入法场。

俄罗斯,自北方,包我三面;英吉利,假通商,毒计中藏。

法兰西,占广州,窥伺黔桂;德意志,胶州领,虎视东方。

新日本,取台湾,再图福建;美利坚,也想要,割土分疆。

这中国,那一点,我还有份?这朝廷,原是个,名存实亡。

替洋人,做一个,守土官长;压制我,众汉人,拱手降洋。

俺汉人,自应该,想个计策;为什么,到死地,不慌不忙?

痛只痛,甲午年,打下败阵;痛只痛,庚子年,惨遭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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