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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区区刁民,反了天了? 第69节

  覃鲁脸上露出一个冷笑:“两位真把我西厂当白痴吗?”

  “一个捐官来的员外郎,能请得动正三品的顺天府府尹,来给你牵线搭桥?”

  “说,你们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刘棕一个普通商人,又没有做什么值钱的买卖,他名下数十万亩的土地,到底都是谁的?”

  张海和刘棕脸色慢慢变白,但依然一口咬死不放。

  张海哆哆嗦嗦:“覃大人,我真是受刘员外所托啊!”

  “他给了我五千贯弘治宝钞,我一时糊涂,才会做出此等错事啊!”

  刘棕磕磕绊绊:“覃大人,我名下的土地,自然都是我的啊。”

  “毕竟,谁会把土地平白无故送给我呢?”

  “你说是吧,覃大人。”

  覃鲁冷笑:“既然不说,那就看看我西厂的刑罚,能不能撬开两位的嘴了。”

  “来人,先把他们的指甲全部拔掉!”

  “是,二档头!”

  两位西厂的番子,手拿刑具,面无表情地向刘棕和张海二人走去。

第73章 西厂和东厂各自的刑罚手段!

  “啊啊啊啊!!!”

  “痛!好痛啊!!!!”

  “不要!!不要!!!快住手!!!”

  “放过我吧覃大人,啊啊啊啊!!!”

  “……”

  张海和刘棕的鬼哭狼嚎,穿透单薄的驿站土墙,落入隔壁房间的杨继宗和王俨耳里。

  王俨狠狠打了一个寒颤,有种从头冷到脊背的寒意袭来。

  一想到当时若不是杨继宗,坚定地拒绝了张海的贿赂,那么现在受刑的人,就可能是他了。

  想到这里,王俨就想往茅房里跑。

  而杨继宗则是面不改色,依旧在书册上记录着田亩数据。

  那些哀嚎如清风拂面一般,丝毫不能另其改色。

  惨叫声过去后,张海和刘棕的双手十指,已经血肉模糊。

  这让长期养尊处优的他们,根本无法忍受。

  “啊啊啊啊!!!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啊啊啊!我招!我什么都招!!!快把竹签拔出去!!!”

  “我也招!我真的什么都招!!!求求你快把竹签拔出去吧!!!”

  听到两人愿意招供,覃鲁冷哼一声。

  “哼,这才哪到哪啊?你们就坚持不住了?”

  覃鲁挥了挥手,西厂番子便将竹签从两人十指上取下。

  这一下,又将两人疼得哭爹喊娘,全身剧烈抖动。

  两人十指鲜血直冒,看上去惨痛无比。

  “说吧,到底是谁在指使你们?”

  “津门卫的大片土地,到底是谁的?”

  张海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时从他脸上滑落。

  这些都是张海,活生生被疼出来的冷汗。

  张海心中无比后悔,本来按照计划,最危险的覃鲁由刘棕去对付。

  而自己只需要对王俨和杨继宗这两位官员,抛出橄榄枝就行。

  两人官职都没自己高,覃鲁又不在,按理说自己此行应该是无比安全才是。

  但他实在没有想到,王俨和杨继宗竟然拒绝了他的拉拢,而覃鲁回来得却又如此之快。

  并且覃鲁当场就把他一个三品大员,关押起来,直接动刑。

  西厂竟然嚣张跋扈至此,这让张海心如死灰。

  他知道,若是西厂铁了心要办他的话,凭着朱祐樘对西厂的信任,他身后的人,也绝对保不住他。

  想到这里,张海绝望的闭上眼睛,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出了一个五个字。

  “瑞安伯王源。”

  覃鲁眉头紧皱,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他转头看向刘棕,目光如剑。

  刘棕顶不住覃鲁锐利的视线,低下了头。

  “是……是瑞安伯指使我的,我的土地也……也全都是瑞安伯的。”

  “我本来就是瑞安伯府上的一个家丁,是……是瑞安伯强行把土地放在我名下的……”

  刘棕脸色灰败,内心惶恐不安。

  如若不是张海率先开了口,这三个字他是打死也不会说的。

  但既然张海都说了,他再藏着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不如说出来,还少受些皮肉之苦。

  “瑞安伯王源。”

  覃鲁低声复述了一遍这个名字,目光森然。

  不管是何等势力,只要妄图阻止清丈田亩工作的,都将被西厂摧毁!

  他们西厂,誓死也要坚定贯彻大明皇帝的命令!

  ……

  京城深秋时节,难得有一日出了回太阳。

  温暖的阳光照在大地,驱散了些许寒意。

  整个京城在日光的照耀下,似乎都显得比往常更有活力。

  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嘈杂的叫卖声,都是属于人间的烟火气。

  在这个难得温暖的日子里,东厂阴冷潮湿的大狱里,却依旧湿寒无比。

  任何一个来到东厂大狱的人,都会忍不住打个寒颤,感觉极为恐怖。

  唯有东厂掌刑百户刘瑾,笑得十分灿烂。

  此刻,他正在使用一种叫梳洗的刑罚。

  非常痛苦,非常残忍。

  他面前的行刑架上,正绑着一个浑身鲜血淋漓,被折磨地不成人形的犯人。

  而此刻的刘瑾,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着。

  “啊啊啊啊啊!!!”

  只一下,犯人便惨烈地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刘瑾笑眯眯地看着那人,听着犯人惨叫的声音,他只觉得无比的愉快。

  “刘院判,伱招不招?”

  “不招的话,一刻钟后,咱家再来问你一次。”

  “呵呵呵,你也不要太着急,咱家多的是时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经被折磨了整整一天的,太医院院判刘文泰,此刻已经彻底崩溃。

  身体上无尽的疼痛,和内心无比的恐惧,让他觉得死亡是如此的美好。

  “刘大人,杀了我吧,求求您杀了我吧!”

  “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啊啊啊啊啊!!!我招!我全都招!!!”

  “求求您,杀了我吧啊啊啊啊啊!!!!”

  刘瑾颇有些遗憾地,将手中的铁刷子扔到一旁,转手拿起纸笔。

  “说吧,指使你毒杀先帝的,到底是谁?”

  刘文泰脸上苍白如纸,他那毫无血色的嘴唇,哆哆嗦嗦地吐出了一个死人的名字。

  “刘吉。”

  ……

  东厂内堂密室。

  怀恩,李广,刘瑾三人,面色纠结地看着面前桌案上的一封密信。

  李广皱眉沉思:“干爹,真的现在就要呈献给陛下吗?”

  “是啊厂督大人,要不再等等?再给小的一些时间,小的还能查出更多的人。”

  和李广相反,刘瑾倒是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眼中充满了嗜血的光。

  给人上刑,听着他人的哀嚎,是刘瑾现在最享受的事情。

  怀恩瞥了一眼刘瑾,一脸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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