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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区区刁民,反了天了? 第26节

  刘珝面朝皇宫的位置跪下,痛哭流涕地磕了几个响头。

  李广不屑一笑:“装什么无辜呢?”

  “来人,给我抄!”

  “刘珝家里所有金银细软,田契地契,都要给我全部登记在册!”

  “少一分铜钱都不行!”

  “刘珝家眷,全部押入东厂大狱,一个都不能放过!”

  “是,李千户!”

  抄完刘珝的家,李广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刘吉家。

  却发现刘吉带领着全家,已经坐在院子里,

  刘吉脸色苍白,万念俱灰。

  自从他收到万安和刘珝,分别被西厂和东厂缉拿的消息之后。

  他就知道,这一劫,他躲不了。

  李广看见这一幕,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

  “哼!你倒是知趣,省了我一番功夫。”

  “来人,给我继续抄!”

  “这些人,也全都押回东厂大狱去。”

  “是,李千户!”

  夜色下,刘珝和刘吉全家上下百余人,被东厂番子押往东厂大狱。

  一车又一车的金银财帛,从他们的家宅里,送往东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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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一夜之间,家破人亡!

  就在东厂抄家刘珝和刘吉时,覃鲁和白虎两人,也在分别抄家马文升和仇钺。

  与刘珝和刘吉不同,马文升和仇钺此刻都不在京城,家里也只有一些老少妇孺。

  覃鲁敲门不应,当即便让手下砸破了马文升家宅的大门,率领西厂番子进入马文升的家里。

  只见前院之中,马文升的两个儿子,马璁和马阶,正组织着一众家丁挡在主屋之前。

  十几个家丁皆是手拿棍棒,神情恐惧,颤颤巍巍的站在马璁和马阶身前。

  “你们想干什么?!”

  “我爹是兵部尚书马文升!我爹是大明的英雄!”

  “你们这些阉宦若敢动我,我爹回来后,一定会收拾你们的!”

  马文升的小儿子马阶,神情惊骇,色厉内荏地威胁着。

  马文升的大儿子马璁,还哆哆嗦嗦地躲在马阶身后,连正眼都不敢看向覃鲁。

  马璁去年考中了举人,此后一直在吏部待选。

  只等马文升活动关系,就能为他选一个位高权重来钱快的官职。

  而马阶则是一直在均州老家,为非作歹,骄奢淫逸,横行乡里,屡次遭到御史的弹劾。

  前不久,马阶指使家仆,当街打死无辜百姓。

  被就藩均州的徽王朱见沛知晓,亲自上报到了朝廷。

  马阶一个没有功名在身的平民,杀人之后竟然需要大明王爷亲自举报,足以见他后台之硬。

  马阶被抓往京城后,三法司最后认定,马阶罪当绞刑!

  但因为马文升已经升任兵部尚书,大权在握,谁也没有办法。

  最后马文升和马阶父子二人,谁也没有被处理,此事不了了之。

  马阶也顺便就在京城住下,准备明年再回均州。

  马阶仗着马文升的权力,在均州横行霸道惯了,胆子也大。

  此时见到西厂的二档头覃鲁带人来抄家,竟然还敢组织起家丁反抗。

  马璁一介读书人,遇见此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一切都凭马阶做主。

  覃鲁阴冷地看着马阶和马璁两人,冷冷地对手下的西厂番子下令。

  “把马文升所有亲属抓起来,但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是,二档头!”

  西厂的番子穷求极恶,提着凉刀就冲了上去。

  马阶瞪了双眼,惊骇怒吼:“我看谁敢抓我!”

  “伱们!都快给我上!”

  马阶指挥着手下的家丁,让他们挡住西厂的番子。

  但家丁到底只是一个普通人,在这么多拿着明晃晃尖刀的东厂番子面前,哪里敢有丝毫反抗?

  只听覃鲁一声大吼:“三息之内,不放下武器者,皆杀之!”

  哗啦啦!

  家丁们个个飞快地丢掉手中的棍棒,抱头鼠窜。

  “大人,我不反抗,我就是来混口饭吃的,别杀我!”

  “大人!这都是马阶逼我的,我哪有胆子反抗大人啊!”

  “大人,求求你放过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

  眨眼之间,马阶面前的家丁都跑了个干净,只有两个他从均州带来的奴仆,还挡在马阶面前。

  “一群狗东西!”

  “翻脸不认人!”

  马阶见此,脸都白了,但嘴上仍是骂骂咧咧。

  最后剩下的两个奴仆,心里也害怕。

  “马少爷,要不我们还是……额……唔唔……”

  其中一个奴仆想劝马阶放弃抵抗,但话还没说完,覃鲁已经出刀!

  只一刀,便同时割开了两个奴仆的喉咙。

  两人捂着脖子哼哼唧唧两声后,就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滚烫的鲜血溅在马阶和马璁的脸上,两人的瞳孔顿时放大。

  亲眼看着两个最亲近的手下,被覃鲁一刀斩杀,马阶这才感受到了泰山压顶般,令人绝望的恐惧。

  绝望的恐惧,彻底扭曲了他的心智。

  “啊啊啊啊!!!!”

  “你竟敢杀人!你竟然敢杀我的人!”

  “你完了!等我爹回来,我一定要让我爹弄死你!”

  覃鲁皱眉,手中凉刀快速挥出,精准的插入马阶的嘴里。

  随后覃鲁快速抖动手腕,割开了马阶的脸皮,一陀鲜红的碎肉,也从马阶的嘴里落了出来。

  “呜呜呜!!!啊啊啊啊!!!!”

  “呜呜啊啊啊!!!呜呜!!!”

  马阶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嘴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呱噪。”

  覃鲁在马阶的衣服上,擦干净自己刀上的血迹后,偏了偏头。

  立刻便有两名西厂番子上来,用破布塞入马阶嘴里的伤口处,然后用绳子把布和嘴巴绑起来。

  马阶终于安静了。

  覃鲁看着马阶,神情厌恶。

  “若不是陛下要抓活的,你早就死八百次了。”

  “全都带走!”

  “是,二档头!”

  马文升的家宅里,西厂的番子进进出出,押送马文升的妻儿老小,搬运马文升的金银财物……

  西厂番子手中的火把,将马文升的家宅里,照的亮如白昼。

  被押往西厂大狱的马文升家眷,一个接着一个。

  被运往西厂衙门的黄金白银,一车接着一车。

  和被押往东厂大狱的刘珝刘吉队伍,相映成趣。

  东西两厂都闹出如此大的动静,锦衣卫自然是不甘落后。

  白虎卫踹开仇钺府邸的大门后,仇钺的母亲和仇理的夫人,站在院子里不知所措。

  仇钺本是一介平民,但当时被封为咸宁侯的仇理去世后,膝下没有子嗣。

  按理说,没有继承人之后,爵位将自动取消,相应的俸禄也会停止。

  为了继续将仇家的爵位传承下去,于是让仇钺冒充仇理的儿子,世袭了咸宁侯。

  如此一来,仇钺便算是过继到了仇理的宗族之下,也负有赡养仇理夫人的责任。

  正因如此,仇钺年纪轻轻的,就被提拔为大同府总兵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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