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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派的我,怒斥嬴政太保守 第56节

  “朝堂喧哗,打断臣工言语,这是甚好事吗?

  “你帮扶个甚!

  “误国老贼!”

  麃公脾气本就暴躁,能动手时从不饶舌,抡起椅子就要砸过去。

  身后一名壮年秦将杨端和在后拉住椅子。

  麃公回身见人,就是一脚。

  “滚!”

  杨端和架臂挡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卸去力道,手也松开椅子。

  这一番兔起鹘落,变化奇快。

  麃公转身正要继续教训魏辙。

  “麃公!”

  公子成蟜一声喊,在高台上站起身,对着上头老人微微行礼,道:

  “请让相邦大人把话说完。”

  “屁话有甚听的!饶舌坏我大秦!”麃公一声冷哼。

  话虽这么说,但手上却是重重一正椅子,坐了下来。

  “这还有几分初登朝堂的神童样子。”

  魏辙背对公子成蟜,话中毫无赞意地赞了一句,视线落在隗状身上。

  隗状看戏看的好好,突然和相邦看了个对眼。

  心中暗道一声不好,急忙低下头,祈祷相邦眼神只是从他身上扫过去。

  “今日大朝会,辙看见一个新面孔。

  “看你服饰绶带,所坐位置,临近同僚,该是新任谏议大夫。

  “站起来。”

  相邦乃文官之首。

  隗状这谏议大夫虽直属郎中令手下,可也不敢得罪相邦,只好无奈起身,冲魏辙深施一礼。

  “你叫什么名字。”魏辙以陈述语气发问。

  “隗状。”

  “隗状,我问你,谏议大夫职责为何?”

  “……掌议论。”

  “那公子成蟜扰乱朝堂秩序,你为何不管!”

  “……”“麃公倚老卖老,你为何不管!”

  “……”

  “这也不管,那也不管,你这谏议大夫与前任有何区别?上来做甚?你就是躺在谏议大夫官职上的一具尸体!”

  “……”

  隗状心里已经开骂了。

  他第一次上朝,怎么就挑他一个人说?其他三个谏议大夫怎么不说?

  再说,这谁敢管啊?

  魏辙不去管面色通红,一脸窘态,颜面尽无的新任谏议大夫。

  转过身,重新看向公子成蟜。

  “公子成蟜,我今天说的话,做的事,你不可能看懂听懂。

  “没关系,记住就好。

  “我希望你不要浪费了天赋,不要辜负先王期待。”

  嬴成蟜正要说话,魏辙的眼神已经挪向太子。

  这位相邦不期待能得到回应。

  “先王在的时候,第一次带公子成蟜临朝,公子听多说少。

  “说错了,先王还会指出哪里错。

  “而现在,说多错多。

  “自先王薨,越发骄纵。

  “不仅没有长进,反而倒退。

  “辙请问,太子刚刚为何不将长公子遇刺之地属于秦国告知公子成蟜?

  “反而含笑点头,满是期许。

  “这,是在说公子成蟜说的对乎?”

  太子秦子楚一脸受教,低头欠身。

  “是我的错,相邦教训的是。”

  王后羋不鸣面色不愉。

  “魏辙。

  “成蟜才七岁,你七岁时在做甚?知道你所在村有多大乎?

  “故意苛责一个稚童,危言耸听,你居心何在!”

  魏辙目偏过去,没有敬色。

  “我自然知道公子成蟜才七岁,那王后你呢,你也七岁乎?

  “说辙苛责一个稚童?

  “你为和公子成蟜赌气,要辙上奏章成立一个专收夜香的官府。

  “什么是夜香?就是屎尿!是最污秽、最腌臜之物!

  “官府收屎尿,威严何在?民如何看之?山东六国如何笑之?

  “王后不是稚童,肯定知道。

  “那辙请问,王后这是何行为?居心何在?”

  华阳王后脸上脂粉洇湿,显出痕迹。

  嬴成蟜离得近,隐约间可见底下皮肤的皱纹。

  “魏辙!”

  上卿李崇二站,喝道:

  “分明是你在上次朝会说:‘公子成蟜所言夜香能提升粮食收成,确有其事,可以成立。’

  “要太子带公子成蟜上朝,与公子商议具体措施。

  “此事与王后何干?”

  又有十数人站起,皆是怒斥魏辙。

  魏辙第三次转身,以眼示意要为他说话的秦臣不许站起来。

  等到朝堂上没人站起来的时候,他冷冷一笑。

  “御史大夫,可要将这些阻碍王权之人都记好了,一个别落下。”

  御史大夫,官秩两千石,主掌监察百官。

  次职甚多,其中之一就是记述朝会事宜。

  站起的人中有不少面色大变,看一眼华阳王后,匆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哗啦哗啦”椅子挪动声音响彻一片。

  魏辙嘲笑声音清晰可闻。

  “真是一群蠢豕!

  “有助收成?也就你们信。

  “只有豕,才将屎尿视做好物!”

第51章 大棒子加甜枣

  信宫前殿,今日的大朝会散场有些冷。

  不待太子说出“散朝”二字,华阳王后就拂袖而去。

  走的太快,以致椅子乱颤,“咯噔咯噔”响了片刻。

  频率和朝堂上些许臣工的心颤相吻合。

  太子对着王后离去的背影微微低头,以示恭敬。

  早在华阳王后还是华阳夫人时,他就认其为母了。

  从认下羋不鸣为母亲的第一天起,他就一直对母亲如此恭敬,朝堂上下皆要称一声孝子。

  “诸君还有事否?”消瘦的太子言语温和,声音宏大。

  一片寂静。

  朝堂无人应。

  “既如此,这便散了。”秦子楚拱拱手,道:“再见诸君,当在三日后了。”

  群臣个个心事重重,行走间撞在一起的不在少数,殿上显得有些杂乱。

  殿柱上的龙、凤、玄鸟静静注视一切。

  自王宫建成以来从未动过的它们,不知有没有感受到今日有些许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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