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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派的我,怒斥嬴政太保守 第164节

  八十斤重的车轮竟然挂上了!

  众人不可思议,纷纷探头去看,睁大眼睛,惊呼道:

  “如此吃重啊!”

  “厉害!此表演可入王宫!我今天算服了你嫪毐!”

  “这比优伶好看!”

  嫪毐接受着众人赞美,哈哈大笑。

  “还没完呢!”

  他胯间用力,憋着劲。

  八十斤中的车轮竟是转了起来,越来越快。到得后来,比在平坦官道疾驰越转越快!(注1)

  惊呼声接二连三的响起,比那篝火上窜起来的火焰都高,气氛极佳。

  嫪毐的笑声最大。

  自今日起,江湖上开始流传嫪毐的号。

  绕腰鸟,转轮人。

  闹够了,扑灭篝火。

  众人三三两两散去,相约打麻将、打扑克、投壶、吃饭的各做各事。

  嫪毐走进房中,用凉水洗了个澡,这是他的习惯。

  热水虽然平民百姓用不起,烧水的木炭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但嫪毐显然不在平民百姓之列。

  做为吕氏商会邯郸负责人的他,能在冬日庭院架起能让他裸身而不冷的篝火,一桶热水怎么洗不起?

  他之所以洗冷水澡,是为了锻炼自己。

  庭院转轮少半刻,私下练了十年功,做甚做到最好都不容易。

  洗过澡,嫪毐就在房中安心待着。

  换做往常,他这时候肯定不会一个人。

  他会拿出他的大匣子,在里面随便摸一把木片,把木片上的女人都叫来和他大被同眠。

  他的女人太多了,多到他都数不过来。

  邯郸人口恢复要是排个位次,嫪毐必须是第一,远远超出第二一大截的第一。

  但这几日,他不但没有找女人,女人找上门来他也没有睡。

  他有正事。

  笃笃笃~

  门被敲响。

  嫪毐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打开门。

  来人是个貌美女子,身穿却也是男人一般的短衣窄袖,但在赵国这属于再正常不过的赵女打扮。

  女人痴笑地看着嫪毐,扑在嫪毐怀中。

  嫪毐一喜。

  “成了?”

  女人面红耳赤,在嫪毐耳边喘着热气,轻轻“嗯”了一声。

  “薛公、毛公都死了,我们折了八人。

  “还有一支不知是哪方势力的人,死了五个。

  “双方联手,杀了二公。”

  嫪毐后面的话都没听进去,只听了一声“嗯”,抱着女人扑在床上。

  房中立起男女靡靡之音。

  半月后,嫪毐因为完成了刺杀薛公、毛公的任务,立下大功。

  离开邯郸,前往咸阳。

  蔺相如府邸。

  主室,火塘上,蔺相如闭眼躺着,气色灰败。

  蔺仪在老父耳边轻声道:

  “毛公、薛公已死。”

  “嗯。”蔺相如声音不如蚊蝇大:“长安君兴,蔺氏不亡,切记……”

  话好似没说完,就没有了声音。

  蔺仪颤抖着,将手指放在老父鼻子前。

  感知到微弱气息,这才连连大口喘气,如同溺水的人上了岸。

  秦国,咸阳,议政殿。

  秦王子楚独自坐在当中,一边批阅自相邦府中递上来的奏章,一边等候司空。

  司空,官秩两千石,银印紫绶,掌水利营建之事。

  巴蜀水患,建了都江堰,由李冰负责。关中水患,至今没有合适水工,秦王子楚每三日都要过问一遍。

  “平原身死,信陵名裂,蟜儿这一趟出行,至少省了寡人三年功。

  “这孩子行事弄险,专走偏锋,和政儿是两个极端,恰能互补。

  “他还要去燕国做甚……”

  【注1:史书记载:阴关桐轮而行。不是杜撰,这里的八十斤等于后世四十斤。】

第119章 我在等兵,你在等死

  燕国,蓟。

  城门外,燕太子丹率领一众门客,迎接赵使。

  他们穿着厚厚皮袄,带着毛绒绒皮帽,只有脸和手露在外面。

  嬴成蟜下马车时,吸了一口货真价实的凉气,环顾四周,难见人烟,怎一个荒凉了得。

  这可是燕国都城啊。

  少年搓搓手,哈口热气,再使劲揉搓。

  [两千年前的北京这么冷吗……]

  他穿的不少,但凉意还是往骨子里钻,就好像身上的熊皮是假的。

  一只白嫩手掌伸在他面前,他仿佛能感受到那手掌上的热量。

  他稍有疑惑地侧头去看,少女的脸比这天还冷。

  “把手给我。”少女冷冷道:“让你练武,偏要偷懒!”

  嬴成蟜手都伸过去了,闻言小眼一翻,又缩了回来。

  “不会好好说话吗?”

  迈开他这个年岁的大步,在雪地中留下一短串脚印。

  白无瑕暗恼。

  燕国是列国中最冷的,好多外国成人使者都会感染风寒。

  她的徒弟才七岁,武功也只有皮毛。

  没有她渡元气帮助御寒,难免患病。

  “冻死你!”少女暗啐。

  正常行走,恶狠狠地踩着少年踩出的脚印,冷着脸跟了上去。

  燕太子丹今年二十一岁,笑着上前两步。

  双手揣在上衣口袋中,没有见礼,直接开口道:

  “丹今天在蓟竟然见到了故人之弟,真是一件好事。”

  嬴成蟜有很多身份,今日的身份是赵国相邦。

  他是代赵使燕的。

  燕太子丹不以使者称,而说什么故人之弟,规避了嬴成蟜的赵使身份。

  嬴成蟜站住脚,没有还礼,眯着眼睛打量着燕国这位太子。

  文质彬彬,器宇不凡。

  眸子中满是笑意,身体外透着自信。

  “公子说的故人,是我秦国的太子政吗?”

  太子丹笑着颔首,上前欲拉嬴成蟜的手,脸上满是见到晚辈孩童的宠溺之色。

  “正是。

  “我与你兄相交莫逆,情同手足。

  “在赵国时,同为质子,我人微言轻,无法让赵人停止对你兄的摧残。

  “如今我归燕当了太子,当然要替阿政讨这笔血债!”

  嬴成蟜躲开太子丹的手,揣在怀里,咧嘴一笑。

  “都说燕人多慷慨之气,今日一见,名副其实。

  “鞭子打在我兄身上,没打在太子身上,太子却因为心疼我兄而要复仇于燕。

  “太子做的,比我这个亲弟可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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